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长很缠绵的亲吻,长到沈康时将他喜欢的冷马的味道闻了个够,缠绵到冷马自然而然地向沈康时倾身,将他压在自己的body下面,按在床里面,揉进body中。

沈康时在亲吻中嗅到了很清爽的薄荷味,仔细_gan受了一下,冷马唇周的触_gan也非常光滑。

捏马,这家伙还提前刮了胡子?!

9

夜shen,走廊里静悄悄,除了于邶的鼾声,处处都是安宁。

不知何时起,沈康时由被动变为主动,主动挑动着冷马的*头和自己贴贴tiantian,唇齿交融,发出不大正经的声音。

沈康时的手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不受大脑控制地往冷马的身上摸,指尖绕着凸起的喉结打圈,冷马吞咽,喉结便上下滚动,沈康时就追着摸。

有来有往,冷马的手掌再次光临沈康时的肚皮,捏起一小块r放在手里轻柔地揉捏,像在玩一块rou_ruan的橡皮泥。

“嗯**”沈康时不满地轻哼,手上的力度加重,按在冷马的喉结上。登时,冷马的body明显僵了一下,下意识地往沈康时的肚子上捏了一下。

“A——”沈康时压抑着声音叫喊,不过这次不是不满,而是太爽。

冷马像是一团愈烧愈烈的火,沈康时是一团其貌不扬的柴,只刹那撩拨,就火花四溅,红光漫天,没有谁比谁更饥渴,谁都在燃烧,谁都很迫切。

冷马不知餍足地shen吻沈康时,每次动作都引得沈康时的shen吭,下身硬邦邦地顶在沈康时的tui间,磨蹭着,越磨越上火,痴人般地饮鸠止渴。

这_gan觉太明显,也太压迫,沈康时当然也_gan受到了。

非要继续也不是不行,可就这么让这家伙得逞未免也太便宜他了。沈康时毕竟是一班之长,代表全校同学站在主席台上发表演讲的那种优等生,让人亲了一下然后就大干一场未免太过**。

况且,况且于邶还在呢。

要是他一个把持不住,弄出什么动静来了,这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

理智迅速占领高地,沈康时将手撑在冷马的肩膀上推阻着,冷马最开始_geng本不愿意停止,也没办法停止,强硬地加shen亲吻。

沈康时沉沦一阵,咬着冷马的*头,狠狠踢他那条伤脚,才勉强抵抗住他迅猛的进攻。

冷马退到床边,大喘着气,一边查看自己的脚踝;沈康时也没好到哪去,眼神木然地躺在_On the bed_,心里酝酿着千般不舍与万般无奈,额头渗出些汗水,在渐冷的空气下慢慢风干。

真是糟糕,也真是痛快。

情绪像是开闸的野兽,猛烈地冲进夜色里,在月光下高声嚎叫。

并肩躺在_On the bed_的两个人被吵得不能入眠,默契地期待周五晚上于邶回家,宿舍里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

快点来吧,也别太快,让火再烧一会儿!

谁都需要这温暖,谁都需要这温存!

次日清晨,沈康时悠悠转醒,听到于邶坐在他床边小声地计数:“98,99,100!”

“冷哥,你真厉害,真可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A!”于邶说。

沈康时想纠正他:你才是老马,你说谁呢你!

想了想,还是没张口帮忙辩驳;而且他不知怎么嗓子变得有些嘶哑,张了半天zhui也就蹦出个嘶声力竭的“你——你——”。

于邶回过头来,道:“班长早上好!看看我冷哥,他虽然断了一只脚,可他心里梦想的青鸟仍在高飞!一大早就开始举铁了他。”

沈康时顺势看过去,冷马穿着条二gu筋儿,坐在椅子上奋力举着哑铃。

初晨的阳光洒落在他汗涔涔的手臂上,给他的肱二头肌也披上一层蜜色的圣光,沐浴在这一美景的沈康时就他_M后悔,昨晚说什么也该在冷马的手臂上摸两把的!

沈康时没搭茬儿,清了清喉咙,跳下床去洗漱。

学校的医务室里只有两tao拐杖,偏偏因为最近教学区走路新换的大理石地砖不防滑,开学一个礼拜已经让四位倒霉蛋的脚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扭伤,拐杖一时供不应求。

冷马作为公共拐杖的第三位申请者自然得乖乖等待,由任劳任怨的好班长沈康时搀扶着上下学。

除了每天上下学,沈康时还负责每两节课之间搀扶他上厕所,以及早中晚三次把他搀扶到食堂吃饭。

中午的时候,沈康时和冷马对向坐着吃午餐。

沈康时充分发挥好学生的‘惟恐别人不知道我很努力’的技能,落座后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一tao古诗词卡片边吃边默记。

冷马嗤之以鼻,“有没有那么紧迫A,吃个饭都得学习?”

沈康时不以为意,回答说:“就跟你脚断了还要坚持训练下半身一样,我这会儿背课文也是在见缝ca针地提升自己。”

“你信不信,这种东西只要半学期不复习,马上就忘光光了。”他顺手丢了几张卡片到冷马的桌边,道,“你也看一看嘛,见缝ca针,说不定高考就考到了呢?”

冷马哼了一声,埋头专注干饭。

下午

第二节是语文课,拜沈康时所赐,冷马将这节课要订正的第二单元练习题也做完了。

可下午三点半正是所有人睡意正浓的时候,班级上空飘散着让人安眠的静谧,加上语文老师不急不缓的声音,一个班有不下十个同学正一点一点地打盹儿。

冷马早就枕着自己的胳膊安睡,他从上节化学课就开始睡,课间都没醒,沈康时默默_gan叹他们体育生的睡眠质量就是好,在如此j彩绝伦的化学课上也能睡着。

如今沈康时也加入了打瞌睡的大军,即使他的意识不断督促他专注学业,因为昨晚跟冷马做了那么耗费j力的事情,沈康时真的很难清醒。

可讲台上的视角是多么一览众山小,语文老师眼神尤其犀利,j准地捕捉到了沈康时半梦半醒的每个瞬间,在他彻底酣睡之前高声点到他的名字。

“沈康时,起来把后半段背出来!”

沈康时一惊,从座位上猛然弹起,将周围同样瞌睡的同学也一并吓醒了。他呆站了五秒才反应过来老师的要求,望着黑板上方背诵:“是日更定矣,余拏一小舟,拥毳_yi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雾**雾凇**”

沈康时卡住了,明明中午才背过的课文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周围的同学听到他卡壳,都慢吞吞地回过头瞧他,这种事情第一次发生,大家的眼神中多少带点看好戏的色彩。

“雾凇**”

身边突然传来一个沉沉的声音,小声提醒他:“雾凇沆砀**”

得到提示,沈康时继续背诵,“雾凇沆砀,天与云,与云**山**水**”

“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冷马继续提示他。

沈康时听到信息,也逐渐恢复记忆,终于磕磕绊绊地背出下半阙诗词。

夜晚,熄灯后,冷马继续压在沈康时的身上作乱。

社康时分心好奇,问他:“你之前背过古诗词?”

冷马正嘬咬着沈康时的*首,闻言抬起头,仔细地回忆道,“没有A,就是你今天中午给我看的那些卡片,刚好写了。”

然后又埋下头,专心嘬吻,一只手照顾在沈康时的另一只*首上揉捏,惹得沈康时不住地挺身,咬着手背*叫。

“嗯——A——”,“那你还挺有天赋的**别他_M咬!”

冷马顺从地松口,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伸出*头tian沈康时的zhui唇,又在沈康时情不自禁露出来的*头上狠狠碾压。

“我今天帮你背课文,有奖励吗?”冷马边吻边说,在沈康时的zhui里留下须后水里冰凉的薄荷味儿。

沈康时一拳打在他的背上,怪硬,让他猎奇一般又摸上去了。

“你想要什么**什么**奖励?”沈康时勾缠冷马的*头,囫囵着说。

“给我**嗯**打出来!”冷马不知廉耻地说,“我想j在你肚子上,从第一次见面就在想。”

冷马不知什么时候neng掉了neiku,拉着沈康时的手放在自己又硬又热的**上。

“乖!宝贝!”

10

冷马的话像是某种危险的蛊惑,怔愣间,沈康时听话地握住了那处硬挺。

握是握住了,可他却像被点了*一样,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二人对视良久,冷马不耐地往前挺了挺身,揶揄沈康时:“你该不会是没打过吧?”

沈康时的脸好红,即使光线昏暗,也能轻易分辨出停在他两颊上的飘忽的绯雾。

冷马捂zhui大笑,“不是吧,沈康时,你真的没打过?一次都没打过?”

沈康时真的没打过,一次都没打过。

再早几年的时候,沈康时第一次梦遗,j水蹭*了他的睡ku和床单,还恰巧被沈M_撞见了。

“好脏A,”沈M_似笑非笑地评价道,她将沈康时neng下来的睡ku和床单泡在浴缸里洗,唠叨着,“到底是养了个男孩,好恶心。”

那是沈康时第一次意识到,x是xiu_chi的,所有与之相关的想法和行为都是秘密。

很偶尔的,沈康时会夹着被子蹭蹭,不过他再也没有弄脏_yi物,只是会将自己看得轻薄又不堪。

而现在,冷马的主动撩拨和沈M_的教育被摆上天平的两端,沈康时的理智在极与极之间来回拉扯,咬着zhui唇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的眼睛里写满了忐忑与羞涩,脸仍红着,将手从冷马的东西上拿开了。

“好吧,”冷马看了他一阵,妥协道,“那我今天就教一教你,你不是好学生么,快点学会了就换你伺候我。”

沈康时不解,却很期待,不由偷偷蜷起脚趾。

冷马直起身跪坐,将自己的伤脚抬到一边的被子上放好,又把沈康时的睡ku卷着neiku的kuyao拉至膝盖。

而后,他把玩似的撸了两下沈康时的**,附身含住了。

沈康时的body过电似的颤了一下,两只眼睛瞪得滚圆,像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从过山车最高的陡峰上骤然滑下,头颅很重,心脏很空,五脏六腑都被迎面扑来的气流_Fill_了,恐惧夹杂着xing_fen,濒死却又淋漓尽致地活着。

冷马的唇那么软,唇壁裹着沈康时的**吞吐,滑neng,又像是在挽留。他将沈康时的整_geng**吞下,又缓缓抽出,发出连续的、有些可爱的“啵”的水声。

冷马一点也不笨,相反的,他睿智到完全掌握让沈康时失控和疯狂的方法,*尖抵在他的马眼上,绕着圈儿tian。

沈康时即使捂着zhui,喉咙发出的呜咽、鼻腔溢出的娇喘,却怎么都停不下来。

很快,沈康时_gan觉一阵阵的热流在body里翻涌,整个人越来越轻,像要往上飘。

“快**快一点**”他遵从本能,发出指令,“再shen一点**A**”

冷马便han_zhao他的**,快速地吞吐,两只手搭在他的肚子上,很重很重地捏起两块,揉在一起把玩。

沈康时将手指探过去,有意拉开冷马作乱的手,却被对方勾着十指交缠。

快jj时,沈康时近乎疯狂,叫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冷马赶忙松开一只手捂在他的zhui上。他将沈康时的jye吐进床下的垃圾桶里,zhui唇上还沾着些白浊,x_gan得要命。

那两片x_gan的zhui唇很快就凑上来和沈康时的zhui唇紧紧碾在一起,吻了一阵,冷马抬起头,说:“你刚才叫的太*了。”

唇再次落下,冷马的*尖探进沈康时的zhui唇,勾出他的*头吮xi。

“等于邶不在的时候再叫,不想让他听到,”冷马挺直了yao杆,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康时,叫他“宝贝。”接着便继续现在跪坐的姿势,直勾勾地看着沈康时,飞快地给自己打。

这晚,冷马如愿将滚烫的jyej在沈康时的肚子上,又简单地给两个人擦了擦,抱着软软的沈康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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