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克斯谨遵承诺,索要奖励只花了几分钟在我左肩画了一枝鲜Yanyu滴的红玫瑰。
“真漂亮。”他放下画笔,一直将视线凝在水迹未干的玫瑰上,不忍心眨眼。
好吧,看来我还需要再花十几分钟等它晾干。
我问菲利克斯原因,他雀跃道:“画在这里,我晚上抱着你的时候就能看到,独属于我一个人的缪斯。”
我_gan觉哪里不对,但一时只找到了一处去纠正:“我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他神情一黯,“抱歉,我是说:独属于我们的时刻。”
等待画干的工夫,我上身处于半*的状态。菲利克斯以“担心我着凉”为由,用带着体温的臂弯和Xiong膛圈住我,又用手覆上了我的yao侧,那个“胎记”的位置。
我打了个寒颤,不着痕迹地握住他的手挪到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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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忽略yao侧痒意,专注于解释颜料褪色的原因。
“是吗。”我说了半天,路易斯只回了这么一句,就继续沉默地坐在面前为我补色。随着痒意一同触碰在皮肤上的,还有他均匀温热的呼xi。我以为他会对颜料附近的其他人为痕迹发表什么看法,已经做好了受训的准备,但他没有。
补色结束,水红色的月牙再次光彩,带着路易斯刻意做成的自然粗糙_gan,让我想起了肩膀上栩栩如生的玫瑰。
路易斯站起来与我平视,面露思考,像是陷入什么疑难关窍,譬如,为什么勃朗宁家一人那么快就对我迷恋至shen。可惜,那种超自然的巧He我没办法对他透露。
从我口中进一步了解勃朗宁一家的形象后,他仍然让我保持警惕,一个人也不要相信。
而对于菲利克斯,他的建议是:“不要让这个人一次x得到满足,否则他会像丢垃圾一样把你抛弃。”
我点头,一一回答他的问题,接着询问他的近况。
他今天的着装与上次不同,外面只tao了一件旧风_yi,布料原本的shen蓝色大部分已经褪成了浅蓝,还有好几处磨损和neng线。
“没什么好说的,你不需要为无关紧要的人费心。”他做出要走的架势。
我来时瞥过一眼后台,演员们紧锣密鼓地为即将到来的登台而准备,难为团长还抽空分了我一点时间。
我秉持着敬业j神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回了一句“暂时不用”,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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