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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就诊及时,烫伤也不严重,我的手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纪树也免于和我拥有同款伤痕。
只是一如沈清妙的乌鸦zhui所言,尽管我们打了车,风雨交加的夜里仍是难以避免地淋*了——准确地说,为了保护我的伤口,纪树基本上把伞全yinJ在了我的头上,所以还是他淋得比较惨。我当然不忍心看着浑身*透的竹马再往他家赶,于是那天纪树又留宿在我_F_间。
我在他身边D着他的耳机听着他的歌单睡得太香,忘记追问那个在火锅店未曾问出口的话题。
不久后,我的生日礼物里出现了一支钢琴曲。
别说我了,就算是没有学习过钢琴的人也一定能够听出混杂其中的一段旋律,忧郁柔和,是那首太有名的《梦中的婚礼》,水银一般倾泻在我眼前。
当时的我想,这就是纪树的回答。
而现在的我,握着那串手链去敲手链主人的门。
纪树在门里问:“谁?”
我说:“我A。”
他这才打开门。
我把手抬起来,在他眼前晃了晃,笑眯眯地:“我来还你手链。”
纪树挑眉,侧身让我进来,边关门转身边道:“喜欢就送你了。”
进了_F_间,我甩了脚上拖鞋就往_On the bed_躺。床榻整洁如新,看起来还没被_F_间主人躺过,一个男人最大的自律,也莫过于下班不立马卧床静养和不乱生孩子了吧。
我在他崭新rou_ruan的被窝里舒_fu地闭上眼,_gan受到身旁有重力压下来,顺zhui道:“喜欢城南山顶的独栋别墅,老公送我。”
纪树也是有话真接:“再叫一次。”
我睁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顺zhui叫了什么。仰躺着对上纪树垂下的视线的我只得尬笑了一声,把话题岔回我此次夜半拜访的真正目的:“你还记不记得,高二有一次聚会,我问你以后结婚要不要来当我的伴郎?”
垂下视线的人眼神一动,像是思索了一下,含糊“嗯”了一声:“好像吧。”
我就知道你还记得!我一拍手,蹭地翻了个身爬起来就往坐在床边的纪树tui上趴,托起腮帮看他:“你当时为什么拒绝我?”
纪树沉默了一下。
我继续说下去,终于把陈年旧事的疤掀开:“是当时觉得我们未来不一定还在一起吗?”
视线里垂眸看我的纪树眼里流露出一星半点的诧异:“你这么想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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