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江玉树在客卧的大_On the bed_醒来,睁眼发了好久的呆,翻身时压到伤口,才被刺痛得彻底清醒。
他的上_yi被齐颂换药的时候neng了,浑身*条条地躺在rou_ruan的被窝里,双手和后*涂了厚厚的药膏,用纱布裹了几圈,看着有些滑稽。他用手肘撑着想从_On the bed_爬下来的时候,_F_门响了一声,齐颂端着早餐走了进来。
江玉树愣了愣,猛地想起主奴协议上的约定:“先生,我没能来叫您起床,对不起**”
“如果没有弥补方式,对不起这三个字就只是消解自己愧疚_gan的借口而已。”齐颂在_On the bed_放下餐盘,止住他费劲起身的动作,“昨天累着了,我允许你偷个小懒,还能被主人喂着吃早餐。你该对主人说什么?”
江玉树看着盘子里j致的r蛋卷,飘出浓郁香味的r酱,还在局促的眼神一下子直了:“谢**谢谢先生。”
他虽然没说软话,但肚子十分应景地咕了一声。齐颂笑了起来,用筷子夹起一只蛋卷,蘸上满满的r酱zhi,塞到江玉树还没关上的zhui里。
“好吃吗?”齐颂看着江玉树鼓着腮帮子认真咀嚼的样子,像只囤食的花栗鼠,笑着问他。
江玉树吃得香,顾不上说话,只用力点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齐颂笑着给他擦了擦zhui角的酱zhi,又夹起一个蛋卷喂给他。
吃完早餐,齐颂抱着江玉树的yao让他站下床,又不给他_yi_fu,引着他到洗漱间。因为江玉树双手不便,齐颂干脆给他牙刷上挤好牙膏,托着他的下巴,耐心地帮他刷牙,又拧毛巾给他洗脸,照顾小孩一样事无巨细。
洗漱完毕,齐颂回书_F_处理公务,江玉树就光着身子趴在沙发上晾着伤。屁gu上隔离伤口的纱布拆掉了,又覆上一层厚厚的镇痛消肿药膏,晾在空气里,被穿透玻璃窗的阳光照着,和煦的光线在上面留下暖融融的痒意。
齐颂怕他无聊,允许他玩一会儿手机。江玉树就举着两只掌心青紫的手,用屈起的指节认真刷微博。
过了一晚上,有关他和俞忱的热搜还挂在高位没下来。他们这档选秀综艺叫“梦想训练营”,说是素人选秀,其实多少都有公司在后面推手造势。俞忱这样得天独厚的娱乐公司小少爷,自在公众面前出现以来,围绕他的营销话题都是绝对正面完美的。所以昨天初舞台播出后,俞忱美强惨的人设再次被刷出新高度,而与他对立的江玉树理所当然成了垫脚的炮灰。
他是偷人气运的恶毒男配,嫉妒成x的*沟老鼠,ca上鸟毛也变不成凤凰的可笑酸_chicken_,全网对他铺天盖地地嘲讽谩骂,俨然把他当成了至纯至善俞忱的反差背景色。丰庆公司不想花冤枉钱跟极妍盛娱叫板,干脆什么也不管,把江玉树送出去祭天了。有好多视频博主跟风下场,剪视频拉踩他,其中引用最多的开头是他们录制第一期时的比赛宣言。其他人要么谦虚地说自己是来跟前辈学习的,要么怀揣抱负说要在这里实现音乐梦想。只有江玉树,清瘦瓷白的面孔上嵌着一副乌黑的瞳仁,盯着镜头说:“我想红。”
他的功利心太明显,明显到令很多观众_gan到不适,自然而然地加入黑他骂他的队伍,甚至有人从短短两期的nei容里,硬是在犄角旮旯的画面找到他的镜头,罗列出了“江偷七宗罪”。
齐颂办完公注意到江玉树时,他已经在江偷七宗罪的广场里逛了很久了。齐颂借光看了一会儿,便蹙眉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别看了,一会儿我找人把热搜撤了。”
江玉树却摇了摇头,语气还算轻松:“不用*费钱撤热搜,黑红也是红A。”
齐颂不由得一笑,难得见这样心大的小朋友,只是闲着没事看别人骂自己实在不算什么健康的爱好。于是他把书桌上需要过的纸质文件和笔筒拿了过来,坐在沙发上,把江玉树搬起来横趴在自己tui上,屁gu在他tui上高高翘起。然后从笔筒里抽了支钢笔,用笔尾部在江玉树的屁gu上蹭了点药膏,手指分开*瓣,圆钝的笔杆头在*口处打圈按揉,然后缓缓ca了Jin_qu。
“A唔**”江玉树没有防备地哼出声,不解地扭头看过来。
齐颂没有解释,把玩似的捏着笔在后*里抽ca转动,然后抵在他前列腺的位置松开了手,转手去拿另一_geng钢笔。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