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生!
岳逸洲今日从宫中回来,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回头看却什么也没有。
刚进门,一刃黑刀破风而来直冲面门,他偏头躲闪,抽出身后重刀向对方劈斩。一时间满院只余两刀相撞的铮铮声响。对方下盘不稳,刀法却凶,不屑巧夺,刀刀致命。黑色身影势如破竹,本身就像一把劲刀。
最后刀刃停至岳逸洲喉咙之上,向下一寸即可毙命。
“打这么狠,你想守寡?”岳逸洲拿手挑开刀锋,对面前的胜者笑道。
云桢挑眉,吊儿郎当地吹口哨,收刀入鞘,得意地挑了挑耳边碎发,一抬下巴:“是你太菜。”
假装不知道岳逸洲对自己放水,以胜利者的姿态双手背后立得笔直。忽然,腹中一痛,云桢矮下身,额前瞬间沁出冷汗,脸色煞白,喊道:“岳逸洲,我肚子疼。”
老大夫花白的头发快被自己揪秃,不停地擦汗,眼前人分明是如假包换的男子,为何**为何会有喜脉!这该如何向将军交代?
岳逸洲就站在他旁边,老大夫不怀疑,自己若是对将军贺道恭喜将军夫人有喜了,那把重刀定会出鞘拿去自己项上人头。
“如何?”岳逸洲见大夫迟迟不语,看着云桢仍然痛得厉害,心中焦急。龙翘和龙卫也守在门口,眼巴巴地瞧着可怜云桢。
“呃*回将军,云公子他**脉象有些奇特,类似*类似于nv子的**喜脉?”随即补充:“但!但也许是不对的!再给老夫点时间,定能诊出真正症结所在!”
“啥?”龙翘惊恐地瞪大双眼,龙卫下巴都快掉了,两个人保持着一样震惊的姿势立在门口。
倒是岳逸洲先笑了,他好似很高兴,眼睛都弯着,拍拍老大夫的肩膀,“不用诊了,有劳您给他开点*安胎药。”说完实在忍不住,笑得更开心,俯身看_On the bed_的人,那人刚才还威风地耍刀,此刻脸红成虾子,闭着眼装死。
“听到了吗?喜脉。”岳逸洲在他耳边低声耳语,“真乖。”
云桢气得锤他一拳,“你好烦!要不你来生!”全然忘了屋里还有个频频冒汗的老大夫和门口两个竖着一动不动的龙家兄妹。
将军把拳头包住捏在手里,坐在床边,哄道:“可我没你那么厉害,我生不出来。”伸手把云桢脸边的发丝拂开,露出完整的一张脸,偏头亲了亲,“桢桢好厉害。”
七月成亲,如今九月,怕是洞_F_那日便怀上了。多亏孩子命大,云桢这几日还爬树练刀,下水捉鱼,就差上天捉月亮了。
从此变成了岳府的重点看护对象,不能热着不能冷着,吃饭有人喂,扇子有人扇。可云桢不高兴,逮着机会就想向外跑,竟然还敢上屋顶,把李婆婆吓得tui软,“祖宗!快下来!”
“婆婆,我一会儿就回来,保证不让岳逸洲发现!”说完一溜烟没影了。
岳逸洲还是发现了,几个庞大的游牧民族集结起来在边境线处游离,战事一触即发,他从宫中出来回家一趟,想要看看云桢,但云桢不在,时间紧迫耽搁不得,他需连夜赶往边疆与戍边军会He。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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