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之站在门口,透过门缝有细细的呻吟从里面传出来。
他心想,小后妈胆子不小啊,敢在家里偷人。
但他再仔细一听,确定那是一个人的。
魏远之轻轻推开半掩着的门,让门缝开得更大些,对交映在眼底的画面一愣。
明灭不清的昏黄灯光下,余容难耐地仰着脖颈躺在地毯上,上身的衬衣敞着两颗扣子,已经被汗湿得近乎透明,隐约显露着雪白的前x_io_ng。他的额头上也满是汗,发前的刘海也被打湿,墨色的发丝紧紧贴着白嫩的肌肤。
西裤在他身上也已经褶皱,还有一处可疑的湿痕。
余容此时似乎已经被y_u火吞噬,闭着眼大口喘息,并未察觉门外站着的人。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地毯,青筋凸起,盘踞在他如瓷的小臂上。
连下唇也被咬出了血色。
魏远之鬼使神差走了进去。
余容在自己的喘息声下听见了这声音。
他侧着头看向魏远之,眼中饱含情y_u,咬紧牙关,“出去!”
魏远之不但没走,反而在他面前蹲下身来,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戏谑道,“啧啧,这么凶。”
他眼神瞥向余容的前襟,那里已经被汗水湿透,“果然那个老男人满足不了你吧?”
余容上齿紧咬着下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可x_io_ng膛一起一伏出卖了他,“请你,出去。”
尾音都是颤抖的。
喉结上下不停滑动。
魏远之俯视着身下发情的男人,勾起一抹笑,“没想到我父亲竟然把你调教成了荡妇,他满足不了你,不如”
“我来效劳如何?”
余容的眼睛里闪过了震惊,但很快又被袭来的情y_u打到岸上,嘴里抑制不住地流出点点呻吟。
“唔嗯”
简直要媚到骨子里。
他手臂挡着眼睛,心生绝望,这副身体怎么会这样!
“你下边都湿了。”魏远之故意挑衅,手指顺着余容的喉结滑下去,掠过前x_io_ng上嫣红的两点,最终停到了裤头上,开始解余容的腰带。
“你做什么!”
他明明是训斥,此时带着情y_u的声音却像是嗔怒。
“不舒服吧?”魏远之不屑地笑道,“自然是帮你舒服舒服。”
说话间,余容的裤子已经被半褪下来。他眼睛蒙着一层泪,狠狠瞪向魏远之。
魏远之接过他的刀眼,却只当做余容在目送秋波,那双眼睛可比秋波美得多,“不是你让我多多关照的吗?”
“现在你这么难受,我怎么能看着不管?”
余容:“你!”
魏远之本
来只是想逗他小后妈玩玩,但余容的声音就像染过了世间最烈的,当他把人的衣服扒光扔到床上以后,发现自己该死地硬了。
余容的手指依旧紧紧攥着床单,但鼻息间急促的呼吸告诉魏远之,他还是被情y_u一步步腐蚀着。
但他此时似乎是放弃了抵抗,水蛇一般扭着身子,微微凹陷下去的腰甚至有邀请的意思。
魏远之的手指一碰他,他就全身颤栗发抖。
然后情y_u会来的更加汹涌,像一波波浪来袭淹没余容。
这么下去,他估计会被y_u望折磨死。
魏远之看着余容泛红的身体,对方身上的淡淡香味似乎也带上了催情的效果,让他失去了理智。
魏远之不再犹豫,解开自己的睡袍提枪上阵。
余容的后穴已湿濡一片,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
魏远之提起余容的双腿架在自己身上,双手掐着他的细腰,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又狠又深。
余容深深地将头埋在自己的手掌里,嘴里却克制不住地发着yin荡的声音,嗯嗯啊啊遍布整个房间。
那声音里似乎还带着哭腔。
魏远之见他一副yin荡的模样,一想到这副身体是被别人调教出来的便心生不爽,身下发了狠,粗壮的yin茎用力顶弄着余容流着水的后穴。
每一下都撞得余容全身发抖。
魏远之嗤笑,“这么敏感的身体,被多少人玩过?”
“唔!”余容咬着牙拼命摇头。
“光是魏绍元一个调教不出来你这么yin荡的身子,说不说?”
他故意的,非要让余容招出来,xi_ng器转往湿漉漉的穴心钻,继而抽出来,又全根没入。
房间里响起了肉体拍打的水声。
魏远之的手指mo向两人交合的地方,跟犯了洪水似的。
“流了这么多水,魏绍元是多久没碰你了?”魏远之对着他红透了的耳根子轻声调笑,“是我操你操的爽,还是我父亲干你爽?”
余容喘着粗气承受着快速的抽插,那个平日里高冷温雅不苟言笑的人,此时却被情y_u吞噬着。
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被干。
“说啊。”魏远之逼着他。
余容紧紧咬着嘴唇,绝望地闭上眼,依旧一声不吭。
虽然已经尝到了血腥。
“他是不是这么干你的?”
余容被他翻了个身,趴在魏远之的身下继续接受着抽插,余容一开口便是呻吟,只得拼命摇头。
“不是?”魏远之把他的腰捞起来,这个姿势如同一只母狗,“那是这样?”
余容终于受不住,羞耻地姿势让他无声哭了出来。
眼泪顺着他的指缝流进了枕头里。
魏远之拿开他的手,掰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看清楚现在你是在谁身下发浪!
”
余容张了张嘴,无力地颤抖,“魏少爷”
魏远之很讨厌这个称呼,但此时却很满意他的回答,伏在余容身上亲吻他光滑的背脊。
他注意到余容的蝴蝶骨上有一块伤疤,像是洗过的纹身。
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
魏远之想着,越发卖力地肏干起来,xie愤一般啃噬着那块留过他人痕迹的地方。
啃得红肿。
大半个晚上,从床上,到沙发上,再到浴室,余容被魏远之以各种姿势压着干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男人掰着他的臀瓣,将自己的东西全部sh_e了进去。
还恶劣地威胁他含住不许漏出来。
一滴也不行。
余容一开始就在情海里沉浮,如同一只没了方向的小船,神情涣散。他时而被拍打到岸上,时而又被淹没在水里,最后生生被操sh_e了好几次。
他往日的骄傲这一刻全没了。
凌乱不堪的衣衫和飘着腥味的空气在提醒着他的不堪。
一整个晚上,他都像母狗一般被侮辱着,肏干着。
最可悲的是,是他先发情勾引得别人。
魏远之看了昏睡过去的余容一眼,捡起他被撕破的衬衣,擦了擦两人身上的白浊。
然后重新裹上睡袍,头也不回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