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南脑子一热,或许是想证明自己没了沈逐也可以,他将卡里剩下的钱都给了季元。
季元看向他的眼神充满shen意,不过江衡南没有shen究。
没了沈逐在身边,江衡南试着弄过,但是都没有沈逐弄他的舒_fu。江衡南neng力地仰着头靠在抱枕上,又埋怨起那条碍事的项链来。
他去之前的绿化带找了下,依旧没能找到沈逐的那条项链。
那条项链是好几年前,沈逐送他的。
江衡南还记得刚认识沈逐那会儿,自己还读高中,回家被父M_要求参加一个阿姨的生日宴会。
他回家换上黑色礼_fu,皮肤在黑色的衬托下更显白neng。向来闹腾的他在人群中看见有人故意泼沈逐一身的红酒。偏偏沈逐站在原地不懂反击。
若是个长得不怎么样的也就算了,关键沈逐那张脸恰恰长在他的审美点上了,于是脑袋一热就走过去,“威风”地替沈逐解围。
“你说说你,这么高一个子,别人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你怎么不知道反抗呢?”十几岁的江衡南说起话来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沈逐比他高一个头,他看沈逐还要仰头。
那时候他只知道沈逐是新接回来的私生子,阿姨是他继M_,还有个同父异M_的哥哥。
而沈逐x子闷不爱说话,江衡南那会被全家捧在手心,经常去给沈逐撑yao出头,他经常追问沈逐为什么不反抗。
沈逐看着气成一团的江衡南,弯弯zhui角,“不重要。”
当时江衡南还不理解为什么在备受新家庭欺辱的沈逐会说“不重要”,因为短短一年,他高中毕业那年,沈逐翻身打了一场极漂亮的仗,一举成为公司持gu最多的人,把他爸气进医院,他名义上的“哥哥”被他亲手送进监狱。
江衡南后来才知道,沈逐_geng本不是好欺负,而是这些“欺负”在他眼里无足轻重,他就像只雪原里的孤狼伪装成狐狸,等敌人松懈之时一击毙命。
不过不一样的是,沈逐对他永远都很绅士,父M_告诫过江衡南,让他离沈逐远点。
结果自己不过躲了一周,就被沈逐找到,还抓着他的手,问他“为什么躲我?”
江衡南自知理亏,被沈逐要求补偿,结果高三毕业那个暑假,他几乎都是跟沈逐待在一起。
沈逐惯他,从来没跟他发过脾气。
江衡南是在太想知道沈逐生气是什么样子了,有次他半夜爬到沈逐_On the bed_还没等他捉弄完,就_gan觉大tui_geng有个东西抵着他。
沈逐把他反压到床下,双手被禁锢在头顶,就在他以为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沈逐又把他放开了。
那会儿江衡南还是个直男,对这种事特别瞧不上,更加变本加厉地捉弄沈逐,给其他人传“沈逐是个死gay”这件事。
直到有次他生病,父M_都去外地了,家里就他一个人。他闹着让沈逐来找他玩,想着沈逐到这里大概要一小时,江衡南早上起了正常反应想弄一次,结果怎么弄都弄不出来,满脑子想的都是沈逐游泳的画面,他把自己弄疼了,可怜兮兮地红了一圈,软下来,他当时都快哭了。
谁知道沈逐十五分钟就到他家了,还有他家钥匙,四目相对的时候江衡南都快羞哭了,憋着腔T让沈逐滚。
结果,结果......
后来怎么发展的江衡南不记得了,只记得他在沈逐手里不超过一分钟就泄了,而且整个人抖了快三分钟。
太丢脸了,他把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被子拉到头顶,最后还是沈逐把他拉出来,放了份早餐在他桌上。
也就是那次后,他从坚定的直男大军慢慢倒戈成“可以做1的直男”,沈逐对他也好,慢慢地,就又变成“可以做1的gay”
直到大一军训完,沈逐来学校看他,他们在江衡南宿舍完成生命大和谐的讨论后,江衡南觉得,在下面也挺爽的,不累,舒_fu。
也就是这样,江衡南被沈逐惯坏了,即使结婚后,沈逐也没让江衡南做过家务,安安心心地让江衡南做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金贵小少爷。
怎么就,突然离婚了呢。
江衡南想不明白,这些天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甚至有些惶恐,所以他去找了沈逐一次。
结果沈逐居然赶他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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