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爸不在,安曼玲做的早饭。我下楼的时候蒋颂安已经坐好了,我坐他旁边,他还朝另一边挪了挪,哟,还挺有脾气。
我的面前有一杯牛*,蒋颂安没有,但他好像习惯了,眼皮都没抬一下。也不夹盘子里的煎蛋,只啃一片面包,怪不得不长个。
我随便吃了两口,放下餐具,把牛*往蒋颂安那边挪了挪,“喝了。”
蒋颂安抬头看我,表情困惑,下意识看了一眼安曼玲。安曼玲脸上滴水不漏,解释道:“逍宇你喝就行,颂安不喜欢喝牛*,是不是A颂安?”
我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不喜欢?”我问蒋颂安,他沉默,手在微微发抖。
我怀疑自己在参演家庭狗血电视剧,不就是一杯牛*,这又是在干什么?
我耐心告罄,端起牛*怼到他zhui边,“张zhui。”语气不太好,表情可能也有点凶,蒋颂安乖顺地张zhui,就着我的手喝。
看着他毛茸茸的头发,我觉得自己在喂小猫。
安曼玲起身又热了一杯牛*,当走到我面前的时候绽出笑脸:“逍宇,这杯给你。”我没接,放下手里的杯子,继续命令道:“再吃点,别老吃面包。”
蒋颂安很听话,夹起_chicken_蛋就往zhui里塞,吃得狼吞虎咽,我无奈,“不着急。”
安曼玲一直站在我们身边,手里拿着牛*,看蒋颂安吃东西,脸上表情晦暗不明。我看他吃得差不多了,上楼去拿书包,下来的时候安曼玲不在餐厅,蒋颂安正呆坐着,头上身上全是牛*。
见我下来,立刻站起来,身上的牛*滴下来往地上淌,他连忙伸手挡,牛*顺着他的指缝坠落,他看起来非常局促不安,向我道歉:“对不起,把地板弄脏了。”
“我会弄干净的。”他小声补充道。
“不用。”我看了看桌子上的两个空杯,视线落在蒋颂安*透的_yi_fu上,声音不自觉放低:“去换_yi_fu吧,我等你。”
这次蒋颂安没有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我们两个并排走,一低头就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牛*味。
我们在教学楼下分道扬镳,他低声说了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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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颂安在新的班级里也一直没有朋友,大家对他这个转学生并没有很大的兴趣,蒋颂安倒是乐得自在。
他的前桌叫陶乐思,是个安静漂亮的nv孩子。这天,他从厕所回来,看到她旁边坐着一个高大壮硕的人,头发留着一层青茬,长相凶悍*险,是隔壁班的,别人叫他张泳。他坐着和桃乐思说话,旁边还有他的朋友,全部一脸*笑地看着她。
“你什么yinJ杯?”蒋颂安听到张泳问陶乐思,陶乐思向旁边躲,明显不想和他说话。
张泳和他的朋友对视了一眼,两人会心一笑,他伸手摸上陶乐思的Xiong,“我看着也就b吧。”陶乐思竟然没有躲,没有愤怒,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周围的同学对此漠不关心,有人回头看热闹,但都离得远远的。
“嘶,摸着好像还不小A。”张泳猥琐笑着,又摸了一下,这次甚至抓住Xiong晃了晃,他的朋友爆发出哄笑声,问他:“泳哥什么手_gan?”
蒋颂安站起来,拍了拍张泳的肩膀,“你不能这样。”他冷着一张脸说道。
张泳乐了,他回头问蒋颂安,“你谁A?”
蒋颂安执拗地重复道:“你不能这样。”
他站起来比张泳矮一头,有种蜉蝣撼树的滑稽。陶乐思很害怕,她转头小声对蒋颂安喊:“没关系,你不用管我。”
正巧这时上课铃响了,老师进来了。张泳狞笑着指了指蒋颂安,什么也没说就走了。陶乐思反手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谢谢你,但是求你真的不要再管了。
晚自习老师一般不在,蒋颂安正认真做着题,被人从身后拍了拍肩膀,是张泳身边的一个人,他没理,继续低头做题,被两个人捂着zhui架着手臂架出了教室。
教室里有人窃窃私语,班长不耐地拍了拍桌子,“安静!”教室归于安静,无人在意被拖走的人。
陶乐思回头看了一眼蒋颂安的座位,咬咬牙站起来跟了出去。
蒋颂安被推搡进楼道尽头的厕所,张泳叼着烟,一大口烟气对准蒋颂安的脸,蒋颂安厌恶地别过头,眼神无惧,“要干什么就快点。”
几个人被他逗笑了,围着他就像几座山,不知道是谁先动手重重扇了他一巴掌,他被打得一晃,扶住了身后的隔间门站稳,巴掌印在他的脸上异常明显,鲜红清晰。
他这样子顿时激起恶徒的凌_N_yu,第二巴掌第三巴掌接踵而至。“我*,手_gan真好,真他_M爽!”几个人甚至开始交流经验,张泳始终背靠着水池,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扇蒋颂安。
“行了行了。”几个人轮着打了个遍,张泳出声制止他们,“换个玩法。”他站起来,俯视着坐在地上的蒋颂安,男孩的脸本来就小,五官也漂亮,抬眼瞪他的时候显得倔强清冷。
张泳硬了。
他知道要换什么玩法了。
他熄掉烟,解开kuyao带,身边的几个人顿时领悟,*笑着抓起蒋颂安的手臂,其中一个人站在他身后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大手掌住他的下巴,B迫他张开zhui。
散发着腥臭味的**弹到他脸上,浓密粗硬的*毛戳上他的额头,他奋力地躲,却被拽回来摁得死死的。
陶乐思站在门外,捂着zhui惊恐地看着这一切,转头跑了出去。
令人作呕的粘ye涂上蒋颂安的zhui巴和脸,他死咬着牙,不让那东西进来,张泳硬得快要炸了,见蒋颂安一点都不配He,心头火起,本就*狠的脸更加可怖,“把他按住了!”
“按住了大家都有份,听到没有!”几人一听,全涌上来,有两个人四只手掰蒋颂安的下巴,其余按他的四肢,他像一个被控制的充气娃娃,只能被迫张大zhui接受侵犯。
**捅进来,张泳抓着他的头发没有章法的乱撞,蒋颂安被捅得一阵阵反胃,却被死死地堵住喉咙,只能胡乱呜咽。
手脚全不能动,几双眼睛贪婪地盯着他,等待机会将他拆吞入腹。
绝望笼yinJ着蒋颂安,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自己就像一只蚂蚁,被轻而易举地碾压,仅仅因为他站起来说了一句话。
张泳舒_fu地眯起眼,身边几人眼红,纷纷掏出**_Lu_D_,对着蒋颂安的脖子,头发,脸,甚至拿着蒋颂安的手。
就在这时,一个人推开门冲进来,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只听砰一声巨响,张泳的脑袋开了一个洞。
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他身后,脸上表情很淡,手里拿着一个铁制书立,上面的血滴答滴答,张泳一头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