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阿蒙握住这alpha独有的巨物,顿时内腔“想”起了那时被这它撑开的感觉,又有更多热液从他包不住的穴口里流出来,身体软得像骨头都化了。原本他想这样在上面保持主导地位,但他身体的反应超过了他
的预期,想要跪坐起来都不太能做到,只能无力地握住它轻轻撸动。
“下去……”克莱恩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痛苦,“不然我——”
不然怎样?
阿蒙由衷好奇克莱恩事到如今还会如何威胁他,但克莱恩突然暴起,不给他做出反应的时间,又将他压回床上,如野兽般狠狠瞪他。
“不然我真的会失控。”克莱恩冷冰冰地说道,眼里却燃烧着火。
被用这种侵略Xi_ng的目光盯着,阿蒙反而兴奋不已,即使无法挣脱束缚也要轻嘲数声,喘息着说:“呵,你以为你没有吗?真正的你,应当恐惧、厌恶、逃避,但现在你却……哈、想跟我睡?”
“我现在要干你,是正常alpha该有的生理反应。”克莱恩说着,嘴角扯出一丝疯狂的笑容,“但如果失控,我真的会忍不住干死你。”
阿蒙轻蔑地笑道:“我听腻了。”
“是吗?那来试试吧。”克莱恩也笑着说,“别哭得太厉害。”
这过于刺激了。
“啊、~哈啊、呃——啊~!?”
大半小时过去,阿蒙从里到外都湿透了,舒服得再也说不出任何单词。他被克莱恩从正面抱住狠狠肏弄,先是肠道、再是内腔,原本紧致的甬道已经被操得学会不吸得那么紧、好让克莱恩能操他操得更快更狠。他不知高Ch_ao了多少次,泪痕满面,嗓子叫到快哑了,眼里除了情Y_u再也没有狡黠的光芒,两人的腹间还到处是他忍受不了时Sh_e出来的白浊。
克莱恩不受他控制、他自己也不受他控制,不知道何时才会达到、何时才会停下,无法预料接下来会是怎样的节奏和力道、又会让过分尖锐的快乐如何泛滥,也不能阻止自己像任何一个可怜的ga一样媚叫个不停,声嘶力竭地取悦alpha。
“啊啊啊——!!?”
突然的一下,克莱恩顶得极深,几乎是用了顶开深处宫口的力道。阿蒙尖叫着扣住克莱恩的手臂达到高Ch_ao。他翘起的Yin茎吐出几束稀薄的精ye,内腔则夹住克莱恩的Xi_ng器Ch_ao吹,喷了不知多少Yin水后才稍微回过身来,才濒死似的大口喘息。
阿蒙身材本就瘦削,这样平躺的体位下小腹更是平坦,使得有一处被克莱恩的Xi_ng器顶起来的小块凸起相当明显。他自己却并不知道,只是下意识地想揉揉肚子,缓解体内快要被顶坏的感觉。
阿蒙刚一Mo到那处,克莱恩就按住了他的手,同时开始又猛又快地顶弄这脆弱的宫口。阿蒙还没有喘息几秒,再次被操入一阵让他思维溃散的快感。他摇晃着头放声Yin叫,只知道有什么东西正随着克莱恩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顶他的手心,好像要顶破他的肚皮。
阿蒙很快又去了一次,他失声般高高扬起头,浑身上下触电般无声地痉挛,把那根要顶死他的肉棒深深往里绞去,Yin茎断断续续Sh_e出些透明的清液。
这回克莱恩总算忍不住成结,Gui头抵着宫口处伞状撑开,撑得阿蒙手心下的凸起更硬、更突出了。超过正常尺寸的结如此卡在脆弱的地方,无怪乎标记结束后身体还“记得”克莱恩的形状。阿蒙哭叫着扭动腰肢,但任意一点动弹只会让锁结的部位更疼。他只好不动了,呜咽几声揉弄肚子、下意识想把那硬物按下去。
当带有最浓
郁的克莱恩的味道的精ye浇灌到宫口时,阿蒙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高出一整个层次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冲刷他的感官和思维,他无声地落着泪,深深地轻吟喟叹,失神的双眼无法对焦到任何事物,持续着一场长达数分钟的绵长的高Ch_ao。
真的会因此快乐到死。
……
阿蒙的意识恢复清醒时,他已蜷缩起身体,躺在这布满Xi_ng—A_i的痕迹的床上,轻轻揉搓被捅得厉害又灌满了精ye的肚子。克莱恩不知所踪,但和上次标记之后凭空蒸发不一样,这回他把风衣盖在了阿蒙身上。
阿蒙让自己绝大部分身体都缩在这黑色的长风衣之下。他轻轻扯过衣领,嗅着那上面残留的甜冰茶味儿信息素,多少感觉有点不够。
也许,换成那件被他扯坏几颗扣子的衬衫会好点。
阿蒙是被窗外的乌鸦吵醒的。
“噶——噶——”
虽然他喜欢这种聪明还爱恶作剧的鸟类,并将乌鸦化用到本体形态上,但是吵到他的乌鸦愚蠢至极。
寄生它。
……无事发生。
停留于阳台上的乌鸦嘎嘎叫着飞走,听上去像是在奚落如今失去力量的他。阿蒙轻轻攥住风衣的衣角,重新把脸埋进带有克莱恩的气味的衣领之下。
他几乎是保持着只露出眼睛以上部分的姿势睡了一整晚,明明有些难受,却还是不太想离开这风衣做的“被窝”。他的双腿刚伸展开一点,脚就露在冰凉的外面,立即缩了回来。
太冷了,这可是“弗萨克”的秋天。
阿蒙又昏昏沉沉地眯了一会儿。
当他再度清醒时,阳光透过窗户照Sh_e进来,把身上的黑色风衣烤得很暖和。他舒展肢体,裹着风衣伸了个懒腰,深吸一口气,然后就着侧躺的姿势爬起来,将衣服披在肩上,坐到床边,理了理蓬乱的头发。
正当阿蒙准备站起身时,到这个世界后时灵时不灵的灵Xi_ng直觉忽然响应,让他注意到站在床脚边、一脸活见鬼的克莱恩。
该不会是刚才起床的动作把他吓到了吧?阿蒙心情不错地望着克莱恩,等他做出反应。
克莱恩有些犹豫地问道:“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阿蒙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拢了拢这件披在身上的黑风衣,好好地遮住上半身,只露出膝盖下面的部分。
“我觉得你……”
克莱恩神情古怪地盯着他,从头到脚地打量,语气略有些沉重地说:“问题很大,相当大。”
阿蒙笑了,问:“有趣,你觉得我哪里有问题?”
“你脸色不好。”
这显然不是那个“问题”。
阿蒙饶有兴致地直视克莱恩的双眼,这个人的目光却立即躲开,再也没有昨晚在床上时那么富有与之矛盾的侵略Xi_ng。现在的克莱恩才是本人,无论面对其他敌人时有多冷酷果决,在他面前只有恐慌逃跑的份。
阿蒙绝不会让他逃走,不过这个问题可以先放下。
“我饿了。”阿蒙说。
“哦。”克莱恩面无表情地应了声。
“要两人份。”
阿蒙说着,揉揉藏在衣服里的肚子。不知是昨晚被捅得太厉害而产生的错觉,还是他仍然不习惯人类的定时进食需求,他隐约觉得小腹里有点咕噜咕噜冒泡。也可能是因为克莱恩给他灌太多了?
于是,他又揶揄地笑道:“不过,现在说不定是三人份了。”
“你以为你是猫吗?”克莱恩皱着眉头说,随后叹了口气,“算了,你要吃自己做吧——你会做饭吗?”
阿蒙其实会一些。因为有的中序列分身寄生了厨师,体验过下厨,其中一个能做出所有阿蒙都觉得味道不错的煎牛排,后来他们都自动掌握了技巧。
可他现在不想动手。
阿蒙歪头问克莱恩:“你认为我有什么理由要会做饭?”
克莱恩似乎是信了他的潜台词,没再说话,只是摇摇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阿蒙下了床,来到推拉门衣柜前,寻找可以穿的衣物。
和他猜想的一样,衣柜里的衣服分为两种尺寸,显然一部分属于他自己,另一部分是克莱恩的,有些偏鲁恩风,有些则和大街上看到的那些一样,不属于他的时代。他从中挑出一些旧时代风格的黑色系衣物,抱上它们去浴室洗澡。
热水冲走了昨晚的痕迹,也冲走了克莱恩遗留在阿蒙身上的信息素,尤其是后来用衣服捂出来的那部分。他闻不到任何味道了。如果只是被标记,影响不会太明显,但他还有了克莱恩的孩子,没有克莱恩的信息素保护的话会感到不安。
不能欺诈这种莫名其妙、漏洞百出的规则真是难受。
阿蒙从浴室出来时,客厅里弥漫着熏肉与鸡蛋的香气和清新的奶味,闻上去很有食Y_u,但不是他现在想要的。
克莱恩在厨房台边上低头切蔬果,后颈暴露在空气中。他瞥了一眼走到他身边的阿蒙,而阿蒙则若无其事地打开一旁的散发着冷气的“橱柜”,随便看着里面的东西。等克莱恩的注意力回到蔬果上时,他悄然回身,双手揽住克莱恩的腰,贴紧他的背,抱了个满怀。
“!!?”
克莱恩被雷劈似的原地震了一下,手里的菜刀咔地一声猛地劈在菜板上。
“别动。”
阿蒙窃笑着亲吻克莱恩的腺体,又低头用鼻尖去轻蹭,同时搂紧了这个浑身僵硬的alpha。
克莱恩自诩很会调整状态,但他对来自阿蒙的肢体亲近显然还需要更多时间来适应。
阿蒙轻声补充道:“这是ga的生理需求。”
熟悉的带有些许甜味的茶香让阿蒙感到很舒服,他和他的分身们本就喜欢尝试甜的饮食,克莱恩的信息素味在他闻来还不错。这时,克莱恩也稍稍放松,不知是因为听到阿蒙的话,还是因为闻到了阿蒙的信息素——alpha也同样逃不过标记的副作用。
阿蒙享受了好一阵,顺便想到许多通过逗克莱恩来让自己开心的点子。
“好了吗?”
克莱恩轻叹着问。他目前适应良好,甚至又拿起了菜刀切蔬果,虽然速度比之前要慢许多。
“别急,还有一会儿。”
阿蒙说罢,偏头来看克莱恩切菜。克莱恩身高不到175,比阿蒙矮半个头,所以他轻松地把下巴搁在克莱恩的左肩,整个人都黏在身上了。
抱起来还挺舒服的,并不讨厌。
克莱恩的动作有瞬间僵硬,他没有推开阿蒙,只是给刚切下来的番茄多来了一刀。
“你……”克莱恩刚开口又闭上嘴,重新把注意力移回切番茄。
阿蒙好奇地问:“你想说什么?”
“想知道就来偷走我的念头吧,”克莱恩冷冷地说,语气里竟还有一丝嘲讽,“只要你能做到,呵呵。”
“呵,在想我这样抱别人的时候?”阿蒙淡淡地勾起嘴角,低头看菜板,“你又多切了一刀,是被我说中了?”
“是、啊,”克莱恩一个音节一
个音节地回答,把无辜的番茄切更小块了,“我的确是在想、你。”
阿蒙呵呵笑道:“别这么抗拒,昨晚的事我记得很清楚,不像第一次那样记忆模糊。我记得你在床上那么热情,又亲又抱——”
“那是alpha的生理本能。”克莱恩打断阿蒙的话。
“送我去医院也是本能吗?现在给我做饭也是吗?”阿蒙不依不饶地问。
克莱恩思忖片刻,把切好的番茄放进盘子,一边说:“你昨天要是死了,作为室友的‘我’会被起诉过失杀人,在不清楚现状的情况下还是小心为妙。至于现在,我是在给我自己做早饭,顺便给你做一份是因为我不想再看到有谁饿肚子的画面。”
“室友?”阿蒙疑惑地问,心里也记下了人类的饥饿对克莱恩而言有特别的意义。
克莱恩不假思索地回答:“指一起租房的、并不亲近的人。”
也就是说他并不知道结婚证的事?阿蒙这样想着,笑着问:“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两个人是室友,怎么会只有一张双人床呢?”
“……那是你不懂没有钱的痛苦。”
阿蒙噗嗤一声笑出来,抱着克莱恩,在他肩上笑到发抖。他是被克莱恩说这句话时透露出的真实的沉重感逗笑的,想想看,这样一个人还要苦心经营道恩唐泰斯的虚假人设,真是很有趣。
明明将一个可有可无的富豪家庭转化为密偶会更快。
克莱恩重重地喷了下鼻息,没好气地说:“让开,早饭做好了。”
克莱恩做的是煎蛋、煎肉、烤面包片及番茄,配一杯Ru白色的饮品。很普通的早餐,在莫雷蒂一家能负担的范围之内。阿蒙喜欢喝那杯饮料,因为味道类似海岛特产特亚纳,喝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但克莱恩喝的时候神情却很纠结,似乎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用完早饭,两人(神)自然不会呆在家中浪费时间。出发前,阿蒙要求克莱恩带他出门,克莱恩思索一会儿答应了,但只带到楼下大门外便停住脚步。
“我只答应过带你出门,没说要带你一起走。”克莱恩说话时嘴角微翘,似乎是期待阿蒙迷失在这旧时代的大都市中。
“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