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焕想要快点离开黑手党的地盘。

霍正信的眼神让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草食动物遇到了猎食者所的那种与生俱来的恐惧。

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是不是看出了些许端倪?

他是否对他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小焕的双手在压抑不住地颤抖。

他仰起头,怯生生地看着霍正信,然后慢慢地往后退。

但是他忘记了身后还有一只捕食者。

那条黑犬看出来小焕想要逃走,于是它站起身,用脑袋顶住小焕的大腿,不容许他再往后退一步。

黑犬的力气非常大,小焕登时僵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黑犬紧紧地贴着小焕的身体,开始围着小焕绕圈子,好似一条毒蛇缓慢地缠绕住了猎物。

小焕不得不极力并拢颤抖的双腿,这条烈犬身上的粗硬皮毛甚至穿透了小换身上的轻薄纱裙,根根分明的黑毛轻轻扎戳着小焕细腻的皮肤,令小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少年害怕极了,无助的泪水沾湿了整张脸颊。他语无伦次地对同父异母的血亲哥哥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会来这里了,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了,对不起……上帝保佑,求你放过我吧……”

霍正信不说话。

他缄默地看着手足无措泪流满面的小焕苦苦央求自己。

黑犬为小焕的泪水而无比兴奋,它摇起尾巴,尾巴尖儿不断撩动着浅蓝色的纱裙。

小焕害怕得全身发抖,哭得可怜极了。他的纱裙开衩开到大腿根部,裙摆被黑犬的尾巴搅得卷在了一起,使得小焕的双腿裸露在外。

因为常年跳舞的缘故,小焕的双腿匀称笔直而纤细,肌肤是充满健康活力的黝黑颜色,好似淋了一层蜜糖般可口。

霍正信用他那对漂亮的绿眼珠盯着小焕赤裸的双腿,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时,霍三终于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信封,里面有几张钞票,这是小焕应得的小费。见到长廊里的情状,霍三愣了一愣,又加快了脚步。

小焕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边抽泣一边躲到了霍三背后。

霍三拍了拍他的肩膀,黑犬也回到了主人身边。

霍正信慢慢地抚摸着爱犬的脑袋,问道:“是父亲不喜欢他么?”

霍二少爷对霍三说的是外语,小焕无法听懂他在说什么,只能听出他的语调很平,没有透露出任何特别的情绪。

霍三用外语恭敬地回答:“是的,是我失职了。”

于是霍正信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不容拒绝地抽走了霍三手里的信封。

小焕吓了一跳,他很清楚那个信封里装着自己的小费。他提防地盯着霍正信,他可不要受尽侮辱却还一分钱都没有赚到。

霍正信拿到信封,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手腕一动,将那只信封直直地丢了出去。

那头黑犬敏捷一跃,一口叼住信封,撒开爪子迅猛地冲出别墅大门。

小焕傻眼了。

他忍不住跟上几步,门口的几个守卫都转过头来看着他。小焕不敢走出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犬叼着他的报酬跑进了隔壁的一幢别墅。

霍正信对霍三说:“叫人给这孩子洗个澡,然后把他送到我的别墅来。”

霍三连忙应声。于是,霍正信也走向了隔壁的那幢别墅。

这幢两层小楼虽然没有霍景森住的房子占地广大,但方圆几百米之内,只有这两幢别墅相依为靠,其他的房子都呈包围之势散落在度假区外围。

这对父子的居所距离之近,足可以看出霍老先生十分疼爱二儿子,至少比私生子要疼爱多了。

小焕注意到霍正信穿着拖鞋就走到了户外。看来霍家名下的度假区保持着高度的清洁,即使是室外,地面也一尘不染。

但小焕最在意的不是霍正信穿的什么鞋子。他焦急地问道:“我的钱……”

霍三道:“你运气不错,二少爷喜欢你。我带你去洗个澡,你得洗干净一点儿,千万不要惹二少爷生气。”

小焕这才知道他们两个刚刚说了什么话。

原来霍正信对他的审视目光是带有情欲色彩的,原来霍正信看上了他。

但这是不被容许的,因为霍正信是小焕的亲哥哥啊。

小焕赶紧捂着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道:“我我突然肚子疼……”

霍三笑了。

他说:“你是想在二少爷的床上睡觉,还是想在海底睡一辈子?自己选吧。”

小焕只能认命地跟着霍三去浴室。

等他洗完澡,霍三给了他一件崭新的丝绸睡袍。佣人们把小焕脱下来的纱裙和首饰都收起来了,等到小焕走的时候才会还给他。

“二少爷很爱干净。”霍三带小焕来到了霍二少爷的别墅,严肃地叮嘱道,“所以你不可以摸二少爷的任何东西,尤其是他的狗,除非他的狗先来动你。”

小焕明白了,在这些黑手党眼中,狗的性命远远比下人重要。

进入霍二少爷的别墅大门后,小焕匆匆一瞥,看到院子里有十几条或立或卧的猎犬。

那些猎犬品种不一,但毛皮都是纯黑色,或者至少是带有黑色的。

看来霍二少爷跟父亲的爱好截然不同。霍景森最不能容忍黑皮肤,霍正信却偏爱黑皮狗,真有意思。

小焕害怕极了。他紧紧地跟着霍三,但是霍三将他领到别墅大厅里就离开了。小焕不敢去碰任何东西,只能僵直地立在原地。

透过落地玻璃推拉门,他能看到院子里那十几条猎犬都在盯着他。深沉的夜色中,几十只大小兽瞳透露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光芒。

小焕恐惧得全身颤栗,刚刚沐浴过的皮肤迅速冷却下来。

就在他想要不顾一切转头逃走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小焕抬起头,看到那只黑犬跑下楼来,口中的信封已经不见了。

黑犬来到小焕面前,默默地盯着他。小焕试探着向前走了一步,黑犬就转头跑走了。小焕赶紧跟了上去,黑犬将他引到了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

门口铺着一张小毯子,黑犬一声不吭地蹲坐在毯子上,如同一名忠心耿耿的守卫。

房门是虚掩着的,小焕胆战心惊地推开门,发现这是一间宽敞的卧室,连带着一间露台和一间开放式书房。

霍二少爷正站在书架旁边看一本旧书,而那只被狗叼过的信封则端端正正地放在写字台上。

小焕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霍正信注意到他,于是放下手里的书,用六临话命令道:“去床上。”

小焕看了信封一眼,恋恋不舍地调转脚步来到床边。

霍正信也跟了过来。

小焕知道今晚是跑不掉了,于是脱掉丝绸睡衣爬上床。

霍正信则从床头柜里取出一盒安全套,小焕凑过去想帮忙,霍正信摇头表示拒绝。小焕只好趴回床上。

他看到霍正信拉开裤链,掏出了半勃的性器。霍正信先套上一只安全套,在这之外又套上一层安全套。

小焕很想告诉他,我定期会做身体检查,你不用这么害怕的。但是小焕想起了霍三说的霍正信很爱干净,于是终究没有说话。

霍正信套好两层安全套,才上床倚着床头坐好。

小焕爬到他的身上,低下头,口舌并用地挑逗霍正信的男根,小心注意着不要压到霍正信的双腿。

霍正信缄默地看着小焕卖力地取悦他的性器,漂亮的绿眼珠依旧没什么情绪,但半勃的性器明显坚硬了许多,胀大的顶端将小焕的腮帮子都顶得鼓了起来。

小焕将霍正信的性器吞得更深,努力地收缩咽喉,按摩这坚硬粗长的阳物。小焕经验丰富。他察觉到霍正信的性器官顶端有不同寻常的触感,他知道霍二少爷是一个Alpha。

今天晚上要受累了,小焕知道,发情的Alpha客人一般很难得到满足。

小焕想的没错,霍正信确实不是例外。

小焕变着花样替他口交许久,两颊酸痛不已,但霍正信依旧坚挺。小焕累极了,不得不吐出霍正信的性器官。他挺直脊背,分开双腿,坐在霍正信的腰上,扶着他的性器想要插入自己的身体。

但霍正信阻止了小焕。

“趴好。”他用不标准的六临话说。

小焕猜测霍二少爷不喜欢处在下位,于是乖乖地四肢着地趴在床上,高高地挺起了臀部。

霍正信跪在他身后,扶着小焕的腰肢,慢慢地进入了他,不紧不慢地开始挺动抽插。

小焕不由得攥紧了床单。霍正信的性器尺寸很傲人,但对小焕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他经历过许多比这粗暴得多的性爱。

霍正信的手在慢慢抚摸他的后背,这只手很凉,却使小焕全身都升起了情动的热度。

与血亲哥哥做爱带来了一种背德的刺激感,小焕想要大声呻吟,但是霍正信一直闷声不吭。小焕看不见他的表情,他猜测霍二少爷哪怕是做爱时也不会有什么表情,所以小焕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霍正信的性器不断地磨蹭着他体内的敏感点,只有等快感累积到极点的时候,小焕才敢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霍正信用这个单调的姿势干了很长时间,小焕已经高潮了几次,双腿发颤儿几乎要软倒在床上。霍正信单手捞住了小焕的腰,这才让他维持住跪趴的姿势。

小焕的穴口已经被坚硬的阳物磨得麻木到没有了知觉,性爱的快感已经化为了痛苦的折磨。

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于是竭尽全力扭动腰肢,主动地往霍正信的性器官上碰撞,希望能让霍正信快点满足。

霍正信冷眼看着小焕,看他如同眼镜蛇般柔软的腰肢在性感地扭动,黑棕色的皮肤则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宛如秋日清晨时会出现在窗玻璃上的小水珠。

霍正信的进攻频率加快了一些。

小焕被他干得全身发麻,连脚趾头都蜷在了一起。刚刚清洗过的金发凌乱地铺陈在床单上,在室灯中散发着柔美的光芒。

小焕回过头去,看到霍正信的长眉微蹙,淡金色的眉毛和睫毛熠熠生辉,映衬着那对绿色的眼珠也温柔了不少。

这就是我的哥哥,小焕痴痴地看着霍正信。

霍正信察觉到他的目光,慢慢地俯下身,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吻小焕布满汗珠的脊背。小焕浑身一颤,连带着后穴一阵收缩。霍正信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性器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然后胀大成结,终于达到了高潮。

客人终于得到了满足,小焕累极了,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

射精之后,霍正信就离开了小焕的身体。

他扔掉了盛满精液的安全套,然后擦干净性器,拉上裤链,走向了书房的写字台。

小焕挣扎着坐起身,霍正信戴上了白手套,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叠钞票,数都没有数就放入了白信封之中。

由于霍二少爷的慷慨,那只薄薄的白信封明显地鼓了起来。

小焕高兴极了,连后穴的麻木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霍正信将信封交给小焕。小焕接过信封,紧紧地抱在胸前。

他又想起魏太太的叮嘱,心想或许霍正信会是一个有潜力的长期金主,于是,小焕仰起头,爽朗又阳光地一笑,问道:“我可以睡在这里吗?”

霍正信摇了摇头。

刚刚那场性爱没有给霍正信带来任何情绪变化,小焕甚至觉得,霍正信看起来比他还要不情不愿。

难道他对小焕的身体不满意吗?

还是说他只是要发泄欲望而已,并不在乎性爱的质量?

同父异母的二哥哥真是个古怪的人。

小焕略觉失望,但怀里沉甸甸的信封又让他很快高兴起来。

霍正信一言不发地看着小焕,似乎是在催促他立即离开。

于是,小焕披上丝绸睡衣,怀里揣着信封,双腿打着颤儿走出了房间。

合上门以后,小焕实在是支持不住,贴着房门,滑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他的身心都已经紧绷到了极限,透支的体力和惊惧的心脏不能再支持他走下楼了。

稍微休息一会儿吧,小焕心想。

那只黑犬不知跑去了哪里,小焕脱下丝绸睡衣披在身上,然后以婴儿般的蜷缩姿势躺在门口的长毛垫子上。

小焕实在是太累了,以至于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地板传来,他都无法再挪动一步了。

黑犬不知所措地看着鸠占鹊巢的小焕。

它低下头,轻轻嗅了嗅小焕身上的味道。小焕能感到它的鼻尖湿漉漉的,看样子这条黑犬刚刚是下楼喝水去了。

黑犬在小焕身上闻到了主人的味道。

于是,它用脑袋顶开小焕的胳膊,然后钻进了他的怀里。黑犬身上非常温热,这让小焕觉得很舒服。要知道,夏天的夜里是有些凉风的,尤其是当你睡在地板上的时候。

黑犬毫不客气地将它的大脑袋枕在小焕的肩上。睡梦中的小焕忘记了害怕。他迷迷糊糊地搂紧了黑犬,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第二天又是炎热的一天。

楼下院子里传来了零星的狗叫声。房门打开,有人走了出来。

小焕疲惫地睁开眼睛,发现霍正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霍正信秀气的金色眉毛微微蹙起,似乎是很不满意的样子。

那只黑犬立即站了起来,用脑袋去顶霍正信的手。霍正信敷衍地抚摸了它几下,依旧不满地盯着小焕。

小焕用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连忙坐起身子,丝绸睡衣和皱巴巴的白信封一起滑落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小焕害怕极了,甚至不敢去捡他辛苦半宿而应得的报酬。

霍正信冷冷地看着他,道:“你碰了我的狗。”

小焕颤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霍正信沉默不语。

那只黑犬也察觉到了主人的不悦,于是竖起尾巴,朝小焕威胁性地呲起了尖利的犬牙。

小焕紧张得浑身发凉,棕色的大眼睛里盈满了生理性泪水。

霍正信默默地看着他的泪水。

忽然动了动脚尖,将那只白信封踢回到小焕身前。

“你走吧。”他说。

小焕立即捡起信封,光着身子头也不回地狼狈逃走了。

霍三和司机都等在外面。见到小焕,霍三很惊讶,还问他二少爷怎么会留他过夜。

小焕不敢告诉他,其实二少爷没有留他过夜,是他私自留下来的。

霍三给了他一条热毛巾。小焕用毛巾擦了脸,然后擦掉了下身干涸的精斑。霍三把衣服首饰也还给了小焕,等小焕直接在门口穿好衣服,他就亲自将他送回了红灯区。

一回到玛利亚娼馆,小焕才有那种逃出生天的实感。

魏太太迎了过来。她的眼下泛着青紫,显然是紧张得一夜未睡。

霍三简单地介绍了昨晚的情况,然后委婉地表达了霍老先生的不满。

魏太太懊悔不已,她对上帝发誓,一定会把娼馆里皮肤最白皙的孩子送到霍老先生面前。

“你可以慢慢挑选。”霍三道,“在你挑选的同时,我可以跟这个黑皮的小家伙单独相处一会儿。”

小焕没想到自己的生意突然变得这么好,看来除了霍老先生以外,年轻人还是能够欣赏他的黑皮肤。

但是小焕实在是太累了,而且,他真的不想再和黑手党再有任何瓜葛了。

“魏太太。”小焕小声地说,“我好累,可以让别人来接待这位客人吗?”

魏太太嗔怪地说:“你在说什么傻话,哪有娼妓把客人推开的道理呢?”

又转向霍三,谄媚地说:“您别听小焕瞎说,这孩子体力很好的,只是爱撒娇而已。他一定会让您开心的,请您跟他一起上楼吧。”

霍三掏出了一叠钞票递给魏太太。

魏太太高兴地收下了。小焕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吸吸鼻子,领着霍三去了楼上接客的房间。

房间里挂着曼妙的红纱,中间摆着一张圆形的大床,几乎占了整个房间的三分之二。

小焕擦亮了一根火柴,然后跪在地上,准备点燃地板上高矮不一的催情蜡烛。

霍三关上房门,然后从背后一把抱住小焕。

小焕手里的火柴落在地上,顿时熄灭了。

霍三把小焕压在地板上,一边亲吻他的耳朵,一边狎昵地说:“你这个该死的小东西,知道吗?你昨天晚上差点把我害惨了。”

小焕委屈地说:“可我又不知道霍老先生不喜欢黑皮肤的男孩……”

霍三笑道:“你还有力气顶嘴吗?看来还相当有体力呢。”

小焕好累好生气,但正如魏太太说的那样,他是娼妓,他不能拒绝客人的需求。

霍三单手就把他拎起来扔到床上,小焕只能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巴。霍三双腿分开跪在小焕的头部上方,然后掏出性器,不容拒绝地塞进了小焕的口中。

小焕扶着霍三的大腿,努力地舔舐他的性器。

霍三很快就勃起了,小焕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只安全套,趁着换气的当口含到嘴巴里,用舌尖顶着薄膜,替霍三戴上了安全套。

然后,霍三让小焕仰面躺在床上,单手拎起他的双腿,面对面地就插进了狭窄红肿的小穴。

霍三的做爱方式比霍正信激烈多了,上了床还爱说些荤话,但小焕没有力气回应他,使用过度的后穴一定充血麻木了。

等到霍三终于满足以后,小焕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了。

完事以后,霍三悠闲地坐在床头点燃了一只香烟。

小焕循着体温的热度,像是一条黑曼巴蛇钻进了霍三的怀里。

霍三一手拿着香烟,一手搭在小焕的腰上。

小焕摸到霍三身上有坚硬的肌肉,还有陈旧的疤痕,不知是刀伤还是枪战导致的。

小焕在霍三怀里睡了一会儿。霍三吸完香烟,摇醒了小焕,道:“我该走了,你的老板已经在门口晃悠好久了。”

“嗯……”小焕晕乎乎地想要起身,霍三把他摁回床上。

小焕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霍三把某样东西慢慢地塞进了他的后穴,叮嘱道:“收好这个,不要被你的老板拿走了。”

小焕点点头,霍三笑了,拿上外套转身离开。

屋外传来魏太太的声音。

原来她成功劝服了另外一个小姑娘接下霍老先生的生意。小焕认识那个小姑娘,那是一个被养父母卖进娼馆的孤女,头发是红色的,皮肤非常白皙。

和霍三说话时,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霍三把她带走了。

小焕感到非常同情,但他也无能为力。他甚至累得没有力气取出后穴的异物。

魏太太送走霍三,又走进房间。

小焕疲惫地闭着眼睛没有说话,魏太太以为他睡着了,就自己在床头翻找。但她没有找到一毛钱,便以为霍三并没有按照规矩多支付一笔小费。

“该死的吝啬鬼……”魏太太不满地嘟囔着,愤愤不平地离开了。

小焕沉沉地睡了一天。

夜间,红灯区又吵闹了起来。

小焕醒了过来,全身酸痛不已,尤其是肿胀的后穴,甬道之间似乎还含着什么异物。

小焕坐起身,咬着牙,用两只手指把后穴里的异物拿出来。

那是一只用过的安全套,里面盛满了没有温度的精液,以及一卷崭新的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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