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记耳光像游戏开始的提醒,让江玉树一下子从正常人的世界里被剥了出来,掉进了一个等级森严的圈里,变成地位卑下,用body供人取乐的奴隶。
他独自去了浴室,从柜子里找到新的一次x灌肠工具,拿出两袋四百毫升的灌肠ye,把工具清洗消毒准备好之后,认真开始给自己做清理。
四百毫升的量往里灌了两遍,肠子每寸好像都被撑开洗过了。做完这一切,他_gan觉自己出了一天的汗太脏了,手脚发软地爬进浴缸,把浑身上下也洗干净。脏了的_yi_fu没法再上身,他又没有准备别的_yi_fu,想裹条浴巾遮挡一下,但又觉得多此一举。
之前穿着_yi_fu被玩成那样,还不如不穿呢,说不定先生看他听话,还能少罚一点。
江玉树这么想着,走出浴室门到客厅,和齐颂对视了一眼,因为光着身子太xiu_chi,一个激灵又跪下了,爬着到沙发旁边。
齐颂却皱了皱眉,先起身去把开着的窗关上了。“谁让你不穿_yi_fu这么出来的?刚洗完澡就吹风,不怕_gan冒?”
“A?”江玉树呆了一下,没想到豁出去讨好一次,结果又被他讨坏了。他低下头,“先生我错了。”
“又自作主张。”齐颂沉下脸,打开室nei空T,坐在沙发上把人拽到自己tui上,拿起了茶几上摆着的戒尺,“先领十戒尺,别忘了报数的规矩。”
“是**唔!一,先生我错了。”
啪!“二,先生我错了。”
十戒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痛_gan刚好够让江玉树打起十二分的j神,屁gu上却只留下淡淡一层粉红,把上一次将消未消的痕迹盖下去了,r桃似的一颤一颤,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齐颂消了气,放下戒尺,手掌捏了一下温热的*r:“自己掰开,让先生看看小B洗干净没有。”
江玉树隐忍地顺从,自己伸手到后面,被齐颂盯着把*r分开,露出中间红润泛着水汽的后*。齐颂却不满意,让他再分开。江玉树努力掰到最大,菊*的褶皱都快被撑平了,齐颂还不满意,忽然抓着江玉树的手,把两_geng拇指的指尖硬挤进*口里。
“唔嗯**”江玉树漏出一点声音,骤然撑开*r的不适和指尖包裹上来紧致的r*触_gan搅在一起,_C_J_得他头皮发麻。
“这样撑开,主人才能看到里面,懂吗?”齐颂冷酷地命令,“继续掰。”
江玉树忍着不适和xiu_chi,竭尽全力地拉开自己的*,直到脂红的*被拉成泛白的线,更shen的红色藏在洞里面,因为空气灌入而无措地chou_dong。齐颂带上笑意,拿起一_geng小指粗的细藤条,顺着打开的洞伸Jin_qu,在洁净*热的肠*里翻搅。
“AAA**”江玉树忍不住叫出声,被齐颂大幅度抖了一下藤条,像是在鞭笞他的肠道:“*叫什么?主人给小狗验验B,谁让你的贱B发*的?”
江玉树痛懵了一瞬,被刑具般的藤条打到不敢想象的地方,主人的辱骂也像打在他bodyshen处的鞭子,痛得他委屈:“呜呜不是**不是贱B**”
“小狗*成这样,还不叫贱?”齐颂说着,故意恍然大悟似的,“我知道了,因为小狗是公的,没有B,只有一个欠抽的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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