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印祭天迷茫了:“怎么难不成那苏将军还将自己养的丰腴了不成,这边界再怎么说也看不到什么好的,他要是把自己养的丰腴了还真的就是一大传奇。”

抬头就看到左邘点头,“怎么该不会他……”心里默念,这苏培再怎么说当年也是一美男子,居然将自己搞的。

“现在知道我没有骗你了吧,本来朝廷发下来的军粮里面有两层是你的,可这山高水远的,地头蛇最大,给他吞了,拿你的那两层把自己养的只差用担架抬到京城去了,现在的他一直都是一个传奇,传奇到他家正妻都跑来了边界,拿着一把大刀就乱砍,身边莺莺燕燕的一大堆,要我说就该砍砍。”

左邘跳下土坡,解下披在身上的外套,罢在地上,示意他坐:“这些年你一直在边界守着,潇澈知道来人是你,所以他不打,只是和你僵持着的这一点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听到左邘说出这话,他终有一种感觉,感觉左邘这是在吃醋,为什么还有一点酸。

印祭天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左邘根本就不知道他和潇澈之间的关系。

轻咳了一下道:“咳咳,他啊,恐怕只是好玩儿吧,十年前挖了一个地道打算攻过来,后来被我发现了,也就撤兵了,就这样只……只……”好吧,印祭天心里苦笑,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为什么他总感觉有一种越说越黑的冲动。

“哦~”坐在他一旁的左邘淡淡的叫了一声,也就没有下文了。

印祭天叹息一声,这下他们两个人是真的聊不下去了,正打算要走,就被左邘给拉住,抱着,“对不起。”

“啊?”

“当年我无意之间得到了一封飞鸽传书,后才得知争相,那封信是潇澈送过来的,在信里面他说清楚了一切。”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说道,“他……居然是你的儿子。”

“咳咳咳!”听到这儿子两个字,印祭天这才想起来,好像在很久以前他就对某某人说过一句话,“若是你没有家人,那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当年为了装B还真的是把一切都用上了,这下成为黑历史了。

印祭天推了推放在他肩膀上的那颗头,说道:“这件事情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好像是在十几年前了,大致时间到是记不太清了,那时候在边界线地带打猎,这不捡了一个孩子回去,后来人醒了,抱着我就大哭,搞的我都惊慌失措的,半月不到就消失不见了。”

左邘低着头问道:“多少岁。”

“大概也就,十二岁多的样子吧。”印祭天想了一下才道,这时间隔了那么长时间了,他也早就忘记了。

“呵呵。”左邘笑了一下,“那你还真的是太幸运了,敌国轩王的第二子潇澈都成了你的儿子了,你连他的身份都没有弄清楚就带在身边,而且他早就已经及笄了。”

此刻,印祭天还真的是说不不上话了,其实他是真的不知道潇澈的身份,当时那位置是他们的边界地带,又不是敌国的,他那里知道敌国的孩子会在这个地方。

难不成那孩子还是过来she鸟的不成,这理由他不信。

左邘淡淡的开口道:“不信,那孩子还真的是过来she鸟的,不过不是他she鸟,而是别人she鸟,他负责捡鸟。”

“这南平国的轩王连自家孩子都看不住吗?把人扔到这地方过来捡鸟,要是被潇权知道他们这样欺负他的儿子,还不得削皮。”印祭天眯着眼睛感受着夜间的微风,开口道。

左邘将他被chuī乱的头发别到耳后,说道:“这件事情潇权是知道的,只不过当了一个聋子加瞎子而已,对他不闻不问的,不然连失踪了半月的人,他怎么可能不去找。”

印祭天拍开那只万恶之手,他现在都还不舒服,怎么可能让他乱来。

“我记得潇权应该有三个儿子的,那他为什么不喜欢潇澈,该不会潇澈不是他亲儿子吧,或者是上不得台面的人给他生的?”印祭天反问他道。

左邘淡淡的开口道:“儿子是他亲生的,不过他母亲是上不得台面的人,自然而然他也就上不得台面,所以潇权一直都不太喜欢潇澈,毕竟是一婢女给他生下来的。”

好吧,这下他倒是知道为什么潇澈会出现在这里了,又为什么不说他是潇澈义父的事情了,在当年他救了人后,潇澈的确打算认他做义父,想来潇澈回去后根本就没有对潇权说这回事情,恐怕是因为他救了敌国王爷的儿子,怕把自己推入了危险之地,特意没有说。

而左邘明显是在他被贬后才知道的,那也就是说其实潇澈是希望左邘来救他的,只不过左邘一直都没有来。

想到这里,就叹息了一下,既然事情已经翻页了,印祭天也没在打算问下去,只是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左邘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翻了一个身后又道:“不知道,他的事情我不关心。”

印祭天感觉,今天晚上这人有一点奇怪,一开始说潇澈是他gān儿子的时候语气里面明显带了一点高兴和愉悦,现在问他潇澈怎么样了,又生气了,还真的是难伺候,印祭天觉得他们两个还是不要复合好了。

“既然不知道,那我就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到你该去的地方,要是你一直不回去,小心苏培找你麻烦。”虽然他很少和苏培接触,印祭天还是从二狗子嘴里面得知了苏培的性情的,在他被贬后,苏培作为一个不太出名的上蔚,便立马提成了将军,这里面没有他永和帝的功劳,他是不相信的。

唯一不知道的也就只有一件事情,这苏培长了一张老鼠脸,要不是他在边界线上守着,其他人全都躲在他身后要是没有他,那他们还能过的那么只润吗,印祭天撇了撇嘴,不过他现在是真的不想回去,在这里挺不错的。

“过几天我让连衣给你送点被子过来,你那chuáng板子太硬了,这土坡都比你的chuáng软一点。”说完还不忘拍了几下,激起了满地的尘土。

“你也是会享受,这一人高的小土坡一直都是我白天拿来休息的地方,现在也都让给你了,怎么还嫌弃我的那张chuáng了。”印祭天将手别在脑后说,“那chuáng还是我们三个废了老半天的力气才搭建的,虽然都是一些废木料,但是在这里你也不要嫌弃,给我好好的待着就可以了,要是不愿意,就滚回京城去,我这里都是一些贫瘠难民,没有将军世子之类的大人物。”

“是从那地方的破庙里面拆下来的木料吧。”左邘看着天空中的那群繁星说道,“在来之前,我看到座倒塌的房屋,进去看了一眼才知道原来是一间庙宇,想必当年那个时候,那座庙宇也是人山人海的毕竟……”

“毕竟那里面也有一颗大榕树,上面系着许多的红绸带,现在都还可以看清楚,只不过上面的字早就已经被岁月时间给洗涮没了。”说道这里,印祭天陷入了沉思,当年他和那群家伙们也去过那一座庙宇的,那大榕树上面的红绸带没有多少,同时也不是什么人山人海,之所以多的原因全都是他和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一起系上去的。

而那座庙宇之所以会坍塌,也全都是因为他们为了搭建一张可以睡人的chuáng,把那房梁和一些还能用的木头全都拆了下来,这怎么可能不塌。

当年,他们一起信誓旦旦的说要从修复这庙宇,而现在也全都成了只能想想的大话了。

当时北邙还打算找人借一下工具锯掉那一颗大榕树,还是他拼命拦着他,这才保下来了。

知道左邘说的是那一座庙,印祭天开口询问:“那颗树怎么样了?”

左邘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它好的很,就是红绸子比较少了,大多数都已经没了,只剩下一点点挂在上面。”

印祭天问他道:“还回去吗?”

“怎么有事情麻烦我,我可是要收钱的。”

印祭天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道:“那我赊账,以后慢慢还,如果要回去的话给我带点红绸带过来好了,那棵树不能làng费了。”

左邘开着玩笑道:“不砍吧。”

“砍什么砍,要不要我把你的头给砍下来。”说着说着就要去qiáng他别在腰上的短刀,这些年来印祭天一直都记得左邘有一个性格,就是身边永远都会带着他给他的那把短刀。

那短刀还是他送给左邘的及笄礼物,不过这样算起来,左邘好像还比潇澈小几年。

这一摸,还摸了一个空,摸着空dàngdàng的腰间,印祭天笑了一下,看来他应该是没有戴吧,毕竟要是一直戴着那个东西对他来说也是一个麻烦,想必应该是早就扔了。

本还在伤心之际,左邘站起身,单膝跪地,从宽大的衣袖里面取出来了那一把时隔多年的短刀,上面的镀金也早就褪色不少,不过还是看得出这把刀当年有多好看。

“怎么样,要找的应该是这个吧,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把它给你。”说着还对他挑了挑眉,看来应该是又想出来了什么馊主意。

“什么事情?”

左邘笑了一下,将短刀放到了他的手上道:“我们复合吧。”

“不好!”听到左邘要他复合,他那里会同意,这家伙当年把他弄到边界来的,还让他在这里过了十几年的苦日子,说什么也不可能会复合的,哪怕是有苦衷也不行。

所以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活该。

说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走红还不忘对指着左邘道,关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要让二狗子和北邙知道了,不然他就直接一剪刀给他咔嚓了。

看着他比着手中,还给他演示了一番,吓得左邘夹紧了腿,还不忘用手挡着,他是绝对相信一件事情的,只要是印祭天说的话那是绝对说到做到。

笑着对他挥了挥手,应答道,让他放心,他绝对不可能会让那两个人知道的,而他心里面其实还打着算盘,如何让他们两个人自己发现,要是是他们自己发现的那可就不能怪他了。

一回去就看到家里面的大huáng狗蹲在门口,吐着舌头,看到他回来了就叫了几声,咬着他的衣摆就往里面拉。

印祭天没有扯出他的衣摆,只是跟着大huáng狗走了进去,一推门就看到了几个空坛子滚到了他的脚边,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烈的酒水味。

看着北邙和二狗子两个人红着脸一个躺着地上,一个趴在桌子上,不用猜也知道到底是怎么有事情,想来应该又是左邘搞的了。

白天有些东西不好送,这些东西应该是在他走后才让人送过来的吧,酒水在这地方那可是很贵的,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那还得了。

一个两个的全都醉的一塌糊涂,现在就只能靠他来收拾了,将空了的酒坛子扔到了院子里面的杂物房里,后才将两个人拖回了各自的房间里面,他也去休息了。

推门,点燃灯就看到一个人影躺在他的chuáng上,还不忘对他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印祭天就这样冷着脸站在门口说道:“你来这里gān什么。”

“休息的。”

“我这里就一张chuáng。”

“我不建议……”

“我建议。”

左邘哭着脸小声的开口道:“给条活路好嘛~”

印祭天道:“活路很多,只要你愿意认真走,我就给你,你要是不认真我就直接给你一条死路。”

左邘卷了卷身上的被子道:“给我一个机会,一个好好表现的机会可以吗?”

印祭天道:“我之前说了的我这房子是危房,你身下的也是,所以小心一点,还有我不同意复合,这是不可能会改变的事实。”

语毕就打算开门往外走,想必应该是打算和其他人一起挤一挤。

左邘见他要走,自然是不愿意的,便飞快的下了chuáng,来了一个长久都没有来的门咚:“唉~那我不bī你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印祭天平静的从他的胳膊下钻了出来,“你送酒过来是有目的的吧,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被看穿的左邘笑了一下,走上前捂住他的手,一脸深情款款的看向他道:“我一个人晚上怕黑,你陪我。”

这骗小孩子的鬼话谁还信啊,当下抽出了手,红脸咳了一声道:“那我这几年不在,你怕黑岂不是都是和别人一起睡的了。”

好吧,左邘心里面吐血,这下可是惨了,砸脚上了,真他妈的痛。

他只觉得一到犀利的目光直she过来,全身都颤抖了一下,还没开口解释就听到印祭天说话了。

“我觉得我不该一直等到现在才剪,早知道在十几年前就应该抄刀去你家里面,直接给你一刀切了在来这里的,为什么我觉得有点后悔呢。”印祭天直接一巴掌用力的拍在了有几个窟窿的木桌上,“看来我得好好的想想要不要你完好无缺的出去了。”

“那个……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两个再怎么说也是熬了那么长时间了,所以可不可以……”

印祭天道:“可以什么。”

左邘拿着个东西挡着,小声的说道:“这个可不可以留着,其他地方你随便连砍乱切怎么样。”

“今天晚上你打地铺,我睡chuáng上,不要试着偷偷摸摸的爬上来,不然你知道的。”说完还不忘瞪了他两眼。

本想着晚上偷偷摸摸爬上去的,现在左邘也没有那个胆子了,可是若是他在地上睡着,印祭天也在地上睡着那意义也就不一样了,他让他不要上去,可没说过不让他下来的。

幻想是美好的,而他也的确事实了,半夜三更的把人搬了下来,后抱在怀里面,第二人一早,一到惨叫声响起。

将快要掉地的北邙直接给震的掉下地上。

印祭天的房间里面,左邘疼的在地上乱打滚,而印祭天则在一旁穿着衣服,就连他都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无赖到这个程度上。

不过不得不说他的鬼点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多,好像当年他也是被他的鬼点子给骗了的。

左邘如死鱼一样趴在地上,一只手指着他道:“你好狠的心啊,过真的是最毒夫人心。”

“你应该谢谢我没有直接给你断了它。”穿完衣服就把门给关上了。

出去后的印祭天想到昨夜他们两个人光着睡在一起,他这再怎么说也是不淡定的,气的直接右膝盖顶了上去。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连luǒ裤也直接褪了的,虽然晚上是热,可并不代表要□□的。

听到惨叫声的北邙边跑边套着衣服跑到了印祭天的院门口,声音就是从这地方传来的,还没进去就看到他一个人坐在石桌上,喝着茶。

因为没钱买簪子的缘故,印祭天每天不是披着头发就是用一根发带将头发绑着,今天的他没有绑头发,就这样让他随意任风chuī起。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刚做了坏事情的印祭天平静的喝着茶,问道,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那一膝盖出去的时候他内心深处是慌了一片的,现在只是故作镇定。

回神的北邙挠着后脑勺道:“哦,刚刚好像有声音所以过来看看。”

印祭天放下手上的杯子道:“我这里没什么声音,你应该去看看二狗子,有可能是他从chuáng上滚下来了,毕竟你们昨天晚上喝的有一点点多。”说完还特意咬重了一点点那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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