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惩罚(H)
那人总喜欢用平常的语气说着xiu_chi的话,少年忽然觉得特别委屈,浓密的睫羽如同蝴蝶的双翅,微微打着颤,掉下几滴金豆子,模糊了镜片,他抽噎地说:“明明是、是您**”
男人定定望着他,觉得他此刻的模样滑稽又好笑,像被人污蔑却百口莫辩的小孩,焦急、冤屈、难过。
他道:“我想看你自慰。”
姜离现在明白对方刚刚为何要那样问了,一gu小火苗从下腹窜了上来,它沿着血管流过四肢百骸,每前进一寸都在肆_N_他仅有的自尊心,像要将之生拉硬扯出体nei,不见刀光却满身是血。
他脸颊火辣辣的烫,如同被人打了一巴掌,极致的难堪与羞辱炙烤着他的灵魂,少年_Cun_B_被咬出了一滴血,鲜Yan夺目。
“我想你并不希望我说第二遍。”那人漫不经心地说着。
没什么语气的话却让姜离整个人瞬间紧张起来,他想到之前的惩罚,_F_间里面那些冷冰冰地器具,x器不由得抖了下。
他忍着屈辱缓缓往自己身下摸去。
**霎时激动地弹跳。
难怪那人会说他**,少年红了眼眶,流下难堪的泪水。
他伸手握住自己的x器,当着对方的面上下_Lu_D_,也许是被那人*多了,他此刻除了xiu_chi并没有多少快_gan,自发地_C_J_远远比不上对方的一_geng手指。
然而body的本能还是让他有了生理反应,他难耐地张着zhui,发出轻浅地低吟,又猛地闭上,眉眼染上了自己都不知道的红晕,他现在的模样一定**极了。
姜离慌乱地抬眸瞥一眼那人,只一眼,body瞬间僵硬。
对方正在看他,平淡、冷静的目光。
他恍惚间,面前的人与梦里的少年渐渐重叠,一样凉淡不惊的眸子,没有波澜的眼神,不动声色地强烈视线。
“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这句话再次响在耳边,他body不禁颤抖,Lower body渐渐萎顿,怎么滑动揉捏都没有反应。
像一夕之间毫无预期地死掉了。
少年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大哭。
**不要看我,求你不要看我。
男人皱了皱眉,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不继续了?”
姜离将脑袋埋进双膝间,肩颈哭得一颤一颤,前面半遮的肋骨条理分明,线条清晰,随着他的抖动不断起伏。
那人伸手将人拖入怀中:“好端端地为何哭了?”
他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全身小幅度地颤,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听不见男人的声音。
“姜离。”男人喊了一声,毫无反应。
他脸色并不太好,拿过纸巾给他擦了擦脸,而后按住他,又喊了一声,少年茫然地眼睛里终于有了点起色。
他怔怔地看着他,body一抽一抽地抖,几_geng肋骨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真的是太瘦了。
“我是谁?”男人问。
姜离努力转动混凝土般的大脑,费力地翻搅一圈,慢吞吞地说:“主、主人。”
那人看了他一会儿又问:“你刚才把我看成了谁?”
冰冷地金属音听不出什么语气,但少年就是察觉到了一丝不悦。
他揪着眉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了张zhui,打了一串哭嗝,却没说出一个字。
那人再次问,声音已经冷了几个度。
姜离下意识地打个哆嗦,脚趾头蜷*起来,抖着声音说:“**我、我的一个同学。”
对方若有所思,没有追问是谁而是道:“为什么觉得我们像?”
他低着头不敢看他,喉咙动了动说:“你们的眼神很像,一样的平静。”
那人轻笑:“还有这样的人,你跟他很熟吗?”
姜离想到那个少年,过了很久才说:“他帮过我几次忙,其实没什么交集,我对他**并不怎么关注,只是一个普通同学。”
男人眼皮跳了跳,忽然把人翻个身压了上去,冷冷地嗯了一声,而后微抬面具,狠狠咬住姜离的后颈,血珠霎时冒了出来,少年发出痛苦地shen_y。
“提他做什么?这是你在我面前提旁人的惩罚。”他D好面具说。
姜离疼得眼泪直飙,然而他很快就没有时间觉得委屈了,下身传来一阵阵地快_gan,男人正异常凶猛地上下滑动**,指甲发了狠地抠挠马眼,后*更是被疯狂地击打,*啪的巴掌声响在耳边,像是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开,少年被_C_J_得白眼外翻,眼镜早就甩到一旁,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淅淅沥沥滴在床单上。
猝不及防地灭顶_C_J_、狂风骤雨般的抽打、惨绝人寰的快_gan,姜离_gan觉自己好似烧烤架上的动物,被人翻转、任人摆弄,烈火如同岩浆淋在身上,全身火辣辣地疼。
这_geng本就不是T教,而是施_N_。
**快停下,求你快停下。
他无助地嘶吼,绝望地哀嚎。
那人回应他的只有得寸进尺地挤压、永无止歇地戳弄,在毁天灭地的快_gan中,他无意识地j了,烟花绽放,四处喷溅,对方却忽然掐住他的马眼,生生止住了正在外流的jye。
*头处的疼痛与jye倒流的_C_J_,让他差点崩溃。
无上的酸麻使得他大tui忍不住地打颤,*瓣抖如筛糠,浑身大汗淋漓。
那人倏地加重了拍打的力道,他凄厉地叫了出来。
r体的击打声、少年的惨叫声、男人愈发沉重地呼xi声交织在一起,时间在这一刻分化为两极,冗长无际地煎熬与畸形暴力地yu_yue。
欺压、承受、强硬地支配、被迫的_fu从,施_N_者的快_gan在这种变态的huan_yu中得到满足。
姜离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等他意识清醒时,对方正在给他涂抹药膏,清凉地_gan觉从*瓣传来,他直接哭了出来,*r跟着晃动,画面姹紫嫣红,漂亮而热烈,却愈发疼了。
“很抱歉,我刚才失控了。”那人忽然说,似在道歉又似解释。
少年委屈的将脑袋埋进床单,屁gu被人高高抬起,药膏源源不断地往上抹。
“为什么?”他终是问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