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明晃晃的阳光透过窗子,顾梅清睁开眼看到近在眼前的孟衔章还有些怔神。
孟衔章还没醒,有力的胳膊就箍在他yao上。被窝里暖乎乎的,顾梅清看了半天,伸出手指碰了碰他睡着时沉稳宁静的眉眼。
孟衔章眉眼生得极好,眉高骨利shen邃藏锋,顾梅清每每被他注视,都有种被鹰隼盯上的错觉,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拆吞入腹。
手指慢慢滑过高挺的鼻梁,落在薄薄的_Cun_B_上。
明明摸着温度和他手差不多,每次亲吻都像是带着火一般的滚烫,把他整个人都烧着了。
顾梅清轻轻摩挲孟衔章的_Cun_B_,突然手指就被咬住了,孟衔章没用力,只在指腹上磨了磨牙,连个牙印都没留下。
他早醒了,白天没事,见顾梅清也还沉沉睡着,索x便抱着顾梅清闭眼假寐。
顾梅清动一下他都知道,一直没出声,任凭顾梅清偷偷摸他的脸,从上到下,跟猫崽子挠似的痒得要命。
孟衔章抓住他要往回抽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下,声音低哑:“一睁开眼睛就撩拨我,半天也不见你摸到重点。”
顾梅清做贼心虚,“您醒了A?”
孟衔章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带着他的手伸进被窝里往下摸,“摸这儿。”
顾梅清手心碰到一片滚烫,硬梆梆的玩意儿蓄势待发地顶着他的手,孟衔章摁得牢实,他想动都动不了,下意识用膝盖去顶。
“先生!”
孟衔章夹住他的tui,摁着他的手揉了几下,要多流氓有多流氓,粗声道:“这可不能瞎踢,踢坏了你没法享福了。”
顾梅清臊得眼尾都红了,手心都出了汗,另一只手在孟衔章Xiong膛上划拉了几道白印,“青天白日的,您干嘛呢!”
“干你。”顾梅清挠那几下算是把孟衔章的火给勾出来了,他一边摁着顾梅清的手耍流氓一边对着敏_gan的耳廓吹气,“让先生弄弄。”
顾梅清心里还有个疙瘩,总想着孟衔章还喜欢别人,梗着一口气不答应:“大白天的,不成。”
“_On the bed_的事还分什么白天黑天的。”孟衔章抓着被子往两人头上一蒙,“这回黑了。”
光亮被挡了个干净,滚烫的吻顺着他的侧脸到了颈窝,顾梅清听到孟衔章含糊地叫了一声梅儿,然后在他_Suo_Gu_上留下一个个印记。
又痒又刺痛,顾梅清在被子里扑腾,没几下就捂出了汗,他一把掀开被子,呼xi凌乱,“先生,我**我给您揉。”
他主动握住,隔着布料生涩地摸了几下,却不想被孟衔章抓住了手腕。
被撩拨出来的火没那么容易平复,孟衔章耐着x子,亲了亲他的zhui角,“怎么了?”
“睡得晚不舒_fu。”顾梅清扯了个谎,“我用手帮您成吗?”
眼见着顾梅清脸色苍白,眼下还有淡淡的乌青,孟衔章叹了口气,自个儿把yu望往回压,“你不舒_fu我还让你帮忙,我成什么人了?”
顾梅清还能_gan觉到贴着tui_geng的那团火,他小声问:“可您这样**不难受吗?”
“那也不舍得折腾你。”孟衔章用力亲了他两口,下床tao上衬衫,“你歇着,我去洗个澡。”
孟衔章没系扣子,露出来的腹肌块垒分明,走动间tui间的帐篷也跟着弹动。
顾梅清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他摸过孟衔章的yao腹,很紧实一点赘r都没有,那里也摸过,每次碰到都很有j神。
听着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顾梅清觉得自个儿矫情真是得厉害,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还有什么好推neng的。
但他一想到孟衔章还喜欢别人,说不定也和那人做过这样的事,心里就酸得直拧巴,怎么也不肯和孟衔章做这档子事。
他现在才明白程开霖那句不要动真情是什么意思。
还没到分开时的不舍,他现在就开始贪心。
他贪恋孟衔章的喜欢,想要短暂变成长久,希望泛泛变成唯一。
顾梅清叹了口气,拉过被子蒙上了头。
孟衔章喝了不少酒,准确说,是被灌了不少酒。
今天的宴会去的是军政同僚和家属,不少都是过命的交情,看他是一个人来的,个个上赶着追问。
少帅怎么一个人A,周栋都说你要办喜酒了,倒是把Xi妇儿带来让我们认认A,也忒小气了。
以前只有孟衔章打趣别人的份儿,和他岁数相当的都成家了,有的连孩子都有了,如今终于轮到他,大家便卯足了劲儿地灌他酒,还说少帅您也有今天呐。
饶是孟衔章酒量好,这么一杯又一杯的也有点微醺了,但他今儿被灌酒也高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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