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
贺斯羽走后,严沐晨一个人又呆坐了一会儿。确实就像贺斯羽说的那样,海城不是只有“夜色”一个酒吧,全国也不是只有海城有酒吧,即使就业面窄,也并非无路可走。T酒师如果干得出色,也是镇店之宝一样的存在,不愁没有老板开高薪挖人。如果两个人一直在一起,何晏在“夜色”当T酒师并不会比随便找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差,即使退一万步两个人不能走到最后,何晏也不至于混不到一口饭吃。更关键的是,这是何晏自己想干的事,不管是为了他还是自己喜欢这一行,都是何晏自己认定的选择。
何晏一晚上都很沉默,除了默默帮严沐晨续了两杯水,就是默默地_fu务客人。虽然他本身就是一个情绪很少外露的人,但从微蹙的眉梢还是可以看出他今晚的心情不太好。
“今天早上是我太激动了**”晚上结束一天的营业,开车回家的路上,严沐晨率先开口。“可能比你大几岁,想问题总会以过来人自居,给出一些自己认为是为你好的建议。但其实我自己好像也是一个不听劝的。”严沐晨自嘲了一下。
“每个人做选择时都会把对自己最重要的选项排在前面,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喜欢什么就去干,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支持。”短暂停顿了下,严沐晨目光坚定地看向何晏。
何晏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在车停在地下室后,和严沐晨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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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志愿的事很快就尘埃落定,暑假里除了上班,严沐晨给何晏报了一个驾校。之前偶尔遇上喝酒的时候,只能叫代驾,现在何晏有驾照就方便多了。
八月里普普通通的一天早上,两个人还在_On the bed_腻腻糊糊没有起来,何晏就接到一个来自警察局的电话,说何良伟涉嫌敲诈勒索被刑拘了,手机上找到唯一的亲属电话就是何晏的,请他过来配He了解一下情况。
“怎么了?”看何晏表情凝重,严沐晨问道。
“何良伟被抓了,警察喊我过去了解情况。”何晏把警察的话复述了一遍,他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何良伟消失了半年多,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出现。
两个人穿好_yi_fu,随便吃了点饭就赶紧开车去了警察局。到了警察局在警察的讲述下才知道,原来除夕夜之后,何良伟又回到之前相好的姘头家,他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靠脸吃饭是从年轻用到年老。不知道怎么蛊惑了这个站街nv,居然跟他He谋做局拍*照威胁上门买春的客人。可能多数人出于脸面怕把事情闹大了,都选择破财免灾,这两个人居然屡次得手,敲诈了不少钱。何良伟不仅把欠的赌债还清了,还小挣了一笔。
两个人尝到了甜头,胆子越来越大,要的钱也越来越多,终于踢到铁板,遇上一个硬茬,和何良伟发生肢体冲突,并最终报警。在警局,何良伟和姘头对敲诈勒索的事实供认不讳,并且在手机里找到多张用于敲诈的不雅照片,累积数额巨大,要判刑。
经过T查了解,何晏对此毫不知情,并且两个人半年来无任何联系,警察了解清楚情况后就让何晏走了。临走前,警察问他要不要见何良伟一面,何晏摇头,他跟何良伟的父子情分早就断得干干净净了,只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能进监狱改造总比被讨债的砍死好。
两个人走出警察局shenshen呼出了一口气,这半年多来,何良伟就像他们生活中的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引爆,现在总算画上一个句号。何良伟敲诈勒索情节恶劣,涉案金额高,并且这些钱早被赌掉了,_geng本不可能偿还给受害人,估计等再出监狱时已经是风烛残年,翻不起什么大*了。
九月五日何晏生日,两个人在家里小小庆祝了下就照常去“夜色”了。自从**去世,何晏就没过过生日了,他本身就不在乎这些事情,严沐晨就是上天给他最好的礼物。
晚上十点,正是酒吧人最多的时候,乐队一曲结束,严沐晨走到舞台跟主唱耳语了一句。
“哇哦,今天大家有耳福了,严老板要唱首歌,大家要不要听。”主唱对着麦说了一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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