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梁拙扬没再接声。
就这样吧。
结束了。
他跟周则弥最后的关联,结束了。
他跟追随到前线的程郁,结束了。
现在,他跟他的小拙,也结束了。
天旋地转的_gan受再次席卷,要拉扯周斟,跌到不见底的渊薮。周斟背对梁拙扬,默然抬脚,继续上楼。
没走两步,他被拽住胳臂。梁拙扬cu_bao地把他拽到二楼走廊,还没站稳,就将人推倒在地。
“还记得最开始,你怎么教我男人跟男人做的吗?”
走廊里没开灯,尘埃弥漫的昏暗遮挡梁拙扬的面庞,只有沙哑的声音,从暗色里涌出,“你用哨兵的力量压制我,迫使我跟你发生x行为。我记得很清楚,你给我k_jiao,眼泪都憋出来,吞完后弯着yao,捂住zhui不停咳嗽。后来,你让我ca进你body,还出血了,血顺着大tui往下流**”
“你是帝国最顶尖的哨兵,知道有多少人崇拜你吗?钱熠熠把你的照片印在校_fu上,还有郑祁,平时那么装B的一个人,一跟你说话,*头就打结。”
“但是,清冷、高傲的周少校,却掰开屁gu,把我的_chicken_巴吃Jin_qu,甚至不惜搞出血那么狼狈。”
梁拙扬说着,要捏碎似地攥着周斟手腕,沉沉呼xi压在周斟鼻尖,是近在咫尺的距离。
那么亲密,却回不去了。
回不到他浑然无觉、满心满眼,以为周斟喜欢自己的时候。
“周斟哥,”梁拙扬缓缓把body下压,像要穿透黑暗打量这个让他心脏疼痛、近乎陌生的男人,“那个时候,我以为你的喜欢,只是用了一种我不太能接受的方式。我没想过,原来你只是为了履行任务。”
“为了饲养我,让我更快提升等级,你连body都可以出卖吗?”
周斟躺在地面,腕骨被抓得似乎碎了,不再疼痛,只剩麻木与冷。背后的地板,也一片冰凉,让周斟想起十四岁时,他瞒着周则弥和铃收养受伤的小鹿,却仍被发现,关进地下室时不见天日的*暗*冷。
黑暗中,周斟轻飘飘说:“是。”
梁拙扬一僵。
“我是军人,为了执行使命,我可以牺牲一切。”
“包括我自己。”周斟的语气更轻了,却仍然如同利刃,挑破梁拙扬耳膜、脑神经,让他的意识鲜血淋漓。
“也包括你,梁拙扬。”
“阿娜亚问你的问题,不存在任何陷阱。我当然希望你救世人。换做我,我也会毫不犹豫,选择救世人。”
“这就是我周斟的答案。”
梁拙扬压在周斟身上,定定不动。
许久,他闷笑一声,猛地掐周斟下巴一抬:“我理解了。”
“那么周斟,你的价值,就是敞开tui给我*吧。毕竟,DETAS就要损毁了,你们这些军人,得尽快把我饲养成一个X向导,是不是?”
——x事从最开始就缺乏温存,梁拙扬全然不顾忌周斟的_gan受,甚至没有扩张,掰开周斟*r,直接把粗长**ca了Jin_qu。
周斟无声无息承受少年愤怒的撞击。
梁拙扬抓着周斟两tui架在肩膀,大刀阔斧*干,起伏身形像林中野兽,控着怀中之人,在地面疯狂颠动。
一遍遍的*,拙扬清楚知晓周斟body每个敏_gan部位。他把周斟淌满冷汗的皮肤凌_N_揉红,*头碾压研磨nei壁的凸起。水流不受控地溢出,周斟tui脚chou_dong,破碎呜咽。明明痛苦至极,快_gan竟仍从缝隙钻出,在汹涌的结He热里攀升。
真是下贱的bodyA。周斟恍恍惚惚想。
那时候,他真的是因为害怕被遗弃在人世间的孤单,才对周则弥说出那句话吗。
难道不是因为他下贱、他放*吗?
*淋淋的*r抽搐着,在疼痛与快_gan里,xi吮偾张的**。梁拙扬咬着牙,眼睛变得血红,弯yao压牢颤栗的男人,只觉得Xiong膛里*暗滋生,如刺骨荆棘,让他无法呼xi。
梁拙扬粗喘一声,把周斟翻到背面,迫使男人狗一样趴在地面。他掰开周斟屁gu,腥膻的x器再次*Jin_qu。周斟疼得惨叫,泪水掉落下来,终于吃痛地哀求:“停、停下吧,小拙,好痛**”
梁拙扬俯身,蒸着汗气的结实Xiong膛压住周斟背脊:“我不想停下。”
他yao杆一挺,穿过肠道顶入周斟腹腔极shen处。一时间,脏器都似乎要从周斟喉咙呕出,周斟激烈挣扎,像被刁在野兽zhui里的猎物,手脚并用往前爬。梁拙扬一把将他拖回,把住周斟细瘦的yao,压抑痛苦说:“我在训练仓的每一天,只要脑子闲下来,想的都是你。我跟自己说,要变得再强一点,更强一点,强到足够配得上你。”
“真可笑**”周斟的肩膀,突然落下一颗温热ye体,砸在皮肤上碎裂,“我对你的_gan情,我想要变强的决心,全都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
梁拙扬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掰过周斟下颌,注视薄月映照的男人。
x事里的周斟,眉目覆着月的冷纱,冷纱又被情yu灼出媚红碎光。那么美,美得让人想要破坏。
无法遏制的yu望从心底膨*。
周斟是他的。
周斟是他的。
周斟是他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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