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太义要重新定义对门小子对他的心思,好像不是他预想中的揣着他的把柄准备随时要挟他,而是...

盛太义第四次在他门口看到了一个藏蓝色的袋子,打开来,里面是保温杯,保温饭盒还有旁边叠在一起的卫生巾和护垫,最上面放着一片暖宝宝。如果把这些都从里面拿出来,就能在下面看到一张写上娟秀字迹的纸片,这是对门小子写给他的嘱咐,每个字都透着关心。

很久没有被人这样关心过,除了第一次盛太义直接无视走过以外,接下来几次他都带着这个袋子去“上班”。

“老大,今天嫂子做了什么好吃的?”

有zhui馋的小弟直接就上来问了,盛太义把饭盒拿出来,看了一下菜色。剔去了鱼骨炸得酥香的鱼排,用豌豆,玉米粒,胡萝卜丁做的炒三丁,带着腊味油香的腊肠饭,配的则是清淡的山药排骨汤。

小弟们围着盛太义的便当盒发出啧啧的赞叹,“大嫂的手艺真好,爱Q便当做得好BangA!”

“想吃就把汤拿走吧。”

小弟们欢呼着拎走了汤,盛太义则是把便当盒封好,看起萧思给他写的纸。前几天都是经期的注意事项,这一天倒是应了盛太义心里想的,他不想吃这些清淡的,萧思就在纸条里答应他等生理期过就给他做重口味的菜,卤得透透的卤味和用浓油*酱做的红烧r。

对门小子挺上道的,知道讨好人,也知道就他前几天的心情是绝对不愿意见到那小子,不出面然后拿这些好饭好菜软化他,他领情,而且他知道对门小子的小心思。32524937

联系到上一次的吻,盛太义可以联想到对门小子喜欢他,想要追求他。

盛太义觉得好玩,但绝对不会当真,就像他从来没有把另一个追求者的心意看在眼里。

盛太义的另一个追求者此刻正坐在车里,前排的车nei后视镜里能看清他的全貌,油头粉面,好在脸足够漂亮。这种颜值的人,再掉价的_yi_fu也能穿出麻豆的_gan觉。*修长的手指不经意地解着花衬衫上的扣子,露出底下冒头的纹身,像是用金粉描出来的漂亮龙角,角上面还搭着一块冰玉种的观音翡翠。

长长的两_geng手指正在捻这块翡翠观音,为了宁心静气,溢出邪气的丹凤眸子里的红血丝渐渐地消散了,恢复成透明的颜色,一直观察后视镜的司机这才松了一口气,然而他的心很快又提了起来,因为坐在后座位的人的一句话。

“城东的那块地拿到了?”

“拿到...了。”

“送了。”

“老大!”在副驾驶位一直当哑巴的副手可忍不住了,跟别的帮派抢了一个多月,早上还发生一场械斗才搞到受的地盘,还没捂热就送出去了,而且他知道老大要送给谁,不是他们家的就都是对家,老大心里到底有没有数。

副手也只敢冒出这么一句话,因为尽管老大现在是笑眯眯的,但是这已经有了发怒的前兆,他一点都不想见到第二个状态的老大。

“听明白就赶紧把车往威武堂那边开,我可是有好多天没有见到亲亲了。”

司机还能说什么,认命地往威武堂的破街道开去,开到目的地,他和副手都没有下手,他们没有他们老大的凶名,出去是会被直接敲闷棍拉到角落处理掉的。

在盛太义面前傻白甜的小弟们此刻却全部jin_ru了戒备阶段,既怕也恨地盯着从车上走下来的高挑人影,黑压压的r山们最后还是给人开了道。

一路畅通地上了楼,擦得光亮的黑皮鞋在楼梯上跳出了踢踏舞的节奏,哒哒哒的声响混着欢快的打招呼声,“亲亲,有没有很想我呀。”有人扑过来抱住了盛太义的yao。

“花龙,我说过的,你再用那么恶心的称呼叫我,我打爆你的头!”盛太义被美食抚慰的心再一次爆炸,像撕狗皮膏药一样从他身上把花龙撕下来,然后一脚踹飞他。

花龙看着好像被他踹走了,其实盛太义脚上_geng本没有实_gan,花龙早就预判了盛太义的动作,提前躲开了,甚至在这之前摸了一把盛太义的yao。

被人吃了豆腐的_gan觉令人火大,眼前眯眯眼的花龙让盛太义觉得恶心,好想废了他的招子。

这家伙每次都是这样看着他,像是毒蛇圈住了猎物,用蛇信一遍遍tian过猎物的body。就算他现在tao了龙的名号,骨子里还是那个泥地里爬着的四脚蛇,又毒又邪,真是应了他早先闯出来的名号一条花斑蛇,后来好像还有一个疯龙的美称,疯和龙两个字,花龙都配不上,软脚蟹一只罢了,会躲不会打。

盛太义不屑地看着又想凑过来的花龙,“你真的是来讨打的吗?”

“亲亲,别这样,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城东那块地你知道吧,我卖给你。”

“就是你今天刚拿下的那块地,不是废了老大劲从猪皮那边刮下来的,就这么卖给我?”

盛太义权当花龙在放屁,花龙却一脸花痴笑地说,“只要亲亲愿意,不花一个子白送也行。”

“离我远点你这张白痴脸。”盛太义的脸上已经是不加掩饰的嫌恶,对于花龙再一次贴过来的行为,他是送过去几脚狠踹,见还不能踢开花龙,他就变成单方面的殴打。

花龙从始至终都是挂在盛太义身上,他可以媲美狗鼻子的鼻子闻到了血的味道,不是新鲜的血ye的那种腥甜,而是像放久了,发酵出一种微酸的臭味,类似旧伤口的气味。

盛太义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受伤了?

花龙的眼里又开始爬红血丝了,一丝一缕像慢慢织起来的蛛网,他的视网膜上倒映出被他使巧撕开上_yi的盛太义*露的蜜色r体。

没有,没有,没有...上半身没有找到任何出血的地方,花龙红了一半的眼看向了盛太义的ku子。

盛太义不会让人动他的ku子,花龙试过没有成功,这次他也不敢太过,往地上无赖地一躺,“亲亲真的狠,打伤我了。”

盛太义觉得他说谎,整个人滑溜得像条泥鳅,别说身上,他连花龙的脸都没伤到。因为姨_M的原因,除了痛经的那两天痛殴了小弟,盛太义都再没有做过过大的动作,今天跟花龙打了这一架,下面久违地又流下一阵热流。

盛太义在心里骂了一句,撇下花龙去卫生间换卫生巾。警觉心大减的他没有看到从门的缝隙里露出一颗半红的眼珠,在眼珠的主人看到盛太义茂盛的*毛下面那个还在流着血的nv*之后,眼珠子全红了。

盛太义换好卫生巾,花龙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最好,不然还得打一场,被姨_M左右了情绪的盛太义没了办公的心情,中途翘班回家。

回家就遇到了刚好回来的萧思,盛太义想打招呼却不晓得对门小子的名字,“对门...你叫什么?”

“我叫萧思,萧瑟的萧,思考的思。”看到萧思突然变得红通通的脸,盛太义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小子喜欢自己。被喜欢的人留意到就会散发出这样甜丝丝的好心情吗?

盛太义觉得挺新奇的。他从来没有正儿八经谈过恋爱,泡马子就是为了睡,加上他body的原因,都是关灯睡觉,这样做被一起睡的妞开玩笑,“盛老大这是嫌姑娘我的脸丑,必须要灯下黑才啃得下去。”

他记得他是怎么回答的,“不好看爷还看不上!”

不说别的,对门小子...萧思的脸长得确实不错,乖巧温顺的五官嵌在一张鹅蛋脸上,因为年纪尚小,男人硬朗的轮廓_gan还出不来,配上脸颊边晕开的粉红,像个nv孩子,让人想逗一逗。

“你喜欢我。”盛太义一个肯定句挑明了萧思的小情愫,萧思顿时从“桃子”变成了“西红柿”。

“不是...我...”

盛太义笃定的眼神就是截掉了萧思说出解释的话的原因,他捂了一下烧红的脸,看向盛太义。

红通通的脸,水润润的眼,好像多少情丝都变成萧思送过来的那一眼,克制谨慎中还带着点小害怕,“那我的...喜欢让你...困扰吗?”

困扰谈不上,就是好玩。爱情这东西很奢侈,道上的人命薄没那个资格,讲究的是可以快餐处理的x,说的是今晚我上了你的床,你能给我多少快乐。

这小家伙肯定不能给我多少快乐,毛都没长齐呢。

盛太义有着大人对于情事的游刃有余,面对萧思他可以轻松说出T戏的话,“困扰,有吗?喜欢我的人海了去,不差你这一个。小家伙,喜欢一个人,直接一点,上去就用一个亲吻拿下。”

“对了,你做过。”盛太义的话直接表明那天他是醒着的,萧思更加惊慌了,盛太义讨厌那个...吻吗?

盛太义用实际行动表示他不讨厌,他按住萧思颤抖的肩膀,压低声音,“亲吻不是那样做,没有唾ye交换就不算吻。”说完他低下头。

萧思觉得自己zhui唇上传来触电一般的_gan觉,麻麻的,痒痒的,微小的电流激得他忍不住张开zhui,盛太义的*头探了进来,小电流变成大电流,电麻了整个身子,萧思傻傻地任盛太义侵略,直到盛太义喊着闭眼,他才如梦初醒猛地推开盛太义,嗖的一下窜进自己屋。

盛太义看着眼前还在震颤的门,心里暗想胆子真小,不应该叫那家伙对门小子,应该叫小兔子,看现在不正躲兔子洞里往外瞧。

盛太义用口型比了小兔子三个字,_gan受到从猫眼里j出来的目光躲开了,这才吹着口哨拿钥匙进自己家。

逗兔子真好玩。

盛太义的好心情止于裆部突如其来的一gu子*意。都第五天了,咋还这么多,这烦人的姨_M什么时候才能好。他用一个大力的甩门表达他起伏的心情。

与盛太义跟萧思同样心情起伏巨大的人在几个街道外的小巷子里。

shen夜,暗巷,垃圾堆的腐臭味也掩盖不了那刺鼻的血腥味道,飞溅的血箭像是要给这里的一切弄上鲜红的着色,比如那人飞扬的zhui角,高举的Bang球Bang,上面满是斑斑的血红色。

可再怎么红,也红不过那双在夜色里发亮的通红眼睛。薄薄的唇向两边拉开,弯出一个夸张的小丑微笑。

疯狂的笑带来疯狂的话,恍若神经质一般的发言跟着球Bang敲打r体的声音一起响彻整个小巷。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盛...太...义,我抓到...你的...小辫子了!呵...呵...呵...哈哈哈...”

花龙的笑为这场在暗处引发的杀戮画下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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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十多年的麻烦第3章_花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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