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前因后果简要解释了一遍,塔文附和,表示他是想开个玩笑。没多久,头发半白的管家也闻声赶来打圆场。
可兰德尔仍不愿意谅解,一迭声喊人把_On the bed_的东西都换掉,又将我们全部赶出_F_间,关门前还愤愤地瞪了我一眼。
始作俑者若无其事,笑着对我道:“没事的,兰德尔只是今天心情不好。”
我点点头,从善如流地跟着管家前往自己真正的卧室。
没能得到想要的反应,塔文跟上我,追问:“你不在意吗?”
“需要怎么在意?”我望着他苍白的脸,“兰德尔大概之前就不欢迎我,解释过刚才的事情,他还是对我有偏见,都一样。”
“怎么会呢?”塔文脸上出现的惊疑恰到好处,“多了一个兄弟,我们都很高兴。”
高兴吗?另一位可一点不像高兴的样子,至于这位心里想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如果他说的全是反话,那我有些羡慕他信口胡诌的能力。要是我能像他那样,任务也就没这么难做了。
不过,还是不要像他比较好。
走着走着,塔文突然停下来捂住Xiong口,喘着气说:“抱歉,我不舒_fu。管家,你先带塞西利亚哥哥去吧。”
管家无奈地说:“少爷,您今天消耗过度,需要回去休息,不能再劳累了。”说完竟然忽略塔文,就要带着我继续走。
总觉得他们的对话很熟练,就像排演过一样。
超出我预期的是,我的_F_间并不比刚才那间差多少。
看来勃朗宁家主的确看重这个儿子,只是不知道路易斯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半个小时后,塔文敲响了我的门。
他说我的行李都被兰德尔扔了出去,所以他让仆人整理过,重新交还给我。本来这些东西都是用来掩人耳目的,他不说我都忘记了。
送完东西,塔文留下来和我说了些话。
“塞西利亚哥哥,你是初来乍到,对这边陌生,很多事情我们可以一起做,也能促进_gan情。你有什么喜欢的事吗?”
我严谨地回答:“我喜欢吃饭睡觉。”
做这两件事是我最轻松的时候,只要不影响到我,我不介意跟别人一起,就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介意了。
塔文沉默了一会,就在我以为他无话可说准备离开时,他又状似无意地开口:“说起睡觉,你睡的这间屋子之前也睡过别人,不过他们都搬走了。”
他说的人,路易斯也对我提起过——其他被接回勃朗宁家的私生子。
一共两个,一个赛马时失足摔下来,终生残疾下不了床另一个染上赌瘾后债台高筑,被赶了出去。
我觉得塔文是想提醒我什么,或许是威胁,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这时他凑近我嗅了嗅,叹道:“好香A,这是什么香水?”
我没用过香水,这香水味是路易斯外tao上的,他身上也有,可我不知道名字。
见我说不出来,塔文倒没有为难,视线转移到我身上。
“对了,不是有人拿了新_yi_fu过来吗,你怎么还穿着这身?快换掉吧,这样才能给父亲留一个好印象。”
我顺势点头,可他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笑吟吟道:“听说哥哥的yao上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让我看看好不好?我们是兄弟,你不会介意吧?”
这个少年太敏锐,才认识一个多小时就处处怀疑我的身份。幸好路易斯用颜料给我弄了一个假胎记,擦不掉的那种。
路易斯是一家剧团的团长,他赋予我学徒身份,并带我到他工作的地方转过一次。
这种颜料是剧团nei部特有,用特殊的药水才能卸掉,也会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消淡,其他人接触不到,因此我不必担心锦_yi玉食的贵族少爷看出端倪。
我掀起_yi_fu下摆给塔文看了看就放下,转而拿起桌上叠好的上_yi。
这种款式我从来没见过,里层与外层有几处相接,还缝了各种暗扣和带子,简直让我无从下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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