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晚自习,易铭谦走出教室就看到了背着书包安静等他的青越。青越很好找,最拘束最寒酸的那个就是。青越抬头,一眼就看到了易铭谦,他也很好找,最挺拔最突出的那个就是。
青越向他走了两步又停下,装模作样地看向别处,绝不让人看出他是来找易铭谦。易铭谦嫌他磨蹭,拔tui向楼梯口走,青越连忙紧跑两步,默不作声地跟在他后面。熄灯前的时间有限,学生都挤在楼梯上下楼,来往很多人,青越再抬头已经找不到易铭谦的影子。他跟着人群挤出教学楼,四处张望,终于透过笨重的眼镜看到易铭谦正站在一棵树下。
有人热络地和易铭谦打招呼,“铭哥等nv朋友A?”易铭谦只笑了笑没有回应,抬眼看到那个土气的人还傻站着,不敢走过来。
他不耐,“过来。”青越不敢惹他生气,快步朝这边走过来。
“这会儿知道害羞了?今天冲我张开tui的时候怎么那么大方。”易铭谦冷笑,话说得也难听。青越为难地挠挠头,“我怕别人看见你和我走一起,会笑你。”
“谁敢笑我?”易铭谦无所谓道。眼前的人只堪堪到他肩膀,肩膀瘦,宽大的校_fu也遮不住底下那把细yao。
“如果班里有人和我说话,别人就会笑他,因为我太寒酸了。”青越沮丧地低头。
“你寒酸是因为你总是驼着背低着头。”易铭谦伸手掰他的肩,“挺直了背抬起头走路,就不寒酸。”
“真的吗?”青越乖乖任他摆弄,“那别人还会笑我吗?”他眼睛很亮地望着易铭谦。
“不会了。”易铭谦说。
距熄灯还有十分钟,*场上很安静,只有几个晚归的学生向宿舍楼飞奔。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穿过*场,高个子的走得很快,矮个子的要时不时小跑两步才能跟上,却总是怪异地挺直肩膀走路,没两步肩膀又塌下来,再次刻意地挺直,不断重复。*场的大灯关闭,只留一排小灯,夜风中混He着花香和蝉鸣,两个人很快走进宿舍楼。
虽然宿舍nei部是一样的,但是易铭谦独自住一个宿舍,他不习惯和别人同寝,向老师申请独住。这个四人间里只有一张_On the bed_有被褥,易铭谦打开台灯,_F_间亮起一个角落,青越站在黑暗里紧紧拽着怀里的书包。
“去_have a bath_。”易铭谦反手neng下校_fu短袖,Nakedness着上身,对青越说。
“哦哦,那我等你洗完再洗。”青越点头说道。
“不用。”易铭谦夺下青越手里的书包,随手扔在椅子上,“一起。”
青越站在花洒下面一动不动,他的body在发抖,因为易铭谦在啃咬他的脖子,大手四处作乱,游走在他的*头和小腹之间。
外面的台灯照不进来,浴室里很黑。青越的眼镜被易铭谦摘下来,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见哗哗的水声,和耳边的吮xi与啃咬声,以及始作俑者时而沉重的呼xi声,带着浓浓的yu望,青越莫名_gan到很危险。
_gan受到他在发抖,易铭谦zhui角一弯,终于放过他的*头,手向下摸他的tui_geng。虽然青越看着很瘦,tui_geng和*却很有r_gan。易铭谦一手掐着他的yao,一手揉捏他的*,怀里的人抖得更厉害了,抬手想推开他,想来也知道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只轻轻搭着没有用力。
花洒被关掉,浴室里骤然变得安静。在青越*上的手向前游移,拂过秀气的**,逗弄般地摸了两下就放过,继续向下,手指捏上未硬起的*d,耐心地打圈揉着,青越受不住,忍不住小声地叫了一声,易铭谦恶意地揉得更用力,惹得青越多加几声,*d在手指的亵玩下硬起来,像颗豆子嵌在那。
玩够了*d,手指继续向下,指尖去划那条缝,那条和青越一样害羞的缝终于不再紧闭,打开一条缝隙,一抖一抖,像会呼xi。
易铭谦不急着捅Jin_qu,他只是在周围摸着,揉着,怀里的人已经快要融化,只会伏在他怀里小声哼着。
“好了,来,洗洗你的挣钱工具。”易铭谦说着取下花洒,抬手打开开关,不由分说架起青越的一条tui,将花洒对准他的*口,青越惨叫一声,猛烈的水流带着温度和力度冲击着可怜的*,*d在水流的_C_J_下瞬间达到gc。目的达到,易铭谦关掉花洒,手摸向青越tui_geng,摸到一手黏腻的*水,嘲讽道:“真是天赋异禀,*dgc就能流这么多水。”
青越的tui和yao是酸的,剧烈地ChuanXi着,他自己从来没有摸过那里,这是他的第一次gc。
床不大,青越平躺着,tui被人用力分开,“自己抱着。”易铭谦命令道。
青越听话地抱着tui,不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有多**。台灯被放在_On the bed_,黄色的光照亮青越的*,上面水光一片。易铭谦sChuang,把青越拉向自己,tui心对着,扶着自己的**,用*头去来回tian那条缝,去撞还处在不应期的*d,引更多的*ye流出来。
这样青越_gan觉很舒_fu,只紧紧抱着自己的tui,闭着眼睛不断ChuanXi。易铭谦没想让他舒_fu太久,T整了一下青越的tui,扶着**一点点侵入*道,青越呼xi加重,那里的_gan觉异常清晰,酸痛弥漫。
太紧了,易铭谦忍得辛苦,手指去扒那条缝,收效甚微,青越_gan到疼,带上了哭腔。易铭谦被小猫似的叫声勾得更硬,额头上青筋直跳,一把抱起青越,让他坐在自己的_chicken_巴上,“A...A......”这个姿势终于使得**入得更shen,但是青越很疼,贸然被捅穿的酸*很不好受,他不自觉地抱住易铭谦的脖子,咬上他的肩膀。
易铭谦任他咬着,下身开始小幅度地*,送Jin_qu的时候青越咬得更重些,声音被堵在zhui里,只能漏出极轻的shen_y,易铭谦听着耳边的声音,再不愿收住力气,开始大幅度快速地撞击,青越被颠得身子往上一耸一耸,起起伏伏像光着身子坐在海*上。
水声逐渐变得响亮,r拍打r的声音连绵不绝,易铭谦*得痛快起来。青越的*道像为他而生,与**严丝He缝地融在一起,退出的时候会急切地挽留,撞Jin_qu的时候就能撞出青越的一声*叫。
汗水混He着泪水和口水糊在青越脸上,他阖着眼张着zhui,一张平日苦哈哈的脸此刻只剩一片_spring_,隐在黄色的灯光里,妓nv也变得神圣。
易铭谦享受到了*青越的乐趣,青越很乖,被*得狠了也只是抱得更紧,毫无怨言地敞着tui予取予求,让他别出声就紧紧捂住自己的zhui,让他出声就小声地叫。看得出_On the bed_经验为零,易铭谦是他的第一个客人。
易铭谦把他的脖子摁在_On the bed_,*式骑他的*,手掌大力揉捏着*r,看着灯光下清减的后背,脊梁处的缝里挂着汗滴在不停地晃,易铭谦突然不想再让他有第二个客人了。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便越来越强烈,易铭谦*得发狠,青越的脸埋在被子里,快_gan和被_Fill_的充实_gan让他像傻子一样张着zhui,口水滴下来浸入床单。
后来青越累得不动了,瘫在那像死了一样,易铭谦抱着他去浴室,青越站不住,坐在地上张着tui乖乖叫易铭谦的手指抠出jye,半睡半醒间用额头蹭蹭易铭谦的肩膀,像小猫一样,“明天记得叫我起床,要上早自习。”易铭谦无奈道,“知道了。”
清理完已经凌晨,两个人挤在一张单人_On the bed_,青越只占一小块地,背对着易铭谦,易铭谦觉得不舒_fu,把青越转过来,让他面对自己。青越艰难地睁开眼,他嗓子哑了,只能用气声问,“钱,你什么时候方便给我呀?”
易铭谦看着他的样子突然觉得心痛,他放轻声音,低声道,“睡醒就给你,快睡吧。”
青越很高兴,他怕易铭谦对自己不满意,看来自己表现还可以,眼睛弯了一下,亲昵地凑近了些,小声地说:“谢谢惠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