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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_M一直说我是个会在古怪地方执拗的人,比如小时候困得眼皮子都支不起来也要强撑着把春晚看完。
我没敢跟我_M说,我那是怕她趁我睡着了把我压岁钱拿去打麻将**虽然最终还是被拿走了,再虽然纪树幼年版还是会拿他那份补给我。导致我们长大后纪树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掉,依旧会在每年新春夜的烟火声里,把压岁包塞进我的手心。
扯远了。
比如长大后,想看的电影没有场次,我宁愿不去电影院常用的雨伞弄丢后没有一模一样的一把,情愿淋雨回家高三时为了稳妥地和纪树去同一所高校,弹错某个音T会坐在琴_F_里抄上十几遍乐谱。
再比如,纪树送给我的鱼出现在林予路身边后,我再也不接纳任何宠物。
我站在_F_间窗台边,回想起几个小时前转身就跑的自己。
低头是我家花园和纪树,他正站在花墙边陪我_M聊天。我家的小耶好像很喜欢他,一团雪白的影子在他脚边打着圈转悠。他半蹲下去摸小狗脑袋,于是天上的星子摇,地上的狗子尾巴摇得更欢。
我又想起纪树牵着两只狗子追上我,问怎么了。
看到的戒指还在脑海里盘旋,我险些忍不住neng口而出“你去和你前任叙旧A多聊两句A”。
但是!我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于是我忍住了,只是摇头说:“有点困。”
纪树沉默了一瞬,可能是想说这才七点多,但他也忍住了:“那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我躲开他的手,也学着纪树那种中年文字博主的淡淡口吻,“你去遛狗。”
没给他机会再开口,我扭头离开。
纪树打断我的回想。显然抬眼间他也注意到窗边,仰头看我的方向。风过花墙,星星飘落,他身后摇曳一地花影星光。我站在玻璃窗边,面对这般漂亮景象,忍住了直呼老婆的念头。
老婆**哦不是,纪树可能是在楼下陪狗子又玩了会儿,因为等他端着水杯进我_F_间时,我已经在睡意中混沌了有一会儿。推门声将我吵醒,我支起眼皮看他。
“吵醒你了?”他将水杯放在小茶几上,伸手将头顶日光灯关了。_F_间里只剩下一盏落地台灯,柔柔地往外溢着光晕。
我靠在床头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纪树从床尾凑过来:“睡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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