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或是麻瓜或是任何智能生物)会知道植物们不但不会伤害、甚至还会保护我,这对我以后即将进行的一系列事情来说,绝对会是我最大的帮手--而且我有预感,等我到了hogwarts接触到魔法植物后,我的这个能力还能再更近一步的成长。
不过截至目前,这个能力还是被我用来作为窃知dursley家人的言行举动居多--好比在学校躲避dudley和他朋友的找碴、或是类似现在这种他们讨论我的状况。
显然dudley在petunia阿姨他们讨论完以后被抓到偷听,因为vernon姨丈开门后的喝斥声大得连在客厅的我都听的一清二楚。
在把dudley骂上楼以后vernon姨丈立刻大喊我的名字,我也只好收起能力赶紧来到走道上,做出一付渴望取回自己邮件的模样。
“我的信呢?”我赶在vernon姨丈开口前先问,“谁寄给我的?我要看。”
vernon姨丈的脸色真的很精采,明明想骂却又硬要挤出和善的嘴脸,真是难为他了,“只是寄错了,孩子,你不用放在心上。那信不重要,我已经烧掉了。”
“寄错?”烧掉?我敛去眼中的微怒撇嘴,真是有够失败的谎言,“那封信的地址连我住在壁橱都写得一清二楚。”
“我说寄错就是寄错!不准再提那封信的事!!”果然不到三句就露出本xi_ng,vernon姨丈胀红著脸对我大吼。然后在我倔强瞪著他的时候喘了几口气,他清清喉咙继续板著脸,“对了,说到壁橱的事,我和你阿姨刚刚讨论过。你已经长大了,壁橱对你来说是小了点,所以我们决定让你搬到dudley的第二个卧室 ——”
“什么!?”
这是被赶上楼后又溜回楼梯间偷听的dudley发出的叫声。我在vernon姨丈转过去斥责dudley的时候翻了个白眼,对于有个偷听技巧这么烂的白痴表哥完全无语。
“回楼上去,dudley,去整理你的房间!”vernon姨丈对他儿子吼,“我和你妈已经决定了——”
“可那是我的房间!我的东西——”
“我情愿继续住在壁橱里。”我冷冷的打插,“只要能知道那封信给我写些什么,我完全不介意睡壁橱。”
“我说过不准再提那封该死的信!!”vernon姨丈转回头来对我咆哮,喷了我一脸口水,“回你的壁橱整理东西!dudley你也是——把房间清出来!harry一定要搬进去——今晚——现在就搬!!”
vernon姨丈非常强势,直接把我锁进壁橱后就踏著用力的步伐上去和我表哥进行他们的“父子沟通”。我把自己丢在床被上,抓过旁边的一条毛巾把vernon姨丈喷在我脸上的口水擦乾净。
就要跟这个黑漆漆的壁橱以及同居的蜘蛛们说再见了呢,我勾起讽刺的微笑。要用dudley拿来放玩具的卧室收买我……更正确来说是做给那些一直在在暗中巡视我安危的巫师以及哑炮们看吧。现在才这么做不会嫌太虚伪吗?在他们苛待我这么多年以后?
不过都无所谓了,反正很快就要跟这家人说再见了——呜,也不全然,至少未来几年的暑假还是要回来下的,毕竟在我能不受制约光明正大使用我的魔力以前,还是要依靠妈妈留给我的保护咒语避开voldemort的眼线——不过至少能够不用再装做不晓得“魔法”是怎么回事的无辜小鬼的确是舒坦多了,而且能离开这个和我相看两相厌的家庭,我起码能把我原本的个xi_ng表现出来更一些吧?天晓得这几年来要装个符合年纪的小屁孩装得我有多压抑!喵的以后绝对要和 weasley家那对双胞胎搞好关系,我未来的生活乐趣可是全靠他们俩提供了。
我的东西本来就不多,抱了走一趟就全搬完了。一整天下来dudley使尽他这年纪能用出的手段想让vernon姨丈和petunia阿姨改变
主意把我赶回壁橱,不过心知肚明他不可能成功的我只把他在楼下的鬼哭神嚎当作猪叫春,开始动手用dudley留在这里的一些破玩具做掩饰,给这个小房间做出一些植物型的机关防护布置。虽然往后几年里我都不会待太久,但既然这里是我“名义”上的房间,那么就算我不在的时候,也不能让dursley家的人--也可能是其他巫师或任何人--随意进来这里面,因为如果不出意外,这里可是将来会协助进行我计画的夥伴和我秘密联络的地方。
hogwarts的入学通知信在第二天又寄了一封来,我连mo都还没mo到就给vernon姨丈收走;第三天vernon姨丈更是当著我的面把信给撕了,还把邮箱给用钉子钉死。第四天开始就好玩了,十几封信从门缝或窗户挤进了屋子,不过每一封还是给vernon姨丈以及petunia阿姨没收;第五天那些信潜入房子的手段更精采,夹在报纸里的、夹在送牛奶和鸡蛋的服务员物品里一起来的、甚至还有裹著防水袋卷成一束直接从厨房流理台的水龙头喷出来的!加总起来是前天两倍有馀的邮件数量还是一一给像是惊弓之鸟的vernon姨丈和petunia阿姨拦截,我根本没有丝毫机能让我的指纹能印在其中的任何一封上。
“到底是谁那么想跟你联络啊?”dudley既是迷惑又是惊奇的打量著我。这几天以来因为“寄给harry的奇怪信”事件,他也跟著和我一起被迫禁足待在家里哪都不能去,所以这些偷渡进来房子的信有泰半都是他在无聊没事可做下找出来的——可惜的是petunia阿姨看著他一举一动的程度不亚于 vernon姨丈盯著我,所以他找出来的信每一封都给阿姨在第一时间收走,和我一样无缘得见。
“问倒我了。”我懒懒的回了他一句,双手环x_io_ng靠在客厅门口的墙上,冷眼看著客厅里正在拨电话给农场和邮局找人抱怨的vernon姨丈、还有蹲在璧炉前面把一封封全是给我的信丢进火堆的petunia阿姨。这对夫妻呀……虽然我能理解他们对于无法解释的未知事物有所恐惧,但是他们偏激的程度实在太夸张了,连我这个有著创世神给予特殊能力而且已经有健全心智的人在这种环境下都是堪堪勉强才平安长大,我实在无法想像那个原本的“harry potter”到底是怎样活到十一岁而且还没有成为愤世嫉俗的voldemort二号。
第六天早晨的餐桌上,vernon姨丈才一边把果酱滴到他的报纸上,一边愉快宣布今天是星期天不会有邮差上班、所以完全不用担心有任何邮件到来的下一秒,一封封样式相同的牛皮纸邮件就像机关枪扫sh_e一样,从厨房的壁炉里狂喷到vernon姨丈的身上!正在喝白开水的我对这突来状况愣了不到一秒就直接喷了,好在旁边的dudley从位子上吓得跳起来时撞倒了我,这才没让petunia阿姨他们看到我笑场——看在老天的份上,虽然我对这一幕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看到的时候我还是不得不惊叹指使做出这种事的那位巫师实在够幽默!由于憋笑实在憋得很痛苦,所以当vernon姨丈暴怒的把我从地上揪起来、一路拖著我到车库把我丢进车里后厉声警告我不准离开车子后又冲回屋里,我并没有做出太多挣扎——反正我终究会拿到信的,至于现在,就让我先为du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