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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相当狂霸酷炫叼的阵法,然而,无事发生。
“你剑术卓绝,玄术不咋滴?”明明是严肃的场景,风雨落却忍不住想戳一戳谢云流的心窝子。
剑三是有方士这种江湖身份的,就不知道这梦里融合了几分?
谢云流站在阵中的身形,微微一僵。
风雨落乘胜追击:“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吧?”
“阁下若果然是面前这块山石,又怎么会知道某的事?”谢云流并不好骗,还任xi_ng:“阁下若不坦诚相告,某不听。”
怎么刚刚就不是吕祖一掌拍了丫的,而是被丫拍了一掌?
风雨落气结,你任xi_ng,我还更任xi_ng呢,我自己的梦里还能被你气死不成?
“我不管你听不听,反正我要说!”风雨落气道:“我只是要告诉你,你师父根本没打算把你交出去,他正跟你师弟商议,让你先出门躲一躲,他自己先去皇宫领罪。等过几年这件事情平息了,再接你回来!他刚刚跟着追出来,就是知道你误会了,想跟你解释,却词不达意,还害得你拍了他一掌!”
风雨落一通吼完,山林中除了风声,就是细雪飘落的细碎声响。
“喂?”风雨落招呼一声。
“哼,何以见得?”谢云流并不买账。
风雨落质问谢云流:“你师父这么多年,待你如何你自己不知道吗?不过听了个话尾,就断章取义,连确认一下都不敢?”
谢云流闻言,没说话。
半晌,长剑归鞘,在树林中走动起来。
开始将地上的阵法毁尸灭迹,边语带讥诮的道:“你是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岂容你在此,乱议某与家师之事?”
你才是东西!你全师门都是东西!
吕祖,您这弟子太过破烂,麻烦从我梦里回收一下!
第3章 穿了个越哦
风雨落气了个半死,都开始奇怪,怎么就没被从梦里气醒过来。
但有时候做梦就是这样,既不受你控制,还各种匪夷所思。
他梦里附身的谢云流,却似乎稍微平静下来。
拿着长剑将亵衣的衣摆割了几条下来,把受伤的手背绑了。
一掌拍向旁边的松树,看树上的积雪簌簌滑落,盖去了地上的痕迹,离开原地开始往前走。
这次走路的步子,看起来特别沉稳,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没多久,天上的细雪中,夹杂了雨丝。
也不知道是天气变坏,还是天色确实晚了,山林中开始暗下来。
雨丝夹着雪花,落在谢云流身上,时间久了,也渗进了衣服里。
一阵风吹过来时,风雨落跟着打了个冷颤。
“喂……”冷得太真实,风雨落都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梦了。
“阁下还在?”谢云流语带诧异地问。
都说出不去了,不在这还能在哪儿?
风雨落被这一句话给问得,又不想说话了。
又一阵冷风呼啸而过,风雨落打了个激灵,到底忍不住了:“喂,你这样不行,会感冒…染风寒的,找个地方生个火啊,不然天都要黑了,晚上怎么办?”
而且,肚子饿了啊!
说完,风雨落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
这个梦,太久也就算了,还太真实了。
发生的每一幕,都看得清清楚楚,记得清清楚楚。
谢云流从纯阳宫这一路走过来,至少过去了半天,他还没醒?!
而且,视野里的颜色,丰富的不像梦境,更像眼见为实。
耳边的脚步声,山风声,也真切的一点都不像梦。
还有就是,
会疼!
是不是做梦,大家都用会不会疼来判断。
他会啊!谢云流受伤,他就疼的嗷嗷得!
察觉到这些不对劲后,风雨落半晌没有说话。
谢云流在山林中继续前进,翻过一道山峦,熟门熟路的往一条山道上拐去。
说是山道,其实不足一尺的宽度,好多地方甚至只够落一只脚。
也就谢云流这种身法轻快的人,可以很轻松的沿着崖壁往上走。
换了一般人,根本不会觉得这是一条路。
谢云流沿着这条窄径,转进了一个掩藏在石缝里的山洞。
这洞形成的颇为巧妙,仅容一人通过的窄缝,转进去之后豁然开朗。
但若是不注意,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窄缝里,竟然还藏着一个山洞。
谢云流将窄缝外,从山上垂下来的枯藤,褥进了山洞内。
将洞口的一块大石,推到了山洞口,将那窄缝,堵得只剩一个小的孔洞。
随着石块挪动的轰轰声,洞内立刻暗下来。
谢云流在洞口站了一小会儿,才往洞内进去。
昏暗的光线下,风雨落以为自己会什么都看不清楚。
事实却并非如此,虽然昏暗,山洞内的一石一块,依然清晰入目。
说是豁然开朗,其实也不过是变成了两三米宽。
但洞内另有乾坤。
谢云流穿过山洞内一处窄道,进了山洞深处。
风雨落听到了水声,有潺潺溪流,汇聚到一个水缸大小的水潭内。
再满溢出去,沿着山壁流走。
除了水潭,山洞内还存着米粮和柴火。
靠着山壁的一块中空石头,是利用石块的结构,顺势做成的小型石炉。
谢云流把褥进来的枯藤,塞进了石炉的炉膛里,取出火折子生火。
看枯藤燃起来,将旁边的木柴火取了两根,放进了炉膛。
还从放着米粮的柜子里,mo出来一个石锅,在水潭边洗了,顺势舀了半锅水放在了石炉上。
等水开起来,谢云流抓了几把米,撒进了石锅里。
这些动作行云流水的,甚至还有些养眼——虽然风雨落只能看到肩部以下。
风雨落没想到,谢云流竟然会是熟悉厨灶的人。
等待米粥的过程中,谢云流打了个座。
风雨落只觉得浑身暖烘烘的,就连之前觉得浑身冰凉的湿衣,也往外蒸腾了一阵水汽后,干爽了。
石锅很快咕噜咕噜的,飘出了米粥的香味。
谢云流转身,从放着米粮的柜子内,取出了几个小罐。
风雨落分辨了一下,似乎是盐和其他的什么调味品。
盐是那种粗盐,磨得不算细,还能看到粗粝的棱角。
其他几个石罐,谢云流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端着装盐的石罐到了石锅前,舀了一勺就倒进了石锅内。
动作果断,行动干脆,但,是不是放太多了?
谢云流没觉得哪里不对,已经转身将盐罐放回了柜子里。
这种盐风雨落也没用过,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