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明到了家,程锦英老老实实在家门口迎他,想像以前一样献殷勤地给他堂哥接过外tao,但是他堂哥只穿了件皱巴巴的衬衫走进来,程锦英亲昵地一口一个锦明哥叫着,程锦明只是低头换鞋,越过他走进客厅。
程锦英狗tui子似的凑过去,程锦明转过身,一个巴掌响亮地扇在程锦英脸上。
“锦明哥**”程锦英脸上冒起五个红彤彤的指印,捂着脸吞声咽气地看向程锦明。
“不用叫我哥,你是程家人吗,我看你还是直接卷铺盖去付家住得了。”程锦明一脸*翳,沉声说,“帮着付白给我下药,程锦英,你长本事了你。”
“你误会白哥了,我,我那还不是受大伯的指使嘛,没他说话,我哪有那个胆儿对付锦明哥你A!”程锦英见程锦明黑着脸坐到沙发上,自己也挪动tui脚,不敢离他太近,就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你和白哥的婚约是长辈们在你俩光屁gu蛋的时候都定好了的,就等着你大学毕业、白哥他留学回来两家结婚,可是你拖来拖去不同意,大伯他生气,让我做这缺德事儿,我也不能违背大伯A,挨这一巴掌我多冤A,锦明哥。”
程锦英揉着脸,他这夹在程家父子俩中间左右不是人,帮着谁也不是。
“那你就听我爸的,给我下药,还把付白叫来。”
“你不是跑了嘛。”
“我不跑,等着日后你来吃喜酒吗?”
程锦英满脸不解地说:“我挺纳闷的,锦明哥,白哥他长得多好看A,付家和程家是世交,白哥人也优秀,自己出国镀了层金回来,你俩门当户对,你哪点就看不上人家呢?”
“不是看不上。”程锦明捏了捏鼻梁。
他这人打小就聪明,也有能力,光鲜亮丽地活到现在,别人都说他随了他爸程立段的本事,别的他不好说,但是脾气这块是真的像,他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哦,程立段说要他和付白结婚,他就得为了什么家族什么事业什么世交去和一个Omega完成交配的使命吗?
太扯了。
程锦明不愿意。
付白没有什么不好,只是他对他没_gan觉,只是不太愿意做一个傀儡。
不过这些话和眼前的二世祖说也说不明白,程锦明挥挥手,“没什么。”
本来他的逆反心理还没这么强,但是老程竟然指示程锦英霍霍他亲儿子,连下药这种卑鄙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如果不是他察觉到不对劲提前从酒趴上走了,那付白非得被失去理智只知道发情sChuang的自己给标记了,程锦明不发火才怪。
“这次就先给一巴掌的教训让你记着,如果再有下一回,程锦英,你自己好好想想买去哪国的机票,就别想着再回来了。”
程锦英知道程锦明从不说玩笑话,吓得吞了吞口水,“知道了,锦明哥。”
“不过锦明哥,那药x挺强的。”程锦英心虚地摸了下鼻头,这药是大伯买的进口货,Alpha吃了必定会被迫jin_ru发情期,逃都逃不掉,“你是怎么挺过来的A?”
程锦明皱皱眉,沉默地用左手揉着右手下侧的手背处,那里有个圆囫囵的一圈牙印,当时被下重口咬出了血。
“和你没多大关系,你今天就回程家跟我爸讲,他要是还要乱来,那个家我半步也不会再踏Jin_qu,就当他老程没我程锦明这个儿子。”听着程锦英应声,程锦明顿了顿,抬头道,“前阵子你开我车出去了?”
程锦英:“A,那天急着去接一个朋友,就开了台,你车那么多,也不介意我用一下吧。”
程锦明:“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什么电话?”程锦英想了一会儿,拍了下大tui,不好意思地说,“A,那个老男人**当时其实是我逆行了,所以我俩撞了一下,毕竟是你的车嘛,我随手留了你的号码。”
“你逆行,你张口问人家要二十万。”
“那不是,那不是唬他的嘛,他那个穷酸样,骑个电动破三轮,哪能就掏出二十万。”
程锦明想起Beta当宝贝一样捧着的两千五百块,不知怎么也觉得有些好笑。
程锦英问他:“那个Beta来烦你了?他都说什么了。”
程锦明没回答他,另外说:“车你自己负责修。”
“那肯定的,我早就自掏yao包送店里了,二十万都打不住。”他故意卖惨,程锦明都不在意他的。
这件事他肯定不能和程锦英讲,自己被迫发情本来就挺丢人的,结果情急之下利用了这个看着有点窝囊的Beta,如果程锦英知道他和这样的人做了整整三天,不出第二天京城里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得笑掉大牙。
那程锦明还要不要这个脸了。
虽然吧**程锦明一怔,对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的虽然_gan到意外。
以前所有上过程锦明床的对象都是那种清秀白净,瘦瘦小小的,像这样黝黑结实的Beta却是第一个,不仅说话语气很土,一口一个程老板,人也普普通通,壮实yao细,屁gu肥**Xiong大。
手轻轻拢了一下,仿佛手掌心里还有握着那团软r的手_gan,他有些不能接受这种不受自己控制油然而生的怪异_gan觉。
程锦明盯着掌心皱了皱眉。
陈木当天下午就到了村头,但是他却不敢回去,身上什么也没穿,就tao了个Alpha给他的西装,即使扣子都扣起来了,还*露着脖子_Suo_Gu_和大片前Xiong。
就这么回去的话,他爸一定会看到他皮肤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这要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拿屁gu还了债了,还净赚了一万块吧,如果那样他爸就是拄着拐也要把他的tui打断。
来之前他就先往家里打了个电话,他爸果然急得不行,都打算今天找不着人就去村里派出所报警,陈木赶紧在电话那头说自己帮老板跑tui,去外地进货去了。
“手机落厂子里了,这不回来了就立刻给你打电话。爸,我都三十岁的人了,还能被人拐丢了不成,你别老*心。”陈木红着脸撒谎,好在之前也有过电子厂配件不足派他去外地拉货的情况,所以他爸听了才没起疑心,只让他下次别这么粗心,记得提前讲好。
陈木把三轮车停在村子一个公共停车棚,然后在自家院子后面的那片小树林里蹲到太阳落山,蚊子把他身上叮好几个包他都不带动弹的,痒了就挠挠,直等到天完全黑了,他才拍拍发麻的tui,起身慢慢往家走。
他们爷俩为了省钱,平时傍晚吃完饭就会早早睡觉,天黑了也不会开电灯,每个月电钱也能省下不少。
屋子里果然是乌漆漆的,陈木轻手轻脚摸Jin_qu,他爸听到动静,躺在床头喊了一声,“是木不?”
“是,是我呢,爸你还没睡A?”
“等你呢,怎么这么晚才回。”
“加班哩,厂子最近活儿多,不然还能去拉货去。”陈木站在_yi柜前找_yi_fu,他爸就躺在他身后,咳嗽了两声。“爸,你吃药没?”
“吃了,你呢,木,可吃过饭A,锅里给你热着呢。”
“我也吃过了,在厂子食堂吃了r菜,老板请的呢。爸,你先睡,我去洗个澡,身上臭得不行。”
陈爸在_On the bed_哎了一声,心好歹是放下了,一会儿也就睡着了。
陈木在院子的小澡室里把_yi_funeng掉,水热了就站在蓬头底下,他身上一块好皮没有,热水一激疼得他呲牙咧zhui,尤其是*子**属狗的,那个Alpha绝对是属狗的。
陈木揉着Xiong口,那两团r上全是一圈圈的牙印,吻痕,*晕更是一层叠一层的印子,陈木拿香皂打着泡沫,越洗心里越难过。
他_M去世得早,他和他爸相依为命,是他爸一手把他拉扯长大的,他们村里人老实淳朴,他爸从小就教育他要洁身自好,没结婚前不要出去乱搞,尤其是像他这样没钱没本事的Beta更要脚踏实地,诚诚恳恳,以后也只能娶个Betanv人,生个娃娃,一辈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过下去。
因为他家实在穷,说媒的人都不愿意来,但是他也不是没有心水的人。
村子里的刘美莲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那是个老实巴交的Betanv人,和自己一样长得普通,但是心地善良,他俩每次打了照面都各自红着脸低下头,陈木知道美莲是稀罕自己的,他也稀罕美莲,俩个人上次村里组织看电影还坐在一块偷偷牵了手。
刘美莲的家里人不好说话,之前听她说她爸要十万的彩礼钱,陈木家的这个情况刘美莲不是不知道,家里爸爸病着,早年中风落下病_geng,tui也瘸了,陈木挣的钱全给他爸治病买药了,_geng本没攒多少,刘美莲说不急,等陈木钱够了再来提亲。
刘美莲是个善良的姑娘,可是陈木心里有愧A,两个人眼瞅着三十了,自己是个男的,三十就三十,可是人家是个姑娘,在村子里不结婚门都不敢出,刘家父M_天天B着刘美莲相亲,陈木也不想再耽搁她,那次还说让她去相,俩人闹了很大的不愉快,最后刘美莲是捂着脸哭着跑开的。
现在陈木心里的愧疚更shen了,别说他没钱去提亲,就算有钱了,他还怎么提,他对得起人家美莲吗,他能跟美莲说我被一个Alpha给捅了屁gu了,你还嫌弃我吗。
他觉得自己忒不干净了。
陈木努力抿着zhui,抬起胳膊使劲儿擦了擦眼眶。
他不能洗太久,他爸要起疑的。
可是屁gu真的好痛A。
陈木并不知道Alpha的发情期会这么恐怖,这三天里他真的都不敢想自己是怎么过下来的,忍着xiu_chi心伸手去摸屁gu缝里的*口,被男人硕大的x器捅得现在已经闭不紧了,微微张着小口,周围一圈软r都肿着,而且好像撕裂了,伤口火辣辣地疼。
他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壮实男人被个年轻白净的读书人给欺负了,村里的公狗听了都要吠两声笑话他的。
陈木慢慢蹲在蓬头底下,撅起屁gu,哆嗦着手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洗完以后,又蹲在院子里把_yi_fu也洗了,ku子后ku裆那里脏了一大块,红的白的黏糊糊沾在布料上,陈木两只大手用力搓着,就好像想把心里那块伤心难过的地方一块搓干净一样。
他把洗好的西装外tao晾在晒_yi绳上,借着月亮光呆呆地盯着看了一会儿。
扔了吧还是。
第二天一早陈木就去了电子厂,老板果然劈头盖脸把他一顿骂,说他旷工三天,把他开了。
“不能开A,老板,我,我那是有事,我**你知道我情况的,老板,我家里还有个要治病的爹,就指着这工作了,你开了,我和我爸都活不成了。”陈木弯着yao低声下气。
电子厂老板矮他整整一个脑袋,肥头大耳的暴发户,挺着一个大啤酒肚,手指差几厘米就戳到陈木的鼻头,“我管你家里有个爹还是有个娘,那是你爹,又不是我爹,厂子里的规矩不能坏,你旷工三天了,自己去收拾收拾东西回去吧。”
陈木着急地说:“老板,你行行好,我在厂里干几年了,从来没惹过事儿,我真的是有苦衷,以后,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这样了,老板你别开行吗,求你了!”
老板看他那窝囊样,叹了口气,“陈木A,你也是厂子老人了,咱们厂里属你最老实,干活也勤快,但是实话和你讲吧,厂子这几年效益不好,我都没挣着几毛钱,估计撑不了多久就黄了,我也养不起你了,再说了你回来,厂里其他员工怎么想,我这说话也不算话了,不能_fu众A。”这老板一副惋惜zhui脸,其实前阵子就一直想着裁员了,这下倒好,拿陈木开这第一刀了。
陈木好说歹说,zhui皮子都快磨破了也没能留下来。
他站在电子厂门外,大太阳晒着,心里乱成一麻。
不成,不能乱,陈木想,没了工作还得再找,现在手上有一万块,加上积蓄和刚发的工资还能撑一段时间,实在不行他还是去搬砖吧。
之前来厂子也是图离家近照顾他爸方便,那会儿他爸病得严重,都下不了炕,现在他爸能拄着拐下来活动了,他不在的这三天也能自己做饭吃,所以陈木打算还是去市里看看哪个工地招人。
起码搬砖比电子厂挣得多,累点就累点。
但是在去市里找活儿之前,他得先买点药。
陈木站在村子里唯一的一家乡村小诊所前,犹豫了很久,鼓起勇气走了Jin_qu。
他经常来这拿药,老大夫早就和他熟了,见他进来笑道:“小陈又来给你爸拿药A,今天没上班?”
“没呢,我爸药没吃完,我是买点别的。”陈木两只手搓着,有点扭捏地站在那儿,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自己买A,咋了,生病了?”老大夫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这个人健健康康的,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小陈,怎么了,你讲嘛。”
“我,我**”陈木停顿几秒,小声说,“大夫,我屁gu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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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是见色起意,只有某人是见*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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