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二人一出戏园子,曲泠就带着云州去了酒楼。已经是晌午了,酒楼里人不多,他们进来时,寥寥几个食客瞟了眼云州面上的傩戏面具就不再多看。
曲泠带着云州上了楼,坐在了屏风隔开的位置,曲泠让云州将面具摘了,他才解下脸上凶神恶煞的傩戏面具。
菜上的快,云州却兴致缺缺地数着碗里的米饭,不时拿眼睛看一眼曲泠。曲泠恍若未觉,兀自慢悠悠地吃着,他越淡定不理会自己,云州就越觉得zhui里的饭菜不香,不好吃。
破酒楼。
云州一筷子ca碗里。
曲泠视而不见,吃饱了,心满意足,又喝了口茶,这才看向闹脾气的傻子。相处久了,曲泠发现这傻子气x不小,看着不声不响,脾气大得很。
曲泠说“不是饿了?”
云州闷声道“不好吃。”
曲泠哦了声,“那就不吃了,我们回去。”
云州抬起眼睛震惊地看着曲泠,曲泠顿时笑了起来,又拿起筷子给他夹了块鱼片,道“尝尝这鱼片,新鲜着呢,虽说不是顶好的,可也还不错。”
云州盯着那鱼片看了半晌,才慢吞吞地拿筷子拨了拨,说“那个人,不好。”
曲泠笑眯眯地道“哪个人?”
云州抿了抿zhui,“叶小楼。”
曲泠“哦?哪儿不好,长得多好看A,会唱戏,声音又好听。”
云州“**”
吃了一半的鱼又不香了。
云州闷声说“戏园子不好。”
曲泠道“为什么?”
云州看着曲泠的眼睛,他生了一双狐狸眼,落泪时眼角都是红的,可怜得要命,招人欺负又让人不忍心欺负,可带笑时又透着gu子娇娆妩媚。
云州笨拙得想了几息,不高兴地说“他想害你,害你哭。”
曲泠扑哧一声笑了,逗傻子,“我哭起来不好看吗?”
云州点头,又摇头。
曲泠说“那你不想让我哭?”
云州“嗯。”
曲泠笑盈盈道“舍不得呀?”
云州又点头,曲泠伸手捂心口,“哎呀,我们傻子还是个怜香惜玉的,好生_gan动,_gan动得要哭了。”
云州一听要哭他头皮就发麻,啪地放下筷子,盯着曲泠,眉毛也皱紧,苦大仇shen地说“不准哭。”
曲泠乐不可支。
云州仔细地看着曲泠,见他只是笑,不是当真要哭,才放了心,看着他笑,zhui角也翘了翘。
临了,他道“曲泠,不要去找叶小楼。”
曲泠道“找A,为什么不找。”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曲泠道,“我爱听戏,他愿意给我省钱,十文钱能买好几个大r包子了。”
云州皱着眉,“我有钱。”
曲泠懒洋洋道“不一样,别人手里的钱总比自己手中的钱香。”
他又朝云州笑了一下,伸手揪了揪他高束着的头发,道,“不过你有一句话说对了,叶小楼可能不是好人。这底下没有白来的好处,叶小楼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对我示好?”
云州似懂非懂。
曲泠笑道“管他呢,反正我没什么可让人惦记的,他既然想接近我,就看看他到底是人是鬼。”
12
仲夏天气反复无常。
二人吃了饭,外头不知何时就变了天,浓云翻滚,有暴雨将来之势。还没等曲泠和云州到家,雨就落了下来。
雨越下越大,几道闪电落下,轰隆轰隆的夏雷紧随而来。
陡然一记震天响雷,唬得曲泠脚一崴险些摔倒,所幸云州抓住了他的手臂。路不远,二人穿入回家的小巷时,就见一个瘦弱的身影打着把伞,在风雨飘摇里朝他们走来。
正是初六。
初六一眼就看到了曲泠手臂上的手,他顿了顿,赶忙将雨伞往曲泠头上挡,“主子。”
曲泠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说“你怎么来了?”
初六道“我瞧着主子该回来了,又变天了,就想来迎一迎。”
他偏头看了眼云州,那傻子面上D着傩戏面具,周遭风雨飘摇,乍一眼看过去,俨然如恶鬼。
初六脸上没什么表情,将手中的雨伞递给云州,云州看着初六,不过片刻,初六已经站在了曲泠身边。他打着伞,挡着曲泠,二人就这么往前走,仿佛云州只是曲泠随手捡来的,迟早要丢开的东西。
云州看着曲泠和初六离开的身影,呆了呆,攥紧手中没有撑开的伞,不知怎的,心里涌出难以言喻的失落和酸楚。
曲泠走了几步,又停住,回过头,就见云州傻愣愣地杵在雨水里,他扬了扬眉,说“走A。”
云州盯曲泠看了片刻,打开伞,抬tui跟了上去。
初六默不作声。
几人回到家时都变成了落汤_chicken_,曲泠吩咐初六去熬个姜汤驱寒。
初六应了一声,慢慢退了出去。
屋子里,曲泠一边擦着脸上的水渍,一边看着云州就这么干巴巴地站在一边,叹了口气,抽了条干帕子丢给云州,说“擦擦,一会儿将_yi_fu换了。”
云州脑子里仍是曲泠和初六二人转身就走的样子,攥着帕子,一言不发。
曲泠瞧他不动,走近了,屈指敲了敲他脸上的面具,道“雨一淋更傻了?”
云州瓮声瓮气道“我不傻。”
曲泠扑哧一声笑了,云州摘下面具,盯着曲泠,重复道“我不傻。”
曲泠敷衍点头“嗯嗯,不是傻子。”
云州不说话了。
曲泠看傻子还会生闷气,有意思得紧,伸手揪他洇*的脸颊,道“傻了怎么还这么大脾气,你要不傻,那脾气不得上天了?”
云州听得出好赖,zhui巴一抿,攥着他的手腕,皱紧眉毛叫他,“曲泠!”
二人目光撞上,云州个子高,垂着眼睛看着曲泠,他那双眼睛生得shen邃漂亮,居高临下看着曲泠时很有几分压迫。曲泠怔了下,看着他攥着自己的手,说“松手。”
云州不肯,他也不知要什么,心里一团火烧着,尽都是焦躁不安。
曲泠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要抽回手,“我说了,松手!”
云州想松又不愿松,二人挣扎间,撞开了一旁的木凳,曲泠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就被云州压在桌上。
云州听见了曲泠的闷哼声,愣了愣,当即松了手,小声地叫了声,“曲泠。”
曲泠骂道“滚开。”
云州听见“滚”字,不开心,可到底卸了那gu子蛮劲儿,曲泠用力将他搡了开去,吃疼得揉着自己的后yao,余光瞥见云州傻呆呆的,无措又慌张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臭傻子,你不傻谁傻?”
“还甩脸色,蹬鼻子上脸的玩意儿,真当老子欠你的要哄着你吗?”
云州被曲泠劈头盖脸一顿骂得傻住了,可看见他揉后yao的手,瑟*了一下,黯然地低下头。他浑身*淋淋的,头发还淌着水,看着很是可怜。
曲泠闭上zhui,扭过头,不想再看他。
不过须臾,_yi袖就被人扯了一下,云州小声道“曲泠。”
曲泠道“滚。”
云州说“你不要生气。”
曲泠面无表情道“我不生气,我yao疼。”
云州笨拙地碰他的yao,道“不疼,我给你揉揉,给你吹一吹,就不会疼了。”
“你不要生气。”
“别丢下我。”
曲泠见他说得可怜,转过脸看着云州,青年头发*的,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睛,顿时话噎住了,云州活像那怕被主人丢弃的狗。
还是一只大狗。
可怜,又有几分荒谬怪异。
曲泠一下子就不生气了,和傻子置什么气,“我什么时候说丢下你了?”
傻子小声告状,“回来的时候,你和初六**”
曲泠费劲地想了想,才想起他同初六先走了两步,登时无言,旋即又笑了,伸出两只手薅了薅云州的头发,“傻子,怎么这么黏人?”
云州也顾不上他叫自己傻子,见曲泠露出笑,zhui角也翘了翘。
13
初六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他脚步顿住,面上朱红胎记笼着眼睛,刹那间浮现几分*霾。初六攥紧手中盛满热水的木桶,小声地叫了声,“主子。”
曲泠回过神,应了声。
初六说“主子将_yi_fu换了吧,要着凉了。”
曲泠偏头对云州说“你也别在这杵着了,去换身_yi_fu。”
云州看了曲泠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他走后,初六又拎了两桶热水灌入_have a bath_的木桶中,曲泠_yi_fu已经neng了,*条条地将自己浸入水中。他靠着木桶nei壁,舒_fu地叹了声,眼睛也眯了起来,眉眼笼yinJ在白雾里,越发像只懒洋洋的狐狸。
初六伸手捋开曲泠的长发,不轻不重地按着曲泠Nakedness*的肩膀,屋子里静悄悄的,窗外风雨簌簌,不时几记惊雷炸响。
曲泠泡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初六一眼就看到了他yao上的淤红,手指轻轻碰了碰,低声说“主子,怎么磕伤了?”
曲泠皮r雪白,极易留下痕,更不要说他被云州那么一撞。
曲泠浑不在意地说“云州那个傻子撞的。”
初六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只道“一会儿我给主子揉一揉。”
曲泠拿着干帕子擦拭身上的水珠,接过初六递给他的亵_yi,穿上了,才道“不打紧,慢慢就散了。”
初六看着曲泠的脸,沉默须臾,嗯了声,道“主子,我去端姜汤。”
曲泠摆了摆手,又道“给云州送一碗过去。”
初六说“是。”
曲泠拨了拨自己半*的长发,想起木雕铺子掌柜同他说要一樽大肚的弥勒佛雕像,抬脚就朝云州屋子里走去。
风卷着雨斜斜的打*了长廊,院中歪脖子桂花树被吹得左右摇摆。
曲泠加快了几步,门开着,他一眼就看见云州站在窗边,开着窗,看着外头肆_N_的风雨。傻子一只手攥着窗棂,神色迷惘,整个人都被雨淋透了也浑然未觉。
曲泠一把拉住云州,啪的直接将窗户关上了,说“稀罕A,这年头见过祈雨的,没见过探着脑袋引雷的。”
云州愣了愣,看着曲泠,如梦初醒一般,“A?”
曲泠气笑了,“傻子。”
云州“哦。”
曲泠惊咦了一声,“雨一淋当真变傻了,竟连反驳都不会了。”
云州抿了抿zhui,*淋淋地望着曲泠。
曲泠说“赶紧将_yi_fu换了,真病了我可没钱给你再找大夫。”
云州讷讷地应了声,抓了抓自己滴水的头发,才慢腾腾地去寻干净_yi裳。云州_yi_fu不多,俱都是曲泠收留了他之后买的。
盛夏里_yi裳薄,他解了上_yi,才想起什么,回过身,就看见曲泠靠坐在桌子边,慢悠悠地看着他。
二人目光对上,曲泠说“nengA。”
云州不动。
曲泠笑了起来,道“又不是小姑娘,你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哪儿我没见过,害什么臊。”
云州干巴巴地说“我不害臊。”
曲泠拖长了声音哦了句,道“nengA。”
云州低头盯着地上洇开的水迹,neng了_yi_fu,露出青年结实j壮的躯体,他是习武之人,身上几道旧疤错落着,如同矫健的野豹,蓄势待发。
曲泠有些心痒,手也痒,道“云州,你过来。”
云州攥着自己的kuyao带,实在不知该不该neng,闻言愣了下,看着曲泠,半晌才抬tui朝他走了过去。
一挨近,几_geng细白的手指头戳了戳他的Xiong膛,寻路似的,认着了,毫不客气地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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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呆住了,曲泠摸了几个来回才反应过来,后退了几步,瞪着曲泠,“你**你怎么能——”
曲泠摸了个空,意犹未尽,看着云州贞洁烈妇似的羞愤模样,登时就乐了,吊儿郎当道“我能,我怎么不能?”
他命令道“过来。”
云州闭紧zhui,脚下不动。
曲泠说“就许你摸我手,不许我摸你?”
云州看了眼曲泠的手指,曲泠义正言辞道“而且我这是给你检查检查,看看你伤好全了没有,要是没好,”他瞧着云州笑,毫无半点哄骗傻子的负担,道,“哥哥再给你请大夫。”
云州面露迟疑,曲泠叹了口气,说“你不信我。”
云州下意识道“我没有。”
曲泠说“我救了你,又养着你,还让你学着挣钱养活自己,你竟不信我。”
他声音低了下去,垂着眼睛,很有几分失落。下一瞬,他的手就被云州抓住了,贴上自己的Xiong口,云州认真道“曲泠,我信你的。”
曲泠抬起脸,“真的?”
云州点头,“嗯。”
旋即,他就看着曲泠笑了起来,哪还有半点失望。
曲泠伸手揪了揪傻子脸颊,道“真乖。”
“傻子乖才招人喜欢。”
云州看着曲泠,耳朵慢慢红了。
曲泠颇为惊奇地看着云州脸红,乐不可支,他笑得不行,天哪,傻子脸红,傻子竟然会害羞?
偏云州高大,面容冷峻的一张脸,露出难为情的模样,看着纯情得要命。
曲泠有一瞬间的犹豫,他不在意逗弄风流**的*子,左不过是你来我往,看谁技高一筹。可撩拨纯情的人却不一样,这样的人,最容易当真。
动情不可怕,可怕的是shen情。
春日宴里的当家头牌曲泠罕见的生出几分罪恶_gan,可念头不过须臾就被他丢开了。云州这样的人,若非他遭难,只怕和已经赎身离开春日宴的曲泠不会有半分纠葛。
及时行乐。
曲泠突然开口道“云州,你是不是喜欢我?”
云州愣了愣,眼神闪躲,曲泠挨近了,轻声说“不喜欢?”
云州心脏跳得剧烈,曲泠将洗了澡,长发半干半*,_yi襟不过随手一拢,露出修长*的脖颈。他无意识地咽了咽,身躯僵着,曲泠轻笑了一声,说“我挺喜欢你的。”
云州呆呆的A了声,曲泠说“傻子。”
他摩挲着青年的Xiong膛,当中一道疤,是贯Xiong而过的剑伤,曲泠一摸,就泛起了几分酥酥麻麻的痒意,云州屏住呼xi,下颌紧绷,垂下眼睛盯着曲泠的耳朵。
这人耳廓也生得好看,耳垂薄而小巧,竟还穿了耳洞。
云州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听着曲泠低哼出声,两只夹着搓揉了一下,软而凉,不禁碰,一揉就红了。
曲泠哼笑道“傻子,真会找。”
曲泠耳朵敏_gan,tian耳朵都能让他j出来。
他靠着身后的木桌,闻着云州身上清冽的水汽,目光滑过青年紧绷着的yao腹,Nakedness*地露出几分原始而野蛮的xi引力。
曲泠tian了tianzhui唇,眉梢眼角都春风带水似的,多情而旖旎。窗外的风雨敲击着窗,一声又一声,曲泠_gan受着男人起伏的Xiong膛和越发急促的呼xi声,视线上移,猝不及防地撞入云州shen沉的眼睛里。
傻子不会掩藏,被撩拨得动了yu,目光直勾勾的,又藏了几分无措和茫然。
曲泠心里多了分怜惜和心软,说“云州,想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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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霍然看向曲泠的zhui唇。
他想起初六给曲泠喂枇杷,拨开的软黄果r,一点*尖嫣红,zhui唇洇*了,仿佛透着枇杷的清甜。
云州后来吃了曲泠给他的那串枇杷,甜滋滋的。
他咽了咽,浑身僵着,肌r绷紧了,仿佛一张拉满的弓,轻轻一拨,就要发出激越的铮鸣声。云州一动不动,曲泠不急,瞧着他的下颌线条,只觉傻子这张脸生得是真好,要是在春日宴里,怕是要勾得那些小倌儿上赶着给他*。
曲泠露骨地看着云州的zhui唇,低声说“不想?”
云州喉结动了动。
曲泠道“那就算了,我回去了。”
他zhui里说着走,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将将要抬tui,云州已经咬住了他的zhui唇。傻子咬得急,咬得重,曲泠低哼了一声,还未有动作,傻子又小心翼翼地贴着他的zhui唇轻轻地蹭了蹭,试探似的,生生将曲泠逗笑了。
他一笑,云州莫名的生出几分窘迫,又咬了他一下,低声说“软的。”
曲泠说“就尝出了软?”
云州心口跳了跳,抿着他的唇r,伸出*尖tian他,*头一碰着曲泠,曲泠就缠着他,*尖rou_ruan,须臾间成了发情的*蛇,磨人地勾上他,tian弄纠缠间带回了温巢。
云州的呼xi一下子变得急促了,鼻息滚烫,指掌紧紧地掐着曲泠的yao,仿佛被_C_J_得不行,几乎要失控了。
他全然忘了如何呼xi,还是曲泠退开几分,tiao_dou一般,问他“好吃吗?”
寥寥数字,每一个字送入耳中,好像都成了蛊惑。云州凑过去要亲曲泠,曲泠却一下子偏过脸,他的吻就落在了曲泠脸颊。云州顿了顿,吻了下他的面颊,又去寻他的zhui唇,还没有亲上,曲泠捏着他的下巴,说“够了。”
云州盯着曲泠,眼里是还未餍足的yu望,直勾勾的,像极了正饿着,却只吃上一点边角r沫的狗,磨着牙不甘地打转。
曲泠摩挲着他的下颌骨,道“我最喜欢听话的云州了。”
云州呼xi窒了窒,心不甘情不愿,目光落在曲泠的耳朵上,他按捺不住,凑过去叼在了耳中。青年口中热烫,齿尖咬着耳垂软r,曲泠喘了声,yao瞬间就软了,只好抬手勾着云州的脖子,shen_y似的说“云州,tian一tian。”
云州迫切地咬着那么一块软r,*头tian着,吮着,_C_J_得曲泠半边身子都麻了,越发能_gan觉到云州焦躁炽烈的yu望。
他喜欢这种直白露骨的yu望。
曲泠被他吮得*头都痒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眉梢眼角春情更甚,在察觉云州又要吻上他时,用力踢了他的小tui一脚,云州吃疼,当即就睁开眼,看着曲泠,有几分茫然和委屈。
曲泠站直身,紧了紧自己的_yi襟,目光瞟过云州支起的ku裆,yu_yue地笑了起来,开口却是指责,“傻子,你咬疼我了。”
云州看着他透红的耳朵,上头还落着牙印,讷讷道“**疼不疼?”
曲泠面无表情道“你说疼不疼?”
云州小声道“对不起。”
曲泠看着人高马大的青年无措的模样,又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云州,喜欢亲我吗?”
云州目光游移,“喜欢。”
曲泠凑过去,抵着他的额头,道“以后还想不想亲?”
云州转眼就将他踢自己忘了,不说话,可眼神里尽都是渴望,曲泠哄他,“只要你听话,哥哥给你亲,想怎么亲都成,要不要?”
云州看着曲泠,点了点头。
曲泠道“乖。”
他摸了摸云州的脑袋,直接就走了,云州呆呆地看着他轻快的背影,脚下都似踩在云端里,直到nengku子时,看见下头支棱的东西,下意识地挡了挡,做了坏事一般,飞快地tao上了干净的ku子。
可脑子里浮现曲泠的笑,底下越发昂扬,怎么都消停不了,本能地揉了下,哼唧出声,旋即又忍住。
不知怎的,越发觉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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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敏锐地察觉出了云州和曲泠之间隐晦的变化。
三人吃饭是在一起的。
暴雨当晚,几人同坐一桌慢慢地吃着饭,曲泠心情好极了,饭也吃得不紧不慢。云州不会隐藏,闷头吃饭,却时不时地看一眼曲泠,那种眼神,让初六想到了外头的野狗,被人带回家里养了许久,终于允许他亲近了,可主人嫌脏,又一脚踢开,野狗遭了冷遇,满心的焦躁,痴缠,想近而不敢近。
初六捏紧了手中的筷子。
他跟着曲泠好几年了,自然了解他这位主子。曲泠多情,心软,如果不是因为心软,不会留下他这么一个丑陋的奴仆在身边引人笑话。
曲泠还有一副**的身子,在ryu里浸了多年,如同熟透的浆果,一掐就软烂出zhi。
他知道离开春日宴的曲泠有多*,有多渴求男人。
一顿饭食不知味,几人各怀心事,细细看去,竟只有曲泠最是从容散漫。
曲泠的确是在吊着云州。
他知道这傻子喜欢自己,想亲近他。这世上的礼仪教条框起了人的七情六yu,neng胎于兽,变得体面,可人一傻,行事就会愈发接近于本能,顺从本心。
傻了的云州在曲泠面前全不够看,他逗云州逗得不亦乐乎,似乎在这平淡的生活里又寻着了一点趣味。
这一日,初六出门采买,家中只剩了曲泠和云州。
二人不知怎么就滚到了一起。
正当仲夏,天气炎热,曲泠身上_yi裳穿得薄,云州一扯就露出大半个白生生的肩膀,他呼xi滚烫,吻上去时,曲泠只觉整个人都要化了,酥酥麻麻的。
曲泠偏还逗云州,“傻子,你太坏了,你诱拐我和你偷情。”
云州似懂非懂,又往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曲泠抽了口气,一双长tui夹上云州的yao,懒洋洋地躺在竹簟上,说“知道什么叫偷情吗?”
“就是咱们这条巷子里的张屠户,”曲泠摸着云州汗*的脖颈,声音喑哑透着*意,说,“夜shen人静的时候,翻墙进隔壁_G_F_家里,偷偷摸摸,暗通款曲。”
他在云州耳边说“你见过的。”
云州浑身僵了僵,呼xi越发急促,底下硬邦邦地顶着曲泠rou_ruan的肚皮。
二人的确是撞见过一回,那次他陪曲泠去听戏,碰上叶小楼,叶小楼请他们去吃酒,回来时就看见一个身影翻过了_G_F_家的矮墙。
不过片刻,矮墙里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亲zhui的水声,男人和nv人的ChuanXi声,夹杂着下流的荤话。
“小*货,*子真大。”
“A**好哥哥,痒煞我了,快进来**”
云州和曲泠面面相觑,半晌,云州鬼使神差地捂住曲泠的耳朵。
曲泠愣了下,旋即就笑了起来,他笑得快要站不住,脑袋撞在云州怀里也不自知,只觉得这傻子当真可爱。
这种东西于他,委实是不够看。
可云州仿佛怕那些东西污了他的耳朵,傻乎乎地拿手堵着,实在是天真又可爱。
云州沉沉地盯着曲泠脖子上的牙印,忍不住伸*头tian了下,才小声道“不是。”
曲泠说“怎么不是?”
“背着初六爬上我的床,”曲泠往他*摸,五指一拢就攥上了热烫的大家伙,*尖tian了tianzhui唇,声色喑哑迷离,说,“还敢拿你这下流的东西顶他的主人,你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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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泠一碰,云州浑身肌r都绷得硬邦邦的,下头更是昂扬,他听着曲泠说着那些不着T的话,好像自己当真是和曲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心里生出几分莫名的快意,整个人都像是陷入粘稠滚烫的绮梦里,忍不住攥紧曲泠的yao,胡乱堵住他的zhui。
不要说了。
他额角突突直跳,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听他再开口——不,想听的,他只是有种预_gan,觉得再听下去,自己就要丢人了。
二人鼻息交错,含糊不清的shen_yChuanXi溢出唇齿,曲泠被他小狗似的咬着zhui唇tian,越发意乱情迷,掌心被那玩意儿烫得发颤,心醉神迷,喜欢。
曲泠不住地fu_mo揉搓着,好像那是什么顶好的东西,眉梢眼角都透出痴迷,俨然发了情的狐狸j,要吃男人的j,xi了阳气才能活下去。
云州心口跳得厉害,说不清,道不明,他喜欢曲泠这样子,又不喜欢。满腔焦躁之下,云州咬破了他的zhui唇,二人一道发出了声闷哼,曲泠是疼的,云州是爽的。
曲泠用力掐了下他的那_geng东西。
唇面红肿发疼,曲泠甩开那玩意儿,翻身压在云州身上,屈指蹭了一下,指尖渗出一点血,“嘶,狗牙。”
云州看着他红肿的zhui唇,抬手要碰,曲泠却挥开了云州的手,慢吞吞地说“云州A,你说我是不是捡回了一只乱咬人的小狗?”
云州愣了下,闷声道“不是。”
曲泠道“不是小狗这么咬我?”
云州抿了抿zhui唇,不吭声。
曲泠笑盈盈道“我要罚你,你认不认?”
云州看着曲泠,迟疑须臾,点了点头。
曲泠yu_yue道“把ku子neng了。”
云州呆住了,窘迫地望着曲泠,tui都下意识地并了并,坐在他身上的曲泠拍了拍他的大tui,道“快neng。”
说着,还撑在他身侧,支起身,凑过去亲云州。云州脑子晕乎乎的,竟当真磨磨蹭蹭地将ku子neng了个干净,没了遮羞物,下头那玩意儿就这么翘着,形状狰狞,尺寸不俗。
云州晾着鸟儿,耳_geng都红透了,偏曲泠背对着他坐在他身上,目光如有实质似的端详着他那_geng东西。
云州受不住,几乎就要用蛮力将曲泠拽下去,突兀的听曲泠笑了声,自言自语道“果然很大**”
他语气里有几分赞叹,云州本就失忆,乍听曲泠如此露骨直白的话,_C_J_得脸颊刷的红透,竟有一种再没有听过如此寡廉鲜耻的话的_gan觉。
云州的呼xi一下子变得急促了,曲泠竟将他那玩意儿握在手中把玩,仿佛玩什么极喜爱的东西。云州两条结实的长tui绷得紧紧的,失控地喘着出声,就要坐起身,曲泠若有所觉,偏过头,乌黑的长发散在Nakedness的肩头,道“傻子,不想认罚?”
云州嗓子眼发干,喃喃道“不是这样罚**不可以。”
曲泠微笑道“就这样,你要是不听,我就去找初六,不要你了。”
云州盯着曲泠的肩膀,气恼地突然坐起身凑过去咬了下去,他咬得重,落下一圈牙印。曲泠低哼了一声,云州已经松开了口,卸了力道躺了回去。
曲泠不恼,小狗听话,他不介意宠着他,让他不痛不痒地咬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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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回来时,已经快两个时辰了。
日头正大,少年苍白的脸色晒得发红,捧了满手的东西归置好了,又抱着一筐新鲜的甜瓜去井边用井水湃着。
曲泠喜欢吃甜瓜。
甫一踏进卧室,初六就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残留的情yu味道,他脚步顿了顿,看向躺在藤椅上的曲泠。曲泠懒洋洋的,敞着_yi襟,*的脚垂在藤椅边,一晃一晃的。
他身上的_yi裳换了,曲泠今日原本穿的是蓝色长衫,_yi_fu是初六给他拿的,如今已经换成了白色。
听见了脚步声,曲泠偏头看了他一眼,手中还摇着扇子,说“回来了。”
初六对曲泠餍足之后的神态再熟悉不过了。他的主人*得要命,简直就是xi男人j的狐狸j,秦楼楚馆里不乏被迫沦落风尘的,有些倌儿即便待了许多年,依旧心怀愁苦,哀哀戚戚。
只有曲泠不是,他仿佛是这风尘里滋生出的一株妖花。
初六没有见过比曲泠更自得其乐,喜欢和男人交媾的男人。
初六有些头晕目眩,脸色也微微发白。他没说话,曲泠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手中扇子是姑娘家的团扇,扇面是绘的俗气十足的牡丹,垂着红流苏,他摇了摇扇子,说“脸色这么难看,晒着了?”
初六回过神,低低地嗯了声,说“今天天气太热了。”
曲泠说“这几日别出去了,当心中暑。”
初六笑了一下,应道“好。”
他又说“今日有老农运了甜瓜叫卖,我见新鲜,就买了几个,主子要不要尝尝?”
曲泠眼睛一亮,道“要——不,先凉一凉再吃。”
初六道“已经在凉了,主子吃了饭就能吃了。”
曲泠应了声,没了筋骨似的躺在藤椅上,说“清州这仲夏怎的比云州还热。”
初六拿过曲泠手中的团扇,坐在一旁,轻轻给他扇着风,道“主子若是不喜欢,我们可以离开清州,换个凉快的地方。”
曲泠笑了一下,道“算了吧,这么热的天,在外头赶两天路我就吃不消了。”
“不遭这罪。”
初六目光落在曲泠的脖颈上,吻痕,咬痕交错着,在*的皮r上分外鲜明,他听得心不在焉,又去看曲泠,直接就被他zhui唇上的咬痕攫住了呼xi。
初六想,曲泠还是将云州勾上了床。
不是云州爬的。
没有曲泠的允许,云州那么一个傻子,即便对曲泠生出心思,也做不出其他。
初六伸手摸上曲泠的zhui唇,曲泠睁开眼,看着初六,初六小声道“咬破了。”
曲泠tian了tianzhui唇,*尖碰着初六指头也不在意,“嗯,云州那个傻子咬的。”
他语气纵容yu_yue,毫无半分恼怒,显然对云州很满意。
初六静了须臾,道“主子,若是云州他日恢复记忆——”
曲泠懒散道“恢复就恢复了,他先喜欢的我,我又不曾强迫他,他自己遭难,又受不住诱惑,守不住心,”嗤笑了一下,“怎么,还能怪我欺他傻,怪我强迫了他?”
初六道“初六只是担心主子有麻烦,云州来历不明,若是来头大,万一发作起来**”
曲泠看着初六,道“你是担心我有麻烦,还是祸及你?”
初六脸色微白,捏紧扇柄,登时就跪在地上,说“初六一心为主子,从无他意。”
曲泠懒懒地笑了一下,道“初六,我带走了你的卖身契,你就是我的人。我离开了春日宴,如今活一日是一日,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不会薄待你。”
说着,曲泠坐起身,看着跪在面前的少年,当初瘦弱如流*猫儿似的孩子已经长大了,他抬脚踩在初六的tui上,“我要是顺顺心心死了,你就是自由身,我要是不顺意不快活,你也好过不了。懂了吗?”
初六沉默了片刻,仰起头看着曲泠,若非那块骇人的胎记,初六这张脸可称得上清秀了。他小声道“初六对主子从无二心,只求主子,别丢下初六。”
曲泠摸了摸他眼睛的胎记,道“我丢下你作甚,没有人比初六更He心更懂事了。”
初六眼睫毛颤了颤,拿脸颊蹭着曲泠的手,他想,He心,懂事——谁都能He心,懂事。
傻子,他讨厌那个多余的傻子。
19
窗边无树,隔得离桂花树远,却依旧能听见聒噪不休的蝉鸣,叫得人越发燥热。
云州额角滚下大颗汗水,快_ganB人,目光里只有骑在自己身上的雪白r体,耳边吮咂声分外清晰,传入耳中简直要命。
曲泠跪坐在他身上,埋着头,手中捧着青年硬挺挺的x器含在zhui里又吮又tian的,仿佛当成了什么美味珍馐。
这不是曲泠第一次吃他那_geng东西了。
头一遭的时候云州没忍住,不过tian了几下,将将捅入曲泠的喉咙,就丢盔卸甲。曲泠han_zhao满zhui的j愣住了,吐出*漉漉的长物,那玩意儿犹嫌不足,又吐出了几滴j,溅在了他额前的头发上。
口中的东西浓稠,不知多久没弄过了,曲泠尝了个味儿,就咽了下去。
味道他喜欢,曲泠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傻愣愣的云州,他想,看着人高马大,尺寸也大,没想到这么不中用。
j太快了!
云州对上曲泠的眼神,看着他脸颊边的脏物,脚趾蜷了蜷,莫名地有些xiu_chi,又窘迫无措,讷讷地叫了声曲泠。
云州傻乎乎地伸手擦去曲泠脸上的东西,还没收回手,就被曲泠抓住了,还伸*头tian了上去。他抬眼瞧着云州,眉梢眼角都是勾人劲儿,果不其然,云州面红耳*,下头才j过的玩意儿又boqi了。
曲泠这才满意,他玩着云州的x器,警告道“没我的允许,不许再j。”
云州呆了呆,“A?”
下一瞬,就低喘了声,却是曲泠掐着他的_geng部,低头tian着他饱满的*囊,慢吞吞地说“你敢j,”他朝云州一笑,“我就把你这废物东西撅了。”
云州被他笑得晃了晃神,下头却是莫名一凉,干巴巴地说“不是废物**”他伸手想去捂自己的裆,曲泠含住*头,*尖rou_ruan灵巧,那只手颤了颤,变成了压在曲泠的头上。
到了后来,云州也不知是爽还是遭罪了,曲泠口活好,云州傻,压_geng儿不会克制,要丢时,就被曲泠堵住了j孔。
曲泠不让他j。
云州憋得眼眶都红了,几乎就想将曲泠暴力甩开,偏偏曲泠温温柔柔地亲他,说“乖云州,我最喜欢你了,再忍忍。”
云州手指攥紧,呼xi粗重,竟又忍住了。
弄到后来,曲泠满手黏腻,拿tui夹着那玩意儿,让云州痛痛快快j出来时,云州脸颊是红的,眼睛也是红的。
曲泠凑过去tian他的zhui唇,说“爽不爽?”
云州这才回过味儿,再傻也知道曲泠在欺负他,抿紧zhui唇,翻过身,不想理曲泠。
曲泠笑出了声,搂着云州劲瘦有力的yao,黏着青年的后背,声音懒洋洋的,说“生气啦?”
云州闷生闷气,说“你欺负我。”
曲泠说“傻子,我这是喜欢你。”
“难道你不舒_fu?”
云州不说话。
曲泠在他耳边说“真不喜欢?”
云州心都似羽毛撩过,小声道“喜欢。”
曲泠哼笑道“所以说傻子最不知好歹了,我这般疼你,你还不理我,你看我tian别人那玩意儿了吗?”
他话音一落,傻子转过身,直勾勾地盯着曲泠,语气生硬,“不许tian别人的。”
曲泠笑盈盈地看着云州,云州更急了,说“不可以tian别人的!”
曲泠笑道“想我只tian你的?”
他话说得露骨,衬得一把压低的喑哑嗓音暧昧又诱惑,云州有点儿害臊,目光发飘,又怕曲泠当真和别人做这事儿,看着曲泠认真的嗯了声。
曲泠说“行A,”他伸手玩着男人的东西,道,“只要你听我的,让我玩儿得开心,玩儿的爽,”他在云州耳边说,“我不但只吃你的,还只让你*。”
云州咽了咽,抓着曲泠白花花的屁gu,他看着清瘦,细细的一把yao,*r丰腴饱满,一掐r挤入指缝,色气十足。
那口*也*了。
云州见过,还拿**蹭过。那处儿干干净净,却如同shen色的胭脂,*缝小,他别有用心地拿大tui蹭了蹭,就沾了些*迹。
曲泠吞得更shen,鼻腔里发出含糊不清的ChuanXi,摇着屁gu,云州脑子一热,“啪”的一巴掌甩了上去。
20
云州那一巴掌打得曲泠猝不及防,他哼了声,屁gu下意识地晃了晃,*r绵软,r*也*了*。
云州嗓子眼发干,仿佛发现了什么极好玩的物事,搓馒头似的掐着又拍了一巴掌。
曲泠ChuanXi着吐出那_geng发*的物事,眼神都散了,哼哼唧唧地喘道“还要**”
云州被_C_J_得气血翻涌,用力又打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可打完又反应过来,忙揉着他发烫发红的屁gur,说“疼不疼?”
曲泠yao肢发软,跌坐在云州身上,口中也含不住,拿脸颊蹭了蹭那_geng东西,说“好哥哥,还要打屁gu。”
云州喉结动了动,看着印着指痕的***r,他一迟疑,曲泠就急切地往他身上蹭,*得云州浑身发燥。
若是不曾傻,云州想必是要斥他一句*货的。
云州是练武持刀的手,掌心粗糙,打在软绵绵的*r上越发_C_J_,当真是又疼又爽,挨过数个巴掌,云州只觉身上一*,曲泠竟就这么丢了,淋在了他身上。
他陷在gc中,怠慢了那_geng东西,云州自也泄不出来,他坐起身将曲泠抱在怀里,呼xi急重,兽也似地挨着他的脸颊,闻着腥膻味儿,分明是不喜的,下头却越发硬得厉害。
云州急躁地咬着曲泠的脖颈,又吮又tian的,曲泠也缓过神,同云州接了个黏腻的吻,心想,傻归傻,可这人吧,他实在是喜欢。
曲泠捉着青年那硬如铁杵似的大玩意儿,*尖勾缠,暧昧不清地叹,“好硬。”
云州闷哼一声,挺胯往他手中顶,可这么着也不够,索x掰开他的tui,如同发情的大狗,饥渴地顶他泄了j的阳物,*哒哒的肚皮,恍惚中,曲泠竟有一种挨*的错觉。
曲泠被顶得浑身都发软,又要烧起来,他抬手抵住云州有力的yao胯,不让云州动,“等等**”
云州喘了几声,抬眼看着曲泠,曲泠笑着吻他的zhui唇,说“傻子,哥哥给你开荤。”
云州似懂非懂,可瞧着他跪坐在自己身上,握着他的东西往自己*眼里塞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鼻腔发热,险些j出来。他下意识地去摸曲泠的*,手指摸索小小的*眼,那处儿已经*了,张着小口,他声音沙哑得过分,喃喃道“好小**要Jin_qu吗?
曲泠哼笑,俨然*透了的狐狸,眉梢眼角都是纯情,说“不想caJin_qu吗?”
“哥哥里面又*又软,弄起来比用zhui还爽。”他在云州耳边说。
云州恍了神,抽回手就要往里ca,他进得慢,*是销魂蚀骨的温柔乡,可到底久未迎过真客,一下子竟失了从容。
云州没caJin_qu。
他喘着咬曲泠的zhui唇,有点急,又有点傻乎乎的怀疑,“它好小,吃不Jin_qu。”
曲泠轻哼一声,说“小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