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散场晚,又一起吃了晚饭,严杨到家时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张阿姨正准备睡下了,见他回来皱了皱眉,“怎么还喝酒了?”
严杨手指比划了一下,“一点点。”
张阿姨不赞同地就要往厨_F_走,“我给你冲蜂蜜去。”
“您快睡去吧,”严杨换了鞋,推着张阿姨肩膀让她回屋,“我吃多了,没缝儿可塞了。”
张阿姨被他逗得一直笑,又说,“正是长个的时候,多吃点好。”
严杨也跟着笑,“我觉得我可能不长了,一米八到头了。”
“得长呢,”张阿姨说,“我儿子结婚后还窜个子呢。”
严杨帮她打开门,“那敢情好。”
他说完准备走,突然想起来什么又停下,“阿姨,我记得您冬天那会儿闹过一回yao疼吧?”
“是,”张阿姨点点头,有点紧张,“怎么了?你yao疼?”
她说着就扳着严杨肩膀让他站过去,作势要看他yao,严杨连忙躲开了,笑着喊,“哎呦,不是我。”
他说完又跟张阿姨逗闷子,“我都这么大了,您不能再动手动脚了。”
张阿姨今年都快六十了,小时候严杨Niaoku子都是她给洗,闻言也没忍住笑,“越长大越要脸了。”
“那肯定,”严杨没正形地倚在门框上,“是我**同学的**,她也yao疼,我记得您当时那个药挺管用的?”
“是挺管用,”张阿姨说着就走到屋里,从自己床头柜抽屉里找了找,找了半盒膏药出来,“我用得就剩了这么几片了。”
她看了看保质期,见没什么问题就递给了严杨,“你带给你同学吧?”
“行,”严杨接过膏药,又卖乖地笑了笑,“您快睡吧,我_have a bath_了。”
“去吧,”张阿姨嘱咐他,“_yi_fu兜掏干净,我明天洗。”
严杨应了一声,拿着药盒上楼了。
他_have a bath_快,洗完澡后把_yi_fu扔进_yi篓,想起张阿姨让他掏口袋,又拿出来掏了掏口袋。
这一掏还真掏出了东西来,是中午吃完饭随手塞进口袋里的小票。
他原本准备直接将小票扔进垃圾桶,又想到严海川今天打电话说要补偿他一顿火锅,所以走到卧室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
这一拍就发现了问题。
小票上,没有矿泉水。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给店家打了个电话,对面接得很快。
严杨表明诉求后,对方说,“帮您查了一下,没有错。”
他显然还记得几个人,笑着跟严杨说,“中午您朋友下来拿水,但因为觉得店里的水不凉,所以去外面超市买回来的。”
严杨怔愣,“外面买的?”
对方公事公办地说,“是的。”
严杨沉默了一下,说了谢谢,挂断了电话。
怪不得明明到处都是空T,韩聿回来时却好像出了点汗。
他拿着小票看了半天,忐忑又xing_fen地想韩聿会不会是想要给他买冰水才专门出去的。
他这样想又觉得自作多情,但偏偏又难以自抑地产生期待。
万一呢,万一韩聿**
严杨想得自己心潮涌动,口干*燥,连带着四肢百骸都像缺了水,僵硬而不受控。
他扑到_On the bed_,眼不见为净地把小票塞进枕头下,想要静一静心。
但事实证明,想韩聿这件事只要开个头,就会变得没完没了,他关了灯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干脆任由思绪乱飘。
或许是体nei酒j作祟,他一会儿想到韩聿低沉的声音,一会儿又想到漂亮的脸,那天在韩聿家留宿时没注意到的细节,这会儿突兀地清晰起来。
韩聿铺在地上的被子很松软,尽管下了一天雨也没有任何潮*的_gan觉,像是严杨去之前刚晒过,被子上也有和韩聿_yi_fu上一样的洗_yi粉味道。
那床被子不大,两人并排躺在一起,尽管睡姿都规矩,却仍旧有些拥挤,动一动tui,皮肤就贴在一起。
黑暗中触觉敏_gan,两人小tui骨轻轻碰一下又很快分开,他能_gan觉到韩聿坚硬的胫骨蹭过他的脚踝。
周遭温度热起来,严杨低声骂了句脏话,掀开被子,摸过遥控器将空TT低,又按亮了手机。
跟韩聿的聊天停在他回家前给韩聿发的,“回家了。”
韩聿最开始应该是在上班,过了好一会儿才给他回复,“骑车注意安全。”
距离他这句话发过来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现在快十一点,韩聿应该已经下班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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