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直的手臂被下身前后交He的动作极限拉扯,让人于散架的惶恐中生出歇斯底里的痛快。杨聆蝉脚尖堪堪着地,几乎是拦yao挂在桌沿,任燕旗另一手掐着他的yao*,狰狞巨物顶入,撑满,次次碾过能令他抖如筛糠的要命点,而后抽出,在括约肌饥渴地吮xi着若即若离的gui环时再狠狠楔进,一遍一遍持续压榨着nei壁的柔韧度。
杨聆蝉把脸贴在桌上,身子再不想使半分力,他起起伏伏地shen_y着,x_io_ng前两点被坚硬桌面死死压住,xi_ng器随被顶撞的骨盆不断蹭过桌底,敏_gan圆滑的顶端一遍遍被木料mo_cha,又疼又舒_fu,溢出的体ye沿柱身一路下流,糊得他大tuinei侧一片*腻。
*到至爽处,燕旗骤然抽出男_geng,身躯一震,尽数sh_e在杨聆蝉背上,只见那微凹的漂亮背脊被浇满白浊,甚至还有阳j溅到旁侧的乌发上。燕旗解开杨聆蝉手上束带,将他翻过来,见他早已xie了,胯间混He的体ye丝缕滴落,狼狈不堪,后*外圈甚至蓄起了白沫。杨聆蝉眼尾*红,一抽一抽地xi着气,泫然若泣地凝望他,盈水眼眸似挽着千般不舍,燕旗只觉下腹燥动,抬高身下人双tui,遵循本能牵引,失了心智的野兽般再度投入交媾**
杨聆蝉是被热醒的。
所盖衾被在这个时节已过厚,他披_yi坐起,身侧空无一人。瞥一眼更漏,还未到练兵的时候。
有些不习惯。
发了会呆,总归睡不着,下床,点燃蜡烛,着手收拾帐nei狼藉。注意到足边有晶亮反光,他蹲下身,发现是他那支琉璃吹制的桃花簪。簪子大体断成两半,粉瓣零落,还有些碎屑,约莫是路过时不慎踩碎的罢。
杨聆蝉捡起断簪,叹了口气。
第4章 shen夜野外口
鸣虫啁啾,夜风习习,二人相拥躺于巨石,尚未入眠。
杨聆蝉乌如子夜的黑发铺在他臂弯,发髻就杵在他眼前,燕旗这才发现少的是什么——
“聆蝉,你头上的桃花簪呢?”
“那晚在我军帐中,被你踩碎了。”杨聆蝉拱起脸答。
“哦**那天晚上我走的时候黑灯瞎火的,好像是踩到个什么脆的东西。”燕旗不好意思道,他家大人这么久都没找他追究,现下脸上也不见丝毫哀怨,想来并不介怀,但他还是得意思意思不是——
“我赔给你。”燕旗说。
“你赔不起。”杨聆蝉拍拍他的脸。
**这话说得有点不留情面,不过想想郡公府那派头,他可能是赔不起。
“那某只有以**”
“不许说以身相许。”杨聆蝉打断他。
**他读的书不多,脑子里刚蹦出个以身相许差点就抓来用了,确实,要许也是杨聆蝉许给他——
“那某愿意对杨大人负责!”
杨聆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哦杨大人是男的应该不吃这tao,那来点苦情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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