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觉睡至半夜,醒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营帐,端端正正地躺在帐篷的铺盖里,而莱茵却不知所踪。
若不是酸*_gan尚存,我真要以为莱茵的出现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回想间,蓦地一道黑影压了下来。
有人掀开了我身上的毯子,紧接着又掀起了我的上_yi,揪住我未消肿的*粒。昏暗中,急热的呼xi喷在我Xiong口,让我想到垂涎食物的狼,或者狗。
然而他全身都裹上了黑披风,像个人形的影子。
我想要看清这个人的真面目,对方仿佛能预知我的动作,将我伸过去的手捉住并到了一起。
他似乎被激怒了,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提起来又放倒,将我的胳膊禁锢在背后,body摆成跪趴的姿势,还扒下了我的ku子。
完完全全的压制。
“哈维?”我试探道。
没人理。
我问他:“你是谁?”
看不到脸,我便引他发声。
他开了口:“你丈夫。”
声音极其低哑,粗粝如刮砂,似乎是特意伪装不让我认出。
灼热的粗长硬物强势ca入我双tui间,D着薄手tao的宽大手掌不客气地捏我的*r,“小声点,tui并好,要是敢把人叫来,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屁gu打开花。”
接下来,他开始大开大He地来回抽ca,磨得我tui_geng火辣辣的。
j过以后,他将沾在我tui心的jye抹到我两边屁gu和*头上,猥亵x地揉捏。
body太敏_gan不是什么好事,我想躲开他的手,冷不丁被揍了屁gu。
啪——“发什么*。”
啪“半夜不睡等谁?”
*瓣被掰开,*“到处Seduce人,屄肿成这幅德行,真该把你干烂。”
他的言行太过粗野,究竟是哪个士兵这么大胆?来不及考虑这个问题,皮r上的疼痛就把我的注意全部拉回来。
我难受出声:“好疼,好疼,不要再打了。”想起他的威胁,我从头至尾都压着音量。他哼笑一声终于停手,转而在我yao窝上烙了几个*热的吻。
我猜测他的情绪应该平缓了,又问一遍:“你是谁?”
他骤然停住动作,却缄默不言,很快放开钳住我胳膊的手,影子似的离开了。
这人表现得陌生而又似曾相识,结He前几天的经历,我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被折腾这么长时间,我又犯了困。
第二天一早我找上了正在晨练的哈维。
“嗯?”他转头看我,“有事吗?”
我陷入沉默。
哈维的情_gan值并没有上升,反而下降了。
如果神秘人是哈维,那他自诩我的丈夫,打了我屁gu又*了我的tui,情_gan值不Zhang反跌,也太过分了。
当我问起昨天发生什么时,哈维沉吟片刻:“昨天**哦,有三个家伙私自离营斗殴,掉河里淹死了。”
他的语气好像说吃过饭一样漫不经心,我却听得一头问号:“什么?”
“淹死了。”他轻飘飘地重复。
疑窦激增,我缠着哈维问了一堆问题,他都耐心一一作答,却让我脑子更乱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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