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不可能躲他一辈子。
皇家婚礼后的协议里还有一个安排还没完成:亨利必须出席一月底的州际晚宴。英国的总理还算新上任,爱伦想要见见他。亨利也会一起来,基于礼貌,他会在官邸留宿。
亚歷克抚平自己燕尾_fu的领口,和茱恩及诺拉站在一起,在靠近记者区的北侧入口看着宾客鱼贯而入。他知道自己正在焦虑地踮着脚,但他没办法阻止自己。诺拉对着他心知肚明地窃笑,但什么都没说。她一直在替他保密。他还没打算告诉茱恩一旦让她知道就没有退路了,在他搞清楚自己在干嘛之前,还不能这么做。
亨利出场的模样无懈可击。
他的西装是黑色的,平滑而优雅。完美。亚歷克只想把它扯掉。
他的表情原本很中x,但当他看见入口处的亚歷克时,脸却突然垮了。他的脚步顿了顿,好像在考虑要不要逃跑。亚歷克在考虑要不要飞过去来个擒抱。
不过最后他选择走上阶梯,然后
「好了,拍照时间。」萨拉在亚歷克身后说道。
「喔。」亨利像个傻瓜般说道。亚歷克讨厌自己这么喜欢他发出的这么一个单音,以及尾音微微卷起的愚蠢口音。他_geng本不喜欢英国腔,结果他喜欢的是亨利的英国腔。
「嘿。」亚歷克低声说,露出假笑和亨利握手。相机闪光灯闪个不停。「真高兴你没死或是其他干嘛干嘛了。」
「呃。」亨利说,在他示范的M_音清单上又加上一笔。很不幸的是,这一声也相当x_gan。过了这么多礼拜,亚歷克的标准变得超低。
「我们得谈谈。」亚歷克说,但萨拉硬是把他们两个推在一起,制造出友好的画面。摄影师们继续拍照,直到亚歷克和nv孩们一起被请进宴会厅,亨利则被拉去和英国总理He照。
晚宴邀请来的表演者是一名长得像_geng*类植物的英国独立摇滚乐手,在亚歷克这个年龄层的人口之间非常受欢迎,但亚歷克完全不懂为什么。亨利被排在总理的座位旁边,亚歷克狠狠地嚼着食物,好像饭菜得罪了他一样,一面望着_F_间另一端的亨利,怒火中烧。亨利时不时会抬起头,对上亚歷克的视线,耳朵Zhang成粉红色,然后再低头盯着自己面前的中东r饭,好像那是全世界最有趣的一道菜。
亨利竟敢这样走进他家,看起来像个该死的詹姆士庞德后代,还若无其事地和总理喝着红酒,表现得像是他没有把*头滑进亚歷克zhui里然后又搞失踪一个月。
「诺拉。」趁茱恩跑去和一名神秘博士61的nv演员聊天时,亚歷克倾身对诺拉说道。晚宴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亚歷克也早已无心用餐。「妳有办法把亨利骗走吗?」
她斜眼看了他一眼。「这是邪恶的色诱计画吗?」她问。「如果是的话,当然好。」
「当然,没错。」他说,然后站起身走到_F_间后方的墙边,那是特勤组坐镇的地方。
「艾米。」他低声说道,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身子突兀地震了一下,显然是在压下击倒对方的反j行为。「帮我一个忙。」
「威胁在哪?」她立刻说道。
「不是啦,不是,老天。」亚歷克吞了一口口水。「不是那种帮忙。我需要让亨利王子落单。」
她眨眨眼。「我听不懂。」
「我要和他私下谈谈。」
「如果你要和他说话,我可以陪同你到外头去。但我得先和他的随扈谈好。」
「不。」亚歷克说。他一手抹过脸,回头瞄了一眼,确认亨利有被诺拉堵在原处。「我要单独和他说话。」
艾米的脸上闪过一丝最微小的情绪。「我最多只能让你们去红室,更远就不行了。」
他再度转头,看向宴会厅另一侧的高大出入口。红室在门的另一边,准备让宾客享用晚餐后的_chicken_尾酒。
「我有多少时间?」他说。
「五分」
「那够我用了。」
他转身朝装饰用的巧克力塔走过去诺拉大概是拿巧克力*油卷把亨利给带过去的。他一脚踩到两人之间。
「嗨。」他说。诺拉露出微笑。亨利的下巴掉了下来。「抱歉打断你们。我有很重要的,嗯,国际关系事务要讨论。」然后他拉住亨利的手肘,把他整个人拖走。
「可以轻一点吗?」亨利还有胆这么说。
「闭上你的狗zhui。」亚歷克快步将他从桌边带走。宾客们忙着聊天和听音乐,完全没注意到亚歷克绑架了英国王储。
他们来到门边,艾米正等在那里。她一手放在门把上,犹豫着。
「你不会杀了他吧?」她说。
「应该不会。」亚歷克告诉她。
她把门拉开一条小缝,刚好够他们两人通过,亚歷克把亨利拖进红室。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到底在干嘛?」亨利质问道。
「闭zhui,给我闭zhui,天A。」亚歷克嘶声说道。如果他不是已经下定决心要用zhui摧毁亨利那张令他火大的脸,他很可能就会改用拳头了。他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肾上腺素所带来的动力,大步kua过古老的地毯,抓住亨利的领带,看见亨利的眼中闪过光芒。他把亨利推到最近的一面墙上,然后狠狠撞上他的zhui。
亨利惊吓得无法做出回应,zhui巴微微张开,不像是邀请,而更像是惊讶。有那么一个可怕的瞬间,亚歷克以为自己全都搞错了,但随后亨利回吻了他,而那便成了亚歷克的全世界。这和他印象里的一样好甚至更好,而他不记得这段时间他们为什么没这么做,也不记得他们为什么要互相追着对方的尾巴跑这么久,却没有试图做出改变。
「等等。」亨利抽开身。他向后退开一点,瞪大双眼看着亚歷克,zhui唇泛红,而如果不是怕隔壁宴会厅的达官显贵会听见,他真想对着亨利尖叫。「我们是不是应该」
「什么?」
「我是说,呃,我们是不是应该我也不知道慢一点?」亨利畏*得一只眼睛都闭起来了。「先去吃个晚餐,或是」
亚歷克真的要宰了他。
「我们才吃完晚餐。」
「对。我是说我在想」
「不要想了。」
「好吧。遵命。」
亚歷克一把挥掉一旁桌上的烛台,然后把亨利推上去,让他背靠着一幅画坐在那里亚歷克抬头,差点歇斯底里地笑出来那是一幅亚歷山大汉密尔顿的肖像。亨利的双tui像是在等他一般张开,亚歷克便挤入中间,将亨利的头向后扳,给了他另一个令人窒息的吻。
他们的动作大了起来,互相扯着对方的西装,亚歷克咬住亨利的zhui唇,亨利的头撞在后方的画上,让整个画框晃动不已。亚歷克埋在他的颈部,心情说不上是愤怒或是xing_fen。此刻他心中怀抱着过去几年的恨意,还有一种他开始怀疑一直都存在的_gan觉。那gu_gan觉炽热而强烈,在体nei燃烧,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要发疯。
亨利的回应同样热烈,一边的膝盖勾在亚歷克的大tui后方,作为支撑,王室优雅的气息在他牙齿的咬He下*然无存。亚歷克已经渐渐意识到亨利和他想的并不一样,但是这么近距离的_gan受下,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那gu在他体nei悄悄燃烧的热情,那个隐藏在完美的外表下试探推拉渴望,已经起了生理反应的男孩。
他的一只手落在亨利的大tui上,_gan受到那里如电击般的chou_dong,以及坚硬的肌r上光滑的布料。他的手继续向上推进推进,亨利的手掌趴的一声拍上他的手背,指甲刺进他的皮肤里。
「时间到!」艾米的声音从推开的门缝中传来。
他们僵住身子,亚歷克的脚落回地上。他们现在都能听见人声逐渐靠近,准备结束晚宴的声音。亨利的yao不由自主地顶了他一下,让亚歷克咒骂一声。
「我要死了。」亨利无助地说。
「我要杀了你。」亚歷克告诉他。
「对,真的。」亨利同意道。
亚歷克不稳地向后退了一步。
「大家很快就要进来了。」亚歷克一边小心不要摔个倒栽葱,一边把烛台从地上捞起来放回桌上。亨利在地上站好,看起来有点虚弱,_yi衫不整,头发乱成一团。亚歷克惊慌地伸出手,试图把他的头发抚平。「干,你看起来干。」
亨利忙着把上_yi下襬塞回kuyao里,睁大双眼,开始低声唱起天佑nv王。
「你在干嘛?」
「天A,我在想办法让这个」他用不雅的手势在自己的ku头比划了一下。「消下去。」
亚歷克很努力不要往下看。
「好吧,所以。」亚歷克说。「好,所以计画是这样的。接下来这个晚上,你要跟我保持五百公尺以上的距离,不然我一定会在这一堆重要人士面前做出让我非常后悔的事。」
「好*」
「然后。」亚歷克说,然后再度抓住亨利的领带,靠近领结的地方,然后把zhui移到距离亨利只有一寸之遥的地方。他听见亨利吞咽的声音。他想要顺着那个声音一路吻到亨利的脖子。「然后今晚十一点,你到二楼的东卧室来,我要对你做非常非常坏的事情。如果你敢搞失踪,我就要把你列入联邦禁飞名单里。听见了吗?」
亨利咽下一声差点憋不住的哼声,然后喘着气说:「一清二楚。」
亚歷克快要发疯了。
现在是十点四十八分。他在_F_间里焦虑地跺着步。
一回到_F_间,他就立刻把自己的外tao和领带丢到椅背上,并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釦子。他抓着自己的头发。
没关系。没关系的。
这绝对是个很烂的点子,但是没关系。
他不确定自己还要不要neng掉其他东西。他不知道邀请自己曾经的天敌后来又变成假的好朋友的对象来_F_间和自己*的时候,到底要穿什么比较好,尤其是这_F_间还在白宫里,尤其是这个对象是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英国的王子。
_F_间里的灯光昏暗他只开了一盏台灯,在沙发边的角落里,把shen蓝色的墙壁照成了咖啡色。他已经把所有的竞选资料都移到桌子上,也把床单铺平了。他看着古老的壁炉,边缘的雕刻细节几乎跟这个国家一样古老,虽然这里不是肯辛顿宫,但看起来还可以。
老天,如果今晚还有任何一个开国元老的鬼魂在白宫里游*,他们一定会后悔的。
他试着不要去预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或许没有实际*作的经验,但他有查过资料了。他有看过图表。他可以的。
他真的非常非常想做。至少这点是可以确定的。
他闭上眼睛,指尖撑在冰凉的桌面上,稳住自己。桌面上满是散落的纸张。亨利闪过他的脑海中,他想起亨利西装柔顺的布料,还有当他亲吻亚歷克时唿xi划过他脸颊的_gan觉。他的腹部一阵翻搅,xiu_chi的_gan觉让他决定打死不要告诉任何人。
身为王子的亨利。站在花园里的亨利。在他_On the bed_的亨利。
他提醒自己,他甚至没有真正喜欢上这个男孩。
门外传来一声敲门声。亚歷克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十点五十四分。
他打开门。
亚歷克缓缓吐气,看着亨利。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这样好好看过一个人。
亨利又高又帅,带着一半贵族一半电影明星的血统,红酒的颜色仍然留在他的zhui唇上。他没穿自己的西装外tao和领带,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他的眼角带着一点紧张的_gan觉,但他对亚歷克勾起一边的zhui角微笑道:「抱歉,我早到了。」
亚歷克咬了咬zhui唇。「一路上还顺利吗?」
「有个特勤组的人帮了我一下。」亨利说。「我记得她叫做艾米?」
亚歷克现在露出了大大的微笑。「进来吧。」
亨利咧开zhui这不是他拍照用的笑容,而是带着皱纹不设防,而且极富_gan染力的笑容。他的手指勾住亚歷克的手肘后方,亚歷克便顺着他的带领,光着的双脚卡在亨利的皮鞋之间。亨利的唿xi笼yinJ着亚歷克的zhui唇,两人的鼻子mo_cha着。当他们终于接触到时,他的zhui角带着微笑。
亨利把门上锁,一手覆上亚歷克的颈窝。他亲吻的动作变得有点不一样了这是经过计算,刻意为之。非常轻柔。亚歷克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要怎么应对。
他扭了一下yao,把亨利拉近,两人的身躯紧贴在一起。他回吻着亨利,但任由亨利以他想要的方式吻他。他一直以来都认为和白马王子_Kiss_就应该要是这样的:甜蜜而shen刻,好像他们站在一片荒地中,沐浴在夕阳下。他都可以_gan受到微风吹过他的头发了。有够荒谬。
亨利退开身子,说道:「你想要怎么做?」
然后亚歷克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在荒野里晒太阳的情境。
他抓住亨利打开的_yi领,轻轻推了他一下,然后说:「去沙发上。」
亨利的唿xi停顿了一下,然后照着他说的做了。亚歷克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rou_ruan的粉红色zhui唇。他觉得自己站在一座非常高极其危险的悬崖边缘,而且他一点都不想要有退路。亨利抬头看着他,期待着,渴求着。
「你躲了我好几个星期。」亚歷克说。他张开双tui,kua在亨利的膝盖两侧。他弯下身,一手撑在沙发椅背上,另一只手则划过亨利脆弱的颈窝。「你还跟别的nv生出去。」
「我是同x恋。」亨利语T平板地告诉他。他宽阔的手掌覆上亚歷克的yao,亚歷克倒抽一口气,不知是因为这个碰触,或是因为终于听见亨利亲口承认了。「作为王室成员,这不是个明智的x取向。而且我也不知道亲了你之后,会不会被你杀掉。」
「那你干嘛亲我?」亚歷克问道。他靠向亨利的脖子,zhui唇一路滑到他耳后敏_gan的肌肤。他觉得亨利现在正屏住唿xi。
「因为我我希望你不会杀掉我A。我本来也有在怀疑*你是不是也想要我。」亨利说。亚歷克咬了一口他的颈侧,让他倒抽了一口气。「或者是,因为我看到你和诺拉,我就有点*吃醋*我那时候喝醉,又不想再等答案了。」
「你吃醋了。」亚歷克说。「而且你想要我。」
亨利的身子一动,抓住亚歷克,让他失去平衡,跌坐在他tui上,并用亚歷克从未听过的低沉而致命的声音说道:「对,你这个自恋狂。我已经想要到没办法再容忍你tiao_dou我了,一秒都不行。」
亚歷克第一次发现,原来接受亨利的皇家命令,是这么x_gan的一件事。当他再度被亨利热烈长吻时,他觉得他大概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了。去他的少nv心。
亨利抓住亚歷克的yao,把他挪向自己,让亚歷克扎实地坐他的大tui上。现在他的吻变得很用力,就像在红室里那样,带着牙齿咬He的动作。这不应该_gan觉这么爽的这_geng本就不科学但是真的很爽。他们两人之间有某种奇异的默契,尽管两人的燃点不尽相同,亚歷克带着无止境的能量,而亨利则是百分之百的肯定。
他mo_cha着亨利的大tui,当他碰到亨利已经半硬挺的ku档时,他不由地哼了一声,亨利咒骂的回应则没入亚歷克的zhui里。他们的吻变得紊乱,急迫而无礼,亚歷克迷失在亨利zhui唇的移动之下,以及shen吻的甜蜜中。他把手指伸入亨利的头发里,触_gan就和他小时候看着茱恩杂志中的照片时幻想的一样rou_ruan。亨利在他的触碰下融化,手臂圈住亚歷克的yao,把他固定在原位。但亚歷克哪都没打算去。
他吻着亨利,直到自己几乎无法唿xi,直到他几乎要忘记他们的名字和身分,直到他们只是两个不具名的人,在一间黑暗的_F_间里交缠,正准备犯下没有退路的滔天大错。
他想办法解开自己衬衫的另外两颗钮釦,但亨利直接抓住他的上_yi下襬,从头顶neng了下来,并快速neng下自己的衬衫。亚歷克试图不让自己赞叹他手指明快的动作,或者去幻想古典钢琴和多年的马球训练,会让亨利变成什么样子。
「等等。」亨利说,亚歷克开口抗议,但亨利向后退开一点,用手指抵住亚歷克的zhui唇。「我想」他yu言又止,看起来正在努力下定决定,不要再畏*。他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一手轻触亚歷克的脸,然后挑衅般地说道:「我想要在_On the bed_。」
亚歷克静了下来,动也不动,直直望着亨利的双眼,以及里头的质问:都已经到这样了,你还要喊停吗?
「那就来呀,王子殿下。」亚歷克说,在起身之前,还刻意挪了一下重心,再tiao_dou了亨利一次。
「真下流。」亨利说,但他微笑着跟在亚歷克身后。
亚歷克爬sChuang,在枕头旁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看着亨利踢掉自己的鞋,然后T整好自己的姿势。他在灯光下的模样似乎有什么改变了,像是生活*乱骄纵的酒神,body彷彿覆盖着一层金色光泽,顶着一头乱发,眼皮半阖。亚歷克容许自己盯着他瞧亨利皮肤下j实的肌r,纤细瘦长而富有韧x。他肋骨下方靠近yao窝的地方,那里的皮肤看起来不可思议地rou_ruan,而如果接下来五秒之nei他碰不到那块r,亚歷克大概就要死了。
在那一瞬间,如电光石火般,亚歷克甚至不相信自己曾经自以为是异x恋。
「别拖了。」亚歷克刻意打断自己的思路,说道。
「霸道耶。」亨利说,然后照做了。
亨利的body带着温暖而坚定的重量,来到他的上方,一边的大tui滑进亚歷克的双tui之间,双手撑在枕头上。亚歷克_gan受到他们的肩膀Xiong口与yao部的接触,传来一阵阵如电流的_gan觉。
他的一只手滑上亚歷克的肚子,然后停了下来。他看着亚歷克挂在脖子上那条项炼的银色钥匙。
「这是什么?」
亚歷克不耐烦地哼了一声。「那是我_M德州老家的钥匙。」他把一只手伸进亨利的头发中。「我搬过来之后就一直D在身上了。我觉得这可以提醒我自己的_geng在哪里,之类的我刚刚是不是叫你别拖了?」
亨利抬起双眼直视他,一声不吭,亚歷克便把他拉了下来,再度给了他一个足以吞噬一切的吻。亨利将重心完全放在他身上,把他压入床nei。亚歷克的另一只手找到亨利的yao窝,那个触_gan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吻过,好像体nei的_gan觉要将他整个人给淹没,亨利的body覆盖着他的每一寸身躯。他的zhui唇离开亨利的zhui,来到他的颈侧,来到耳下,一个吻接着一个吻,然后他咬了他一口。他知道这应该会留下吻痕,而这完全违背了政治世家暗地里yi_ye情的第一条守则(或许对贵族而言也一样)。但亚歷克不在乎。
他_gan受到亨利在他的kuyao摸索,来到釦子拉炼neiku的松紧带,然后他的脑子突然变得一片混沌。
他睁开眼,看见亨利把手移到他优雅高贵的zhui边,然后在手掌上吐口水。
「我亲爱的上帝A。」亚歷克说。亨利勾着一边的zhui角微笑,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干。」他的body移动着,zhui上说个不停。「真的是天A,你真的是这世界上最靠北的混蛋干你真的是有够讨厌,你实在是」
「你能不能暂时安静?」亨利说。「受不了你那张zhui。」当亚歷克的双眼再度聚焦时,他发现亨利正饶富兴味地看着他,眼神明亮,带着笑意。他保持着视线接触,手上的节奏也没停。亚歷克发现自己错了,是亨利会杀了他。
「等等。」亚歷克紧抓住床单。亨利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我不是说那个,天A。但是你要是继续,我就要」亚歷克找回唿xi的节奏。「我不要在那之前我要先看你neng光。」
亨利歪了歪头,微微一笑。「好吧。」
亚歷克把两人的位置翻了过来,踢掉自己的长ku,只剩下neiku挂在他的*部下方。他爬上亨利的body,看着他的表情变得紧张而渴切。
「嗨。」他和亨利的视线对上。
「哈啰。」亨利回答。
「我现在要neng你ku子了。」亚歷克告诉他。
「很好,继续吧。」
于是亚歷克就继续了。亨利的一只手架住亚歷克的大tui,让他们两人的身躯再度相碰,两人的硬挺正好接触。他们低声shen_y。亚歷克有点晕眩地想着,这场前戏已经酝酿得够久了。
他的zhui唇沿着亨利的Xiong口往下,_gan受亨利的心跳在意识到亚歷克的目的后震了一下。他自己的心跳现在或许也已经乱了。他一头栽得太shen了,但是这样也不错这还在他的舒适圈nei。他吻着亨利的Xiong口肚子以及kuyao上方的那一片肌肤。
「我,呃。」亚歷克开口。「我还没有做过这种事。」
「亚歷克。」亨利伸出手抚着亚歷克的头发。「你不用这样做,我」
「但是我想要。」亚歷克扯着亨利的ku头。「只是如果我做得很烂,你要告诉我。」
亨利再度语塞,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好吧。当然。」
亚歷克想像着肯辛顿宫厨_F_里的亨利,光着脚,而那是他第一次瞥见亨利微小的脆弱。现在亨利却躺在他_On the bed_,双tui大张,浑身Nakedness,渴望着他。在这么多事发生后,这不可能是真的,但是奇迹似的,这是眼前的事实。
_geng据亨利的body反应,还有他抓住亚歷克一头卷发的动作来判断,他觉得自己的处男秀应该还不错。他的眼神扫过亨利的body,然后和亨利灼热的视线对上,洁白的牙正紧咬着下zhui唇。亨利的头向后摔回枕头上,zhui里碎念了一句像是「该死的睫毛」之类的话。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亨利的body在_On the bed_弓起,听着他高傲而甜美的声音对着天花板低声喊出一串脏话。亚歷克享受着亨利失控的模样,让他在一间上锁的_F_间里与亚歷克独处时,能够成为他任何想要成为的样子。
他很惊讶自己会再度往上爬,饥渴地亲吻亨利。他遇过几个nv孩在完事后不愿意_Kiss_的,也遇过不在乎的,但看他专注shen吻的模样,亨利是陶醉其中。他很想要吐槽他的自恋,但他只是
「不会太烂吧?」亚歷克在两个吻之间的换气空档问道,把头靠在亨利旁边的枕头上,T整唿xi。
「绝对有中上水准。」亨利咧zhui回答,然后伸手把亚歷克捞到他的Xiong口,好像试图一口气碰触他的全身。亨利的大手覆在他的背上,一整天下来的鬍渣让他的下巴变得粗糙。当他翻身将亚歷克压在床垫上时,他的肩膀宽得足以将亚歷克整个人遮住。这是亚歷克前所未有的体验,但没有比较糟,甚至更好。
亨利再度给了他一个极富侵略x的吻,带着亨利这人身上少有的自信。现在的他混乱而渴望,cu_bao而专注,不再是一名身负重任的王子,而只是一位平凡的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在享受他喜欢而且十分拿手的事。而且他真的很会。亚歷克在心中暗自註明,要查出是哪一位可疑的同x恋贵族教会亨利这些的,他一定要送对方一个水果篮致谢。
亨利快乐地饥渴地回馈着他,而亚歷克并不知道也不在乎自己zhui里发出了什么声音或说出了什么话。他记得自己应该喊了「亲爱的」,还有「*他_M的」,剩下的还有一些是西班牙文。亨利实在太有才华,有太多隐藏的技能了,亚歷克半疯狂地想道。真的是天才。天佑nv王。
当他完事时,他在亚歷克挂在他肩上的tui窝里,印下了一个*黏的吻,动作不知为何能够如此彬彬有礼。亚歷克想要把亨利拉上来,但他的body疲软无力。他整个人快要虚neng了。现在他的意识就像漂浮在宇宙中,只剩下一双眼睛看着眼前的一片浑沌。
床垫一阵晃动,亨利回到枕头上,把脸埋在亚歷克的颈窝。亚歷克含煳地应了一声同意,然后将手臂绕过亨利的yao,但除此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嗯。」亨利低哼一声,鼻尖和亚歷克的相碰。「早知道这样就能让你闭zhui,我几年前就该这么做了。」
亚歷克用尽吃*的力气,好不容易挤出三个字:「去你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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