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这天我起得很早,屁gu上的鞭痕已经淡了很多,我盯着镜子看了一会儿后yao上的一块陈年白疤,匆匆别开视线,撂下睡裙,在暗阁里试穿了半小时的nv装和高跟鞋,终是将它们全部neng掉重新放好,只剩下包裹住Xiong膛的白色小型紧身bra。
我站在炽白的灯光下,任微小浮尘在我周围飘*,落到光洁的木质地板上。
忽的,右手又着魔般去摸那道疤,我打了个寒颤,神经质地使劲抓了抓那里长出已久的nengr,_gan觉到疼痛的那一刻,我烫着似的*回了手。
这片狭窄而隐藏的暂时乐土只能让我_gan到片刻心安。
nv装的我是昼伏夜出的动物,这些漂亮闪耀的东西,令我爱不释手的东西,只能成为我黑夜下的伪装和放肆。
我的外形并不属于纤细j致的那一类,与之相反,我的身高快接近一米八,学生时代坚持锻炼使得我长有较为结实的臂肌和腹肌。
旁人看我穿_yi显瘦,又看我肤白,却不知道我的体格并不柔弱。
我低头打着领带,猛然想起之前有一次陈姐打趣我的Xiong,那个时候,主人还没有为我做*头穿刺。
她只是来茶水间时不小心胳膊肘碰到了我,我反jx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没敢让她发现我掩藏在衬衫下的秘密。
她端着水杯冲我咯咯直笑,这位已婚nv士挤眉弄眼打趣我的样子活nengneng像个流氓:“明愁,Xiong不小哦。”
她声音不大,可偏偏被途经的主人听到了。
那一周的周日,他一边鞭打我一边使劲*我的*头,约莫半小时后,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拿腔拿T地说:“小狗儿,Xiong不小哦。”
和陈姐如出一辙的口吻听得我面红耳*,yao膝发软。
打住——我又习惯x想到他了。
我冲自己苦笑。
休息日早上七点半倘若没有收到消息,就证明他的游戏室已有别的客人。
这是我很早就知道的规矩。
我的主人鲜少在工作日对我进行_fu从教育,唯二的破例就在前不久。
Amy看到我出来时红着眼眶,以为我被活阎王傅总傅先生骂得狗血淋头,拍拍我的肩为我掬了一把同情泪。
她问我数据是否真的全做错了,我很想告诉她,其实_geng本没出一点差错。
我的主人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早餐我习惯吃面食,出门去往福利院前,我特意买了许多水果零食,想了想那里的孩子年龄,又折返去了大型超市买了一些玩具。
上了地铁后忍不住小小的_gan慨了一下,没车果然还是不太方便,不过鉴于我是才出社会两年的新人,买了_F_后还处在*_yi节食的攒钱状态,因而只能先委屈一下自己的双tui。
我的父M_在我幼年时去世,说是父M_,其实我从没见过我的父亲。
我是我M_亲备受屈辱后的产物,她被嫉妒自己的好闺蜜陷害,在酒吧遭人迷*。
那是她第一次进酒吧,也是最后一次。
发现自己醒来后下身钝痛,tui_geng沾着血迹,她绝望地跑到天台大哭,准备一死了之。
我的M_亲那时候还是个大三学生,本该青春洋溢的美好芳华,因这件事堕入凛冬shen渊。
是酒吧里的一个舞娘因遭客人羞辱,气不过跑到了天台,才让她免于轻生。
我大四毕业那年去找了这位我M_亲当年的救命恩人,她已是那里的老板娘,红唇咬着烟平静地叙述完这段往事,而后冲我说:“你知道人可怕起来面目有多丑陋吗?她最好的朋友,因为喜欢的男生暗恋的对象是你的M_亲,被嫉妒冲昏了头,假意拉你的M_亲来酒吧玩乐,实际上提前就跟人串通一气,让她失了清白。
那个男生发现你M_亲怀了身孕,骂她恬不知耻,说她之前拒绝他是因为被有钱男人给玩着,如今肚子大了,便藏不住了。
她怀胎的那些日子,想过无数次一了百了,但一想到肚子里无辜的你,又将刀放下。”
我那时候听得浑身冰凉,死死捂住脸狼狈地哭。
M_亲活到了我八岁的时候,因*腺癌离世。
自我出生起,我从没见过她哭过,她总是微笑着把我揽在怀里,跟我讲古典诗词,给我唱秦腔昆曲,带我跟随着历史的滚滚车轮,去往神秘华夏文明的最shen处。
我年纪稍大过后,终于有一天发现,她不止死于病痛,还死于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和亲生父M_的鄙夷背弃。
言语很多时候都是残忍的暴力,是无形无影的利箭,最容易neng口,也最容易伤人。
我也懂得为何我的名里单单一个愁字。
那是我没来得及察觉的属于M_亲的伤痛。
舞娘说我的父亲只不过是一个因赌博输光了所有身家的流*汉,收了那nv人的钱也乐意做这种事。
“**是在几个月后被车撞死的,他拿着那叠缺德钱去了赌场,被人一路追打着讨债,过马路时头碾在了货车下。
那陷害你M_亲的婆娘也遭了现世报,和暗恋你M_亲的那个男的在一起没多久,撞见那男的劈tui,发了疯跳楼摔死了。”
我M_亲死的时候,她的父M_没来看她,她的胞弟也没来看她。
我的舅舅舅_M抢占了我M_亲留给我的微薄遗产,我那时候没有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被他们扔进福利院,顺带一句“连爸都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狗杂种”。
车轨发出哐当哐当的轰鸣声响,厢nei的广播提示音开启。
我的思绪收拢,笑容满面地拎着大包小包走出了门。
院长刘老太太已是白发苍苍了,我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她,她头发就已经半黑半白。
如今j神倒是矍铄。
那么瘦矮的一个老婆婆,扔掉浇水壶跑起来时两tui蹬得飞快。
“臭小子,自从大三那年就没回来看过我了吧?!”她往我的脑袋上糊了一巴掌,我忙躲,夸张地笑道,“可别,honey,我被您打傻了可怎么办!”大学的后两年是我此生永不敢轻易回首的过去,它是烙印,是我后yao处那块伤疤的抽象化。
一撕开,淋漓淌着鲜血。
孩子们看到我手里的东西一窝蜂地尖叫着跑来,一个个皮猴儿似的抱着我的tui,还有个小机灵直接骑上了我的脖子,zhui里“驾驾驾”地高喊。
我就这样被无数双小手拽着去了里厅。
刘honeynv士冲我咧zhui:“你看,你这么久没来,孩子们都还记得你。”
她知道我每年都会寄很多东西来,但就是人没出现,今天见了我,面色霎时红润了几许。
honey这个称呼是她让我喊的,这是她从我这儿学到的第一个英语单词。
老太太当时骨碌着眼睛问我,哟,我的大学生,啥意思呀。
我说,是蜂蜜,也是lover间喊的那句甜心。
她忽的露出少nv般的娇羞,捧着脸看天,诶,甜心,我老伴儿生前也这么喊我。
小子,你溜英语和他年轻时候的腔T挺像,就遂了我的愿吧。
午饭我是吃过才走的,临行前我留了一沓钱。
她板着脸不打算要,我执意拿给她。
她于我有恩,这是我一辈子都记得的恩情。
在门口顿了顿脚步,我还是回头问了一句:“依旧没有那位资助人的消息吗?”她摇头,叹道:“老早就跟你小子说啦,人家是匿名资助的,查了这么多年,哪儿还知道呀。”
福利院的小孩儿很多,各个都要上学,从小学到大学,供养得花不少费用。
我一路读书,能考上名牌高校出来工作,都是托了那位不知名贵人的福。
虽然每年我都会写信过去表达_gan谢,简要聊聊近况,但联系机构的人收了说了句送达就再没别的消息。
--Laura碰见我时,我正一个人在街上游*。
天有些闷,我在小商铺买了块雪糕,刚打算撕开包装,横空就探出一只纤白的手来,一把将它夺了过去。
亮闪闪的漂亮指甲,粉嘟嘟润泽的zhui唇,Laura穿得时尚又x_gan,有时候面上流露出的表情像只猫咪。
“我去,明愁,你还真是妥妥的禁yu系A!今儿可是快三十度了!”她x格外放,咬了口巧克力皮瞪圆了眼瞅我的西_fu三件tao。
我哪里敢告诉她穿这么厚是因为想要遮挡主人给我穿的*环以及那件bra,面上带了点无奈的笑。
“走吧,帅哥儿,去码头。”
她应该是特意找了我,有话跟我说。
我心情有些忐忑,毕竟她不是别的nv孩,是我主人的亲闺nv。
“抢了你的雪糕对不起A,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礼貌?”她踩着高跟鞋一屁gu坐在了石登上,眼睛扑闪扑闪地看我,像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有些惊讶,觉得她可爱:“哪有。”
“我**只是想表现得亲昵一点。”
她挠了挠头,笑容带了点腼腆,这让我完全不能将她和网上那个一掷千金、高T出柜、据说还跟人进行喝酒大赛的豪门小姐联系到一块儿。
我没怎么和nv孩子相处过,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嗯。”
她比我小两岁,我此刻倒真显得跟她哥哥似的。
我很早就知道主人单身多年,一直以为他没结过婚,直到见了Laura才发现他有这么大的nv儿。
他们x格一点也不像,我想,Laura一定像她M_亲多一些。
富家千金生活看起来风光靓丽又潇洒从容,估计其中也有诸多难言的辛苦吧。
她_gan叹地开口了:“老混蛋早就知道我喜欢nv生。
我忘了他眼毒,这种事_geng本瞒不了。”
“那他**怎么说呢?”我回忆起那天的场景,有些踌躇地问。
“他好像并不反对,老古董也不那么古董嘛。”
她应该不知道我被她的父亲带到_F_间里做了什么,我暗暗松了口气,哪知下一秒——“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是个dom。”
她意味shen长地朝我看过来。
我的眼皮跟着心脏突突地跳了起来。
这里是码头的河滩,她的声音不大,可我却觉得如芒在背,以至于我下意识地左顾右盼。
“别怕,没人。”
她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再说了,即使有人,人家多半又听不懂这词儿。”
殊不知这使我更加紧张了,吐出的话也支支吾吾:“你**不会觉得这种关系**有什么**吗?”我_gan觉到我的处境有些尴尬。
“不会呀。”
Laura笑了笑,“实话跟你说吧,我跟我爹地_gan情并不算好,比起他,我更喜欢我的Andrew叔叔。
Andrew是我_M咪的现任丈夫,一个ABC,我_M咪和爹地离婚有十多年了,我一直跟着我_M咪在国外生活,这次回国也是因为Andrew因公司上的事需要在绒城待上半年。
我借此回来看看,只能算暂时住在我爹地那儿。”
我没想到她会跟我聊起这些,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慌乱亢奋,这就好像是在偷窥主人的秘密。
“他这么久了似乎都还是一个人,我问_M咪他是不是对她旧情难忘,_M咪笑我,说他_geng本就是块儿冷梆梆的石头,哪会这么shen情。
当初他俩年轻的时候,我_M咪瞧见他长得帅,就勾搭了他,说他是古董还挺有道理,交往了还是跟木头似的不开窍,因为有了我,他俩选择了结婚,但婚姻哪里是光皮相好看就能支撑得了的?夫Q俩聚少离多,后来我_M咪因为公司提拔需要出国,索x就和爹地离了婚。”
我难以言状我在听闻这些事情时的心情,Laura一边说着,我一边跟着想象,脑海里会编织出一些看上去年代久远的画面。
我不知道主人年轻时是什么光景,这样的幻想令我向往,也让我恍惚怅然。
主人他那时候是学什么的呢?有什么兴趣爱好?x格如何?种种过去,我皆一无所知。
他几乎不谈自己的私事,如月光下湛蓝的大海,广阔辽远,又讳莫如shen,引诱我坠落,让我怀有敬畏,让我抵挡不住心甘情愿被吞噬的yu望。
Laura忽然拉住我的手,冲我俏皮地眨眼,语气T侃:“看来他也是有第二春的嘛。”
我浑身又冷又烫,知道她误会了。
“我和他**只是主奴关系。”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惊觉自己的牙齿在抖。
是的,我必须认清自己,摆正自己的位置。
他不会**不会只有我一个**我哪敢**奢求他爱我?“老天,明愁,你怎么脸色这么白**”Laura哪里还顾得上手里快化掉的雪糕,瞬时着急起来。
我连忙安抚道:“没事,只是热得有些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