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需要自我T节如果失去自信,那就想办法找回来
“黄先生,今天还是来找我检查*门吗......shen入直肠的那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把我摁在_On the bed_,手里攥着一_geng大号注j器,不断朝我发问:“黄先生是喜欢硬硬的粗粗的,还是喜欢暖和的会动的?”
“黄先生,喜欢玩屁gu吗”
“黄先生,要换点别的东西吗?”
“黄先生,听我说,我很中意你的屁gu哦。”
一口气喘不上来,想挣扎可_geng本推不开这穿着白大褂的壮汉,更说不出话,急得我满头大汗,但我还是想大吼一声
——放过你黄爷爷的屁gu!
我冷汗直流,使劲全身力气才猛地坐了起来
艹,还好是做梦!
看着眼前熟悉的天花板,yu哭无泪,ku裆里果不其然一片冰冰凉,这已经是上次医院猥亵事件以后的第四次了。
半个多月A,因为差不多的nei容梦遗四次,整整四次!
天地良心,我读书那会儿都没经历过这个,就我这年纪也快没有那种世俗的yu望了,怎么能因为一个流氓大夫对我做了些见不得人的怪事,打开了奇怪的大门?
扯下neiku团吧团吧丢地板上,在_On the bed_又滚了一圈,今天周六也不用起来,不如多睡会儿。
闭上眼准备睡个回笼觉,眼前又浮现出流氓大夫那副顶着帐篷还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他长啥样我都想不起来了,但是ku子里那一包东西给人的印象实在是太强烈,我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意识到有个男人窥觎我屁gu的事情。
虽然赵明明也有点过分,但是他怎么着也是个体面人,这么长时间最过分的事情也就是想进我家门跟我独处一室而已。
还一直未遂。
哪儿像这流氓医生,上来就假公济私,打着检查的名义*无辜直男病患的屁gu,玩完还装没事人夜夜出现在无辜直男的梦里。
......但是一般的直男真的会跟我一样,流氓大夫随便一玩就那德行?
我必须shen刻地进行一番自我反思,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蛋一个巴掌拍不响,话糙理不糙。这流氓大夫要真见一个玩一个,不早上头条新闻了?不管咋想这都应该是小概率事件,为啥就我倒霉碰着了,这肯定不仅仅是人家的原因,不然怎么解释赵明明对我有不该有的想法?
难不成我长得像同x恋?
越想越睡不着,我赶紧爬起来去镜子面前又仔仔细细看了几遍自己长啥样,两只眼睛一张zhui,不听指挥的头发翘得乱七八糟,怎么看怎么就是个有点小帅的普通路人。
嗯,反思结束,得去理个发。
真是一大早想挺多有的没的,虽然是被人玩了屁gu,很丢人,但不至于整得跟被人上了似的,赶紧忘掉赶紧忘掉,今天约个妹妹,一定是太久没有正常的x生活才会有不正常的想法,反正周六,实在约不到人......他娘的小卡片叫外卖都得解决一下!
今天我必大玩特玩,玩个痛快,真男人就要和漂亮妹妹*!
拿上手机,往下翻了挺久找到才找到和Tony的聊天,快一个半月没去找他理发了,是得好好捯饬捯饬。
[Tony大师,今天有档期吗?]
手机丢回_On the bed_,站洗手台前慢慢刷牙,Tony是个热情得非常塑料的发型师,回信息就没有不超过半小时的时候,不过技术没得讲,还便宜,人也斯文,我打来北市就一直找他理头。他的工作室就在我小区里,店里只有他一个人,要想不用等就得提前约,其实我一直很怀疑他到底赚不赚钱,不卖卡不开会员的,虽然生意不错,可一个人单打独斗能赚几个钞票?万一哪一天支撑不下去了,关门大吉,那我上哪儿去找个只收八十块就能捯饬得整整齐齐的靠谱理发师?
害,又瞎想,昨天刚跟家里说过完年就打辞职报告回去考公务员,今天估摸着也是最后一次找Tony剪头,下次见怕是真得等他也混不下去回老家才有机会了。
Tony和我一样,也是滨城人。
我洗把脸换好_yi_fu晃到楼下,出门买几个包子吃,也不知道Tony啥时候才会搭理我,先填饱肚子再说。
这几年小区附近越来越热闹,记得刚搬过来的时候鸟不拉屎,现在去地铁站的路上大大小小开了十几家快捷酒店,连无人情趣售货店都开了不老少。一大早的好心情就此结束,仔细一琢磨,意思是住这儿的人炮_F_需求都挺大呗,He着就我一家都没去过,我就是没有x生活的悲惨中年人,社会新闻里的大龄未婚剩男。
大城市压力大,我也想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在身边A。
当年大学刚毕业,爹娘劝了一百遍回老家考个编,我说啥都不听,雄心壮志要当个社会j英赚大钱,一定要出来闯闯,结果混了这么些年啥也不是,混成了摸鱼达人,现在还得灰溜溜夹着尾巴回老家去考天杀的编制,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
三十了,脑子也不如读书那会儿好使,说啥考公,当年觉得大城市机会多不需要走那条路也能成,事到如今哪能考得上。
手里刚买的r包也不香了,看一眼手机,除了每天坚持给我说早上好的赵明明,只有Tony给我发了信息
[十点半吧,下午有客哦]
现在十点十分,托大师有令,我黄德恒这就来!
提着包子往Tony的工作室走,余光又瞟到了街角的无人情趣售货店,今天晚上为了我的男x尊严直男自信,我是铁了心要好好玩一下的。
......兵法有云,不打无准备之仗。
是我龌龊,是我猥琐,我忏悔。
把_Zhen_DBang和持久型taotao夹在豆浆和包子中间,用外tao挡住这一大包东西赶紧奔向Tony的工作室。刚刚付完款才发现这家店居然没有塑料袋,思前想后只能把东西草草塞在早餐袋子里,多出来的一个跳蛋实在没地方放,好在没多大可以揣兜里,可装包子和豆浆的白色塑料袋它就这么一点大,还是透的,_geng本藏不住情趣玩具花花绿绿的包装!
还好街上人不多,我这一大包东西用外tao挡着抱Xiong口也不是很奇怪,等下到Tony店里就把外taoneng了包住,走的时候找他再找个袋子给我,偷偷把东西全丢Jin_qu,这计划相当缜密,一定万无一失,神不知鬼不觉。
黄德恒你真是个小机灵鬼。
虽然你现在埋头狂奔的样子真的很像做贼。
十点二十五准时到店,工作室的门开着,但没看到人:“Tony托大师,我来了哦。”
“抱歉呢,先坐一下,马上下来。”
Tony不知道在阁楼捣鼓啥,还没下来,我赶紧把外taoneng下来包住东西,严严实实塞在转椅里,自己坐在旁边的位置上刷小视频等着他下楼。
没等很久就听到Tony从楼上下来的声音,我抬头跟他交换了一个眼神,要说大家认识挺久,熟稔一点才自然,可惜Tony只在朋友圈活泼可爱,对我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端着帅哥架子。
当然,他对nv客有另一幅面孔,总有大老远找他做头发的漂亮妹妹,我刚来的时候没有预约的好习惯,都是直接到店里等着,经常巴巴地看他把漂亮妹妹逗得花枝乱颤,要不是他会在给人烫头的间隙里给我ca队理发,还不咋贵,我早不来了。
“诶,久等哦,麻烦换个座,你现在坐那位置电源ca座坏了。”Tony两步走到我放外tao的转椅后面,要把东西挪走。
这可不行!我伸手扒住放东西的椅子,抢在Tony碰到外tao之前一把抓住_yi_fu,Tony被我吓了一跳,看我的眼神都有点看神经病的意思,我脸上也火烧火燎:“害,哪儿能麻烦托大师给我放东西......哈哈,坐这儿是吧。”
我把自己从现在坐着的椅子上一点点挪出来,手抓着隔壁椅子上的_yi_fu没松手,没想到刚站起来就踩转椅轮子上,哐当给我摔了个屁gu墩。
不是我自夸,我手劲确实不小,这_yi_fu还死死攥我手里,就是地上滚着几个包子,豆浆也洒了一地,还有一个花色很丰富的盒子直不楞登躺在Tony的脚边上。
Tony没说话,从台面上抽了一张纸草草擦了一下他AJ上沾的豆浆,又抽了几张纸捡起盒子擦干净,递给我,还是没说话。
接过盒子,脑子嗡嗡直响,想死,没法儿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