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有闲心T笑一句,但旭凤的余裕也就到此为止了。
等不到润玉回神,他便压着他的tui,不管不顾地挺yao*起来。
今天之前,他从未肖想过他的兄长,而直至此时,他才知道,在那常年禁Y_u端庄的外壳下,藏起的是一具能给人带来如此极乐的body。
旭凤双眼*红,理智彻底烧空了,只知道压着润玉狠干,也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了了。受不了更好,他生了这样Yin乱的身子,就He该被他压着干进肚子里,在最shen处Sh_ej,让他的肚腹满Zhang像怀了他的孩子一样,里面沉甸甸装满他的jye与润玉自己的情ye。
又或者润玉真的能怀上孩子呢**?
旭凤在循环往复的动作间不着边际地想着。一般人哪里有润玉这样的体质,明明身为男子,却稍加触碰就能绝顶,nei里也如此rou_ruan炙热,被干得这么shen也能承受,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被男人*而生的。
旭凤几乎要被自己说_fu了,于是脑中的重点自然而然地从“能不能怀孕”变成了“如何怀孕”。当然他得出结论也同样的快——只要多多地灌jye给他,总会怀上的。
想到这里,又是一轮猛力*。交He处发出水声,伴随着他的动作四下溅出星星点点的水花,一些体ye被打成白沫,黏在*口。nei里的nengr被硕大的阳物带得翻进翻出,一丝Yan红便在*口若隐若现的,Yin秽得不堪入目。
恍惚地挨了他这一轮狠*,润玉才终于回过神来。他方才被弄得几乎要昏过去,此时勉强清醒了一点,却来不及重新清点现况,就被旭凤的*干重拖回一片混沌中去。
“A**哈A**”
被顶得太shen,他几乎能_gan知到旭凤每一次ca入时,顶端都撞在他腹nei。近乎无意识地跟着对方的动作喘叫出声,连克制声音的余裕都没了。
“润玉**哈**润玉,夜神,兄长**”旭凤喃喃地叫着身下人的每一个称呼,下半身的动作却是与温柔语气全然不同的凶狠,每次ca入都必然进到最shen,抽出一点又马上撞回去,他就这么埋在他shen处小幅却快速地*,却干得润玉丢盔弃甲,泪流满面地求饶。
“不行不行**旭凤**你住手,你**你轻一点**”
润玉的哀叫都被一次次shen入的冲撞弄得支离破碎,但大概是他拼命摇着头哭求的样子太可怜,旭凤竟真的停下了动作。
润玉得了这一刻的休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呼xi。他眨着盈满了泪水的眼睛,模糊的视线中,旭凤凑近了他,温柔地含住了他的zhui唇。
刚刚经历了一轮残暴的侵略,一点点的温柔都让他眷恋不已。润玉抬起绵软的双手勾住了旭凤的脖颈,小心地探出*尖,与旭凤的勾缠在一起。
他闭着眼睛小心翼翼地与旭凤_Kiss_,却看不到旭凤一双狭长凤目中,泛着怎样饱含Y_u望的暗光。
于是,没有任何的预兆,旭凤就着被他拥抱亲吻的姿势继续耸动*起来。
润玉骤然睁大了眼睛,从喉咙里挤出尖叫却被旭凤han_zhao他的*尽数吞了下去,只能发出些“呜呜”的音节。手指骤然收紧,抓紧了旭凤肩上的_yi物。
也是直至此时,润玉才恍惚地反应过来,在这一场情事中,旭凤一直都是好好地穿着_yi_fu的,只是上_yi松散,下身则干脆只是露出了Xi_ng器,而自己却早被剥得一丝不挂,任他磋磨rou_ling。
意识到这一点时,极致的xiu_chi将润玉卷走了。他哆嗦着推旭凤的肩,却被旭凤几下shen顶就卸光了力气,无可奈何地软了手脚,由着旭凤作弄。
许是旭凤实在干得太狠,润玉这好半天也只觉得肚子里被顶得又疼又麻,半点没尝出什么快乐滋味,可被束缚住的Xi_ng器还是近乎不可思议的boqi了,随着旭凤的动作在他小腹上磨蹭,只是这点_C_J_,现下已不足以转移润玉的注意了。
双tui大敞着被凶狠顶弄,又被吻堵住了zhui,润玉想叫都叫不出来,几乎要被干得背过气去。被胡乱*弄的肠道因酸麻分泌出大量水ye试图做些润滑,却只是方便了旭凤的Xi_ng器更加肆意地*,交He处水声扑哧作响,Yin乱得让人听不下去。
正当润玉觉得自己就要被这无休止的*干弄死时,旭凤竟停下了动作,也终于松开了他的唇。
这一吻实在太长,又太激烈,润玉被放开后也还是一副失神的模样,口唇半开着,neng红的*尖还勾着一缕银丝,收不回去似
的探了一点在外面。
旭凤现下却无心欣赏他这幅被*透了的模样。他转头看向殿门,那里正开了一道小缝,挤进一颗毛茸茸的白脑袋。
魇兽醒了。它大约还记得守护主人的职责,刚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确认主人的情况。许是被殿nei各种情ye混He出的浓重情Y_u气味_C_J_,它打了个喷嚏,大眼睛扑闪着在殿nei左右看看,便自然而然地看到了_yi衫散乱的旭凤,以及被压在他身下的主人。
它理解不了他们正在做什么,却见不得主人被旁人压着,正Y_u冲过来忠心护主,下一刻却又一头栽倒在地。
旭凤收了施咒的手,以灵力隔空将它拎起,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用扔的,只妥帖地把它自门缝又给原路推了出去,顺便关了门,又打上了厚厚的禁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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