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睡了个自然醒。
被徐嘉良关在这里,不用处理农庄的工作,也不用上班,以前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我也知道,徐嘉良是想通过这种适应摆烂的生活方式让我产生依赖,舍不得离开。
桌上不知何时已经摆上了早餐,徐嘉良人却没在这儿。
我起床接了大桶水刷牙洗脸,看了眼桌上的东西。
煎好的_chicken_蛋,徐嘉良自制r夹馍和皮蛋瘦r粥。
都是我以前喜欢吃的,但这些东西不应该出现在闷热*暗的杂物室里,而是在三楼客厅。
昨晚没吃多少东西,肚子已经饿了。
坐在桌前,看着还冒着热气的食物,我却提不起兴趣。
喝了口粥,_gan觉味道没怎么变,但吃起来就是没以前那种_gan觉。香酥的r夹馍更是难以下咽,好像是用蜡做成的。
我把徐嘉良的背包里将没吃完的零食拿出来用来填肚子,_gan觉这些膨化小食品比桌上的早餐更有滋味。
坐在地铺边吃边看书,这时铁门被打开。
徐嘉良弯着yao出现在门后。
“醒了?”
他将一个大陶缸推进来,身后竟然还跟着小橘子。
进来后,徐嘉良反手将门重新锁上。
我站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徐嘉良抹了把头上的汗,将陶缸推到光照较强的墙边。
“我怕你整天呆在这里寂寞,就把小灰和小橘子带来给你解闷儿。”
太长时间没见,小橘子一进来就“喵喵叫”地小跑过来,伸着脖子来蹭我的kutui。
“小乖乖~”我将它抱在怀里,心都快化了。
自从离开农庄,这么久都没再见到这两个小家伙。当时在外面,我还担心徐嘉良整天在外面东奔西跑,家里的小动物会不会被饿死。
生态缸里的小灰也活蹦乱跳的,这么久没见它又长大了不少,身上毛油光水滑。
“没想到你把它们照顾地还挺好**”我一手搂着小橘子,一只手fu_mo着小灰。
徐嘉良站在我旁边,挠着小橘子的下巴。
“那当然了,前段时间虽然在外面找你,但也经常跑回家喂它们。”
“毕竟,两个小东西还在等你回来。”
听到这句话,我顺毛的手顿了顿。
“淮淮。”徐嘉良双手放在我胳膊上,我们两个面对面站着。
“两个小家伙也舍不得你走,我做事粗心大意地也照顾不好它俩。看在小橘子和小灰这么可爱的份上,就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么?”
徐嘉良双眼满是期许,此时的他是真挚的。
“咱们就守在农庄里,好好过日子。”
“等秋收过去,入冬就清闲了。到时候咱们开车去自驾游,看飞雪游冰湖好不好?”
说到这儿,徐嘉良似是想起了什么,抓住我的胳膊。
“之前你说想去桂林,但是不得空。等忙完手里的工作,我就开车带你去。行程中的吃喝拉撒我包圆了,你只负责玩儿。”
徐嘉良眼泛泪花,听他这么说,我心肠触动。
只要我安心留下,他就能用全部的柔情将我包裹住。我也知道他不是在画饼,而是发自nei心想做的。
他是花心不假,可答应的事从不会食言。
这条件太诱人,人活一世不就是追求享乐?
“淮淮,你想想。”徐嘉良xi了xi鼻子。
“如果你真的一走了之,身上也没多少钱,出去了无外乎给别人打工受累。可是咱们家有产业,自给自足也算宽裕。”
“无儿无nv,两个人一猫一兔,今后的日子就是幸福的具象化。淮淮,别生我的气了,也别想着离家出走,留下来一起好好生活吧?”
徐嘉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所说的不过是大多数人究极一生所追求的——幸福。
可我真的会幸福么?
我看着徐嘉良姣好的五官,那双醉人的桃花眼里只映着我一人。
“徐嘉良。”我开口。
“嗯,你说。”徐嘉良眼里满是期待。
“如果我不注重nei在,而是那种在恋爱中抓大放小的人。在听完你这番话后肯定会扑进怀中_gan动地稀里哗啦,然后山盟海誓地说此生非你不可。”
我低下头,看着眯眼小憩的小橘子。
“可我不是那样的人,我需要的不是外表光鲜nei里忍受爱人花心的日子。也不会为了你所说的种种好处而迁就你对_gan情的不忠,更不想午夜梦回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全是你今天又和哪个男人暧昧、哪个nv人T情。”
“所以,徐嘉良。”我抬头再次与他对视,神色平静如水。
“我还是那句话,你放我走吧。”
徐嘉良眼中的期望落空,一片灰色。
“淮淮别说傻话,还记得咱们确定关系后看的第一场雪么。”徐嘉良拉着我的手,蹲在我面前。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徐嘉良轻抚我的手指。
回首往事,他眉间是掩不住的yu_yue。
“当时你问我,咱们会不会相守到老,当时我肯定地答应你会的。我说完,你就开心地笑了,这说明你是想和我走完一生的对吧?”
徐嘉良眼周泛红,这种天生具备渣男属x的男人哭起来反而是那么我见犹怜、不忍见其落泪的心疼。
我抽出纸巾帮他把眼泪擦去,“有话好好说,别掉眼泪。”
徐嘉良握住我拿纸巾的手,他的掌心总是那么热,冬天降温时他的一双手就是我最好的暖宝宝。
“齐淮,这几年咱们什么酸甜苦辣都走过来了,别因为外人而刺痛心爱之人的心好么?”
他说这话我就不理解了,“徐嘉良,你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犯傻?”
我将手抽出那温热的掌心。
“如果你心思摆正,咱们两个情比金坚自然不怕有第三者ca足。可你从小到大面对_gan情就不安分。”
“你初中如何我不知晓,单就说高中时的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小小年纪还没成年就出入夜场寻欢作乐,其中到底有没有破身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我本以为就算不跟你明说,你自己也清楚问题出在哪儿。”
“可是徐嘉良,事实就是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我明明可以把农庄的法人改成我的,掌握你的财政大权将就着过一辈子,但是我不能忍受躺在一张床的男人整天想着怎么出去采花。”
我回头看着蹲在地上,满脸颓废的徐嘉良,“你也从小哑巴那里知道了我给你下巫术的事,这几年你之所以能安分守己不是因为自己x格变了,而是外力所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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