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春,风味淡雅,滑润顺口,馀香不绝,x烈。
两人沈默对饮,算不清饮下多少,雁离看著恒罪月,後者仍是淡淡笑著,是了,恒罪月说今日月光甚好,但窗户却是紧闭的,这怎麽行!雁离站起身,脚步已是略微虚浮,走到窗前,挣扎著要开窗,但这窗户怎麽也推不开,随即听见一阵笑声,恒罪月自他身後探出手,拉开了木拴,帮著他推开窗,雁离一软,便整个人靠上了恒罪月的Xiong前,恍惚也曾这样过的,是了,在百日谷时,自己也是这样在恒罪月怀中,恒罪月还问他是否也喜欢上慕吟。
也喜欢上慕吟?这样想著,他突然笑了起来,恒罪月没有动作,任他靠著,只是问道:「你笑什麽?」
「笑**笑这儿看不见月亮。」转过身,他直直地看著恒罪月,一手指著窗外,又是一阵笑声。
「谁说没有,我怀里就一个月亮。」
闻言,雁离推开恒罪月,走回桌前又为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下,彷佛还能听见谁亲热的唤著他的花名,月官、月官,什麽月官!他是雁离,那麽他在做什麽,他不该这样和恒罪月喝酒。
「雁离,你醉了。」压下他的酒盏,恒罪月不再笑了。
「庄主不就想灌醉我吗?」
恒罪月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灌醉雁离?「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想再见那眸中火光跳动**昨夜雁离醉倒之时,是自己一手扶住了他,雁离一定忘了,那时他强睁著眼看著自己,目光那样炽热,迥异於平日的shen冷,他只是情不自禁地想再多看一些,想要那样的目光紧紧地锁在自己身上!
就像**乐纪看著慕吟一样。
「庄主想灌醉我,自己却没醉,这样不公道。」雁离端著酒盏凑到恒罪月唇前,嫣然一笑。「雁离敬庄主。」
就著这样的姿势喝了一盏,似乎对於恒罪月的顺从_gan到很开心,雁离笑意更shen,又斟满一盏,双手捧上,看著眼前摇晃的酒ye,恒罪月淡淡一笑,便醉他一回又何妨?
酒能醉人,笑亦醉人,恒罪月藉著酒意拉住了雁离的手,其实他经常牵著雁离的手、扶他上下马车,但这时的抚触却与平时不同,首先是指尖滑过了他的,因酒而起的热意便随著他的动作而扩散开来,然後是手背,当手被那温暖整个包覆住时,恒罪月缓缓落下一个恍若未觉的轻吻,那麽轻的,像是在梦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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