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王爷这模样,好似有些像啊!
“瞎想什么呐!”段正欣看到那侍卫眼珠乱转,就知道这小子没想好事,拍了他一下,说,“让你打听的事打听到了吗?”
“哦,打听到了,丐帮帮主……”
“王爷!”
“什么事?”
段正欣眉头一蹙即舒,此时打断必然是有事。
“这是皇帝送来的急信。”侍卫递上一封书信。
段正欣展开,看到信件内容并不十分意外,看完之后喃喃:“原来才到这里。”他来得太早了,如今剧情才进展到段延庆抓了段誉和钟灵,把他们关在一起,想让他们兄妹乱伦,败坏段家清誉。
可以想象保定帝收到这个消息是如何生气,哦,对了,这会儿他们知道的只是四大恶人做了这件事,还不知道那人就是段延庆。
这趟浑水的最后好像是有惊无险,所以,他其实并没有必要赶着去看不是吗?对一个有颜控倾向的人来说,赶着去看一个残废毁容说话古怪(腹语)的段延庆,那纯属是脑子犯抽,所以,合上书信,展了展衣袖,段正欣施然起身:“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咱们这就收拾回去吧!”
因为知道段誉不会有事,段正欣回去的路程并不是很赶,等到他回去了,那边儿的事情果然已经结束了,结果却有了些问题,段誉因为吸入太多不同内力而生命堪忧。
段正欣一看便想到了后来那一段天龙寺的事情,保定帝带段誉求医正好赶上吐蕃国大轮明法王鸠摩智来谋夺六脉神剑图谱,然后一番打斗,段誉会了六脉神剑,还被鸠摩智擒走,带到姑苏,然后便是段誉遇到王语嫣了。
想起这段剧情的段正欣即便看到了段誉的模样,脸上也丝毫没有忧虑之色,这让保定帝大为寒心。
本来他不紧不慢赶回来的态度就让保定帝不满,此时见他对亲侄儿都没有关心之色,眼中颇为失望。连自己侄儿的生死都不挂心,对段家的名誉漠不关心,这样的人,即便有才,又怎能托付大任?
段正欣还没有感觉到保定帝已经进一步将他排除在继承人之外了,他只we_i问了一下段誉,安we_i了一下保定帝和皇后便告辞离去。
“此子狼心狠xi_ng,不堪大任!”保定帝私下里对段正欣下了这样的评语,自抱着段誉去天龙寺求医了。
皇后也是把段正欣的态度看到眼里的,便是想要为他砌词开脱,自己却已经先寒了心,比起段誉,段正欣跟皇后的关系其实早就远了。
段正欣回府之后才跟明芳打了招呼,就听到天龙寺出事的消息,这么快!感慨了一句,这一回段正欣倒是跑得飞快,天龙寺剧情啊,就是六脉神剑第一次亮相吧!
可再不能错过了,六脉神剑啊,就算学不到,看一眼也好啊,想当年他在天龙寺窝了一年都没mo到六脉神剑的边儿,这回若是再看不到那真是遗憾,若是没记错,这一回之后六脉神剑的图谱就被烧毁了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段正欣在尽量不显露武功的前提下,飞快赶到了天龙寺,正好在已经断发为僧的本尘和尚保定帝被捉的时候赶到,那两人背对门口,一开始都没注意到段正欣,段正欣也没认出那和尚就是保定帝,不得不说,有头发和光头差别还是很大的。
段誉正对着这边儿,看到段正欣到来,喊了一声:“皇叔,快救大伯!”
迅速判清形势的段正欣完全不顾江湖道义,一招一阳指就朝着鸠摩智的后背而去,因为挟持人的姿势,他确定自己这一指绝对不会伤到保定帝,反而能够打鸠摩智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保定帝并不知道这一点,见到段正欣不顾自己安危迅速下手的时候,没有想到为他的果决鼓掌,反而一阵阵心冷,此子心肠之狠,远非他所想象,皇帝都有疑心病,此时的
保定帝疑心病一犯,便觉得段正欣有借刀杀人之嫌,莫不是借着这混乱的局势除掉自己,他好接掌皇位?
保定帝已经忘了,他之前断发为僧,按理来说已经不是皇帝了,段正欣没必要非要要了他的命,兄弟两个可是从来没有过深仇大恨的。
鸠摩智猝不及防下松了对保定帝的挟持,段正欣伸手要拉保定帝,却不想保定帝疑心正重,看到他伸手过来只以为这人是要害自己,一念之下,躲过了段正欣的手不说,反手把他打到了鸠摩智那边儿,鸠摩智一指戳出,十分巧合恰中段正欣的心脉位置。
“你——”被戳中心脉的段正欣怎么也想不到保定帝会有那样的动作,临死之前仍是不敢置信的神色看着保定帝,倒地而亡。
“大伯,你……”段誉身体不好,但眼力还在,分明看清楚了刚才的情况,天龙寺内的几个和尚也不是瞎子,见状都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般景象,保定帝自己也吓了一跳,他刚才是下意识反击,根本没有想到段正欣会因此死掉。
“正欣,正欣!”他扑上去叫了两声,发现这人是真的死了,一种莫名惶恐袭上心头,浑身发冷,这是自己害死的吗?
鸠摩智是想要借机抢夺剑谱,却没想过跟天龙寺大理皇族结下人命官司,出了这样的事他也很意外,但此时也顾不得别的,趁着大家都没反应过来,他擒住了神色复杂的段誉,迅速离开了天龙寺。
最新 6天龙终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不是才回来吗,怎么……”
看着被带回来的尸体,衣冠俨然,那人临走的时候不是还说了“一会儿回来”吗?怎么……明芳目光呆滞,愣愣地看着那个好像睡着了一样的男子,安静闭着的眼睛,英俊的眉眼格外柔和,平平地躺在棺椁中,明黄的底色衬得他皮肤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苍白。
“正欣,正欣……”
叫着他的名字扑上去,明芳很少叫他的名字,从小的教育是以夫为天,他又是王爷的尊贵身份,即便他说了可以叫他的名字,她也总是“王爷”“王爷”地叫着,只偶尔的闺房之乐时才会羞涩地喊出他的名字,此时再喊却是多了一层悲哀意味。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明芳反复重复着疑问,目光却不曾从男子的脸上偏移。
“皇后说,是出了意外,吐蕃国大轮明法王挟持了皇帝,王爷为了救皇帝被鸠摩智害死……”这一句话说得格外艰难,侍卫的手紧紧攥成拳,他们是紧跟着王爷进去的,是看到了那一切的,皇帝,皇帝他竟然……当时的震惊让他们说不出话来,怎么会这样,这个疑问他们也想要问。
一天后,已经稍许平静的明芳叫来了侍卫,询问当时事情的经过,这件事太不寻常了,外面人都不知道王爷的武功很好,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
侍卫想了想,如实说了当时的经过,那么多人看着,就算皇帝想要杀人灭口都不成,那本来是权宜之计的出家如今也成了真的出家,更是让人连仇恨都不知道如何说起。
“是吗?害死了他的亲弟弟,他就出家了事了吗?”明芳的声音淡淡的,好像一下子忘记了悲伤,平静了下来,面上也没了悲喜之色。
抱过才四岁的儿子,明芳的眼眶一热,几乎又要落下泪来,贴着儿子的耳朵轻声说:“儿子,你要记得,你的父王是被他们害死的,你要好好学习,等你长大了,为你父王报仇,夺走他所有的东西,皇位还有xi_ng命。”
“他是在嫉妒你父王的才华,害怕他的皇位不稳……”
“他想要他那个只会风流的弟弟继承皇位,所以才百般看不惯你能干的父王,一直压着他不得施展抱负……”
“他最重视什么,你就夺走什么,什么也不要给他剩下,这是他该还的债……”
被仇恨支配着的明芳在外人面前一副落寞寡欢的样子,一边博取着所有人的同情,一边在私底下用仇恨教育儿子,聪慧懂事的儿子早早就知道了那一段恩怨,明了母妃的愤恨,那仇恨好像也被母妃灌输到了他的血液里,迫使他不断努力……
因为段正欣的死亡而意外告一段落的天龙不过暂停了一年就继续上演,一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乔峰依旧成了萧峰,依旧遇上了段誉,而段誉也因为被鸠摩智抓走而遇上了王语嫣,一切就像是注定的,无从改变。
只不过,在天龙八部故事的最后,段誉成为皇帝的五年后,他死在了心爱女人的手里。
设计完成这一幕的明芳轻轻地笑,以她父亲为首的一帮老臣推举了段正欣之子成为了新帝。
已经在天龙寺吃斋念佛数年的本尘和尚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微笑圆寂,他早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的,因果轮回,谁也逃不过。
后记:
“哇哇……”含着愤怒的哭声响起,格外有力,然而除了婴儿自己,谁也听不出他哭声中的愤怒。
“小皇子醒了,饿了吧!不哭啊,ru母喂!”年轻的ru母抱起摇篮中的襁褓,单手解开衣襟,稍稍竖起小婴孩儿,让他能够顺利喝到奶。
可恶,太可恶了,那个保定帝,恩将仇报!早知道不去救他了,反正他也出不了事!
回想看到他被挟持的那一刻,即便知道他会没事,心里头还是有点儿惊慌的吧,不管怎么说那个人也是他的兄长,即便他不是很喜欢自己,却也没有让人虐待自己,还好好的把自己养大了,该给的都给了,至于皇位,他倒不需要他给,自己抢过来就好了,可是……
他怎么会那么做?直到临死前,段正欣还是满脑子的不可置信,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不喜欢自己的兄长会害死自己,他怎么会那么做?
忿忿着,用无齿的嘴唇狠狠磨着口中的东西,换来了ru母的轻声呼痛:“小皇子,轻点儿,还有呢,够你吃的啊!你可真是有力气,ru母都受不住了。”
放轻了动作的段正欣醒了醒神,咦,这是怎么了?他不是死了吗?怎么……难道是转世投胎?又没喝孟婆汤?不是他说,地府的工作也太不给力了吧!到底是怎嘛搞的!
喝饱了奶,又解决了人生三急的问题,洗干净小屁股,换上干净的襁褓,段正欣眯着眼睛打量着一直伺候自己的ru母,好久才从记忆里翻出那个最初的印象,倒吸一口冷气再看看周围的环境,这里,这里不就是最初穿越的地方吗?这是怎么回事?
一整天段正欣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再次听到自己的名字水欣,于是有了答案,天龙八部的那次穿越也许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吧!
这个很符合逻辑,至少是很符合他以为的穿越逻辑的推论足够为自己解惑,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困了,还是睡吧,这种费脑子的事情还是等长大再想吧,现在么,睡觉最重要,婴儿这种生物啊,真是麻烦。
微微皱着小眉头入睡的样子极为可爱,ru母看着无声地笑,笑过又是轻声叹息:“小皇子,真是可怜啊……”这么好的孩子,却以为生母的身份低微而无人问津,真是……想到那肯定是被克扣过的伙食,ru母蹙起眉心,单纯地为孩子的以后担忧起来,到底是自己奶过的孩子,总是希望他好的。
最新 7赵与莘
第二天,当暖和和的阳光照sh_e到身上,段正欣,不,水欣
睁开了眼,想要揉眼睛的手顿在了中途,不对,有什么不对!
昨天睡觉前还记得斜前方那个,一睡醒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的窗户下面摆着的条案上放着的是腊梅插瓶,怎么今天就成了桃花,虽然腊梅和桃花很像,但是那个瓶子也不一样好吧,而且……呜呜呜,这是哪里?窗户上的花纹都不对啊!
揉揉眼睛再看,好么,摇篮都不对了,他的那个摇篮明明是藤编的,里头铺着黄色的布,这个,虽然裹了一层棉布,但是一mo就知道是木头做的好吧!好简陋啊!再仔细看看这个屋子,他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了吗?为什么这么破旧的屋子还能够住人啊!
婴儿没人权啊,一睁眼世界就换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哇……”拉响警报,作为婴儿时期最有力的武器,水欣已经越来越会运用了,婴儿哭吧哭吧不是罪,使劲儿哭,吵死她们!
“弟弟不哭,不哭啊,娘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来“救火”的并不是水欣想象中应该有的ru母,而是一个相貌端正,身材瘦小的五六岁孩童,小男孩儿梳着整齐的头发,身上的衣服洗得有些发白,不显眼的地方还有几个不太难看的补丁。
水欣听他说话,哭声暂歇,然而他这边儿哭声停了,却又一道哭声愈发响亮了,扭头一看,好么,那个单人床一样的床上还有一个冒鼻涕泡的小鬼,哭得脸上五花六道的,小男孩儿看到这个不哭了,又忙跑到那边儿去哄那个小鬼,口里说着:“芮儿乖,不哭啊,娘一会儿就回来了,芮儿别哭了啊!你现在也是当哥哥的了,不要带坏了弟弟啊!”
好么,又是两个哥哥!
因为上辈子,呃,上一次的某个yin影,水欣对哥哥这种生物,尤其是大哥,分外没有好感,眼看那个小鬼好似被哄住了开始小声抽噎,男孩儿才松了一口气,他这边儿便憋足了气大声哭起来:“哇哇哇——”
小男孩儿一听这边儿哭了,正要过来,还没转身,那个小鬼也跟着哭了起来,二重奏不是那么好玩儿的,小男孩儿站到两人中间,左右为难,皱着小眉头的样子好像在严肃地想,应该先哄哪一个呢?
正当小男孩儿记得冒出一头汗的时候,外头门响了,一会儿一个带着头巾的妇人走进来,她的头发挽得有点儿松,额上还有细细的汗水,进屋一看这场景,就说:“与莒,你去哄与芮,娘来看与莘。”
“嗯。”小男孩儿应着过去哄那个小鬼,于是水欣反应过来,又换名字了吗,与莘,“与”应该不是姓,那么……
襁褓被解开,看了看尿布是干的,妇人便以为与莘是饿了,却没有解开衣服给与莘喂奶,按照与莘的经验来看,自己这会儿应该正是喝奶的时候,这妇人是娘为什么不喂奶呢?他们家明明是请不起ru母的样子。
很快,与莘知道了他的食物是什么,妇人端来了两个碗,一碗给了男孩儿与莒,一碗自己端着过来,“拿勺子慢慢喂,小心别呛到。”
妇人自己过来喂与莘,用小勺子舀起一勺米汤放到与莘的嘴边儿,米汤啊!与莘也不排斥,事实上,他宁可喝米汤也不愿意喝人ru,别人不知道,但他自己知道啊,他都是成人了,喝奶多羞涩啊!
欢快地喝了几勺米汤,与莘觉得小肚子饱了就撇开头不再喝了,妇人也不勉强,只把剩下的米汤自己喝了,再看那边儿的男孩儿也是一样,喂过了与芮之后,把剩下的米汤装进了自己的肚子,大概还有些不够的样子,他裹着勺子迟迟不从口中抽出。
吃饱了就尿,尿完了就睡,这是与莘总结出的婴儿生活经验,这会儿正在严格执行,咂巴砸吧嘴睡觉,有事醒了再说,说不定一觉醒来又回去了呢?
“怎么才这么点儿钱?”
“唉,你就先收着吧,我不过一个九品
县尉,能够有这么多就不错了。”叹息着的男声格外无力。
“这些钱够买什么啊,与莒也大了该读书了,束脩可从哪里出呢?好歹咱们也算是皇家的亲戚,怎么就到这个份上了呢?”
“那都是哪辈子的事情了,我都不惦记了,你还念叨,可别想那些了,比不得,比不得啊!”
皇家的亲戚?与莘脑子里把这话转了一圈却没有往心里头去,反正又不是皇子,有什么好稀罕的?看这家的模样,自己除了要把武功练起来还要努力读书,这年头,知识才是力量啊!若是中个进士什么的,肯定能够改善生活了,话说,上辈子读了那么久的书都没有考过科举,还不知道自己的成绩怎样,这辈子看样子能够一试身手了。
若是侥幸名词不错,自己那个皇家亲戚的身份才能够有点儿光彩。
皇家,这个朝代的皇帝姓什么啊?
一点点学爬行学走路学说话学写字,赵与莘努力成长着,在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不说做皇帝,好歹能够做个发奋图强的有为青年的时候,赵父突然去世,这一年,他的大哥赵与莒七岁,二哥赵与芮四岁,他两岁。
母亲全氏不过一个普通妇人,无力抚养三个孩子,只能回到娘家寄居,好在其兄身为当地保长,家境尚好,又见妹妹可怜,并没有计较那么多。
即便如此,寄人篱下的生活仍然是不好受的,赵与莒本来就没有多伶俐的口舌,现在愈发懒得多说,除了帮着做些活之外就去读书,舅舅全保长不是个刻薄的,见老大爱读书还表扬了一番,两个小的因为年龄小也没说什么,只让好好养着,让全氏宽心了许多。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赵与莘一天天长大,显现出了比大哥还要高一些的读书天赋,这让全氏的脸上愈发有光彩,发了狠要供他也去读书。
束脩不是个小费用,赵与莘自己拒绝了:“不用那么麻烦,让哥哥教我就好了,反正哥哥回来也要温书,我跟着哥哥学就好了,哥哥也能够温故知新,这样还可以省钱。”
“我可怜的孩子!”全氏感动地流泪,她知道这是孩子懂事,搂着赵与莘对赵与莒说,“既然你弟弟这样说,你以后就好好教与莘,与芮是个没天赋的,我也不强求,只你们一定要给我争气,娘就靠着你们了!”
古代妇女的普遍观点都是夫死从子,自然儿子越有出息越好,全氏此时完全没有想到她的大儿子赵与莒以后会成为皇帝宋理宗赵畇,当然,这一点连穿越人士赵与莘也没有想到,毕竟,这位宋理宗的曾用名可是不少,若不是专门研究的,怕是谁也记不住。
“娘放心,我会好好教与莘的。”赵与莒是个好哥哥,跟保定帝完全不一样的好哥哥,应该说没有母亲因为生弟弟难产而死这个梗,大部分哥哥都会是好哥哥,当然不排除例外情况。
穷人孩子早当家,赵家虽然往祖上算,赵与莒这一辈应该算是赵匡胤之子赵德昭的九世孙,也算是皇亲国戚,但是因为这个辈分到底隔得太远了,于是他们早早就离开了那个权力中心,失去了富贵,过上了平民一样的生活。
这时候知晓祖上的荣耀,想想那些在临安醉生梦死的皇亲们,再看看自己这种境况,很容易产生不平的心理,同样的血脉,为什么会差那么多呢?
即便是赵与莘这个穿越人士,偶尔也会泛酸,这辈子咋这么倒霉呢?没当上皇子连个富贵生活都没有,早知道他一定珍惜上辈子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