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绥驾着车在郊外空旷的马路上飞驰,他刚才大意,竟被人下了药。如果不是他体质上佳抗药性极qiáng,只怕刚才已经倒在宴会厅了。他恼怒地踩了刹车,想下车chuīchuī风冷静一番。
“操!”
他不顾总裁的严肃形象对着yīn森森的山林大骂一声。深秋的晚风拂起他额前垂下的碎发,底下是一双被这药折磨得猩红的眼睛。他弯着脊背把手撑在车上,yīnjīng胀起抵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小帐篷,guī头分泌出前列腺液濡湿了内裤,他浑身燥热,现在只想用这骇人的器物狠狠地贯穿进紧致的小xué里。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捏紧的拳头使劲捶一拳车身,但这不解气也不解欲,他咬牙切齿大吼一声:
“妈的!”
大口喘着气,他准备尽快离开,这里的凉风里似乎夹着chūn药,他竟觉得愈发陷入欲望的漩涡不可自拔起来。
“小子,你半夜乱吼什么,吵到你爷爷我入眠了!”
突然从黑压压的森林里穿出稚嫩少年愠怒的声音。
“谁在说话!”傅绥转过身神经兮兮地对着一片苍凉的林子吼道。
“你爷爷我要睡觉,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发疯请去别处,烦死鬼了!”
傅绥寻着声看,见暗处缓缓走出一个少年,月光下他面色惨白,肉嘟嘟的脸蛋却让人想上手玩弄两把。
“你躲在树林里gān嘛,还有,你是谁爷爷?”
“我当然是你爷爷!该死的人,竟敢顶撞,对我大不敬可是要挨打的!”少年气呼呼地走近了,傅绥借着清澈的月光才逐渐把人看了个清楚:
少年身上的衣裳似来着民国的洋式打扮,身形不高却腰细腿长的,头发乖顺地贴着额头,一双好看的杏眼瞪着,嘟嘟的唇颜色泛白,神色似在娇嗔。
傅绥心想:哪里来的小神经病,模样倒合乎他的胃口。少年勾人的骂音让他下体又火热了一分,他走近了,一把搂过少年的腰,大掌不安分地在他腰身流连起来,少年的体温出乎意料地低,却极其满足他现在迫切需要降温的需求。
少年怒目圆睁,挣扎着骂他:“你gān什么!竟敢对我大不敬!”
少年伸手打他的脸,奈何距离过近,他使不上力气,反倒看起来像在调皮地爱抚他。傅绥呼吸更加粗重起来,一把拉过少年的手,触感温凉,冷得他理智全无,只想着要把少年剥光,抚摸他每一寸皮肤,然后肏进他后面的小dòng里好让自己舒慡凉快些。
“给我肏好不好,你太诱人了宝贝…”傅绥亲上少年的脸蛋,大力吸吮他浅浅的酒窝。刚才少年骂他之时他就想把他愤怒讲话时牵出的酒窝一口含住,实在是可爱的紧。
“你疯了吗!放开我,你这个以下犯上的臭流氓!”这个活人身上滚烫,大掌已经肆意揉捏着他光洁细腻的腰,少年扭动着身子抗拒,然而实际上他没有任何抵抗之力。
傅绥抱起他往车边而去,把人扔进宽敞的后座,扯开领带露出大片胸膛,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