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八)
周末,诺兰依旧是一早就出门了。
早上,他外tao搭在手臂上问:“雄主,今天我**武造研的设备还需要再次清点,抱歉,我得去加班。”
苏御背对着他坐在书_F_,闻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十分冷淡的态度。
诺兰张口想说些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苏御听到门口关门声响,放下了手里的书。
他的脸色不太好。
他知道武造研没有设备,今天不可能加班,诺兰又在骗他。
苏御捏紧了手里的书页,纸张无辜地在他掌nei被揉搓。
怒气在他心中臌*。
走到厨_F_时,看到昨晚两人没吃完的柠檬烤_chicken_被丢在垃圾桶里,可怜兮兮。
残羹冷炙,苏御想,连你也来嘲笑我的爱情。
还没等苏御对垃圾桶痛下黑手,一通通讯打了进来:是杰米,他查到了酒吧那晚,车子的前往的地址。
怒气上头,苏御伞都不打,直接一脚油门,悬浮车开上了高速。
导航经过第一剧场,转到不远处几个老旧小区里。
苏御冷笑,果然,就在第一剧场附近!
他毫不犹豫地开了Jin_qu!
刚进大门,苏御一眼扫到某个单元门门口的背影!
高大又挺拔,步履坚定,银发顺着肩膀倾泻——那不是诺兰是谁?!
他们竟然在这里相见?!
苏御踩了刹车。
杀过来时他热血上头,看到诺兰在这里时,他却如一盆冷水浇在头上。
被浇得手足无措,从里到外地僵住了。
头痛yu裂,能_gan受到血管跳动的声音。
那真的是诺兰吗?会不会看错了?
身影消失在门中,苏御无法确认。
会不会是幻觉?
诺兰此刻还在武造研,好好地清点设备呢。
苏御这样想着,手指的颤抖却出卖了他。
他一把捂住脸,往日里都是温润如黑玉的双眸,此时却在指缝里透出*翳来。
小区里也栽种着红玉藤花,与第一剧场前的不一样,红玉藤是浅红色,此时沉甸甸的花序已经散出馥郁的味道。
苏御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视野发红,或是花朵就是红色。
象征着他们爱情的花。
外tao随着他的步伐翻飞,他随手折下一支纤长的花枝,倒提在掌中。
顶端的花苞拖在地上,被砥砺地面磨散成一道零落红痕。
苏御狠狠抬脚,径直踹开了门锁!
轰然巨响,苏御冲进了大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气血上涌!
客厅里正播放着靡靡之音,两个瑜伽垫子上,两条钢管,一位棕发棕眸的亚雌舞者正在旋转,正是爱弥儿!
而那个一向清冷笔挺的诺兰,正艰难地掰着自己的脚,做出弯曲的极限动作。
可是真的太艰难了:
作为“狂战士”他刚猛有力,作为钢管舞舞者,他,不适He。
爱弥儿看到一位暴怒的雄子,叫了一声,跳起来跑了出去。
诺兰脸色苍白。
苏御随手拽上了歪歪扭扭的门。
愤怒急速上升又消退,血压像是坐上了过山车,苏御有点眼冒金星,他坐下喘口气。
通讯此时响了,是杰米。
苏御接起通讯:“贤廷哥,我查到完整的对话了,你听下**”
接着通讯里响起诺兰熟悉的清冷音色:
【“**对,他是金发金眼,我有点在意**他一直跟着我**”
“敢尾随一只狂战士,这虫不要命了?!”
诺兰低声说:“对,所以想问你知不知道在中央星,当街斗殴一般判几年?”
“**我劝你还是冷静一下,中央星上背景shen厚的虫那么多**”
**】
后面的苏御已经听不清楚了。
原来都是自己误会。
整段对话,都是诺兰在找跟踪他的虫。
等等,七年前,跟踪他的虫**
苏御怔住,七年前玉藤花下惊鸿一瞥后,苏御的确不受控制地跟了人家一段路,直到军部。
第一次出大圣堂,苏御还特意D了假发和美瞳**
不,等等,假发是什么颜色的来着?!
好像是**金色?
老婆说的那个金发金眸,不会是我自己吧?
金发金眸的虫是自己,爱弥儿是棕发棕眸。
不是暗恋,是要找我打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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