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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再想,苏幕遮怀疑这是对方算计。
贺真是谁?与他并称刀剑双秀,江湖年轻一辈的顶尖人物,不说剑法如何,持身却是极正。即便称不上铁骨铮铮,也应当有些不屈意志。
出道十载,历经百战,如之前的围杀,就遇见不止三回,受过的伤比今次更甚。
最险一次,身中一十七剑,有一剑堪堪擦过心脏。
但他都活过来了。
既已想通,苏幕遮重拾心情,去见对方。
贺真如今nei力尽失,仍不颓丧,外表与从前并无两样。
苏幕遮到的时候,对方正坐在_On the bed_入定。听到人声,抬头看来。
他容貌英俊,是江湖中出了名的,白_yi白马潇洒倜傥,亦是众人皆知。此时穿的也是白_yi,却是件中_yi,脸上犹存伤势未愈的苍白,但浓眉如墨,眼眸明亮,英气不损分毫。
苏幕遮从那未掩好的襟口,想到他body泛起的红潮,又从突起的喉结,想到他口中吐出的声声ChuanXi。
强抑心中瘙痒,他面上极尽嘲讽,道:“想来你也清楚,我平生最厌恶的人中有你一个。今日既落在我手,生死便由不得你了。
他拔出yao间弯刀,刀尖挑断贺真_yi衫的系带,_yi向两边分开,露出一片好风光。
刀架在对方颈上,压下一分:“你就当我面自渎一回,不然**”
贺真扬眉:“此乃小事,有何不可?”
苏幕遮顿了顿:“**贺大侠的风骨呢?”
贺真不怒,只道:“江湖传言多有谬误,不足为奇。”
苏幕遮讥笑:“贺大侠的zhui可真硬,待会儿我倒要撬开它,看看里面软不软。”
贺真道:“我生死由你,自然是你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说完肩膀一动,卸下了碎玉刀。
苏幕遮方要再开口,贺真已向后倚去,目光自他面上掠过,几下解了yao带,往下一拉。
tui间沉甸甸的那物正蛰伏,苏幕遮看愣了:“你你竟真——”
贺真伸手扶住那物,停了动作:“苏兄要看下去?”
苏幕遮前边已丢了气势,此时得他之语,终于暗松了口气:“自然要看。”
贺真蹙眉:“我建议苏兄最好到外间等。”
苏幕遮气势更足:“这是我家,哪有客人反赶主人出去的道理。”
贺真轻笑一声,再不多言。
手在下身稍稍抚弄几下,那物便有了起势。
苏幕遮登时气血上涌,脸红得似要滴血。
再一抬头,对方目光笔直看他,不错分毫。
“你看我做什么!”
贺真手中tao弄不停:“这种事自然不是随便做的,苏兄容色不错,我借用一回罢了。此前已提醒过,是苏兄要留下的。”
苏幕遮噎得很。
贺真自顾自动作。他并不压抑自己,因而屋中充溢着粗重的ChuanXi声,过程中目光一直锁死在对方脸上。
苏幕遮被看得心如鼓擂,直至贺真一声闷哼,j出白浊,方回了神智。
对方随意拣了块帕子擦净脏污,抬头道:“苏兄看得可满意?”
他面上留有未尽春意,说这话时唇边带笑,本就英俊的相貌好看得过分。
苏幕遮受了打击,有些浑噩,得他问话,也不回答,跌跌撞撞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