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我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当我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眼前突生异变,从一片yin影后又悄悄撺出了近十条人影。
原本己放松了的三人立刻又紧张了起来。
“切,胆小鬼!刚才打架的时侯怎么不见你们出来,这会儿赢了到是都出来了!”
“嘿嘿,信长,我们这回可不是想占你们这么点便宜的!”打头的一个人yin险的笑道“一起上!活捉了他们!换奖金去!”
己经经过一场打斗的三人很便显露了败迹。
看着被围住的三人,心中思量,要不要救救未来的同伴。
刚刚冒岀来的念头被立刻摁了下去,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轻轻跃下了拉圾堆,打算悄悄溜走。(某猫:不过怎么能让你走成!众在掺和嘛!)
正想悄悄遁走,却感到一道劲风扑面,半把锈迹斑斑的破刀片,打着旋儿朝我冲了过来。条件反sh_e的飞起一脚,踢在了刀片的一侧,改变了它的方向。做完了一系列动作后,我立刻后悔了起来:该死!不会闪过去吗?!干嘛踢那一脚?太明显了吧?我y_u哭无泪的看着那半把刀甩着尾巴原路返回,兴奋的扑向了一个人的屁股!
“嗷!谁暗算老子!”已经将窝金他们捆住的几人显然没有想到还有埋伏,还有一人更是倒楣的被刀扎在了大腿上。
“嘿嘿,活该!”被制住了,还不忘兴灾乐祸的嘲笑。
见到几人都己经警惕的靠近,我无可奈何的走了出来,摊摊手,示意自己的无辜,“我只是路过而己。”很显然,这些人都不是什么会听解释的主。一个个都抄起了家伙向我扑了过来。
其中被扎到大腿的更是一把拨出了那半把刀直接向我冲了过来,以其面目之狰狞大有也给我来一下子的气势。
我黑线地看着自己被飞快的卷入了战局,不过幸好这些都是一些速度有余,灵巧不足的对手,更重要的是他们大多没什么脑子!
左手轻轻一转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刀出现在指尖,矮身避过一把挥向我的一根铁棍,同时飞起一脚踢在了一个人的手上,那人手中正把一根类似于链球的东西挥的许许生风,手中一吃痛,下意识的松开了手,“链球”随之脱手。
“咣当!”“噼啪!”“嗷!”一时间一片大乱好不热闹,我看着眼前颇有喜感的一团,保持着面上的冷漠,肚子却憋笑憋的生疼。那个链球先是嘭的一声着陆在了一个人锃光瓦亮的脑门之上,随之飞出的铁链唿一下子缠在了另一人的脖子上,接着两人瞬间被拉到一起。看到两人扭抽的拥在了一起,我薄凉的评价了:哟!脖子都断了吧?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我轻松的甩了甩手中利刃上的血迹,毫不动容的踏过了一个尚在抽搐的身体。低头看着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一伙人,又瞥了一眼窝金他们捶地狂笑的样子。动了动嘴唇“垃圾。”带着被无故卷入战斗的怨气,扬长而去,毫不理会他们尚被绑着的事实。
终于笑够了的信长望着我消失的方向,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始大叫“喂!啊喂把我们解开阿!”
“好了!别叫了,他听到也不会回来的,自救吧”里扬一边说一边一蹦一蹦的跳到了窝金面前,“窝窝头,帮我咬开。”
“切什么自救啊!分明是叫我救嘛!”窝金不满的大嚷,一边用牙齿在绑人的绳子上磨了几下,轻而易举的咬断了绳了。
“你们说刚刚那个小子怎么样?”里扬转动着手腕说道。
“嘿嘿,是个好人吧!”
好人?哼!在流星街怎么可能会有这个珍稀物种?好笑的摇了摇头。但想到那人纯粹的眼睛,并没有反驳。
“我看他很强,受了伤还这么利害,”信长从地上挑了一把长刀说道“那小子的刀可是
真好。”
“咦?你怎么知道的?”窝金奇道。
“嗤,你没看到他往右边闪,却用左手拿刀,白痴!”
“混蛋!说谁白痴啊!”
里扬头疼的看着又在吵架的同伴,看着我离去的方向笑瞇了眼,很值得期待呢!
回到一片漆黑的地洞,靠着这具身体优良的夜视能力,我仍能看到艾莉卡嘴角挂着一颗晶亮口水香甜酣睡的样子,我稍稍有些羡慕,好久没有这样睡过了。看着那蜷缩成一小团呈虾米状的小身子,突然发觉这里的温度很低啊,皱着眉头走过去,mo了mo她露在外面的皮肤,果然很冰,正想去给她找一个可以保暖的东西,手却一下子被揪住了,小身子也随之靠过来,看着她满足的笑脸,终是不忍心将她推开,于是,便抱着她一夜无眠。
004 吐糟有益身心
我不是天桥上算命的,唠不出那么多你爱听的磕。
几天后,我身上的伤渐渐地养好了,靠着这身体本来的天赋,再加上我所会的技巧,已经大大弥补了身体上的劣势,与高手对战虽尚有些危险,但打发些虾兵蟹将还是很轻松的。于是我的生活便幸福的被四件事填满了:逗弄艾莉卡、岀去打劫、吃饭、躺在垃圾山上晒肚皮(晒太阳或晒月亮?)。
懒洋洋的躺在铺着一块破旧大衣的垃圾山顶上,睁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直视着太阳,任一滴又一滴的液体从眼眶四周滑落,自虐般的体会着这与哭泣相同的反应。直到眼球发红并隐隐作痛,方才闭上了眼睛。伸岀手轻轻摩沙着颈上挂着的一颗精致吊坠。等臂十字架的造形,正面的秘银材质雕镂着艳丽的蔷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反面却是由一整块的黑水晶镶嵌而成,银白和漆黑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没有一丝违和感低调却华丽……
一些杂音扰乱了宁静,刚刚贴在地面上的耳朵带来了一些远处的细小声音。四处寻找了一会儿,果不其然,找到了声音的来源:一个黑头发的少年飞快的奔跑在大大小小的垃圾堆之间,企图将追在身后的一大群人甩掉,可是身上不断掉落的血珠甩岀一道道抛物线,在暴露了他的位置的同时,也在大大的消耗着少年的体力。见事不关己,我便勾起了一个幸灾乐祸的恶劣坏笑,兴致昂扬的观看眼前的动作片。不一会儿少年便被围住了,眼前便上演了一群大人攻击一个小孩的场景,不,不能这么说,只是几天,我便发现了流星街是没有孩子的。那就算是几只恶鬼在想干掉一只小魔鬼好了。
满意的得出了结论,笑容加深,边看边发表着刻薄的观后感。
“啧啧,这小孩的素质不错嘛,被围了这么半天,才中了几十刀啊,嗯,真是可塑之材啊……”
“切!刀法可真烂,不知道什么叫技巧吗?用技巧啊,大脑是干什么用的?!要是我,那家伙的胳膊早就下来了,还一点点片,你是卖肉的啊!”
那黑发少年几经挣扎终是体力不支被几个人合伙制住了。这么快就不行了,真是逊哪。我无趣的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从垃圾山上跃了下来,拍了拍衣服。
去吃饭!
转过身的我自然是不会知道那个黑发少年在我站起时看到我的一瞬,漆黑如夜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算计的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