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规定的每日晨练时间从早上七点二十开始。即使特殊情况不用起床晨练,肖昀也会在七点钟准时醒来。
今天他醒得还要早一点,半梦半醒间觉得身后小*有_geng温热的东西进进出出,每次Jin_qu*里面都一阵冰凉。虽然有点不舒_fu的异物_gan,但冰凉触_gan带来镇定功效,肖昀不自觉放松下身,把tui张得更开。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家主怀里,被摆成侧躺的姿势,后*进进出出的东西是家主的手指。
肖昀思绪回笼,想起昨晚上那场酷刑一样的x事,条件反j似的想跑。
睁眼就不老实,江焕抬手就想往屁gu上揍,挥起来的巴掌罕见地顿了顿,最后不轻不重落在大tui_geng。
肖昀不知道自己被放了一马,满脑子都在控诉家主一点道理不讲,自己刚醒就要动手。这么喜欢打人做什么家主,去做训诫堂堂主不是爽歪歪。
上完了药,江焕松开他,拍了拍他的背,“起来,穿好_yi_fu去晨练。”
肖昀neng离家主桎梏,胆气长了不少,蒙头往被子里*,“我屁gu疼,练不了。”
“别偷懒,”江焕心里有数,知道他的伤没到耽误跑跳的程度,一点不惯着他,“去球场慢跑,或者去跑步机走半小时。”
被窝里的一团烦躁地动了动,用行动表示抗议。
江焕把闹钟放在枕头上,“迟到一分钟二十板子,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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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昀七点十分下的楼,乔苑和周舸正在客厅扯皮。
周舸拿了网球拍准备去打网球,但乔苑借口自己手伤了不想陪他。
“都擦过药了”周舸说:“又没伤筋动骨,你怎么这么娇气。”
乔苑两口喝完牛*,快快乐乐地去穿家主新送的限量版跑步鞋。
肖昀走到餐桌拿起自己那杯牛*,毫不客气地戳穿乔苑:“技不如人就承认,别这个那个地找借口。”
乔苑穿着新鞋正美,蹦蹦跳跳地在原地试脚_gan,竟然没在意肖昀挤兑他,“就是不想跟他玩,他每次打球都贼凶。”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周舸拎着球拍站在客厅,转头看着站在桌边吃饭的肖昀。
肖昀大惊失色,“你不会要我陪你吧!”乔苑不想被他_N_菜,他也不想A!再说他现在也打不了球。
周舸摇了摇头,目光移向他灰色的运动长ku,意有所指地问:“你没事吧?”
乔苑昨晚睡得早,什么都不知道。他要盯着乔苑,没敢睡得太实,隔壁屋里的动静可都听到了。
家主向来克己自制,这么多年屋里也只有他们三个。也从不贪图那方面的享受,总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yu望,让他们三个都觉得安心舒_fu。
他也是大家族出来的孩子,知道很多家族掌权者私生活恣意而混乱,把家奴当成x奴发泄的也不是没有,昨晚屋里的情形他大概能猜到。
肖昀摆了摆手:“没事。”说完又暗戳戳编排了一句:“家主昨晚八成是嗑药了。”
周舸:“**”好了,他确定这位是真的没事,还是这么胆大包天。
江焕踩着点下楼,肖昀已经吃完早饭走了,周舸正拿着球拍依依不舍地放回。江焕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周舸运动天赋高,网球打得非常好,平时那两个都不愿意陪他玩。
江焕招了招手,“走,我陪你打。”
周舸眼睛一亮,抱着球拍跑回去,“谢谢家主!”
——
按照惯例,每年暑假寒假乔苑和周舸都要回本家待半个月。
乔家和周家来接人的车一大早就候在江宅门口。客厅堆了不少礼品盒子,都是江焕吩咐他们带回家的。
乔家来的是乔苑的本家大哥,周家来的是周舸另一位血缘父亲杨安坪。杨安坪原本是周家家奴,不到四十的年纪,举手投足尽显涵养。听说周家主格外偏爱这位出生不高的家奴,甫一继任家主之位就将人抬上正Q之位,随后就孕育了周舸哥俩。
肖昀给客人倒好茶,退回去安静在江焕身边站着——家主待客的时候他是不能坐着的。家奴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个家族的门面,家奴知节懂礼连带着家族都会被人高看。想江家这样举国都找不出几个的豪族,对家奴的教养只会更加严格。
杨安坪朝江焕垂头道谢:“小舸让江家主费心了。”
周家虽然是依附于江家的小家族,但他们从来没有想用周舸换取任何福利的想法。看自己孩子在江家被照顾地很好,心里也是真心_gan激。
江焕客气道:“小舸很听话,是你和周家主教得好。”
乔苑在众多礼品盒子里翻到一本大学物理习题集,苦哈哈地抱着习题跑过去找江焕,“家主,这个是不是装错了呀。”
江焕好笑地看着他,“你说呢?”
乔苑哪敢说话,又抱着习题装回去。
江焕朝乔家大少告状,颇哭笑不得:“期末物理没及格,考了个32分。”
乔易转头瞪了自家D_D一眼,抱歉地朝江焕说:“从小学习就不认真,在家时父亲也没少罚他。”
江焕听这话觉得乔苑回家八成还要挨顿打,遂笑了笑:“小苑最记罚,我教训过他了,让他回家好好玩几天,到时候我去接他回来。”
乔易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称是。自家D_D进了江家的门,守的就是江家的规矩了——江家主说让他好好玩就要好好玩,说不准罚就不准罚。
乔苑和周舸跟家主告完别,一前一后钻进了自家的车。
等人全部走完,肖昀在身后悄悄伸了个懒yao。江焕透过客厅玻璃看到他的动作,回头凉凉看了他一眼。“没规矩。”
肖昀人j似的,分辨地出家主是在真训他还是习惯使然地提点,嘟嘟囔囔地甩tui:“tui都酸了。”
侍立的规矩不是站着就行,要站地端正好看,全身肌r都是紧绷的,跟站军姿差不多。肖昀往往最不耐烦。
“今天就在家休息”江焕吩咐说,“不用去公司了。”
肖昀乐得清闲,也没有多问什么,点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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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苑一上车就扒拉出习题册翻,算着自己每天要做多少才能在回家之前做完。
乔易毫不留情嘲笑D_D:“你可真行,那点分你是怎么考出来的。”看到乔苑手臂上还有几条浅浅的印子,捏着他的手问:“这是江家主打的?”
乔苑点点头,把长袖往上挽,露出更多shenshen浅浅的鞭伤。破孩子脑子不太好似的,还挺自豪:“被罚了68下。”
那语气仿佛在说看我多牛B,能挨这么多鞭子。
乔易无语片刻,嫌弃似的扔开他胳膊。不过他还是很在意D_D在江家过的好不好,“他经常打你吗?”
D_D进江家时他正在国外念书,回来后又一直忙,很少有机会跟D_D了解情况。
乔苑摇摇头,“不经常,不犯错就不会打。”
乔易想起江焕身边站着的那个家奴。他是知道那个人的,当年拿着枪顶着自己父亲的脑袋,打穿了肖家主一颗肾,要不是江家主及时赶到,肖家那位当家人恐怕活不了。凭一己之力B得整个肖家半年nei在帝都销声匿迹,那会肖昀好像才上中学吧。
这种狠角色站在江焕身边也是低眉顺眼的,乔易_geng本不敢想象他的手段。
乔易看了一眼D_D,进江家这些年,D_D的x格也没有改变,还是爱笑爱闹腾,想来也没受什么委屈。
“江家的其他人都好相处吗?”乔易继续问他。
“肖哥和小舸吗?”乔苑说:“都挺好的A。哥,你不要怕我在江家过的不好,家主除了打人的时候凶一点,真的对我很好了。肖哥更不用说了,我零花钱都是他给的,小舸除了不肯叫我哥,没别的毛病。”
乔苑心里知道他哥想的是什么,他不擅长说安慰人的话,只能把最真实的情况说给他听,希望他能少点nei疚,多点放心。
乔苑一顿被D_D抢白,愣了片刻,报复似的把他头发揉乱。
“哥就是怕你过的不好嘛,”乔易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些问题D_D已经被问地烦了。
乔苑是代替他被送去江家一直是他心里的刺。当年江家要的是嫡子,是乔易M_亲以死相B,父亲没有办法只能把庶出的小儿子送出去。
乔苑M_亲势单力薄,刚不过正Q主M_,含泪把乔苑送走。这帝都的世族多如牛毛,眼巴巴都想把自己孩子往高门显贵的家族送,也只有M_亲才会觉得那些利益权势都不如自己孩子重要。
——
“云天”大厦有122层,是帝都最高的楼,这里是江氏商业帝国的大本营。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云天大厦还有两层地下室。
地下室装修的十分舒适,白色大理石地板一层不染,客厅中央摆着浅米色欧式简约皮沙发。像是一个温馨而高雅的小家——如果忽略掉渗人的惨叫的话。
江焕坐在沙发里,膝盖上放了台电脑,对一旁的惨叫充耳不闻,犹如一尊冷面杀佛。
过了一会,一人走到江焕面前,手上拎着滴血的鞭子。
江焕撩了撩眼皮,说:“带过来吧。”
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被拖进来,在地板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江家训诫堂的人做这种事都是老手,知道怎么给人痛苦又不至于要人命。
赵益田像破布麻袋似的被扔到脚下。
江焕抬了抬手,立刻有人拽着赵益田头发将人拉起来。
赵益田被迫抬起头,撞上江家主不带温度的眼神。
他早就后悔了,当训诫堂的人闯进他家里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家主,家主您饶了我!”赵益田往前爬了两步,又被人拖回原地,被鞭得血淋淋的双tui无意识抽搐着,“求您,求您留我一命**”
肖昀的话他并非没有放在心里,回来之后他将鹭岛上能遣散的都遣散了,不能遣散的也老老实实过了明路,搭上一笔不少的税款和罚款。他自以为瞒天过海,没想到早就是瓮中之鳖,江家主并不打算饶过他。
江焕挥了挥手,押着赵益田的人放开了他。“长教训了吗?”
赵益田点头如捣蒜,“那些东西我再也不碰了,您相信我,我发誓再也不碰了,只要您饶了我这次,求求您!”
江焕没兴趣听他赌咒发誓,淡淡地说:“你还年轻,不要把路走窄了。”
赵益田伏地痛哭,知道自己被放过了。不料却听见上位那人慢条斯理地说,“你知道我的规矩,知错认罚是一回事。做了不该做的,总要付出点代价才He理。”江焕伸脚勾起他的下巴,语气温柔地像是在跟他商量,“你说呢,三少?”
赵益田Shuang_Chun直抖,巨大的恐惧让他愣在原地。
江焕_geng本不管他的哭嚎,朝候在一旁的行刑人挥手:“卸他一条tui。”
赵益田又被拖了回去,挣命似的哀嚎在装潢讲究的地下室回*。
“派人去赵家说一声,让他们来接人。”江焕刚吩咐完,兜里手机响了起来。
江焕看了眼来电显示,起身按了接听:“爸。”
“什么时候?”
“知道了,我会带阿昀一起回去。”
电话那头不知道提起了什么事,江焕脸色沉了沉,捏着眉心强制结束话题,“这件事我找时间跟您详谈。”
江焕挂了电话,情绪不是很好。想了想又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肖昀的声音传来,“家主。”
江焕眼神几乎立刻柔和下来,说:“收拾一下,一会我回去接你出来吃饭。”
以往家里两个小的回家,肖昀自己一个人吃饭都是能对付就对付。
“好勒。”肖昀趁机提要求,“我要吃上次那家傣味。”
江焕今天格外纵容他,笑着答应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