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些讶异了,不过细细想来确实,高中三年唐文谦一直处于众星捧月的状态,但真说他和谁关系好,或者常和谁玩,还真没人,好像大家都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不去找他更不吵他,而是将他架在神坛上,然后组成自己的小圈子,想起来了就提一zhui,聊一聊,_gan叹一下,想不起来就算了,完全不会把他纳入个人的社交圈。
吴一隅他们来的时候,我已经把我能想到的人,有联系方式的全部问了一遍,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难道真要当面要他的联系方式?我心里有些忐忑。其实要联系方式没什么,很正常,但我喜欢他,我就有些把持不住了。吴一隅看我有心事的模样,拉着我问是不是担心自己今天形象不好,我哭笑不得,他还煞有介事的夸我道:“你很帅,谭青,鼓起自信和勇气,你是我见过一里面最帅的。”
他男朋友捏他的耳朵:“是吗。”
吴一隅的男朋友真名韩焱,外号火头,和我们一个学校。比我们大两届,瘦高,穿马丁靴,扎马尾,是校乐团的,还是一个地下酒吧的常驻鼓手,简而言之就是玩摇滚的音乐人。吴一隅飞快的在他zhui角亲一口,继续问我怎么了。我无视他们的秀恩爱,恰好手机_Zhen_D,便低头看消息,是语音,按转文字时却不小心点了播放,迅速降低音量也晚了一步,吴一隅的男朋友敏锐地捕捉到一缕信息,皱着眉看我:“嘶,唐文谦?就是那个,和你们一届的那个?”
我惊讶:“你认识他?”
韩焱的表情似笑非笑:“也不算认识,我们乐团有个nv的,喜欢他喜欢的很,这些天正追他呢。”
我在心里叹气。虽然知道他魅力大,有很多人追正常,但还是有些难受:“那你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吗?”
韩焱挑眉,断眉的原因让他看起来像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怎么,你也要追他A?”
“没有。”我脸一红:“我只是还他人情。”
“还他人情。”韩焱笑得不怀好意:“别回头把自己还Jin_qu。”
我还没说话,吴一隅锤他:“说什么呢你,我们小青青是被人糟蹋的吗,那肯定是糟蹋我好朋友们的。”
没一会儿,一辆的士停下,下来三个男生,着装各不相同,长得倒都挺端正。吴一隅不停朝我使眼色,我突然_gan到无形的压力,想转身溜走。他能看出我心中所想似的,抓住我的胳膊,给我一个警告的眼色,随即笑开:“人都到齐了哈,那我们就出发!!!”
吴一隅去买票,我去买水。
第三章
我不知道唐文谦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喊我的名字时语气和神态以及话语都充满宣示主权的味道。我早已过了傻白甜的年纪。我也会想,会思考,会猜测。我知道他真正想表达的不是让我过去,而是让其他人看,看我多听他的话,听他强势又霸道的命令。
我很激动,因为这短短的两个字很暧昧,但更多的却是难堪。我不能拒绝他,也不会拒绝他,因为他出现的气场,将我们所有人之间的磁场都进行了转换,我就像被架在烧烤架子上的烤鹅,被人翻着面观察,哪里烤好了,哪里烤坏了,哪里还生着,没有选择的余地,也挡不住自己和别人的眼睛,火滋滋地烧着,满是煎熬。
我尽量淡定地笑,走到他面前,问他:“班长你怎么来了。”他的笑容像是练出来的招牌假笑,温柔却不真实。他看着我:“偶遇。”我又听到韩焱的冷哼。他似乎觉得唐文谦很不顺眼,神情里尽是轻蔑与鄙夷。吴一隅尽量不动声色地朝我使眼色。我shen以为然,现在这种场面的确尴尬。
我的脑子飞速转着,最后还是扯个理由和唐文谦离开了。离开之前还听到其中一个男生问这是怎么回事儿。说实话我也很迷茫,坐到唐文谦的车上也没想明白。但唐文谦本人却神色如常,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nei,他温柔的假笑也没有了,而是有些疲倦地揉揉眉心,闭眼后仰,英俊的侧颜像画出来的,凌厉的下颚线和突出的喉结格外迷人。
我本想问他很多,但看他这么疲倦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车nei一片寂静,我托着下巴看向窗外。等会儿就和唐文谦说清楚,然后请吴一隅吃饭赔罪。我百无聊赖地转过头,猛然吓一跳。唐文谦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一动不动。我咽口唾沫,下意识摸着门把手,他的视线微动,目光停在我的手上,笑笑:“刚刚在发呆,抱歉。”
我张张zhui,泄了一口气似的摇头:“没事。”我收回手,咬着下唇:“班长——”他递给我一瓶水:“喊名字。”我接过水:“好吧,嗯**唐文谦,就是,你哪天有时间?我想请你吃饭。”他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扯扯领带,伸手捋把头发,微微蹙眉,又凶又飒。我tiantianzhui角,将水放下。他扭头看我:“今晚。”
“今晚?”我下意识摸摸脑袋:“好。”但我还没看吃饭的地方A,今晚不会太仓促了吗?我陷入沉思,随后_gan到有些不对劲,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能试着尝试组织语言,斟酌着说:“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是指过来**”他看向前方,食指轻轻敲打方向盘,忽然弯起zhui角,看起来有些顽劣,声音低哑:“没事。”
我有些懵,他发动汽车,看起来不想多说,我连忙道:“那个,你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吧,今晚吃饭我喊你。”他直接把手机递给我。我拿起手机,看一眼屏保,直接呆住。他像是猛地反应过来,一把将手机拿走,神色有些不自然,掩饰x地咳嗽两声。
我咬着下唇,不知道是太过yu_yue还是不敢置信:“你**”他颓然地笑笑,低低地嗯一声。我笑了:“你嗯什么?”他漆黑的眸亮盈盈地看着我:“你问什么。”我的脸腾的就红了:“我**我问你**晚上吃什么。”他煞有介事地点头:“你脸红什么。”我捂住自己的脸:“我没有。”他低低地笑:“吃什么都行。”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_gan觉车里的温度在逐渐攀升,让我在这烧灼的气氛里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几乎坐不住:“你要去哪儿?你**把空T开开吧。”他伸过来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大拇指滑过我的下巴,将一滴汗抹去。我整个人都像被扔在了开水里沸腾起来。他将车停在人迹罕至的郊区,松开安全带,转过身认真地看着我。
我不敢看他。我从没有想过暗恋三年的对象手机屏保会是我。喜欢的人恰好喜欢自己这种巨大的喜悦谁能抗住?!唐文谦看着我笑。我_gan觉他是春药,或者给我下蛊,又或者背着我施什么妖术,总之我忍不住地想向他靠近。他比我更直白,英俊的眉眼舒展开:“车有挡板。”
我转头看他,艰难地问:“你**什么意思。”
他眨眼,前倾body,靠近我,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上来。我不会_Kiss_,他也不介意,大手扣着我的后脑勺,*尖浅浅地描绘我的唇形,tian舐我的牙齿,我紧张到全身紧绷,甚至有些发抖。他身上有gu很冷冽的香气,很好闻,而他本身有种男人的荷尔蒙气息,混He在一起像冰凉的水炮弹,狙中我的心脏后流下更为炙热的yu望和叫嚣,得不到满足,不够快乐,显得越发空虚和迷茫。我鼻尖充斥着他的味道,zhui里也都是他rou_ruan*热的*尖。他睁眼看我,另一只手摸上我的yao,我一颤,双手无力地推他,他伸进我的_yi_fu里,微凉的手指像粘腻*滑的蛇,在身上留下抹不掉的痕迹,他微微移开唇,低哑的声音带着引诱:“乖孩子,勾着我的脖子。”
我又羞又臊,缓慢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他耐心地等着我,奖励似地亲我的唇,我闭着眼不看他,听到他轻轻地笑。随后他把我抵在车门上,重新吻住我,唇齿研磨间教我:“张开zhui宝宝。”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色情至极。和我印象里高贵优雅的班长一点都不一样。我有些赌气地咬着牙,他似乎知道我的小把戏,手指游走在我的Xiong膛处fu_mo我的*尖,我用力推他,他却将我抵的更严实,我想偏头说话,被他逮住机会,摁住我的双手扣在头顶,*头伸进我的口腔,大摇大摆地扫*着,追着我的*头缠绵,我没有丝毫经验,完全招架不住,纯粹是被他摁着吮xi*,他又坏心眼地往我喉咙里shen,进的太shen了,喉咙处塞着一团蠕动的软r,温柔潮*,带着男人独特的香味,我不会换气,也不会咽口水,只_gan觉下巴**的,怕是流的口水。
过了许久,他松开我。我脸红心跳地低着头呼xi,下意识砸吧砸吧zhui,_gan觉唾ye被他换个遍,zhui里都是他的味道,*头都有些麻了,_gan觉很奇妙也很奇特。他伺候小孩儿似的拿纸擦干净我的下巴,摸着我的脸笑:“小傻瓜,_Kiss_都不会。”
我一听有些来气,打开他的手,红着眼瞪他:“那你是和谁练出来的。”他凑近我,笑地意味shen长:“在梦里,和你。”我嘁了一声,拍拍脸,_gan觉一切都很不可思议:“我是在做梦吗?”他揉揉我的头,没有说话。
我就这么和唐文谦确定了恋爱关系。前后不到两天时间。我和橘子说清来龙去脉,橘子直说唐文谦这种人要不得,让我离他远点。我一直都觉得橘子对他有敌意,问他为什么,橘子说:“他是在钓你,百分之百在钓你,他就是故意的,你别傻了谭青。”我摸摸下巴,一时竟然_gan觉有些对,但我又不懂:“可是他能钓我什么呢?”
唐文谦要什么没有,他钓我能钓到什么呢?橘子咬牙切齿:“我不知道他到底打什么算盘,但我就一句话,我休假回来之前,你别让他碰你。”我郑重点头:“放心吧,我不*他。”橘子大*一声,挂断电话。我不知道这个事儿该不该和吴一隅说,思来想去觉得他早晚会知道,还是说了比较好。令我没想到的是吴一隅对唐文谦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之前还说是个零看到他都会不由自主张开tui,现在又恨不得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谭青你脑子给狗吃了?你就不知道多考验考验他,看他是不是真心的?太轻易得到是不会珍惜的你知不知道?你怎么啷个儿傻A我的天,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就和他谈?”我笑着说:“还算了解吧,我们同班三年呢。”我也喜欢了他三年A。
谭青说我现在脑子不清楚,撂下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自己好好想想,所有人都不和他交心的原因,你身边人都不喜欢他的原因,就你自己,lover眼里出西施,是头猪还帅的跟吴彦祖似的呢。”
我知道他们都是为我好,但我真的很客观去审视唐文谦这个人了。他绅士儒雅温柔等等,不说外在优点,他本人的nei在优点都数不完。为什么大家对他的敌意都这么大?我记得高中的时候,他总是会喂养街边的流*狗,那些可怜的狗狗被他养得膘肥体胖,后来却被人逮走了,他站在原地伤心很长一段时间。
班里出任何事儿了,是他第一个站出来,说自己没有管理好班级,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替同学背黑锅他桌上永远放着抽纸,谁想用都可以不介意后排的同学找他借课堂笔记有人借他的钱似乎都没还,只要说自己有困难,他一概不要了每次考试成绩下来换位置搬桌子,他都会帮nv生扛东西冬天下雪会提前来扫雪。
我和他同班三年A。我为什么没有幻想过和他怎么样,就是因为他好的实在是让我自惭形秽。好到让我太看得清我们之间的鸿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是怎么赶都赶不上的。当然,他玩我欺骗我等等,这些可能x也在我的脑子里浮现,可是,我心存侥幸地想,万一他是真的喜欢我呢,就算不是**那也想和他在一起。
就像橘子和吴一隅说的那样吧,我就是傻B。
晚上说好是我请唐文谦吃饭的,结果又是他定的地方掏的钱。我极力阻止都没用。这赖皮竟然光明正大地搂着我的yao和我说:“你再拒绝我就当他们的面吻你。”我不敢动了。而且我发现之前应该不是我的错觉。他就是喜欢看我,盯着我,像以前上学我盯着他的背影一样。只不过我总是会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你为什么一直看我?”
他笑笑,没有说话。吃完饭,他送我的时候,我突然好奇,他的车停在学校后的家属院,保安不会拦吗,他云淡风轻地说在这儿买了_F_子。我闭zhui了,然后告诉他我没在学校住,他没有惊讶,点头说他也是,我也没有惊讶,因为他看起来就不像是会住校的人。到我租的小区后,他左右看看,直接道:“宝儿,搬过去和我住吧。”我连忙拒绝。
他也没再坚持,又摁着我吻好长时间才舍得走。我摸摸zhui唇,怪不得都说热恋期是最甜,这甜蜜的幻想真的很杀人。我回去洗漱完毕后瘫在_On the bed_,还是_gan觉一切都很不可思议,像做梦一样,不对,梦都不敢这么做。我拿着小猫_Wan_ou笑,戳戳它的脑袋,随后收到他的消息。
想你。
我握紧手机在_On the bed_打滚,zhui角止不住地上翘。嘱咐他好好开车,注意安全。他直接把电话打来了。我清清嗓子,故作镇定。他开口先笑,随后才说话,低沉地声音好听极了:“小坏蛋干嘛呢。”我捂住zhui,平复呼xi:“你才是小坏蛋,你都喊的我什么A,都不带重样的。”他低低地笑:“不好听?”我义正言辞:“不好听!”他嗯一声,尾音上T,T戏我似的:“那什么好听?老婆?心肝儿?宝贝儿?乖乖?亲爱的——”“打住!”我羞得捂住手机,后知后觉地松开:“好好开你的车!!!”
随后我听到车熄火的声音以及关车门的声音,外面似乎起风了,我爬起来站在窗户那儿看,外面灯火璀璨,树叶偶尔动一下,夜风很冷,我说:“到家了赶快进屋吧,冲个热水澡。”他笑笑没说话,下一秒我就听到有人敲门,我错愕地打开卧室门,站到客厅,他的声音那么近又那么远。
“外面冷的很,宝儿,给我开个门吧。”
第四章
唐文谦是一个很狡猾的人。他太会揣摩人心。如果他只说想进来,我会让他赶快老老实实地回家,但他说外面冷,让我下意识觉得他在外面挨冻,心里不忍,脑子就转不过来了,掉进他的陷阱,着急忙慌地给他开门,被他抱住亲个满怀。他大手扣着我的后脑勺,强势地挤进来,我推他都推不动,他一脚踹上门,把我抵在墙上,手不老实地伸进我的_yi_fu。我脑子混沌地想,或许橘子和吴一隅说的都对,唐文谦可能就是想和我*,做完爱就对我不_gan兴趣了。但我没想到他会松开我,zhui唇因我的反抗殷红着,看起来格外色情。
他环顾四周,露出狼的爪牙:“介意我借住一晚吗?”我点头:“介意。”他看起来有些委屈了,凑过来搂住我腻歪。我真觉得他是喜欢我的,难道这些也是可以装出来的吗?我拍拍他的胳膊,对上他黑亮的瞳孔妥协:“只能住一晚。”他笑,并不把我的话放心上,仿佛我说的是随便他住。
他想要什么呢?我在脑子里想,他想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好了,如果他真是钓我,或者有其他所图,直接和我说就好了,反正我喜欢他,有的都会给,不用费尽心思装,我会当真。这么想着我也这么和他说:“唐文谦,其实**我不懂你喜欢我什么,你是有什么想要的吗?你想要什么我能给的都给,但你不用装喜欢我**”
他一顿,用非常不解和莫名其妙地眼神看我:“你在说什么?”我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唐文谦看着我沉默,随后揉揉我的头:“早点睡吧。”我一愣,他错开我开门走了。我反应过来后赶快追他,却已经找不到他的踪影了。我心里又急又悔,给他打电话,却是无人接听。橘子经常说我单纯,说我天真,就差说我傻B了。我以前还会反驳,现在我_gan觉他说的有道理。我知道唐文谦肯定生气了,但我不知道怎么哄,就去救助吴一隅,他听清楚始末后,直接给我下定义:“谭青,你就是傻B。”
我shen以为然:“我也觉得不该说那些话的,让他伤心了。”
他沉默很长时间,似乎觉得暴躁着对我只会让他自己越来越暴躁,就耐着x子说:“我从来,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单纯的人,谭青。你的确不该说那些话,但你不该说那些话最_geng本的原因是,他就算真的对你有所图,你觉得他会直接告诉你?”
“可是他能图我什么A。”我都有些急了:“你们要是知道什么直接和我说不就得了。”
吴一隅比我还急:“我不知道A,我听我男朋友说的A。”说完他男朋友似乎和他说了什么,吴一隅叹息:“我男朋友说唐文谦不是个好东西,但具体怎么不好,他没法说,就算说了你也不会信,到时候你自己撞南墙了你就回头了。”
挂了电话,我看到唐文谦之前给我打电话了。我赶快回过去,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和我说他到家了。我嗫嚅着向他道歉,他笑,说没事,怪他太心急,吓到我了。我挠挠脑袋,实话实说:“不怪你,怪我自己,我真的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他沉默片刻,让我躺_On the bed_,说给我讲睡前故事。他的声音低沉但温柔,让人很有安全_gan。
“我因病晚两天才参加军训。”他笑着说:“还没进队伍,看到一个蹲着像小乌*一样的人在抄学生手册。”我一愣,想了起来,那天是我顶撞隔壁nv教官。唐文谦像沉浸在回忆里:“我和小乌*分到一个班,才知道他不是小乌*,是混世大魔王。”他低低地笑,笑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他打架旷课逃课上课捣乱不写作业。”他列举我种种劣行:“是不是你臭宝儿?”我笑着哼一声,当作回应。他也笑:“每次我坐在讲台上,都能用眼的余光看到有人盯着我,盯着我的人大声说话光明正大吃东西和其他人嬉笑打闹,只要是我坐在讲台上,他就没老实过,每次都嚣张到让我不得不把名字记黑板上,否则难平众怒,我都在想,他是不是很讨厌我,跟我有仇,才这么针对我?”
我被他说的羞愧:“没有**我只是**”“只是想获得我的注意力,是不是?”他毫不留情地拆穿我,缓慢地说:“我的确非常注意你,注意到你看到我就会跑,又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盯着我,导致我每次都只能装作看不到你,也注意到你喜欢吃零食,不喜欢吃饭,喜欢喝*制品饮料,不喜欢和碳酸饮料,不喜欢甜食。”
“这你都知道?”我有些惊讶了:“你**你观察我?”“是,我观察你。”他坦诚地承认:“没有人规定被观察的人不能反观察。”我_gan到不可思议:“那你是真的喜欢我?”他叹气:“我假的喜欢你。”奇怪,他这么说,我却不信了:“我不信,你肯定是真的喜欢我。”他认真道:“我真的不喜欢你。”我一愣,又被唬住了:“真真的A?”他笑出声:“你也太好骗了。”我撇zhui:“不是我太好骗了,是你太坏了,不和你说了,睡觉。”“明天早上我去接你上课。”他正色道:“早餐想吃什么?”我的zhui角又翘上去:“什么都行。”他嗯了一声,嘱咐小孩儿似的:“挂掉电话就睡觉,不许偷偷玩手机,否则被我发现要打屁gu。”
甜言蜜语有多好听,好听到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最甜蜜最让人致幻的毒药。后来的每一天我回想起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他对我说过的每句话每个动作每个shen情的眼神,都让我后悔自己当初没有自戳双目自割双耳自断其*没有跪下求他放过我。
唐文谦说到做到,第二天准时在楼下等着我,怀里还护着早餐,怕凉了。我被他_gan动得一塌糊涂,坐上车,问他吃过没有,他点点头,开着车,还能注意到我zhui上的馍渣,伸手替我抿掉,颇有_gan悟似地笑:“像养个孩子。”
我撇zhui:“是吗,那你就把我当孩子吧,你可不能跟孩子亲zhui。”他瞥我一眼,似笑非笑:“你是我孙子,我想亲你你也逃不掉。”我震惊地瞪大眼:“这你**”这是我印象里的班长吗?!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你这是**乱伦**”他伸手捏我的下巴:“你是我的,关系自然我定。”我皱眉,拍开他的手:“歪理,你这是歪理!”他笑,看起来不和我计较似的:“嗯,你是道理。”
我不和他讲话了。我讲不过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总是给我一种宠着我溺着我任着我的_gan觉,让我很没有成就_gan,好像大闹天宫的孙悟空,早晚会被压在他这座五指山下,至于什么时候被压,就看他想什么时候压了,决定权完全不在我的手上,我_gan到非常挫败。
吴一隅看到我们两个在一起,直摇头叹息,颇有自家白菜被猪拱的悲愤。我本想请他吃饭赔罪,没想到两个人都不愿意,第一个是唐文谦,他吃醋,生怕我看不见似的,都快吃到我脸上了,还有一个是吴一隅的男朋友韩焱,他恨不得在吴一隅身上纹八个字:远离谭青,珍爱生命。
吴一隅迫于他男朋友的*威,我迫于唐文谦的*威,就像两个近在咫尺却不能互诉衷肠的好姐妹,被自家男人管的死紧。吴一隅在微信上向我抱怨,说他男朋友管太宽,事儿多,我就抱怨唐文谦,我们两个在微信上对着吐槽。唐文谦看我打字打的欢快,过来看我在干什么,我不让他看,他钳制住我的双手,还卑鄙地挠我,我扛不住,只能把手机给他,他翻了翻,看起来不是很_gan兴趣,只是把我吐槽他得认真看了看,随后问:“他男朋友是谁。”
“韩焱。”我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之前是不是有个nv生追你A。”唐文谦微微蹙眉,似乎在回忆,随后露出一个比轻视还轻视地冷笑,似乎只是扯扯zhui角,皮笑r不笑。他把手机递给我不说话。我站到他面前,推推他的胳膊,他眯眼看我,突然伸手拉我,我跌坐在他身上,他搂着我,捏捏我的脸:“想知道什么。”我嘿嘿笑:“想知道她怎么追你的,你为什么没同意。”
他沉默地看着我,手伸进我的_yi_fu里。我脸一红,不让他乱摸,他一本正经地挠我下巴,挠猫似的:“同等交换。”“那凭什么。”我不愿意了,挣扎着要起身,他钳制住我,笑的有些风流,语气也不正经起来:“那可由不得你了乖宝儿。”他两只手伸进我的_yi_fu里,我羞得把脸埋进他怀里,他还在我耳边T笑:“乖抬头让老公看看你的小脸。”
我伸手拧他,他哎呦一声,却更得寸进尺:“宝儿的脸太热了,把老公_yi_fu都烧出一个洞。”说着那双手就开始揉捏我的*尖。我轻轻颤了一下,抓着他不说话也不动了。他手法奇好,像给我按摩似的,让我酥麻里_gan到舒_fu,舒_fu里又_gan到愉快和满足,其中却夹杂着几许情yu和渴望,一丝一缕的互相缠绕着成为一_geng_geng丝线_Fill_我的大脑,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停止思考,像塞了一团棉花,而这_geng线另一端却是绑着Lower body的,让我成为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唐文谦的大手摸着我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太过_C_J_的常面让我控制不住想逃跑。他拉开我的ku子拉链,认真又仔细地伺候着,我知道他会的花样多,但他_geng本不需要对我用什么花样,我就早早投降,软成一滩水。他也会硬,但他硬从来不让我帮他,似乎是因为我那天对他说的话对他造成很大的影响,他几乎不让我做什么事,生怕我在胡思乱想似的,我_gan到开心和难过,也shenshen的愧疚。
因为两位男朋友的原因,我和吴一隅上大课也没在一起过了。他上大课是韩焱陪他,我是和唐文谦坐在一起。唐文谦和我说追她的那个nv生他早忘了长什么样子,至于韩焱对他的敌意,他表示对他唐文谦有敌意的人多了,他韩焱算老几。我笑了笑,有些不解的同时也有些不忿。
“可你明明这么好,为什么他们还要对你有敌意?”
唐文谦摸着我的tui,翻着书,不抬头:“我不好。”我啧了一声,不打扰他学习了,但我自己又学不Jin_qu,最后还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时总会在他肩膀上或者tui上,身上还会盖着他neng下来的外tao。
后来他和我说他知道很多人都不看好我和他在一起,我说是的,问他怎么想。他说他觉得也是,我说为什么。他说因为我是小孩儿,他是坏人,他会欺负我带坏我弄哭我。但他明明那么温柔体贴善良,我_geng本不信。而且他比我聪明太多,总是能轻易的把我唬住,让我分不清他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就干脆将不喜欢听的话都辨成假,喜欢听的话都辨成真,后来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反着来的,但那个时候,就像他说的,后悔也没用,只能和他在一起,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第五章
唐文谦真的很会谈恋爱。没有人能扛得住他的温柔和体贴,哪怕在此之前我没有喜欢他三年。橘子最开始知道我喜欢他的时候以为我在开玩笑,他说谭青你竟然喜欢唐文谦,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他肯定是看不出来的,因为我骨子里很怂。
我不像其他人可以坦然自若的成天到晚跟着他,想方设法和他接触,脑子一热去表白或者追人。我是一个很被动的人,别人给我什么我就受着,不会主动争取也不会嫉妒不甘,我_M说一个大男孩儿x子温吞,不雷厉风行很吃亏,我爸说我是憨厚老实,我爷爷说我这是得过且过,没有上进心,不思进取。
我们家就我一个独子,他们再怎么口头嫌弃对我也是极好。我**去世的早,我没见过她真容,爷爷去世的时候我刚上初中。他看着别人抢走我的玩具,我却不吭声_gan到震怒,说我一点都不像一个男子汉,没有血x,任人欺负,是个窝囊废,懦夫。爷爷喜欢骂我,似乎是想从辱骂里让我奋起反抗,但我只关心他生气的话会对body不好。
爷爷去世前拉着我的手说人善被人欺,太善良不是优点,会被人拿捏,我点头说知道了,他苍老的面容看着我,最后却笑着说这么着也好,傻人有傻福。
以前总觉得爷爷做事太极端,太激进,太不留情面,后来才发现他说的都是对的。像唐文谦,他_geng本不用手段我就招架不住他,他看我看的太透彻,以至于我被他掌控到手里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他想让我心生愧疚,所以故作忍耐给我看,让我_gan到亏欠。他把我每一条可能有的退路都先挑明堵死,让我除了向前没有任何办法,_geng本无法回头。他摁着我亲吻让我_gan受到他的温柔,硬邦邦的x器抵着我再让我看到他隐忍的眉眼,耳朵里听着他一味退让的语言是他的心机。
我向他道歉,不停埋怨自己怎么会那么想他,一味坚定心理暗示,在否定中确信模糊的幻想,直到世界崩塌的前一秒。我怎么能让他这么难受,我不想让他这么难受,我小声地说不要为了我隐忍,他笑着说没关系,不隐忍的话我会承受不住。
我能说什么呢,话赶话到这一地步,就像当初他不容置疑地站在我们每个人面前,我除了接受没有任何办法,临了还要告诉自己,这都是自己选择的,怪不得别人。
他再三问我是不是真的能够接受他。话就像猛然放水的闸,没有放到一半就关的道理,否则只会冲破闸门,没有回旋的余地,像我一样。我被他带到会议室,跪在地上给他k_jiao。
我连_Kiss_都不会,更何况这个。
粗长的x器在我眼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个睥睨众生的帝王,我就像他随随便便就能捏死的宠物,必须费尽心思讨好他,成为他喜欢的r奴,才能苟且偷生。
唐文谦长的太英俊了。他气质绝佳,风度翩翩,绅士儒雅,很少有人不会拜倒在他的西装ku下。或许是我的表情实在为难,他伸手拉我,声音是克制的沙哑,让我站起来不要为难。如果他只是让我站起来,我会站起来,但他说不要让我为难,我就不会站起来了。他太了解我了,每一步都在引诱我跳进陷阱,就差没有把:是你说可以接受他的,到头来怎么又难为成这样这句话说我脸上了。
我_gan觉自己的脸很烧,捏紧他的西装ku,难以启齿地说我不会口,教教我吧。他沉默很长时间,伸手摸我的头,夸我一句乖孩子。有一瞬间我_gan觉自己像他的小狗。我抬眼看他,撞进他漆黑的眸,看到懵懂无知的自己。
我低头不看了。
他让我跪在他一尘不染地黑皮鞋上,前倾body,像tianBangBang糖一样对着那有些腥的rBang搅动*尖。我很努力地包着*头,尽量不用牙齿磕到,闭上眼逃避一切。
唐文谦个子很高,得有一九零,压迫_gan特别强。哪怕是坐着也让人_gan到无边的压力。我透过西装ku摸到他强劲有力的肌r线条,他的大tui修长笔直,形状好看,跷二郎tui时也格外迷人x_gan。他的x器却比其他器官都要丑太多,看起来分外嚣张狰狞,配上两颗沉甸甸的*简直是上膛枪。我努力张zhui,却只吞个*头,下巴都开始酸涩了,他却依然游刃有余,实在太难为我了。我不得已睁眼看他,眼角都被B出泪了。他淡定从容,手上甚至拿着一_geng钢笔在转。明明和我同级,比我大一岁而已,为什么他的气势那么强。
他收到我求助的眼神,zhui角轻轻勾起,颇有趣味的压着嗓子问我:“怎么了乖宝儿。”他喜欢欺负我,这是我后知后觉发现的,无论是语言还是动作。他喜欢看我脸红看我挣扎看我羞愧,这会让他_gan到xing_fen,所以他总会问我一些明知故问的问题。我艰难地重复:“我不会口**你教教我吧。”他食指摸我的眉,笑得意味shen长:“乖乖zhui太小了,吃不下老公的_chicken_巴了。”
我不由自主抓紧他的ku子,_gan到无以复加的难堪。我耳_geng子软,听不得别人求情,更听不得这些浑话。除了羞愧难当我还有些错愕和不可置信,在我的印象里唐文谦一直是一个口有余香的人。我从没有见过他说凶话狠话,任何人他都会留三分薄面,任何话他都会有一定的余地,不说死是他说话的一个特点,让人_gan觉友好又委婉。他和别人说话时我时常会盯着他的薄唇看,脑子里一直在想,都说唇薄的人绝情寡义,但唐文谦_geng本不是这样的。我曾想意*他,都因为他高贵冷洁的模样放弃,更不会想到他会对我说这些。
他摸着我的耳垂,俯身看我,鼓励我似的轻声道:“乖宝宝,再吃Jin_qu点。”他漆黑的眸像nv巫的黑水晶,将我的灵魂从body里抽离。我下意识下压,还是不行。*头擦着我的上颚,我忍不住闷哼一声,他大手扣着我的后脑勺,缓慢地用力,我双手撑着他的tui,被捅的两眼泪花,忍不住想躲。他心思那么敏_gan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不出我的露怯,但他不打算让我半途而废,而是不由分说地继续加力,我_gan到自己像个rtao子,那东西马上就要被打包完整,用我的j神唾ye意志,包装成一_geng崭新的东西。
很难受,很难受很难受很难受,我不停地反胃,只想干呕,喉咙条件反j地收*,他舒_fu地哼一声,通知我似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乖宝宝,马上就好了。”
随后他摁着我的头来回动着,我的意志就好像被车轱辘来回碾压,唾ye顺着zhui角下流,我的*头和zhui角都火辣辣的疼,下巴更是酸涩到极致,仿佛已经He不上了。他的动作很快,我_gan觉自己会得脑震*,直到他抵着我,将jyej我一zhui,温凉黏稠带着不可言说的味道在我口中蔓延开来,我才缓过些神。他哄着我,让我把他的东西吃干净,又把快零散的我抱到他tui上,心满意足地喊我乖宝儿。
我的zhui都是麻的,没有知觉的。他体贴的帮我揉着,手却又不老实地伸进我的_yi_fu,我实在没力气阻拦他,随他去了。我们面前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份校园活动的策划方案。他捏着我的*尖,下巴放在我肩膀上,紧紧地搂着我:“想看什么活动?”
我躲着唐文谦那阵他加入了学生会。明明没过多长时间,却能一路上升,直到现在。我对这些不了解,不知道他具体什么位置,只知道和他走在一起会有学生朝他点头打招呼,唐文谦一般都神色淡淡,没什么反应,偶尔点头示意。我也没有多惊讶,因为他真的很优秀。
我摇摇头,随意翻翻,忽然一愣:“一隅?”唐文谦蹭蹭我的脸颊:“怎么。”我有些惊奇,也有些迟疑,声音哑着:“没事。”唐文谦捏捏我的脸,他聪明的像狐狸:“他参与活动没和你说是不是?”我点点头,笑:“正常,他知道我不喜欢凑热闹。”何况有韩焱那尊佛看着他不让他和我玩。唐文谦忽然低低地笑,却不是真的开心,更像嘲弄,我问他笑什么,他没说话。
直到吴一隅恼羞成怒地找到我,就差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才知道唐文谦干了什么。他把吴一隅辛辛苦苦准备的活动毙了。说毙就毙,一个理由都没有,跟看他不顺眼似的。结果吴一隅发现我也是满脸懵B,一大堆吐槽的话又憋回去了,最后气的红着脸定定地看我一会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