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的到来,就已经改变了原本的运行轨道了么?不,至今我还没做什么大改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人,到底是谁!熟悉的冰冷眼神,是跟施咒者是同一人么?
头一次亮相的分割线【扭】
距离发现费格太太异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多了。一个月多了啊!
哀叹着气,无聊的躺在德思礼一家客厅窗口外面正下方的花圃中,时不时快速瞥一眼对面费格太太的小屋。
在按完额角,我又开始狠命的抓着自己的一头乱发,除了因为发丝的牵扯导致头皮发疼,头发更早更乱之外,目前为止,我不仅想不通那个疑点,反而因为那个疑点,发现了一个不正常的现象!
是平静,平静的不可思议!可怕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夺魂咒会在施加的一段时间过后,逐渐的失效,所以,必须得在失效前再进行巩固魔咒的效力。
而我每晚都会在窗棂后,躲藏着身影,哪怕是白天,我都会紧密关注着对面费格太太的情况,费格太太的情况却一如我离开前的表现,没有丝毫变化!就好像她从来都是这样。能维持这么久的夺魂咒是不存在的!即使是邓布利多或者是一代黑魔王二代黑魔王什么的,也是不可能做到的!
我晃了晃被炙热太阳晒的有点发晕的脑袋,最近德思礼一家也再没有把我送去给费格太太看管,这样让我怎么有机会去接近费格太太来个就近观察啊!?心里咆哮着,手上只能狠命的继续乱抓虐待自己的头发。
沮丧的放松身子,也许,再闯一次祸?OH!不!别做这么蠢的事情!Potter!耐心!你需要更大的耐心!总会有漏洞的不是?世界上没有天衣无缝的事情的!耐心点!不要被体内无脑只剩下四肢本能的狮子热血给同化了!
“喵!”一道微小的有点眼熟的黑影突地出现并猛扑向我,的鞋带。由于少有的微风袭来,所以这里显得比较凉快,尽管有太阳,但对我而言,无可厚非是块不错的休息场所。可能是风带动了我的鞋带,这似乎让这只小黑球很感兴趣。
无奈的抱起这只仍对我的鞋带意犹未尽的,费格太太家的小黑球,正打算随手放了它的手一顿。Hey!我有办法了!
偷偷探起头,透过窗户,喝茶的佩妮姨妈此时正和吃着馅饼的佛农姨夫看着午间新闻,而达利,正在玩他的赛车模型。我可以趁此机会偷溜一会儿。只一会儿。
好吧!你就不能像一只温顺可人的小猫咪一般安安静静的不动么!?努力把怀中精力旺盛从到我怀中开始就不停挣扎的小黑球压制住,我已经装出一副乖巧、羞涩的小男孩,敲响了费格太太的小木门。
如果可以,请忽略我因为不耐烦压住某只不安分小家伙而难得爆出的细嫩青筋的话,这表情配合的恰到好处的完美。
眼角余光瞟了下自己浓重的刘海,也许,把这该死的女气的刘海留长,也不算是一件特别糟糕的事情。
“吱——”带点腐朽的小木门的拉开,意味着我的进一步调差已经开始。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啊,就让我看看,你耍的花招到底有多完美吧!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每种咒语解除后不可能就行动自如的吧?个人觉得就会有每种不同的反应,你们觉得类?
糟糕却还不错的生日
“费格太太,请问,唔,这是您的猫咪么?”扬着一副乖巧羞怯的笑脸外加小心翼翼的表情。
在费格太太还未开口说话之前,我迅速的把怀里某只不安分到可以挑战我忍耐度界限的小黑球递上去。
“OH!原来是德思礼家的Potter先生。让我来看看,它挺像,可又不是很像。我是说,亲爱的!我想,或许它就是!太感谢了!需要进来吃点什么,或者喝点什么么?”费格太太把脸凑近小黑球,这使得它
更像是,也许就是受到了惊吓,开始越加不安分起来。
我低垂着头,压下嘴角扩大到变形的笑容,装着胆怯的样子,抬头努力的摇了摇脑袋,顺便回过头小心的看了眼佛农姨夫的房子,“不,不客气。费格太太,我想,我还有事情要去做,您知道的,我是偷偷溜出来的,要是,要是被佛农姨夫知道了!我肯定又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费格太太终于从我手中把那只该死的小黑球抱走了,然后她只是随意的把那只小黑球放入屋内,与其他的猫们作伴,然后回过身来,“好吧!亲爱的!还是,得感谢你的好心。孩子,下次有机会再来吧。”
“没关系。那么,再见!费格太太。”害羞的笑笑,我立刻就迈步离开。收集到了情报就不该在原地逗留太久。也许,那个施咒者也时刻观察着也说不准。
重新回到我刚蹲坑的花圃“休息场所”,我开始快速的思考起来,费格太太的瞳孔有老人应有的涣散这个可以理解,而她的瞳仁在从那么昏暗的屋中走出来,见到外面如此刺眼的阳光,却在那一瞬间产生的一点收缩都没有,就连焦距,都需要凑近那只小黑球那么近距离才能看清,并把它抱走这点也同样值得关注。很不正常的表现!
那么,夺魂咒能维持这么久果然还是施咒者利用了什么手段才达到的么?迄今为止,我连他(她)有什么企图都还尚未估Mo出一点。光是施咒者是如何做到,让一个夺魂咒可以停留在一个哑炮老太身上如此长久并还有持续下去迹象的方法,就够让我头痛了。即使是在我这么严密的关注下,还能施咒成功,是为什么呢!?
侧头透过高高长长,繁多的花丛中,对面费格太太正在屋内,手忙脚乱的与“失散”的小黑球玩“躲猫猫”游戏,不禁眯了眯眼睛。猫,么?
也许,不是!可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了啊!?
我重新又回到了乱抓头发却毫无思绪的状态。随着天天越来越燥热,我的情绪不止为何也越来越糟糕,思维也逐渐混乱。
放弃目前显然不可能得到任何结论的麻烦问题,微微试着放松的躺靠着,用手背轻轻的搭盖在双眼上,以遮挡那炙热而刺目的阳光。
呵,就像某个黑漆漆的老混蛋心目中的女神。不是么?
诶,许久不过的生日,快来了呢。只是,这次,没有自己孙女的陪伴与胡闹,总会有点寂寞,不是么?
她,现在一定在怪自己不声不响的丢下她,并且发誓永远不理自己吧。我相信那个叫艾德的男人,会给予我孙女世上最甜美的幸福。就那样,幸福的生活吧!我,最牵挂的孙女。
见鬼!见鬼的生日!见鬼的自己怎么会!?这该死的见鬼的糟糕的一天!!!这可能是我记忆中最不待见的生日了!!!!!
停下在狭窄灰暗的碗橱中烦躁的踢脚动作,努力的挥着前世自己过6岁生日的状况。最后只能颓败的用力躺倒在床上。该死那么久远的事情我压根就想不起来,更何况还是不讨喜的我从来就不想把他们当做回忆的德思礼一家的回忆!
今天是我6岁的生日。
见鬼的天气!见鬼的达利挑什么时间不好挑,非得挑我每天躺在无人问津且目前已经作为我“私人休息场所”的花圃中,调理身体尚未成熟魔力的时刻!
后果不用说都知道,呻吟一声,我已经彻底的把自己与被单小木床上进行滚动此类无聊动作中,脑海中还清楚的可以看见,佛农姨夫那猪样小的绿豆眼,在看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