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不醒呢**
低下头,他吻上秋绝夜有些冰冷的唇,没有回应。
宁可被他推开,也不愿他这样沈睡!
「绝夜,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A,不要睡了**」
秋绝夜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司徒囹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他真的看见了!
「绝夜,你听见我在叫你吗**醒来好吗,不要睡了,我想你醒来!」他抱起秋绝夜,却失望的再不见他有任何反应。
「绝夜**」想紧紧的抱住他,却又好担心他就在自己怀中碎成片片。
那长长的羽睫突然动了动,在他怀中,秋绝夜缓缓睁开双眼**
永夜 二十八
「绝夜、绝夜!」见他醒来,司徒囹欣喜的唤著他的名,但怀中的人儿却好似没听见他著急的叫唤般,没有任何回应。
司徒囹蹙起眉,不安地摇著怀中的人儿!「绝夜、绝夜,你别吓我,绝夜,你听见我说话吗?绝夜!」
秋绝夜依然没有任何回应,迷蒙的双眼只是泛著薄薄泪光。
「来人A!快请任风!」司徒囹慌了手脚,连忙要下人请来任风。
任风很快的赶来,他趋前看了看秋绝夜,同样蹙起了眉,他招手叫来莫淇灵。「淇灵,你同绝夜说说话。」
「绝夜,你听见我说话吗?绝夜,你醒来了吗?」莫淇灵轻轻地摇著秋绝夜,但他依旧没有回应。
任风摇了摇头,唤来柳伊月,但也是相同的反应,秋绝夜睁开了眼,但却对他们的叫唤置若未闻**
任风坐在桌前,看著_On the bed_的秋绝夜,他笑著摇了摇头!「还记得你以前叫他什麽吗?」
司徒囹偏过了头,低声的说,「瓷娃娃**」
「他现在真是瓷娃娃了**他虽然醒了,但却对我们的叫唤没有反应,可见他封闭了自己对外界的所有_gan觉,他听不见、看不见,更没有_gan觉。」
「为什麽?」
「也许是因为他害怕吧,害怕再受到伤害**」
没有_gan觉,就再也不会受伤了吗?
「他会醒来吗?」柳伊月拂去了他颊边的发,轻轻的问道。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除非他知道自己不会再受伤,否则他也有可能一辈子都维持这副模样。」
「你没有任何办法吗?」
看了看司徒囹,他摇摇头。「没有!你该懂,这是心病,不是任何医药可以解救的。」
「可是、可是**」他怎能让他就这样沉睡?就这样一辈子也不醒来?
他有好多好多话想对他说A,他不可以就这样睡著,不可以!
「我们只有等。囹,你只能等,懂吗?」
司徒囹点了点头,任风叹了口气,便将柳伊月及莫淇灵都带出_F_外。
「风,绝夜他会醒吗?」
将莫淇灵拥入怀中,任风笑得无力。「我也不知道,淇灵,我好没用,是不是**」
莫淇灵连忙摇头否认。「不会!风不会没用!」
「不是你的错、不是任何人的错**」柳伊月看著夜空,低低地说。
为什麽不愿意醒来**
「绝夜,我在等你,你赶快醒来好不好?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我想和你道歉、我想求你原谅,绝夜,你不要再睡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头抵著秋绝夜的额,司徒囹的声音有些哽咽。
他知道,是他将秋绝夜B到如斯境地,是他让秋绝夜不得不选择逃避,秋绝夜不爱逃避的**他永远记得,当他走入逐月居时,他是那样无畏的等著,等著他,等著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报复者,而当他将秋任洋的罪孽加诸於他身上时,他也不曾逃避,那双不能视物的大眼,总是凭著他的声音,看向他的方向**不曾畏惧。
而今,他却逃了,用这种消极的方式逃了,关闭和外界的一切_gan官,以为这样就没事了、以为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
是他、是他让秋绝夜变成这样!
「绝夜,不要这样,好不好**」
秋绝夜没有醒来,司徒囹总是将他抱在怀中,温柔的和他说话,但他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就好像睁著眼睛在作梦一样**
那个男孩是谁呢?
他一直想不起来,他一直想,却依然想不起来。
又是那片竹林,他总是和那个男孩在这片竹林里见面的,那个沉默但却美丽的男孩。
只有在这里,他才能看见东西,他知道,因为这是回忆,这是他的记忆,但不知何时,已让他遗忘了**
记忆中的他,应该是十几岁的孩子吧,他不太记得了,但既然还看得见,应当不会是失明之後了。那个男孩呢,看来没比他大上多少,应该只大他一两岁吧?
他们两个在一起,总是他在说话的,男孩不爱搭理他,他却喜欢和男孩说话,因为那段时间爹亲出门了,他一个人好是无趣,男孩虽不爱理他,但他知道男孩都有听见他说话,因为男孩从不曾失约,当然,也许男孩只是比他早一点到那大石上坐著而已,并不是要赴他约,也不是在等他,但他还是很开心,因为能见到男孩!
『你会弹琴吗?』
『师父都夸我弹得很好呢!我明天带琴来弹给你听好吗?你喜欢听什麽曲子?虽然我会的还不多,不过我很希望你能听听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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