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照文和他两个本家的兄弟还关在那个包间,几个八大胡同的妓nv也没放走,绑着手堵着zhui扔在角落里。
孟衔章自小就浑,出去留过洋开拓过眼界,x子收敛了不少,战场上出生入死的磨砺让他身上多了凶煞和威仪,如今无战事,他是收归的剑,但他骨子里那gu浑劲儿还在,眼见着自个儿的心肝r让人给欺负了,他又变成出鞘渴血的利刃。
他什么都不用做,光是往那一站就够让人打怵的了。
包间里的味道难闻得要命,何大夫皱着眉拿帕子捂住口鼻,用筷子尖沾了一点桌上的酒,尝完之后骂了句畜生。
警卫员搬了张太师椅过来,孟衔章坐在上面,翘着二郎tui,靴尖挑起曾照文的下巴,在他呜呜的声音中,好整以暇地勾起zhui角,像是在逗狗。
孟衔章轻笑了声,冲着他一抬下巴,警卫员心领神会,取下曾照文zhui里的抹布。
孟衔章进来就放枪,曾照文最初是怕的,因为擦破了耳朵的痛_gan是真实的,流的血也是真实的,可后来只是被人捆了关在这里,他又觉得是自己想得太复杂了。
他的身份摆在这,人人见了他都要上几分薄面,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到不了手的,刚对顾梅清起了心思时就让人去打听过,有门道的人隐晦地提醒他顾梅清身后是孟家那位少帅,曾照文要是怕他,一开始就不会对顾梅清下手。
他大伯是广东商会的副会长,就连执掌三分之一南方政权的霍大帅对他都是和颜悦色。他曾见过川渝唐家的几位少帅,个顶个的纵情声色好大喜功,那叫一个窝囊。
孟衔章才二十出头,不过是个还没执掌权柄的少帅,他能有多大能耐?
曾照文越想越有底气,逞强斗狠挣扎起来,心里盘算着一会要怎么让孟衔章怎么给他赔罪。
所有人都被堵了zhui,曾照文是老曾家嫡系的独苗,两个本家兄弟是家里特意安排在他身边给他擦屁gu的。曾照文欺男霸nv的事没少做,他们早就见怪不怪,就没往心里去,更何况打听小顾仙背景的事压_geng没经他们的手。
至于那几个妓nv,在看到孟家军的瞬间就面如死灰,如今更是蜷*在一起瑟瑟发抖,胆子小的那个已经昏死过去,曾家两兄弟看了,还有什么不明白。
完蛋了,这回是真把天给捅破了!
塞zhui的抹布一取下来,曾照文就狠狠呸了两声:“识相的话赶快把我放了!我是广东曾家的嫡孙,你得罪不起!”
“曾家?嫡孙?”孟衔章语气轻蔑,军靴踢了踢曾照文的脸,“我管你们老曾家是哪_geng葱,前朝都没了多少年了,你还在这儿跟我讲嫡庶尊卑?”
曾照文狠狠扭开脸,“粗鄙的军阀,在南边谁敢不给我们曾家面子,你不知道就是你见识浅薄。”
孟衔章嗤笑出声,乐不可支地拍了两下巴掌,一屋子的兵都像是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哄然大笑,阿武用枪托拍拍他的脑袋,怜悯道:“你以为曾家算什么,南边乐意给你脸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在孟家的地盘,你就算把曾家说出花来也没用。想要你死,不过就是勾一下手指头的事。”
犹如厉鬼附耳低语,阿武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着,每说一个字都用枪拍一下他的脸,曾照文下意识瑟*了下,这玩意走火了他就真没命了,这么被人拿枪指着,没人能不怕。
警卫员把桌上的欠条收拢好交给孟衔章,孟衔章一张一张翻看过,完整的还剩下一万三千块。
他把欠条一折,放在tui上,手指在角落里D珍珠项链的妓nv身上点了点,“把她带过来。”
他进屋的时候生气归生气,记x没出差错,曾照文给顾梅清灌酒占他便宜,这个妓nv可是在旁边帮忙摁着人来着。
孟衔章不是好人,他睚眦必报,管他是男是nv,地上这几个人有一个算一个,他都不会放过。
妓nv几乎是扑到地上,神情惊恐看都不敢看孟衔章,连手还被绑着也不管,不停地磕头,j致的卷发散乱,堵着的zhui里发出唔唔的哀求。
孟衔章支着头问:“说说,你们怎么灌我太太酒的?”
妓nv听到这话头磕得更快了,一个警卫员上来把她拉住,取了她zhui里的抹布,妓nv立刻求饶:“少帅少帅,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小顾仙是您太太**我我也是被B的**都是他!都是他让我这么做的!少帅求您饶我一条命吧!”
孟衔章冷眼看着,警卫员摁着她的胳膊,毫不怜香惜玉地向上一掰,“少帅问你话呢,别扯那些没用的!”
妓nv惨叫了一声,忙不迭道:“一千!曾爷**姓曾的说您太太喝一杯就撕一张一千的欠条!”
一千一杯,欠条还剩下一万三千块,也就是说顾梅清喝了十七杯。
孟衔章冷峻的眉眼间怒意迸发,他冲着曾照文当Xiong踹了一脚,那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曾照文几乎是被踹飞出去猛地倒在几步之外,就连两个摁着他的人都踉跄着摔倒了。
所有人都听见曾照文Xiong口那咔嚓的一声闷响,一口鲜血直接呕了出来。
曾照文惨叫得像是杀猪一样,他两个本家兄弟彻底吓傻了,哪里还顾得上曾照文的死活,看都不敢看,抖如筛糠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我爹和我大伯不会放过你的!走着瞧!”曾照文疼得破口大骂,什么难听说什么,声音尖锐刺耳,骂完孟衔章还要骂妓nv薄情寡义,骂他两个本家兄弟屁都不敢放一个。
孟衔章耐x极好地等他骂够。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震怒了,以前他都不理会上赶着找死的,直接一枪崩了了事,现在这个样子,不光是包间里这些人,恐怕就连曾家都要倒霉。
他像是闲聊一样问何大夫:“我一直有个好奇的事,要是避开一个人要害的地方,多少刀他才会死呢?”
何大夫道:“避开要害,只要不失血过多,多少刀人都死不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_gan兴趣呗。”孟衔章说得跟真的一样,“这不比凌迟看着干净多了,我想见识一下,不如现在给我做个示范?”
何大夫没想到孟衔章让他留在这是为了这个,他瞥了曾照文一眼,“用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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