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用手轻轻覆盖住薛玉声的眼睛,浓密的眼睫毛在掌心微微阖动,像羽毛挠在心上,奇痒无比。
粉嫩的唇像是等待临幸般微微撅起,温禾颤抖着凑上去,许是动作太迟缓木讷,薛玉声突然往前伸了伸脖子,主动贴上了那张嘴。
嗯,感觉不差。薛玉声发现自己完全不讨厌这个男人的味道,甚至看到他战战兢兢的模样,愈加想欺负了。
薛玉声低笑一声,舌尖探出嘴角,绕着两颗雪白的小虎牙舔了一圈,又以自己的舌头勾勒着对方的唇形,
温禾干燥的唇被薛玉声舔的水光湿滑。
薛玉声的体温本就低于常人,就连那双唇也是微凉的。
这是温禾第一次接吻,被薛玉声霸道又温柔地攻略着,全然招架不住,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那条灵巧的舌头趁机钻进了湿润温暖的口腔,开始毫无章法地吸舔翻搅。
温禾被薛玉声的热情感染,主动捧着薛玉声的脸,不断用舌头迎合对方的追逐,甚至去舔薛玉声的上膛和牙龈。
温禾像是憋了太久,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甚至分开双腿,直接跨坐在薛玉声身上。
薛玉声有些惊讶,但他丝毫不反感,相反他很高兴能挖掘出温禾这样热情奔放的一面。
太过激烈的吻。嘴里的空气仿佛都被抽空了,两个人都吻的满脸通红,喘着粗气,只能以对方的气息续命。
直到薛玉声轻轻咬了咬温禾的舌头,温禾才念念不舍地松了口。新鲜空气涌了进来,温禾大口大口呼吸着,腰肢渐软,靠在了薛玉声结实的胸膛上。
薛玉声垂头看他:“老师……你好色啊。”
温禾这才找回一些理智,羞愧得脸都红了,往薛玉声怀里缩了缩,巴不得整个身子都嵌进薛玉声宽阔的胸膛里。
胸膛起伏震动,低沉却又绵软的声音传来:“老师,这是我的初吻……”
温禾不敢置信地抬头,对方又得寸进尺,故作委屈地说:“你要负责,刚才差点把我亲窒息了,我以为我要挂了,你太猛了……老师,你亲过别人吗?”
温禾立刻解释道:“没没有,老师绝对没有亲过别人!只亲过你……”
薛玉声噗呲笑出了声:“哈哈哈,老师,你太可爱了。”
突然话锋一转,薛玉声勾着温禾的下巴,目光深深地看着他:“那老师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暧昧的眼睛里有情,有欲,还有别的难以名状的东西。
温禾吞了口唾液,喉咙干涩,摇摇头。下体突然被薛玉声擒住,挣扎了两下:“唔啊……”
薛玉声嘴唇擦过温禾的脸颊和耳蜗,最后咬住那发烫的耳垂:“老师,你这不是晨勃哦......自己摸摸。”说完便带着温禾的手,往他的裆部摸去,嘴里对着他的耳蜗喷着热气,“老师,你真的太色了……”
“不……不是……我……”
薛玉声按住温禾挣扎的手,带到自己下体:“摸摸我的……”他作势往上顶了顶,一团坚硬的物体抵在温禾的屁股上,热度隔着布料传来,火热滚烫的硬物正不安跳动着。
薛玉声带着温禾的手,拉下彼此的裤链。他也有些紧张,但面上丝毫不显惧色,俨然一副玩味的撩人的掌控全局的王者姿态。
他勾住温禾的内裤,那小东西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抵在薛玉声的手心里,小小的,嫩嫩的,一看就鲜少使用,却又坚硬无比,丝毫不服输。
温禾大气也不敢出,任薛玉声将他的性器揉捏把玩,舒服得浑身颤抖,仰着脖子失声呻吟起来:“唔啊……嗯……”
薛玉声被温禾这淫荡模样激得有些移不开眼,心里那股火越燃越旺,眼神越发凶狠,他隔着稀薄的布料掐了掐温禾圆润的屁股,低声道:“老师,你在勾引我。”
温禾被掐疼了,却领会到一种另类的情趣,哼唧一声,微微扭着屁股,主动去追随那双撤离的大手。
他们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早就无法回头了。
既然无法回头,还顾什么礼义廉耻伦理道德呢?
薛玉声忍无可忍,将自己的性器从内裤中解放出来,一团滚烫火热的硬物砸向温禾的嫩茎,一大一小两兄弟在空气中像是打招呼般磨蹭着。
薛玉声长舒一口气,带着温禾的手圈住两人的性器上下撸动,他调皮地问:“老师,你刚才说我小,这样的我还小吗?”
粗壮的阴茎在温禾的手心跳了跳,似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温禾老脸一红:“我我不是说这个小……”
“我不管,你得再说一次,”薛玉声娇嗔道,“我大不大?”
“……大……”温禾看着两人的下体,两根阴茎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吞了口唾液,情不自禁再一次感慨,“好大……”
薛玉声像个得到夸奖的小孩,满意地笑了,他松开了温禾的手,往背后的沙发一靠,好整以暇地看着温禾,诱惑道:“老师,给我弄出来。”
温禾被迷了心智,早就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从薛玉声腿上下来,像只听话的大型犬般跪坐在他大敞的双腿间,双手抚摸上薛玉声的性器,像是被烫到了缩了缩,引来薛玉声的低笑。
这是温禾第一次亲眼看见另外一个男人的下体。
颜色粉嫩,耻毛疏浅,铃口又湿又黏,像会呼吸的小嘴儿,但尺寸骇人,导致整根阴茎像一个肉色的凶器,莫名狰狞。
大的惊人,也漂亮的惊人。
温禾像供奉宝贝似的将那根沉甸甸的性器握住,来回有规律的挤压揉搓,动作轻柔缓慢,丝毫不敢用力。
薛玉声居高临下地揉了揉温禾的头发:“……老师,握紧点,用力……对,就这样……好舒服……”
温禾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服务,一会揉捏两团鼓胀的阴囊,一会抚慰青筋暴起的茎柱,一会扫刮敏感的龟头,一滴滴欲液渗出铃口,晶莹剔透,这是情动的证明。
温禾直直地看着那个又圆又亮的龟头,突觉一阵干渴,舔了舔嘴唇,却依然觉得口干舌燥。
心渴,是唾液缓解不了的那种渴。
眼看一点点津液顺着尿道口滴落,温禾想也没想,就用舌头接住了,顺带卷走了上面多余的液体。
薛玉声被温禾的举动吓到了,立刻往后退了退,本以为让温禾帮着撸个管就行了,从没想过口交,也没想到温禾居然会主动到这个地步。
努力平复内心的躁动,哑声道:“老师……不用这样的。”
“没事……”温禾靠在薛玉声的腿边,羞涩地说,“我我自己想舔的……”
“……”薛玉声没说话,低头吻了吻温禾的额头。
“我……我还可以再舔一舔吗?”
薛玉声没了包袱,心里舒畅极了,双手抱头舒服地躺靠进沙发,双腿敞得更开,性器一柱擎天。
咧着嘴暧昧地说:“可以,你吃了它都行。”
温禾像是了结了一桩心愿般舒了一口气,郑重地握住薛玉声性器的根部,张口含住。
无奈那根性器尺寸太过巨大,温禾的嘴又太小,勉强含进一半,剩下一半只能用手握住。
温禾手口并用,舌尖不时刮过尿道口,刺激出更多粘液,都被他吸舔干净了。
温禾的口交技术差劲,好在薛玉声性经验也为零,阴茎第一次进入紧致的口腔,被软嫩的舌头随便吸舔几下就已经满足得不了了。
薛玉声小幅度地挺动腰肢,配合着温禾的律动,粗圆的龟头在温禾湿润的口腔里东突西撞,猴急又青涩。
温禾被顶得眼角泛泪,但看着薛玉声舒服的表情,觉得什么都值了,任那粗大的凶器不停往喉咙深处撞去,深无可深。
“老师……好舒服……我想射了……”薛玉声的眼睛泛着朦胧水气,眼角也发红,微微皱着眉头,仿佛被欺负的是他。
温禾缩紧小嘴,吸吮铃口,一只手不停揉搓着一双大大的阴囊,看样子像是直接要让薛玉声射进他的嘴里。
薛玉声身子剧烈颤抖一阵,在射精前一秒突然一把推开温禾,一股股粘稠白浊喷射而出,一半射在了地上,一半射在了温禾的脸上。
“呼……”太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发泄过,薛玉声一口一口喘着粗气,“老师……为什么不躲开?”
温禾身子骨一软,躺在薛玉声的腿边,累的无力回应,他侧着头看那射完精依旧硬挺着的怪物,龟头上的小孔滴滴答答地流着粘液,他撑起身子抽了几张纸,替薛玉声做了简单的清理,才将自己满脸的精液抹去。
薛玉声突然像发现新大陆般说道:“老师,你也射了!”
是的,温禾老早就射了。在闻到薛玉声那强烈雄性荷尔蒙味道的时候,就射的一塌糊涂了。
温禾狼狈地遮住下体,双腿却被薛玉声强迫掰开,黏腻的精液沾湿了稀疏的耻毛,小东西焉头耷脑的垂在其中像是睡着了。
“好可爱。”薛玉声摸了摸,小东西突然又像惊醒了般抬头了。
气氛有些尴尬,温禾挣扎着起身,却被薛玉声更大的力气压制住,面对面,唇对唇:“想跑?”
温禾脸上还挂着干涸的精痕,就像一道道泪痕。
薛玉声突然一把抱起温禾:“拿走我第一次还想跑,老师你太坏了。”
“不不是……”
“嘘,给我洗澡我就原谅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