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腾在张老五地里站一会，便打个招呼告别，去下一块地问问农药。

晴天日烈，太阳快移到头上，山地里热气也越发躁动。张老五收了一大半的杂草，装到背篓里，地上的镰刀也一并丢进。然后背上十几斤的竹篓，沿着凹凸不平的土山路往下走，路边的村民依旧在割草，打算再一阵后结束。他们除了一上午，才勉强除完一半的杂草。有的人看到张老五，熟稔地抬起头，打招呼：“今天早走了？”

一块除草的村民知道，老五力气最大，不把一片地的杂草除干净，不会回家吃饭的。

“嗯。”张老五停到路边，和蹲着仰头的村民聊两句，“早点回去看看。”

对方“哦”一声，重新低下头，一手揪着杂草，一手在_geng部那割，zhui上不停：“你老婆在医务室吧。你回去时候正好他也回家。”

“他不回来。”张老五平静道，“早上跟我说今天中午不回来。”

“不回来？今天也没去看病的**”低头的人嘀咕道，他手里的杂草一块干净利落割断，丢到一边，“李三家挨着医务室近，他**爱带孙子到医务室院里。程舟出不出去，他**能看到。”

张老五放下一半背篓，拐到自己前面，从底下拿出带过来李子，塑料袋装着好几颗。他把李子放到路边，向村民知会一声，然后把背篓甩回背后，一骨碌背上，“我去问问李三家。以前也没麻烦他们看着程舟。”

拾到送过来水果，熟悉的村民也不大好意思，歪斜着身子，继续蹲着往前挪一步。抓住新的被农药浇死的杂草，连_geng拔出。随口附和道：“哪有麻烦的。你老婆的事，村里村外的都帮衬一下你。”

医务室里，程舟帮赵海夜释放过几次，手心手背黏糊糊一片。双手在洗手池里冲了三四遍，又打上肥皂，好像还残留一gu腥味。赵海夜从后面搂住程舟，想更近一步，贴近了下半身。但好巧不巧，在这时候，院里晒_yi_fu的老人在敲敲玻璃，问程大夫去不去他家吃饭。

两人关上百叶帘一个多小时了，院子里迟迟没见到，总会起疑惑的。

“这乡下的没点脑子。”赵海夜脾气不顺，才一个多小时关门，那院子里就当人丢了。程舟仍在洗手，听到赵海夜骂声，幸灾乐祸地笑了声，清清楚楚传到赵海夜耳边。赵海夜故意转到程舟耳边，咬了咬白neng的耳郭，督促道：“你快点杀了张老五，早点跑。”

程舟得一夕之欢，心情好的很，也不介意安慰_Q_F_。转过低下头，与对方的zhui唇贴近，交换一个缠绵的吻，轻声道，“我也想。再过一个周，安眠药就送过来。等他死了，我告诉你一声。”

“呵。”赵海夜扣紧程舟的yao，把他压在身前，_gan受自己腹下的yu望，“以后你得给我生一个孩子。让地里的死人羡慕死。”

程舟愤愤地推一把赵海夜，赵海夜没动，又哎哎笑着凑过去咬程舟。程舟被迫骂一声，又吃到对方zhui里的薄荷味。

两个人在医务室里腻歪了几分钟，才被程舟分开。程舟将上_yi整理好，去窗户边拉开一条缝，看到李三的**搬着小马扎坐在*凉处。他推开窗户，跟老人说声不去了，早上带过饭，他等会在医务室电锅里热热吃。

李三**耳背，没有听全，拿起小马扎过来，靠到窗边说话。

程舟又把一句话重复两遍说。

李三**哎了一声，浑浊的目光往程舟微昏的医务室nei瞟，像年迈的老黄牛甩甩尾巴，依旧在用自己的余光发现跳动的苍蝇。李三**道：“小程，你屋里另个人呢，他一直没出来呢，一块到我家吃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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