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人给我的_gan觉总是很不一样。

他并不像圈nei我所听闻的其他dom那样强势,在整个游戏里必须拥有绝对的掌控yu和支配权,不允许sub出现任何忤逆的行为,近乎冷酷严苛,且有相当一部分,主奴关系已经延续到了日常生活。

他很温柔,每每鞭打结束,都会将我抱在怀里轻哄,像是环抱着一个初生婴儿。

他退出角色的反应也很快,一旦我和他的角色转为平等,他会开我的玩笑,让我因疼痛而下撇的zhui唇往上轻扬。

我觉得自己仿佛就是只翅膀受伤或受潮的倦鸟,历经长途跋涉后飞回了熟悉的海港。

他的吻偶尔落在我的额头和脸颊上,时不时眉眼促狭地喊我:“我的小狗儿。”

但他没有给我D上属于他的choker。

-在工作上,他是我的上司,而我**是他公司里的会计。

他不会像处理主奴关系那样留有诸多情面。

人人都说,傅严知傅总是个冷血阎王。

--即使涂抹了药,我的*部还是在持续发疼,紧身的西ku每mo_cha皮肤一下,我额上的冷汗就渗得更密了一层。

昨夜之后,他并没有再去问我为什么会作为他亲闺nv的男友出现,因为我已在他的臂弯里抽泣着说完了我所知道的全部。

我本不想出卖Laura,可是我的主人早就洞察了一切,他在我坦诚之前就告诉我:“我知道小囡不喜欢男x。”

“现在,你肯说了吗?”他用他那张因岁月沉淀而越发shen邃的俊颜蛊惑我。

他是毒药。

这让我不禁又想到了伊甸园里的Jin_Guo。

办公室的板凳冰冷发硬,我如坐针毡,表面却努力维持着平静。

“明愁,你很热吗?”途经的nv同事踩着高跟鞋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咦,你脸色不太好,body不舒_fu?”我勉强提起笑容,尽管我知道我的zhui唇此刻一定发着白。

“没事,陈姐,只是挤了地铁,有些头晕。”

我的确是乘地铁来的,抛弃了以往的步行习惯,只因疼痛噬咬着我的神经。

偏偏我又穿了丁字ku,质地磨砂的L丝布料让我尝到了自作自受的苦涩。

陈姐担忧地看了我一眼,但没再继续追问。

我留意到她穿的高跟鞋,是我上周在品牌nv鞋店的橱窗里看到的春季最新款。

真好**我想。

天知道我那日有多想冲进店里去询问店员有无四十码的供货。

“鞋子很漂亮,很衬你。”

我压下心头的Yan羡,由衷地夸赞这位干练的nvx。

“谢谢。”

她的表情很是惊喜,“明愁,你真是个体贴细致的帅哥儿。”

倘若她知晓我家里的暗阁里有无数双漂亮的大码高跟鞋,一定不会如此夸赞我了。

我垂眸笑了笑,开始着手整理报表。

公司主经钢材贸易,是本城最大的一家中转商。

前承邻省两处主要原料地,后接全国各地汽配摩配厂。

傅氏老总亲自坐镇,一年下来,公司赚得盆满钵满。

我大学时读的中文,却一直找不到特别想做的事,因而自考了会计,毕业后成了一名商业会计师。

我喜欢和数字打交道,听指尖在计算器上传来的此起彼伏的动响。

比起人心,这些在电脑上易删易改的数据更让我觉得踏实和安心。

前前后后仔细核对了五遍,我忐忑地将整理好的账目传送到了那人的邮箱。

十分钟过后,秘书小姐致电传话:“明愁,傅总叫你Jin_qu。”

-他的办公室就像一个怪兽的大口,又像引诱爱丽丝堕入仙境的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到他在里面的缘故,我*尖的疼痛在这一刻陡然变得钻心彻骨。

门He上的那一刻,我听到自己恭敬地喊了一声“傅总”。

他今天一如既往的耀目,*眉骨下那双shen井般幽邃的眸瞳狭长锐利,眼尾有点儿上挑,看上去多情又风流,总是能在一瞬间攫夺住我所有的注意力,奈何他不苟言笑,这使得他的神色多了些强势的冷_gan。

他身上铅灰色的高级西装尤为_fu帖,就连温莎结都打得教人瞧不出一丝破绽。

这个四十二岁的男人,皮相还停留在二三十的年纪,光鲜亮丽,威严与肃穆浑然天成。

我想起Laura之前在网上跟我倒苦水一样的私聊,老古董、死板、*毛、小心眼、傲慢,这些用在我的主人身上的词,都让我忍俊不禁,同时也很陌生,陌生得让我难掩失落。

我从没了解到这一面的他。

“明愁。”

他叫我的名字。

“是的,傅总。”

我烫着一般移下视线,尽量去看他的手,从而缓解浑身肌r因紧张而产生的僵硬。

“有一处碳结钢的数量算错了。”

我猛地一怔。

我对计算这块儿格外敏_gan,也格外小心,入职一年以来,我从没出过任何差错。

“不会的,我整理的时候留心过所有数据,进价和数目都**”我一心只急着反驳,全然忘了自己的位置,边说边兀自走到了他的跟前,当我反应过来时,我的前脚刹车般定格在了离他咫尺的距离。

我垂眸一看,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的表情冷冷的,凛厉的眼刀朝我甩了过来。

我想我对他的_fu从已经刻入了骨子里,要不然只这一眼,我为什么会噗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边?我因自己这样的反应而惊惧得瑟*了肩膀,下意识寻找着安全:“主人**”猛然间便被他拉进了怀里,趴在他的膝头,腹部下是他结实有力的大tui。

他的手开始扯我的皮带,我惊觉这是在办公室,立刻慌了神:“主人!”“声音这么大,你是想把Amy秘书引过来吗?”他冷峻的面孔瞬间有如冰释,zhui角挂起的笑迷晃我的视线。

角色扮演开始了。

他从来都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今天却**我越来越看不透近来的他,好比昨天,我对作为dom的他选择欺瞒,原本以为惩罚会极为严酷,可他只对我进行了二十次鞭刑,末了竟把我抱在怀里哄我。

他低头凑唇吻了吻我滚烫的面颊,温柔而rou_ruan的触_gan让我有点想哭。

当黑色L丝丁字ku暴露在他眼底时,我注意到他转瞬愠怒的神色。

我吓得一抖,不知道为何会惹他不高兴。

“我只是觉得**您会喜欢。”

我觉得我的语气可怜极了。

“走路不痛?”我羞窘得把头埋下去,瓮声瓮气道:“**痛。”

怎么会不痛?简直痛死了。

昨晚只能趴着睡,今早擦了药又被布料悉数蹭去,火辣辣地烧成一片。

他让我乖乖趴好,伸指勾起我neiku一边的细缎带,“啪”地一声,力道回弹到我的*瓣,我甚至能_gan觉到那里和心跳同频的颤动。

我情不自禁扭了扭胯,*尖登时挨了响亮的一巴掌。

“痛你还穿?”“呜!主人**”我简直不敢去照镜子看我屁gu此刻的惨状了。

“不是让你别动?嗯?规矩忘了?”主人去了里间拿了_yi物出来,我定睛一看,竟是条格子短裙。

“neng掉neiku,把它穿上。”

我捏着裙子面红得滴血,手心微微渗出了汗。

他一眼看穿我的窘境,只好整以暇地盯着我,D着石英表的手在桌面上闲散地敲敲打打,修长的指节干净整洁,指甲盖带着一弯月牙白:“如果你不介意光着屁gu的话。”

真是**我当场就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才好。

我在他的注视下neng去丁字ku,乖乖穿好裙子,意外的yao围很He适,但下面凉飕飕的,这种*_gan让我无所适从,脚趾不自觉地蜷*在了一起,时不时抓地。

“手撑在椅垫上,背对我。”

我烧红了脸,按他的命令照做,将*部翘起来对准他,出口的呼唤带了点鼻音:“主人**”“嗯,我在。”

他掀开裙摆为我悉心擦药,灼热的鼻息徐徐铺洒在我的皮肤上,有好几次渗入了我的后*,这时,我xiu_chi地发现,我的**竟悄然抬起了头。

他抹药的手法颇为暧昧,指尖时不时碾压着我被鞭打出来的红痕,偶尔会挤压揉捏,我羞愤于他的捉弄,喉咙里窜出的ChuanXi带了点shen_y。

“A**”冰凉的药膏挤在了我的*口,我被冷得颤了颤*,*口也跟着*紧,竟是堪堪咬住了主人的手指尖。

我全身都在发烫,用手捂住了脸。

他失笑地问:“喜欢?”我不知道他问的喜欢是指的什么,可我关于他一切的一切都喜欢。

我轻轻回应了。

他的手指在我的*口来回画起了圈。

“主人**主人**”我的嗓音里开始染上哭腔的求饶,被他T教已久的body经不起半点撩拨,满脑子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尖叫“ca进来,ca进来”。

我带着乞求不停地喊他,情动地扭yao摆*。

我知道我此刻的姿态一定放*极了,可我无法控制,我的大脑一团浆糊,眼里只剩下他硬朗刀凿的轮廓和勃发健壮的身形。

“求您**主人,求您**”“求我什么?”他俯下身,Xiong膛虚压在我的后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带着男香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侵占着我的神智。

ca进来——这三个字我实在是难以启齿,我翕动了zhui唇,请求的话语悉数卡在了喉管里。

他看过来,眸瞳里泛起熹微的晨意,以及那气定神闲的T笑意味。

“请主人**使用我。”

我抽泣轻喃。

**已经滴水了,黏腻的透明ye体打*在椅垫上。

一想到这是主人平日办公坐的位置,我又羞又窘。

偏偏他还佯装惊讶,伸出指尖好奇地点了点椅皮上的那抹晶莹,银丝凝结在他的指尖,垂出微型的水珠状:“我的小狗儿,这是什么?嗯?”他的明知故问让我简直想一头晕死过去。

“呜**回主人,这是我的***水**”我听到他故意拖长的一声“哦”。

“可主人今天不打算使用你。”

他的一句话让我从天堂跌落。

他瞳孔里的我脸色惨兮兮。

我看到他zhui角一端上扬的弧度,恶作剧一般:“我要继续昨天的惩罚。”

我后悔了,我收回说他温柔的话。

此时此刻,我真想告诉Laura,令尊还有一个特点——爱记仇。

鄙人第一次尝试写BDSM向,也是第一次尝试第一人称,行文存在诸多不足之处,还望各位海涵哈。

多谢留言和收藏支持。

祝食用愉快。

我会努力完成这个故事的。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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