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赵景承的手放在自己粗壮得惊人的*身上,另一只手把那*漉漉的小口撑开一条缝,比划了一下:“进不去的。”又亲了亲赵景承的眼睑,解释说:“这不是sm,是我_fu侍你。忍一忍。”
再怎麽经验丰富,赵景承被人*那里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他也是第一次知道简安宁的双手有这麽灵活,十_geng可恶的手指并用,或是把几片花唇揉挤变形,让他尽享mo_cha的悦乐;或是捏住那里向两边拉扯,让中间的r洞接触到微凉的空气。
那个脆弱敏_gan的部位哪经得起这番作弄,一阵要人命的*痒直冲脑际,赵景承的yao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险些喊了出来。
这是个全然包容x的姿势,难免令赵景承心生不快。刚要发作,简安宁的手已经探了下去,绕过蓄势待发的**,在那敏_gan的软r上活动起来。
简安宁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停。却不知道他哪来的好脾气,不仅没有勃然大怒、施以报复,反而用干燥的zhui唇贴上赵景承的耳背和侧脸亲吻,那种温柔和耐心简直让赵景承觉得刚才他被电坏了脑子。
简安宁缓缓抽ca一阵,又加了_geng手指Jin_qu。里面紧致rou_ruan,不时有温暖粘滑的体ye流过手指,有如置身天堂,让他更难自持。但这生在男人身上的器官入口过於窄小,现在
“唔——”
赵景承忍着Lower body的酥麻,手向後伸去,握住简安宁勃发的yu望用力一捏,骂道:“这时候你又成了s了?别耍花样。”
简安宁打断道:“我知道。”
更可悲的是,他能够清晰地_gan觉到,因为情yu的_C_J_,有一大gu粘腻的体ye从下身的洞里涌了出来,沾*堆叠的*唇,流到了简安宁手上。
他难堪极了,那一瞬间杀了简安宁的心都有。
赵景承满身热汗,迷迷糊糊想着,又想到了另一种耸人听闻的可能:简安宁其实是喜欢nv人的!
地一个哆嗦。自己碰,和别人碰,到底是不同的。刚才因被打扰而稍落的情潮立刻卷土重来,更有愈演愈烈之势,*里的nengr不自觉地chou_dong,渴求着更多的触碰和抚慰。
他伏低身子,开始亲吻*滑的入口,把粘腻的体yetian走、吞下。
真是报应,他自暴自弃地想着,你用快_gan折磨他,现在他用同样的招数回敬你,这他_M的不是报应是什麽?!
赵景承被他摸得又舒_fu又难耐,见他这麽好说话,悬着的心落回原位,开了个玩笑:“投桃报李,我也不把你昨天早泄的事说出去。——秦尧要是说了,可不能算在我账上。”
赵景承扯着他的头发把他往上拉,按在**上,B着他换个地方tian:“别只顾讨好你要上的地方,让我看看你的口技。”
简安宁已不满足於在外面揉按,手指分开*润粘滑的*唇,摸到充血挺立的*核,指甲轻柔却快速地拨弄。
再过片刻,他就要被B着享受*dgc了。赵景承心里还无法接受nvx器官的gc先於**,一把按住简安宁的手,急喘了几口气才顺利压下快_gan,把话说得顺畅:“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要和你玩x_N_,我不是m,你这麽弄我他_M的忍不了了。你确定你知道‘sChuang’的意思?sChuang,就是你干我,或者我干你,把**塞到洞里去**”
简安宁换了个姿势,背靠着床头,托着赵景承上半身让他仰靠在自己Xiong口上。
赵景承自欺欺人地信了他的话,松了手让他继续“_fu侍”。简安宁也不再磨蹭,把怀里的人放平在_On the bed_躺好,拉开笔直的两条长tui,自己跪伏在赵景承双tui之间。
就Jin_qu,难免会伤到那人。
他打定主意要让赵景承先gc一次,渐渐加快了照顾的节奏。zhui里仍xi吮tian吻着*大的r物,手掌翻转过来,掌心朝上,埋在赵景承body里的食指和中指屈起来,细细摸索寻找着。
探入两个指节shen的时候,指尖碰到一处并不光滑的硬起,在那里轻轻摸了几下,春潮更是泛滥。他忍不住抬眼去看赵景承的表情,见他半闭着眼,zhui唇微微张开,神情迷醉,却似乎并不清楚被碰到了g点,只是安静享受着。
简安宁心里一软,原本预备稍用点力气按下的手指也放松下来,只是在那处半硬的凸起上轻轻点按。
“*!”即使是这样,赵景承仍受激不过,颤声骂了一句。他不玩nv人,平时对自己nv*的抚慰也过於敷衍,总是在*外揉揉捏捏了事,虽知道里面也有要人命的机关,却实在没想到会_C_J_到这个地步。
简安宁见他舒_fu,空着的手摸到他耻骨上方与里面敏_gan点相对应的位置,里外夹击,在g点上划着圈揉按的同时用力按压小腹。
赵景承脑子里轰的一声,yao间从未体会过的快_gan让他就快要疯了,这已经不能用“爽”来形容,简直就是被快_gan给生生强*了!
他body享受得不行,心里却屈辱得要死,仿佛被简安宁拿捏住了快_gan的开关,要他快乐就得快乐,要他gc就得gc。他恨不得吃了简安宁的r,连骨头都嚼碎,却只能哑着嗓子大骂道:“他_M的简安宁!你不做就滚!给我滚!”
简安宁吐出zhui里的**,神情脉脉,安慰道:“就好了。你舒_fu尽管叫出来吧,我不会和别人说。”
赵景承生平哪受过这种奇耻大辱,暗悔不该见色起意邀他干上一场,越想越难堪,两脚蹬着简安宁,挣扎着要起来。
简安宁知道不能再耽搁,摸上那肿*如豆的*核,只要捏上一下,赵景承大抵就不会再有j神挣扎。
赵景承却按住他的手,嗤笑道:“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去给我找_geng按摩Bang。我对被人用手*到gc没兴趣。”
简安宁怔了怔,鬼使神差地问:“用zhui呢?”
赵景承本来爽得说话都艰难,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笑着摇头:“真受不了你。”
他推开简安宁的手,撑着坐起来,用尽残余的力气把简安宁拉倒在_On the bed_,扯掉他的睡_yi,在顶端滴水的**上摸了一把,恶狠狠地命令道:“翻身。”
简安宁眼神一变,不过还是依言做了,趴在_On the bed_,任由赵景承用解下来的_yi物把双手反缚在背後。赵景承泄愤似的在他*上狠拍了两下,才让他翻过身来仰躺在_On the bed_。
赵景承kua坐在他tui上,握住已*成紫红色的粗壮**,指尖沾了点前ye,送进他zhui里翻搅,一边问:“tao子呢?”
简安宁被他双指夹住*_geng,抵不住生理反应,一阵干呕,待手指撤出去後艰难吞咽几下,才说:“楼上有。”
赵景承皱眉:“你到我这里不是来做的?居然不带tao子来?”
简安宁半天没说话,被人在**上轻扇了几巴掌才不疾不徐地答道:“急什麽,我去取就是了。”
赵景承的情yu较刚才已经冷却了一点,并不如之前急迫,被挑衅了也不生气,懒懒地在他***头上揉搓,看着简安宁痛苦皱眉的样子笑了:“你要是我的m,我就让你绑着手腕,跪着爬去取,再用zhui叼回来。”
简安宁已从温柔的表象中neng身而出,又摆出早些时候那种冰冷对抗的态度,沉着脸说:“只要你等得起。”
“我等得起,去吧。”
看到简安宁脸色黑得厉害,赵景承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也不要他爬去取tao子了,直接跪坐在他yao上,扶住他那_geng忍耐多时的r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