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5日。
邹警官坐了一天的车,找到杨沉家里。
杨沉刚从厂里回来,看起来很累,但还是对警察的问题知无不言。
邹警官走完流程,切入正题:“他给你办理假离婚,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车牌值钱,京牌儿,据说现在已经Zhang到十万了,我完全相信他会为十万块去犯法。”
邹警官又问:“你当年卖车有He同吗?”
“没有,我当年做生意用钱,贷款用车抵押,那时候还不上了,放款的机构帮忙出手的,卖的钱我都没见着。更别说He同了。”杨沉说。
“你现在还记得什么机构吗?”
杨沉翻了翻老旧的电话本,找出一个电话:“早几年的机构,已经不开了,我也不认识机构其他的人,当时都是跟这个人联系的。不过这号我之前打过,早成空号了。”
邹警官记下电话,结束问话。
从杨沉家里出来,邹警官给梁警官打电话:“他有不在场证明,我也去了铁路局和交通局,杨沉的身份证没有乘车信息,就是说他都没离开过本市,遑论去案发现场。”
“有其他收获吗?”
“有,既然杨沉没有嫌疑,那就查死者的真实身份。我去问问杨沉贷款的机构,杨沉的车是他们出手的,或许会有死者的真实信息。”
*
新人的婚礼如期而至,江枂和江琸早早到婚礼现场。
伴娘领江枂和其他乐手去休息室,期间问江枂微信,江枂说自己不用微信,惹的人家漂亮的姑娘伤心了。
江琸帮婚庆公司布置现场,从T字台两侧用花到餐桌上的花,到捧花,她亲力亲为,很是尽心。
婚礼进行时,江枂和另一名大提琴手共同演奏,现场两两自动组He,在《Rasputin》的节奏下畅快舞蹈。
江琸在舞台之外,看不到那对新人和来宾纷纷起舞,只看到拉琴的江枂。他很少拉欢快的曲子,所以他像醇酒,香味儿一飘就是十余里。偶尔卸掉*郁,醇酒变烈酒,叫人想连他人一口吞下去。
她喜欢,别人也喜欢,就在她浮想联翩的时候,nv人聊天的话语传进她耳朵——
“《Rasputin》以前在俄罗斯是禁歌,充满放纵和**的意味,讽刺的就是Rasputin。后来才变成民谣。”
“为什么?”
“因为Rasputin那个人就低俗又**A,据说他死后,那_geng东西被博物馆展出,有二十八公分呢。”
“这么牛**”
“你看那拉琴的哥哥,你说他多少公分?”
“拉琴的有两个,你说哪一个?”
“有两个?我怎么只看见一个?”
“哈哈你够了,好多人呢,别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接着是两个人互相推搡T笑的声音。她们从江枂漂亮的手开始分析,他有很长的手指,估摸也有很长的东西,真不知道眼睛看不见的男人在_On the bed_什么样子。
江琸没有听完,往前走了几步,正好挡住她们的视线。
仪式结束,来宾移步旁边酒店吃喜宴,婚庆公司留下来打扫现场,演奏的乐手也没去,收拾东西,纷纷离开。
江琸帮江枂收好琴,两人默契地朝酒店相反方向走去。
江枂穿着西装,拄着伞,牵着江琸的手走T字台,这就好像是他们的婚礼。江琸嫁给了她的哥哥,法律说,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她可以亲吻他,可以跟他做夫Q会做的事,他漂亮的手会fu_mo她,问她:“哥弄疼你了吗?”
所有人都祝福他们,妹妹嫁给哥哥就好像是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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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琸胡思乱想,手心发烫,烫到了江枂,他没有问她怎么了,而是攥紧了她的手。
他不喜欢问问题,他很聪明,他什么都知道。江琸忍不住想,他也知道她想嫁给他吗?她想像刚刚新娘子亲吻新郎的样子亲吻他,他也知道吗?
*
邹琳出差回来洗了澡,因为太累没注意,弄伤了手指,给江琸打电话,问她有没有创可贴,江琸让她去她_F_间抽屉里拿。邹琳动作太大,弄掉了江琸抽屉里的盒子,盒子里有一沓彩色信封,各种各样的笔迹写着‘江枂收’。
她有点好奇,但没看,把盒子收起来。
晚上,江琸他们回来,邹琳跟她说话,没避着江枂:“你抽屉的盒子我不小心碰掉了,磕了一块漆,对不起A,我赔个新的给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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