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端开花的小鞭子、布灵布灵的银色手铐、两_geng低温蜡烛以及油和安全tao。
这些崭新的东西,应该是徐嘉良新买的。
以前在一起时他从没有那么多花样,顶多就是伏在我耳边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每次在_On the bed_徐嘉良都是尽心尽力,乐在其中,从不会搞小电影里那些手段。
只要和他在一起,单纯相互依偎着,对我来说都是莫大的幸福。
“这个畜生,什么时候学坏了?”
“买这些玩意儿**”
我伸出两_geng手指将这些东西提溜出来,仿佛它们会咬人。
为了防止徐嘉良睹物思人,我把这些腌臜物全塞进那堆废弃物底下。还专门找东西在上面盖严实,包括那副讨人厌的眼yinJ。
折腾这么久,我实在累的不行,上下眼皮子一直在打架。
地板被徐嘉良事先拖过,不是很脏,我现在的情况也顾不得干净,把背包当做枕头躺地上睡了起来。
前半夜因为太困,睡得很香。可后半夜因为手脚被绑地难受,换了好几姿势。
加上_F_间里闷热,我后背和额头上出了不少汗,整个人都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徐嘉良要想囚禁我,大可以收走钥匙把我关进卧室。可他明知道这杂物间空气环境不好,还不给我找床被子,分明是有心折磨我,想让我屈_fu。
以前小时候跟着父M_看那些古早爱情片,里面的男nv主明明被对方_N_得遍体鳞伤,却依旧爱地死去活来。当时我不理解,还骂他们是神经病、受_N_狂。
可如今临了到自己身上,我居然对徐嘉良生不起丝毫恨意。
我清楚自己并非恋爱脑,因为已经不再爱徐嘉良。相对爱来说,更多的是失望。
我以为他只是对_gan情不忠,可徐嘉良如今的所作所为,让我明白这几年自己一直都没看透他。
是徐嘉良伪装地太好了么?
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在小巷子里对我yu行不轨,甚至在找到我后连哄带骗关进小黑屋。
这样的徐嘉良是陌生的,是我从没有见过的。记忆中,他对朋友大方,什么事儿都不往心里装,整天大大咧咧,这几年他总是迁就我,甚至有些惧nei**
_F_间太热,困意全无。睡到一半我脑中开始回忆这几年我们相处时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寻徐嘉良不经意间露出的蛛丝马迹。
遗憾的是,他伪装地太好了。或者说他潜意识里是有那些疯狂举动的萌芽,只不过因为我的离开才爆发。
视网膜上的火光闪动,我睁开眼,看见墙壁上的那_geng蜡烛就快要燃烧殆尽。剩余的那一小截燃烧的烛芯上火苗跳个不停,好像随时都会熄灭。
我连忙起身,将头下枕着背包里的那_geng低温蜡烛拿出来。原来我是想把它连同那些腌臜物塞起来,可想着自己有幽闭恐惧症就留下了。
拿着蜡烛上前,对着即将熄灭的火苗点燃。
这_geng低温蜡烛是妖Yan的shen红色,没一会儿烛芯周围的蜡被融化成血红色的一小团,鲜血似的。
这间_F_上面本来是有灯的,可不知是灯坏了还是徐嘉良刻意将电闸关了,灯一直不亮。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我被吓了一跳,看见徐嘉良*沉着脸走进来。
我下意识将低温蜡烛藏到身后,怕徐嘉良多想。
可我没想到,他进来后直接攥住我的_yi领,将我拉到面前。
我们两个面对面,鼻尖与鼻尖相距不过一指。
“你干什么?”
他又是带着情绪来的。
我余光看到未管的门外有光透进来,想来现在外面天已经亮了。
徐嘉良伸tui将门He上,把我整个人B至角落。
“齐淮,耍我很好玩儿么?”他双眼猩红,我发现他眼白里的血丝又变多了。
“我耍你什么了?”
“哼!”徐嘉良拿出手机,打开拿在我面前。
是农庄这三年来的大致流水。
“每年都在盈利,每年都在进账,可你的银行卡里除了临走前多了几万块,没有其他大额进项!”徐嘉良语气加重,仿佛在斥责我。
他反手掐住我的脖子,“我去找申禾了,他承认你找他给我下了巫术,可也只是因为没有安全_gan,想把我留在身边而已。”
“什么蓄谋已久的倾吞财产!什么把我当做冤大头、提款机,你的那些说辞通通都是假的!”徐嘉良朝我吼。
他愤怒到极点的声音震得我耳朵疼,我皱眉看向他,“所以呢?”
“真假又如何?”我不为所动,一脸坦然地看着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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