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彭柯被亲得满唇是水,余光瞥见齐郁桌子上的东西,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那是些剩下的gān花瓣,昨天太阳正高晒时在山脚挑拣的。
彭柯喜欢他身上的香味,明里暗里说了很多次。有时是逃避惩罚故意转移注意力,有时是在他颈窝崩溃地哭,嗡嗡xi着鼻子说闻不到了。齐郁有好些日子没扎花圈了,也不会天天有他喜欢的香味,就趁出远门挑了些留香久花瓣小的野花,种子,给彭柯缝了一枚香包,不大,小麦色,攥在手心刚好,不知道能用多久。
本来都忘记要给他了,倒是彭柯先发现。齐郁把东西拿出来,对方却咬着zhui唇猝不及防地哭了。齐郁下意识去拿他手上的香包,彭柯又死死攥住不松手,猛地拉扯拽回来。
“你会做针线活A?”
他抱住齐郁,脸埋在他肩头抽抽嗒嗒地问。他想起齐郁厚实温暖的手指,没等到对方点头,就把香包揣进口袋里,没忍住眼泪簌簌地掉,“是不是你要走了?给我送礼物。”
齐郁心头一震,不知道彭柯是真的知道还是随口一说,连忙握住他的肩膀否认,“不是的。”
“不是?你不走?”
彭柯推开他,好像比更刚才激动,眉头拧在一起,泪珠都停止掉落。
“我...我还没想好这件事。”
“没想好...这是需要考虑的事吗?你爸_M好不容易回来,就是为了跟你团聚...你不是一直想离开这里?”
人总是会变的。就像他一意孤行想要永远离开,也不会料到今天的自己竟满心踌躇犹豫。而答应跟他离开的人,又何尝不会?
齐郁艰难地敛眉,握住彭柯的手腕想要拉向自己。
“我有自己的方式,和你一起...”
彭柯咬牙打断他,“齐郁,你是真的笨吗?没有你,我也可以考上首都的大学。只要我肯努力就可以A?不过两年,你别瞧不起我...”
他低估了齐郁的固执。齐郁地扣住彭柯的后颈,zhui巴qiáng硬地堵上去。他被扑在chuáng上,还没从眩晕_gan中走出,就被迅速压制*尖夺走呼xi。齐郁不断shen入的*头将他搅进漩涡,彭柯挣扎着流泪,推开的动作还没成型就想抱紧他。他呜咽着说不要,手却被对方拉住往*摸,认命地为之颤栗燃烧。
他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决定,却没有做出的能力。这是他悲哀的地方,来不及快速成熟。他想告诉齐郁,永远不要放开他的手。不要留他一个人,像这样凶狠赌气般吻他,真真切切地让他疼。
“你让我走,我真的会走。”
齐郁抵着他的额头喘气,像是在恐吓,做他不擅长又极度陌生的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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